鬱淺桑推開房門,斷掉的嚶嚀聲還在耳邊環繞,他站在門外,眼睛直直的看着牀榻上的人。
此刻的夏允言全身冰冷,她從牀上爬起來,望着站在門口的鬱淺桑,她張開嘴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青天白日的,慘白的日光從外面照射進來,夏允言面色如紙,她整個人抖了一下,低聲喊着:
“淺桑,不是你想的那樣……”
鬱淺桑此刻早已暴怒,他的臉漲紅一片,青筋從額頭上凸起,雙拳更是握的咯咯作響,“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我看到的是什麼?”
鬱淺桑冷聲質問着夏允言,他把夏允言從牀榻上直接拖到了地上,夏允言此刻渾身無力,她摔倒地上後,身下一片白灼的液體流淌出來。
鬱淺桑的雙眼泛着血光!
夏允言揹着他偷人,而且還是和一個六七十歲,滿頭白髮的老人***這要鬱淺桑如何能忍?這不管對哪個男人而言,都是奇恥大辱!
鬱淺桑血紅的眼睛裡怒火噴射,他把靖王寫給他的書信揉成一團,他對夏允言低吼着: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你是不是欠操,獨守空閨寂寞了,什麼樣的人都可以滿足你對嗎?!”
鬱淺桑把夏允言抓了起來,他現在不想碰一個骯髒的女人,他現在只向打她!
大腦裡出現這個想法的時候,鬱淺桑已經一巴掌摔在夏允言的臉上了。
清脆的響聲,鮮紅的巴掌印,房間裡鬧出來的巨大動靜都把院子裡的僕役給驚擾到了。
軒轅重被人逮了個正着,他也沒有不好意思,他捋了捋鬍子,不急不慢的把衣服穿上,然後對鬱淺桑說道:
“我和允言是在練功,只是這練功需要通過陰陽交合,並不像你想的那樣不堪。”
軒轅重說話一本正經的,可他這樣荒唐的話一出,鬱淺桑更覺得自己在這兩個姦夫***面前是個蠢豬腦袋的傻子!
他是被當成傻子了,軒轅重纔會跟他說這麼冠冕堂皇的話吧!
“練功練到牀上去了!好啊,我的老婆叫的那麼浪,我這做丈夫的還是第一次聽見呢!”
鬱淺桑說着,他把夏允言抓出來,扯着她往外面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衝着軒轅重罵到:
“你這老不死的敢動我的女人!別以爲我不敢動你!總有一天,我會叫你好看的!”
鬱淺桑低吼着,他的眼珠幾乎要被他給瞪出來了。
然而夏允言看着自己不着寸縷的被鬱淺桑往外面拉,她開始掙扎尖叫起來。
“鬱淺桑!你放開我!鬱淺桑你瘋了嗎!”
“啪!”又一巴掌摔在了夏允言的臉上,烏黑的長髮凌亂的落在夏允言的臉上。
鬱淺桑現在可不管夏允言有沒有穿衣服,他現在只想抓着夏允言,從這個房間裡離開。
鬱淺桑這麼對夏允言,軒轅重站在一旁看着也沒有動手去幫夏允言。
而夏允言在洗髓之後全身無力,靈力和體力都沒有恢復過來,她被鬱淺桑又摔了一巴掌,腿軟了整個人爬在了門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