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狄擦拭着手中鋒利的長劍,威嚴的說“舞兒,你在哭什麼?哭、夏侯瑜沒選擇你?爲什麼要哭?他選擇寒依是他選的,寒依不也沒有同意,那麼這場求婚就沒有作用,既然沒有作用你爲什麼還要哭?你還有機會不是嗎?現在。是你應該抓住機會,搶過夏侯瑜的時候,而不是這樣無助的哭泣。能幫助你的人只有你自己,好好記住這句話。”
清舞含着水霧的大眼,從迷茫轉到清醒,望着透過樹葉,投射下的點點金光,呢喃“爸爸,舞兒該做什麼?”
虞狄滿意的看着,手中被擦拭的寒光閃閃的長劍,這把劍也許久沒用了“舞兒想過,夏侯瑜想找個什麼樣的妻子嗎?”
清舞愣愣的看着爸爸“什麼樣的妻子?”腦中閃過姐姐的模樣,她很聰明,只是因爲,被保護的太好而不諳世事。
“明白了?你們就要考試了吧,考完以後,你有一整個暑假的時間,來做準備,告訴夏侯瑜,這輩子適合嫁給他的只有你!”
清舞攥緊了小手,呼吸着,滿是甜膩香氣的沉悶空氣“爸爸,我明白了!”
虞狄看着小女兒堅定離開的背影,嘆氣。小時候那麼寵愛她是不是錯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也是讓她長大的必經途徑,如果有一日,兩個孩子不得不互相殘殺的話,清舞也要有些自保的能力。
六月中旬,沉悶的高考開始了。
滿大街視線所能及之處,到處都是心情沉重的學生,焦急忙碌的家長。
寒依就如那行走在紅塵之外的清冷仙子,漠然的穿梭在人羣間,遠遠的跟着前面那個嬌小的身影。
蕭黎走在清舞身邊,鬱悶的回頭看了眼,那個不管走到那裡都是焦點,讓人總能一眼認出來的虞寒依“清舞,你們又不是一個考場,她老是跟着你做什麼!”這樣被人時時監視着的感覺,可真讓人鬱悶。
清舞卻早已習慣,自那之後她在也不跟在寒依的身邊了,總是儘可能遠的離開她,但是知道不可能甩的掉她,也就習慣了“沒事啦蕭黎,不久你就習慣了,快點走吧,考試要開始了。”
銀被太陽曬的懨懨的跟着寒依,直到看着清舞走進考場,讓雙子在外面守着,他們才一起離開。
對這所謂的高考,銀和寒依一點都不感興趣,但是寒依是因爲虞狄必須去,而銀就只好跟着了,那晚離開之後,銀本來是想帶寒依離開,可是寒依不管如何都不吭聲,他只好作罷,只好提心吊膽的,繼續呆在這個,對他有着巨大威脅人物的地方。
而那次的事件,因爲關係到,夏侯與虞家兩大家族的體面關係,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鎖的很好,沒有人會多事的到處宣傳,就算有討論也是私下悄悄的,倒是沒有造成多大的困擾。
夏侯家別墅裡,夏侯瑜疲憊的按着眼睛,他已經有兩天沒有睡覺了,用忙碌來掩飾自己,空虛的心。雖然並沒有放棄,可是,那一刻看到寒依跟銀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的心痛,茫然。
他一直以,只有寒依才適合,嫁進夏侯家爲藉口說服自己,可是隻有他自己的心知道,其實並不是這個原因,從第二次見面他就知道,自己永遠也不能忘記那個她!
敲門聲傳來,打斷他的思緒,一向清雅的嗓音卻染上了嘶啞“進來。”
於希在門口無奈的望着,有些頹廢,卻仍然不失優雅,貴氣的夏侯瑜“雖然這兩天你一直在家裡忙,可是公司那邊你也不能不去啊,現在是特殊時期,你再不去看看,我表姐估計都快頂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