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玄空死皮賴臉的就和這裡的松樹妖耗上了,人家雖然沒有殺他,但是也懶得搭理龍玄空,而龍玄空也不敢做的太過分,畢竟還有求於對方,所以,他也只能瞎嚷嚷。
喊了半天,松樹妖又一次沉默了,龍玄空可是鬱悶之極,懸浮虛空,一手託着下巴就沉思了起來。
有這麼一個大高手,如果不好好的利用利用,實在是浪費,一定要將它的分身給哄騙到你那玄天武院去,不過,這件事情不可強求,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洛神棺之中的諸葛雲亭忽然將信息穿入到了龍玄空的腦海之中。
前輩,這次不打算讓我跑了龍玄空很是驚訝諸葛雲亭的轉變。
呵呵呵,因爲我看出來這樹仙不怎麼喜歡殺生。諸葛雲亭笑道。
樹仙前輩,你是說這松樹達到了玄仙的境界了龍玄空好奇且有些震撼。
古木成仙這四個字可不是隨便說的,能孕育出人類的靈魂,並且,可以成功的化成人形的樹,修爲至少是玄皇的境界,也就是說,孕育出了能量晶石,而這棵樹,我想它的年輪也有數萬年了,成爲玄仙,並不難。
數萬年龍玄空嚥了口水,但是,神色隨之卻又無奈道:前輩,你只說人家的修爲高,可是那有什麼用別說利用人家,就是騙一根毛人家都不答應,和一棵樹真不知道有什麼好談的。
龍玄空鬱悶的搖了搖頭。
樹也有所求,它也需要養分,也有所愛,以它的實力,早就可以化成人形,定是有着什麼難言之隱,否則,絕對不會在這裡呆這麼多年,你不妨和它耐着性子好好的談談諸葛雲亭見多識廣,繼續勸解着龍玄空。
龍玄空聽此一言,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自語道:天命的人在這裡那麼久,想必也應該知道這棵樹的吧。
這可說不準,天命的人又無法感應到這棵樹的不同,更不可能察覺到這棵樹已經到了化形期,你那靈氣,天命的人更不可能知曉,頂多是覺得這裡的空氣比較好罷了。諸葛雲亭解釋道。
那就先不管了,我再問問,反正現在也沒事,就和這棵樹耗耗吧。
龍玄空一語之後,便又一次雙手結印,開口高喝道:樹大哥,你別睡了,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情,你爲什麼在這裡
小子,你當真以爲我不敢殺你叢林中傳出那蒼老的聲音。
龍玄空一聽此言,心中就是一喜,至少對方願意溝通,這就好比,急忙回道:當然不會那麼認爲了,樹大哥你那麼高的修爲,要殺我還不是跟捻個螞蟻差不多,只是,樹大哥你不覺得你這樣一直下去,不也是於事無補嗎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你儘管說就是了。
我說我打算要你那小瓶子,你會給我嗎我是一棵樹,天生喜愛清靜,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了。
樹大哥,難道你就不懷念過去的時光與仙爲伴,與鶴共舞,傾聽仙家妙法,鶴鳴歡歌,感悟蒼天大道,樹大哥,今天我就來爲你來講道如何不知道爲什麼,龍玄空忽然就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說完之後,龍玄空還沒有意思到他的思想與這個世界的不同,這個世界,哪裡又有什麼道法至少天一大陸並沒有。
或許是因爲他那先入爲主的觀念作慫,因爲仙鶴,仙人,松樹,這三者給龍玄空太深的印象,在前世的傳說之中,那些得道仙人,都是發虛潔白,乘坐仙鶴,落地也要在哪個高山峻峰的松樹旁,而這松樹必然也是千年以上的年輪。
所以,在龍玄空看來,這裡有松樹,有白鶴,卻缺少了一位講道的仙人,這並不需要任何的思考,而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
可是,龍玄空說完,那松樹卻忽然沉默了下來,而龍玄空卻也不在乎對方聽不聽,回憶着之前那個老不死的師傅非要自己背下的道德經,盤坐玄空,氣定神閒,一派高人風範,講述之前,還不忘連續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
其實龍玄空背的東西,有些地方,他自己都難以解釋其中的深奧,但是他依然是裝着很是投入的搖頭晃腦的閉着雙目的緩緩到來。
而這個時候怪異的一幕出現了,原本還在歡歌曼舞的白鶴,竟然同時都安靜了下來,不管大小,不管等級的高低,均是面龍玄空而立,雙目靜靜地盯着龍玄空。
似乎這一刻的風都停止了下來
道德經,其實一共就只有幾千字,龍玄空將它們流利的背誦出來之後,也沒有說話,靜靜地盯着白鶴和四周的那些青松。
久久
龍玄空等了許久,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靜,心中尋思着:莫非沒用沒用我就再換一篇莊子的,沒有迴音我也背下去,你煩了就會說話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青松林中卻有傳出聲音來:你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你應該是想問我爲什麼會知道這些東西把其實是這樣的,有一天啊,我正在河邊遊玩,忽然遇見一人,那一人說我氣宇軒昂,筋骨奇佳,將來一定是可造之才,所以呢,就要賣給我一本書,我問多少錢,他說三個銅板就可以了,然後我就花了三個銅板,將那本書買了下來,那人還連續的敲了幾下我的腦門,等我再一睜眼的時候,就不見了。龍玄空開始回憶着過去看的那些電影劇情,瞎編亂造起來,但是卻也是有目的的瞎編。
真的老祖告訴我,那人長什麼樣青松林一陣搖晃㊣5,再次傳出聲音。
長什麼樣好像身穿白袍,白髮白鬚,面色紅暈的老者,不過又好像是一個衣衫襤褸,頭髮糟糠,滿臉污垢的老者,有時候回憶起來,有好像是一位美麗的女子,說實話,具體長什麼樣子我是記不清了,或許是因爲那位前輩就不打算讓我記憶起他吧,我只是偶爾在睡夢的時候,纔想起來一些朦朧的畫面,咳,樹大哥,對不起啊。龍玄空搖了搖頭,很是感嘆。
其實他說的都是狗屁,之所以不敢肯定,那是因爲他怕自己說漏嘴,說錯了。
可是青松林又一次沉默了,良久,才傳出聲音:不知道那一個人有沒有給你說起曾經相伴的青松應當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