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是爲難遙恆,那麼醜的女人怎麼配給遙恆玩呢?” Wшw ☢ttka n ☢c○
在這個聲音響起以後,所有笑聲,吵鬧聲都停下來了,我站在原地沒動,感覺我的後背都快被那羣人投過來的目光給射穿了。
剛剛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不用轉身回頭也知道那一定是個賤女人,那尖酸刻薄的聲音完全暴露她的本性了,放在美國,她一定會被我告上法庭,並且被拘留的。
不過真是可笑,這是在中國,這樣的小事根本就不犯法,沒有法官會鳥我這個海外歸來的大學生的。等等,他們好像都在等我的反應,怎麼,我的反應很重要?
不過,我好像是該給點反應。綿羊裝的太久了,容易忘本。
我回過身,朝那個女人走去,面帶十分溫和的表情,看起來絕對不會像找事的。
所有人都在期待我的表現,包括我的好舍友,李麗麗也在用看好戲的眼神看着這邊。
但是他們越是想看,我越是不打算走那麼快,一步一步慢吞吞的走,這樣才能揪住他們看好戲的心情,然後玩死這個小妮子,呵呵。
我連判斷都懶得,就徑直走到了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像是來秋遊的女人面前,因爲她心虛,緊緊抓住了學霸的襯衣袖子。
我笑得一臉純良,上下隨便打量了一下這個低俗的女人,才緩緩的開口:“我一直都知道中國國民的素質不高,但是出了像這位小姐一樣的人,真是深表同情。咱們學校也是不容易。”一邊說着,一邊手扶上胸口,做出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
身邊的觀衆們都議論紛紛了起來,見效果達到了,我開始等待這個賤女人的暴怒。
又不出我所料,她一把甩開拉着她的學霸,趾高氣昂的站在我面前,輕蔑的說道:“喲!你還算是個中國人嗎,戴着個美瞳就拿自己當外國人了?不嫌害臊。”
我笑着繼續激怒她:“首先,我是美國國籍,受着良好的教育,作爲交流生來的中國,其次,我的眼球就是藍色的,因爲我的母親和祖母是藍眼睛的白種人。再然後,小姐你要是對我的外貌有意見,那我真的是沒辦法,你或許應該回去照照鏡子就沒事了。”
賤女人一隻手指着我,氣的張了張口,卻又什麼都沒說出來,是啊,她又能說什麼呢?像她這種一身名牌,腦子裡全是屎的賤女人我見多了。她沒話說,但是我還有啊。
“小姐你要是喜歡人家學長,也不該這麼貶低別人來擡高自己啊,說不定人家口味重就喜歡你這種有錢沒地方花的富家女呢?所以,我們這些小老百姓還是不參和了。”見差不多了,我又往她的火上澆了一大把油。
不過,我把學霸男也給罵進去了,誰讓他惹的事來着。
“你,你,你……啊——我要撕了你的嘴!”
這個賤女人終於忍不住了,向我怒吼完,就衝了過來。不過,
“婷婷學姐!別打架啊!”
“婷婷學姐……”
一大推人都上來拉住了她,我站在一邊,聽到了一個事實。
“許婷!你這麼想給你那個校董爸爸惹事嗎?”
這個聲音不大,但是大家都能聽到,於是,連同那個要撕爛我嘴的瘋女人都消停了,而來源是那個學霸男。
這樣,我算是明白了爲什麼一開始大家都想着看戲,而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了,連老好人李麗麗都選擇了看戲,我以爲這依舊是素質問題,卻沒想到,這是人心問題啊,大家都不想惹禍上身。
所以呢,我曲妙笙惹禍上身了?呵呵,有意思,這個賤女人姓許是吧,校董裡,我沒記錯的話,就一個姓許的,許二強。嘖嘖,這名字,怎麼想都土,他爹媽跟他有仇吧…管他呢,反正我又不是他爹媽。
我走進人堆裡,來到已經平靜了不少的那個叫許婷的瘋女人面前,又恢復了溫和的表情看着她微笑。
在所有人都以爲我知道她的身份,要跟她道歉的時候,我突然不笑了,沉着聲音道:“你爸叫許二強,是朵廉公司的老闆,對吧。”
許婷推開原本扶着她的兩個學姐,理了理頭髮, 勾起脣角,高傲的擡起下巴,對我說:“是啊,我爸還是上海藝術學院的校董,怎麼,你怕了?”
我聽完她這話,突然的笑了,笑得頭都低了下去,肩膀都在顫。我的天,她真的是瘋了?跟我拼爹?我爺爺是美國最大的造船商,我奶奶是美國第一任總統華盛頓的後人,我媽是世界級鋼琴家,我爸是產業遍佈全球的菲爾頓集團總裁,我叔叔是美國空軍司令官,我還有不知道多少親戚,重點是,我親姑姑就是上海市委書記的夫人。
她真的是瘋了。不過,除了我姑姑,上面的我一個也不會說的,不然,他們只會說我神經病,有沒有病只有我自己知道。
“喂,你吃錯藥啦!”許婷說着,突然伸出手推了我一下。我沒有絲毫的防備,被她推的一個踉蹌,往後退了兩步,還是沒站穩,就在我快要向後栽去的時候,我被一雙手扶了起來。
我拍拍胸口,萬分感激的扭過頭一瞧,切!原來是剛纔那個學霸男啊。看到是他,所有道謝的話都嚥了回去。別以爲我不知道,他剛剛是故意那麼說的,最終目的就是想讓我道歉。
只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偏了,我可沒有平時裝出來的那麼乖,本性正相反。
我用冷眼掃了掃學霸男放在我肩膀上的鹹豬爪,他很自覺的鬆開了我。
那麼現在,剛纔那個**敢推我?我會慢慢玩死她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