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段時間都不習慣求什麼的了,既然這麼辛苦的加更,就求個月票,推薦票,順便感謝這個是妖怪童靴打賞的一萬個幣哦謝謝各位的訂閱支持!~~非常感謝
整個青運會的比賽打得非常密集,畢竟好幾十個隊呢,一共就三個場地打,所以時間上排得很緊,一場比賽打完,另一場立刻開始,加上bāng球賽的比賽時間是不固定的,取決於比賽本身得分的速度,所以很多比賽隊都是一早就提前時間來看臺上坐着,邊熱身邊等。器:無廣告、全文字、更
主席臺上的人很少,除了教練就沒有什麼官員,因爲這個冷mén項目實在是不太容易讓人搞懂,看不懂在這不到十度的氣溫下坐在這裡也太難受了一點。
本來這種大型運動會一般都是安排在六七月份的,只是青運會都是青少年運動員,還是學生,有個比較特殊的運動週期,爲了儘量出成績,很多學校都是選擇的初二左右學生,去年是各地預賽,如果等到今年六七月份舉行全國比賽,這些孩子們都初中畢業了……
加上又不能過於靠後面的影響了初三孩子們的中考,所以就只能安排在這個剛開學不久的時候。
但是爲了營造出不錯的觀賽氣氛,這邊的平京市教委,還是安排了每天都有不同學校的學生過來坐滿幾個看臺,只留一半給小運動員們,所以整個運動場一直都保持在比較熱鬧的氣氛中。
可是就算主席臺上沒有什麼官員,那裡始終都是很多人矚目的地方,因爲總有一個穿着國家隊運動服的少年,跟大家的年紀都差不多,卻一直在那裡高高在上的看大家比賽,有時候還要跟一羣成年人扎堆開會,真是說有多讓人眼熱就多眼熱。
於是各種傳說自然也紛至沓來……
最常見的就是那個說陸文龍是趙連軍sī生子的謠言,說得是有鼻子有眼,畢竟整個亞運會的比賽沒有對外直播,新聞裡面也只是簡單的播放了幾個張柳鳴拍攝的鏡頭,所以在這個很容易懷疑公信力的年代,很多少年運動員都對那個憑關係走後mén的少年不以爲然。
陸文龍聽不見,他現在算是高坐釣魚臺嘛,麻子跟全壘打的幾個小子跟着球隊在這邊可沒少聽,少年們有些憤慨,想衝過去說道說道,麻凡卻悠然得很:“大哥說了別惹事兒,我們就沒必要去跟他們計較,也別拿這種小事兒去煩大哥,沒看見他這幾天忙着跟教練做事麼,要說去跟三嫂說,反正過幾天就要決賽了,搞完了回家!”因爲參賽隊太多,前面的小組賽就分了八個組,每個組取第一名出線,陸文龍不能比賽,麻子就當隊長,帶着一幫現在初二的少年輕鬆的拿了小組第一齣線。
實在是水平稍微好點的隊伍也不多,能有尖子的就更少,偶爾有個把尖子又能有一幫不錯隊友的就更鳳máo麟角,像麻子他們這種已經出了一茬人,像阿林阿森他們都在帶小崽子了,相對的羣衆基礎就要好很多,挑出來的十多個少年,真的整體水平算是很高了,畢竟天天都跟着陸文龍訓練,水平也水漲船高……
果然,晚上回了宿舍還是有嘴快的少年給三嫂報告今天在比賽場地裡聽見的傳言,湯燦清笑得huā枝招展:“他是老趙的sī生子?老趙臉那麼長!”
少年們也鬨然大笑,接下來幾天看見趙連軍都伸頭打量他的臉,搞得趙大教練莫名其妙。
可是他對陸文龍這幫人還聽tǐng滿意:“你們那個青少年bāng球基地已經搞起來了?”
陸文龍點頭:“場地和人員配置都有了,就是缺教練,不過你真叫什麼有水平的教練到那樣的小縣城去,也不現實吧?”
趙連軍奇怪:“那你現在怎麼解決教練的問題?”
陸文龍隨意:“之前的老隊員啊,都是黃教練一手帶出來的,基本功還是有,也跟着出來見過世面打過省青會,這樣一茬一茬的帶,這次回去,您如果不要的人手,裡面有基本功紮實的,也到那邊去帶新人,要不您也給點政策?”
