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允言就好了。”夏允言含笑說道,鬱淺桑正還想着要尊敬的喊她一聲夏右使,卻沒想到夏允言會讓他直喚其名。
“允……言……”喚着夏允言的閨名,鬱淺桑的臉上泛上一陣窘紅,想他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風月老手了,可見到夏允言這般纖塵不染,聖潔優雅的女子,還是讓鬱淺桑覺得自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一般。
夏允言溫和的眼眸裡瞧着鬱淺桑癡癡的凝望着自己,她的嘴角勾起冷屑的笑容來,只是那笑容稍縱即逝,誰也沒有捕捉到。
馬車到了靖王府,夏允言要帶鬱淺櫻下車,鬱淺桑就對夏允言道:
“靖王府我還是不便進去了,只是允言你這般把家妹帶進靖王府,靖王殿下他會不會……”
夏允言對鬱淺桑溫和說道:
“由我擔保着鬱小姐,靖王殿下不會動她的,而且現在只有幽雪染奉命抓捕鬱小姐,所以,只要鬱小姐在靖王府上修養的消息不會傳出去就行。”
鬱淺桑就對夏允言道:“這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淺桑在此謝過允言姑娘相救,允言姑娘大恩大德,淺桑沒齒難忘,淺桑也一定會報答允言姑娘的恩德,願爲允言姑娘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鬱公子,您真是折煞我了,我只是出於善心救人一命罷了。”夏允言溫和的說着,她轉過頭對鬱淺桑淡淡一笑:
“我帶鬱小姐進去了,若有事,我會聯繫鬱公子的。”
鬱淺桑望着夏允言的背影,目送着夏允言扶着鬱淺櫻進入靖王府內。
夏允言將鬱淺櫻帶入自己的房間內,花黎走上來一眼就撞見鬱淺櫻爛掉的臉,頓時嚇了一跳。
“夏允言,這……這是人是鬼啊!”花黎驚慌的把視線撇開。
夏允言神色淡然的對花黎道:“你沒見過她麼?看不出她是誰?”
花黎忍着心裡的恐懼和噁心,又朝躺在牀上的人望了一眼,她看到對方背部開裂的口子,蜘蛛的長腳還露在外面,花黎愣了一下道:
“她……她是鬱淺櫻?”
夏允言沒有應花黎,她走到牀邊,瞥了昏迷的鬱淺櫻一眼,她對花黎道:
“我現在要給她治傷,你在旁邊幫襯着,要是看的噁心,你可以出去,只是這樣簡單的事都做不了的話,你就別想要報復幽雪染了。”
夏允言的話自然刺激了花黎,她冷下臉色,對夏允言道:“幫忙就幫忙,我還怕見血不成?”
夏允言不再說話,她從自己的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一把小刀。
她將鬱淺櫻的手筋腳筋都給挑斷了,又以靈力斷了鬱淺櫻的兩條小臂和兩條小腿。
夏允言將看下來的四肢放在盤子上的時候,端着盤子的花黎,兩條腿都在發抖,她的胃裡翻江倒海,喉嚨裡差點要嘔出異物來。
花黎忍着喉嚨裡的噁心感,她出聲道:“這女人傷的這麼重麼?要把她的四肢全砍掉?”
夏允言望着昏迷的鬱淺櫻,脣角微揚:“不砍掉四肢,她怎麼可能乖乖的聽我擺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