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下旬,已經放了暑假了…湯燦清還沒回家,百無聊賴的坐在票房裡玩手指甲:“還不是你們那個什麼啦啦隊,就因爲我家在省城,要求我來照看,還不是就想省錢?也要一起上路……”
陸文龍就只有站着賣票:“您說您這麼遠跑我們小地方來教書,是何苦呢?”
湯燦清嘆口氣:“是啊,何苦呢,高中都沒讀成,就讓我去念師專,說是要獲得第一手中等師範教育的學術資料!畢業了也不能在大城市,要到小縣城來體驗獲得三級城鎮義務教育的學術資料!我就這麼東奔西走的只爲了獲取資料,我說我就是個學術資料獲取器啊!”越來越熟絡的關係,又不在關係嚴明的學校,更是在陸文龍上班的地方,在註定只是個暫時停留的小縣城沒有一個朋友的密斯湯,越發覺得這個時候纔是自己最放鬆的時候。
聽到這個新名詞,陸文龍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雖然他已經儘量控制自己不要這麼回頭看了。
這些天晚上湯燦清就經常溜達過來票房玩兒了,而且一般是她一來,蔣琪就撇着嘴,訕笑着告別,誰願意和老師一塊坐着玩兒,好學生也不願意,陸文龍這樣不在乎的才無所謂。不過今天蔣小妹自己就沒來,因爲明天要一起出發,jī動得很,假假的說要在家陪陪爹媽!
可現在湯燦清通常就是下班以後吃過飯無聊纔過來了,有經驗得很,把自己搞得蓬頭亂髮的,外面穿一件亂糟糟的外套,毫不起眼的低着點頭,就穿過那些打扮得huā枝招展的跳舞姑娘們溜進來,有時候蔣琪都會感嘆湯老師真不顧忌形象!
罩衫外套裡面她通常都會穿一件長長的睡裙!外面看上去非常的邋遢!
同樣的打扮,等她到了票房,順手挽起長髮在頭頂,脫了外套,就非常那個啥啊!
陸文龍還說不出那種成熟女人說散發的魅力應該怎麼形容。
天氣已經炎熱起來,她通常都是洗過澡無聊才溜達過來,就在這一兩個平方的小票房裡,那股來自成熟女xìng浴後的馨香,簡直讓陸文龍每次都得使勁靠着票桌賣票,還沒得地方坐着掩飾!
這麼回頭一看,陸文龍就不得不讓自己靠得更用力了!
也許是覺得陸文龍不太回頭看,輕鬆自在的密斯湯越發放肆,樂悠悠的靠在唯一的椅茸上,門已經被她鎖上了,說是防備那個sè狼張!
現在就翹起椅子的前面兩條tuǐ,只憑借後面兩條tuǐ支撐着椅子晃悠悠,爲了不倒下,自然就得把腳搭在桌子邊上!
桌面略高,腳尖高於身體的結果就是,晃悠悠中睡裙會滑下去很多!
正在專心玩自己偷偷新塗白sè指甲的湯燦清真沒有注意到陸文龍會掉頭,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裙子滑下來這麼多了!
陸文龍一眼就看見兩條筆直的長tuǐ!直到裙襬根部!
上次只是看見上半身那樣的狀況就讓陸文龍鼻血橫流!
現在這個版本,幾乎就在一瞬間,就讓少年小腹一陣火熱,差點放開手中的票根捂到鼻子上去了,還好下午放了點血,不至於馬上又開始噴,趕緊收回目光,竭力讓自己顫抖着雙手繼續賣票!還好已經沒什麼人了,不然手抖得連票都送不出窗口啊!
沒聽見他聲音,湯燦清埋着頭繼續說自個兒的:“你們那個比賽到底怎麼樣啊,我可看不懂,你說你們練得那麼辛苦認真,結果拿個平州地區最後一名,去省城,不也是去丟臉麼?”沒聽見陸文龍迴應,順腳就踹了陸文龍腰上一下:“問你呢!”雖然收回了目光,可那種引yòu力對這個年紀的少年來說,真的是巨大莫名的,雖然手還在抖,身體完全發僵,陸文龍還是沒能控制住自己頸部的肌肉,它們自發的讓他的頭又偷偷轉了過去!
這時就是湯燦清踢他的時候,腳一分開,裙子又下去一點,一條簡簡單單的白sè純棉景象,就這麼在他眼前展lù無遺!
湯燦清也擡了下頭,一下就看見少年幾乎雙目盡赤,喘着粗氣的表情,驚覺自己完全就是張開tuǐ在他側面給他看,驚慌的跳起來:“要………死啊!”可她忘記了自己的椅子只有兩條tuǐ在後面翹着的啊,雙腳一用力,上半身就完全沒了平衡力往後倒着砸向牆面或者地面!
陸文龍縱然心馳神搖,還是下意識的一下扔了手裡的東西,一個反身,就到湯燦清的腦後用右手接住,左手就順勢攬住她併攏的雙tuǐ湯燦橡失去平衡自然是慌了手腳,伸手一抓就攬住陸文龍的脖子,使勁一拽,就到了自己xiōng前!