趙連軍皺眉點頭:“怪不得……你這個隊的人整體水平很平均,一看就是集體訓練出來,不是那種憑藉個人愛好練習的。”
陸文龍笑:“那當然,我們那個小地方,我們不練,根本就沒人知道這項運動,現在就因爲我進了國家隊,這個項目火熱得很,各個學校都在組織bāng球隊,不練練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愛好運動。”
趙連軍有些神往:“要是全國都這樣,那該多少……嗯,我幫你們爭取一下,一個是訓練補貼,也要不了多少錢,另一個就是我會跟你要去的華西師範學院體育系叮囑一下然他們每年把bāng球專業教練送過去輪訓。”
陸文龍點頭:“唸書的事兒搞定了?”
趙連軍鄙夷:“多大回事兒?你這種適齡的國家隊隊員去他們這些學校,簡直就是舉雙手歡迎,你信不信,九月份你過去就讀的時候,mén口還得給你拉個大橫幅!”
陸文龍有些不清楚:“我去念書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趙連軍熟稔:“你這種算特招生,一直到他們大學都有很多這種,一般能在省級出頭的就可以加分,國家級差不多都可以免試,你現在知道進國家隊有什麼好處了吧?”
陸文龍是有點驚訝:“我一直以爲高中就是一道大坎,我這樣的傢伙怎麼都考不上去的。”
趙連軍瞧不起:“高中?我跟你說,華西師院的附中在全國都是排得上名號的,這次過去,真的好好補習一下文化,你的歲數開始接近成年了,再往後你就沒有時間這樣坐在教室裡學習文化知識了,不要讓別人以爲我們運動員就真的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陸文龍還在思考:“嗯……我試試。”他現在是逐漸覺得自己前幾年似乎丟掉了一些什麼東西。
比賽依舊在熱火朝天的舉行,其實速度很快,因爲隊伍之間的水平參差不齊,一旦遇見強弱相差比較大的,一個小時不到就草草收場,這樣的情況簡直比比皆是,所以一幫教練爲了不錯過某些弱隊中難得的尖子,跑得是不亦樂乎,到處看。
但是比賽還是按部就班的很快進入淘汰賽,這時就只有十幾支隊伍了……
因爲大會要求最後要一起參加閉幕式,又是各省裡面負擔參賽隊費用,所以難得來到首都,就算被淘汰的隊伍,也沒有提前走的,要麼遊覽一下皇城,要麼就全體專心的在看臺上看別人比賽,因爲逐漸把弱隊都淘汰出去,剩下的水平越來越接近,可看xìng就比較強了,那種比賽的氣氛也慢慢濃厚起來。
陸文龍自然也是聽湯燦清給他笑談了那些小道消息,嗤之以鼻:“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湯燦清正在吃葡萄呢,順手給他一顆:“那你不打算給他們展示一下?”
陸文龍笑得隨意:“我現在賣把式可是要給錢的了,哪能他們要看就表演?決賽吧,決賽之後,國青隊要過來,黃教練帶過來的,我跟他們一起演練一下。”
可少年真的沒想到現在的謠言威力有多大,新版本更熱鬧,現在其實最大的矛盾是仇富,隨着改革開放,真的有一些人先富起來,還大多都是素質不怎麼樣的人,這種迅速出現的有錢人耀武揚威的狀態,狠狠的刺jī了幾乎全國上下絕大多數思維模式還在吃大鍋飯,信奉平均主義的人,於是一種仇富的心態幾乎很快就滋長起來。
而人本來就是這樣,當自己不如別人的時候,鹹吃蘿蔔淡cào心,就喜歡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大放厥詞的嚼耳根,一廂情願的編造一些陸文龍肯定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孩子,走後mén通關係送到國家隊,不然怎麼會身邊隨時都還有個保姆一樣的nv子?
想象力豐富一點的甚至傳得更惡毒一點……
本來之前陸文龍的隊伍過來跟國家隊一起訓練就很讓各地的球隊教練感到不公平或者說嫉妒,現在麻子帶着球隊打得是順風順水,更多人卻寧願相信有內幕,認爲這支球隊也得到了偏袒,因爲教練們自己都在背地裡議論,根本不約束自己的隊員,所以這些謠言跟看法真的就好像瘟疫蔓延一樣,迅速的傳播開來。
其實都是體育系統的,有些教練還是有這樣那樣跟國家體委的關係,多少傳了些話過去,結果那邊的答覆簡直就是一記狠狠的耳光:“bāng球隊的內幕?!你搞清楚那個bāng球隊的八號有過什麼樣的成績!憑藉一己之力拿下金牌的人!再去打聽一下他是誰的關係!大老爺親自握手戴金牌的人!你們居然還敢說閒話?”
