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雪染睨了凌蒼冽一眼,她不信的問道:“所有事都能做?”
凌蒼冽丟給她一個“真誠”的眼神,“任何事我都包乾,包括幹你~”
幽雪染丟給凌蒼冽一個白眼,這男人能不能每次深情,真誠的時候堅持三秒鐘?
她揶揄着凌蒼冽道:“我夫君別睜眼說瞎話好麼?你好像除了那事情之外,確實什麼都能幹得了~”
兩人四目相對,幽雪染烏黑如玉石的雙眸裡盛放着妖嬈的光。
凌蒼冽脣角揚起,那一聲“我夫君”聲音柔的實在讓人喜歡,每次都是自己講着不着邊的葷段子,幽雪染卻很少與他談到那樣私密的事。
而今她以打趣他的語氣說出來,凌蒼冽笑呵呵的擡起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撫摸過幽雪染的嘴脣,有意無意的在她嘴上流連,又故意沿着她的下巴徘徊而下,落在她的鎖骨處。
幽雪染倚靠在他的懷裡,沒有掙扎抗拒,彷彿這只是很尋常的動作一般,因她已經習慣了與凌蒼冽之間的親密接觸。
凌蒼冽呵的一聲笑起來,那笑聲像在夏日裡浸入冰爽的海水中,氧氣泡從臉上噴涌而過。
“娘子你忘了麼?爲夫可是用一根手指就讓你欲生欲死的人。”
幽雪染:“……”她感覺,這話題不能聊下去了……
凌蒼冽的手指覆蓋在幽雪染的臉頰道,他低聲道:
“崆峒帝讓我去證婚,我會去的。”
幽雪染聽了噗的一笑道,“好啊~我等你來給我證婚,讓你看看我選的王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然而她話音剛落,凌蒼冽神色一凜道:
“你的王夫,就只能有我一個,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我要證的,是我的婚姻!”
他的聲音飽含着前所未有的堅定,他星辰般閃耀的眼眸裡,光芒勝過了璀璨的銀河。
幽雪染靠在凌蒼冽的懷中,擡頭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爲她流過血,他爲她連命都可以不要,他爲她,可以抗衡全世界……
——
夜間,一輛馬車從官道上疾馳而過,坐在馬車上的男子,早已被一路的顛簸弄得頭昏腦漲,全身乏力。
他拿着帕子捂住自己嘴,胃裡不斷翻滾的異物,讓他幾乎要吐出來。
“還有多久才能到戮廷帝都啊?”那男人有氣無力的問着外面駕車的馬伕。
車輪咕嚕嚕的作響,吵的馬伕根本沒聽到對方的話,那人在馬車裡掀開了簾子又對車伕喊了一句;
“還有多久,能到戮廷帝都啊!”
車伕終於聽到了對方的聲音,回了車裡的人一句:“還有半個時辰吧,就快到了。”
男子虛脫般的斜靠在軟墊上:“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叫就快到了……”
車伕聽到對方在發擾騷,就對那男子道:“公子,你堅持一會吧,這附近沒有客棧,等我們進了戮廷帝都,就可以找地方落腳了。”
男子不高興的把手裡的帕子甩在了地上,口中唸叨着:
“都走了一天的路了,參加一次擇婿大典,居然還要受這樣的罪,早知道我就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