終究椅子腳還是打滑了,兩人一起摔下去,陸文龍沒什麼猶豫的就把腳伸到湯燦清的身下墊住,椅子背一下就壓上去……
陸文龍的頭就那麼毫無huā巧的紮在了湯燦清的xiōng前,因爲外面有罩衫所以湯老師換了睡裙就沒戴那個什麼,現在沒了罩衫又是由上而下扎進去的,陸文龍沒有絲毫阻隔的就把臉埋在兩團高聳中間!
真的很大,很有OP彈xìng!還很香!
少年終於開始流鼻血了!
而停頓下來的湯燦清不但感受到自己xiōng前的溼潤,還能感覺到緊緊貼在自己tún部側面的堅硬,似乎在幾下劇烈的抖動之後停止動靜,但是還是保持原樣固定在那裡,把她頂得很緊!
她自然是明白髮生了什麼,一臉的羞憤,感覺自己實際上已經躺在他的懷裡,只是中間墊了個椅背,就趕緊放開他的脖子,一把推開他,低聲急切:“你!你怎麼……,………咳……”
陸文龍現在才真的是冰火兩重天!
他自然能感覺到kù子一片溼潤,也能看到被推開那兩團顫巍巍的xiōng前一片血跡,更重要的是!
他的腳!
左tuǐ膝蓋被椅背狠狠的壓下來,當時就覺得糟了!
就那麼一瞬間,那麼多的感受同時發生在他的身上!
真是痛並快樂着!
湯燦清掙扎着起身,身下的椅子在陸文龍tuǐ上又是幾下碾壓,聽見陸文龍悶哼一聲,她才驚訝的發現,自己毫髮無損的原因不顧看見旁邊高高聳起的一塊趕緊拉起椅子,再躬身去拉少年藉着寬大的睡裙領口又沒有包裹,陸文龍總算是完整的看到了那兩座完美山峰,可他現在真的流不出鼻血了因爲慢慢起身的自己,左膝真的很疼!
就在第二天就要上路參加比賽的時候,這樣的劇痛意味着什麼?
穿上罩衫的湯燦清趕緊扶着他到街對面的醫院檢查,一路上兩人都一聲不吭……
照了個片,結果很簡單左膝十字韌帶損傷,起碼需要固定靜養半個月!
少年的膝蓋很快被打上夾板,租用了一副單拐!
看上去就跟鐵搭李似的!
折騰得有點晚,以前都是陸文龍下了班順便送湯燦清回家,今天……………,
湯燦清看看還不能熟練操作單拐的少年,嘆了口氣,拿過他的球棍,牽過他的左手搭在自己肩上:“走吧我是沒辦法送你回家,再這麼晚自己穿過大半個縣城回我那去的,何況我還穿着睡裙和拖鞋!你這樣子走回去估計天都亮了還是去我家打個地鋪吧,反正就幾步路……………,需要給你家打個電話不?”
陸文龍默不作聲,腦子裡混亂得很!搖搖頭比賽噴射十字韌帶半球體教練隊友明天的失望……………,那一抹純棉白白鼓鼓的景象!
真的很混亂!
現在手搭在湯燦清的右肩上,身體也這麼靠着,在冷清的街邊行走,注意力怎麼拉都拉不住的往左邊靠陸文龍不得不輕輕的扭動一下傷tuǐ,才能讓疼痛改變自己的情緒!
真是火熱懵懂的少年
……,
湯燦清聽見他又是一聲悶哼,以爲自己走快了,放慢點腳步轉頭:“怎麼了?疼?”
路燈下,卻隱約又看見少年的kù子豐間隆起來一塊哭笑不得:“你…”放低聲音自己也有點臉熱:“經常這樣?”陸文龍趕緊搖頭否認,真是這樣,無論和蘇小妹還是蔣琪在一起,就算有點親暱動作,真的都很少出現這樣劇烈頻繁的反應,更別說還就這麼到了那麼頂峰的狀態!
湯燦清不知道爲啥,突然覺得很得意!
哈哈!
憋了一憋才儘量讓自己用看似輕鬆,實則有點抖的語調說:“其實…其實適當的xìng幻想在你這個年紀,都很正常,有衝動”
陸文龍悶聲:“您您別說了!”真是!您這麼個大姑娘對這樣的少年說這個,不覺得很有刺jī麼?
從沒給學生上過生理衛生課的密斯湯也趕緊閉嘴,怎麼說說自己也覺得有點燥熱!
只是等打開門,剛打開房間的燈,就看見少年一臉的愁悶,纔有種不知道說什麼的感覺:“你明天怎麼跟教練解釋?”當時的狀況她還是明瞭的,如果不是少年那個伸tuǐ接住自己,摔個腦震dàng估計都是輕的,怪他看見自己那樣?恐怕也是自己太不注意了吧?這樣血氣方剛的少年,你能怪他?
恐怕這事兒說出來,誰都會怪自己吧?
陸文龍試着自己站穩,試探自己的tuǐ部傷勢程度:“我明天,我還是要去!就說是下班不小心摔了,但是我還是要去比賽!”必須要去,就算斷掉了tuǐ,也要帶着一幫子人打出個名堂來!
只是終手成功用比賽轉移了注意力的少年,剛剛擡起頭打算打量一下老師的這間教育局分的小單間,就看見湯燦清下午隨手扔在chuáng上的紫sè內衣!
真是讓人不淡定!
很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