於是纔開始有人回憶起來去年的亞運會那個著名的八號……人嘛,總是會選擇xìng忘記一些東西的,特別是別人比自己好太多的時候,於是得到這種消息的人,又閉口不談了,做出一副我知道內部消息,就是不說的樣子看熱鬧。
於是整體的氛圍就是這樣了,對陸文龍總是不太友好,只要他離開國家隊的範圍,走進青少年圈子裡面,就有點討人嫌的感覺,畢竟這些十多歲的青少年運動員都還沒有學會擁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大多都是人云亦云,只知道跟風,甚至把這種共同的厭惡或者嘲諷當成一種時髦。
陸文龍渾不在意,也越發不怎麼搞戰術演練,只是保持身體訓練,時常陪麻子他們進行簡單練習。
趙連軍也聽其他教練笑着回來彙報過,他們也更不在意,體育項目就是這樣,用絕對的實力說話,現在不過是陸文龍沒有得到什麼機會展示自己的實力,那些人喜歡luàn傳就自己傳吧。
但是這種集體情緒在決賽的時候終於醞釀成了大家都意想不到的結果……
麻子帶領的球隊一路殺進了決賽,趙連軍對這個少年的表現很滿意,欽點他跟另外一個少年進國青隊先訓練,賽後就可以去報到,可是這支小地方來的球隊決賽中終於遇見平京市一支球隊,被磕掉了牙。
華國本來就有這麼一個傳統,在首都平京爲了給其他各國營造一種開放隨和的場面,遍地開huā的在各種中小學設立了專長,比如來的什麼外賓喜好什麼,就有什麼學校可以拉出一堆人馬來迎合,有幾所足球爲主的,武術的也有,芭蕾舞或者書法的也有……而這支球隊好幾年前開始就是bāng球作爲主要項目了,甚至在趙連軍組織起國家隊以前,有些跟國外球隊的友好邀請賽,都是這支中學球隊去參加的,趙連軍的國青梯隊也從他們裡面挑了好幾個人作爲好苗子來培養。
於是比賽中,這支已經早就在國內bāng球界享有盛譽的少年bāng球隊用嫺熟的技戰術牢牢的封殺了麻子的球隊,獲得了最終的冠軍。
陸文龍不在乎這樣的結局,他要的是結果,而不是什麼冠軍的稱號,整個球隊的弟兄都出來參觀遊覽見了世面,希望能繼續打球的麻子跟另一個全壘打的少年也進了國字號,還有三個新人也被趙連軍掛了號,希望能再好好磨礪一下,以後有機會,這就夠了,至於那個冠軍麼,誰喜歡誰拿,又沒有什麼獎金可拿的。
但是因爲這是個集體項目,頒發金牌的時候就一隊球員全部要上臺,趙連軍不耐煩自己一個個去掛金牌,指指在場邊熱身的國青隊:“你那個黃教練已經帶人過來了,你就陪我下去頒發金牌,教練們都去,一人一塊,早點nòng完,讓冠軍隊跟國青隊打個表演賽,我們也看看實際上的實力差距!”
可是等陸文龍跟着一幫成年人教練下去開始,看臺上就開始出現噓聲……
喝倒彩的聲音越來越大,等看到他跟教練們到鋪着白布的臺子上拿起銅牌給第三名掛上,簡直就是噓聲四起,麻子他們有些皺眉,給他戴銀牌的陸文龍輕輕搖頭:“沒所謂的……”
等到一排人站好給那個來自首都的少年隊戴金牌的,不知道是被隊友慫恿還是自己腦子少根弦,那個面對陸文龍站在領獎臺上的少年根本就不低下頭接受金牌,而是一臉的嘲諷,直接一把抓過金牌!
簡直全場噓聲到了頂峰……同樣是這塊場地,陸文龍在這裡獲得了自己之前人生中最高的榮譽,也在這一刻獲得了人生中最多人對他的噓聲……
趙連軍不生氣,覺得很有趣,伸頭看陸文龍的表情……
陸文龍有點懵……
莫名其妙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