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公翻身嘎嘎笑,滿地打滾笑的眼淚橫流:“笑死我啦……哈哈哈……你這老大當的讓我頭疼,都不知道你小弟我能催化百草速生,哈哈哈哈哈……這是紫雲龍王參,只是小妖什麼精啊,我纔是精級別的,哈哈哈哈……”
咣……
楊小寶擡腳,土地公飛了,好半天才爬回來。
“老大我錯了。”
“你這麼牛~逼幹嘛還要我靈土?”
“我……我能催熟百草,卻不能催發種子發芽,離不開你那淨土催生。”
“就是說,你能控制生長中的,沒生出來的不好使是吧?”
看土地公使勁點着小腦袋,楊小寶捏下巴掃掃老太婆,“那行,這個也有我一半,我帶回去燉上。”
老太婆跪下磕頭,土地公立馬攔住:“老大手下留人,我還要伺候你,這邊種地沒人管理不行,給她先點化出來就是讓她管理這片田地的。”
寶哥點頭,在脖子前橫切比劃一下,土地公跟着點頭:“明白,不聽話就咔嚓,淨土再給我兩把,多造一些小妖除草澆水啥的,我天天地下鑽來鑽去,靈草種子有的是,哪天您要靈草就吩咐即可。”
我的媽,這是要發,楊小寶舔舔嘴脣,從儲物袋抓了兩把塞過去,一頓忙活後,留下老太婆和一幫人蔘娃耕田澆水,倆人穿梭而回。
他剛剛站穩,外面竟然傳來小三的爭執聲,寶哥不由一愣。
“仙子,寶哥在休息,說了誰也不能進去。”
“死開,不然我一劍斬了你。”
“斬了我也不能讓你進。”
“你到底閃開不閃開?”
楊小寶冷哼,示意土地公滾蛋後提高嗓門喊道:“小三,我睡醒了。”
“仙子請進。”
“哼——”嬌叱一落,潺臺仙子扭動蠻腰撩門而入,進來後第一眼先掃視牀下和後門,半晌,就連女人身上的香氣都沒嗅到她這才臉頰緩和,“大白天不讓人進來,誰知道你是不是金屋藏嬌?”
楊小寶:“你我有名無實,你也可以金屋藏帥的。”
潺臺噓口氣,將火種慢慢壓下,這幾天她感覺自己都有些奇怪,古井不波的心不知爲何看到楊小寶就想要憤怒。
自顧坐下,美女眼眸掃過楊小寶臉頰,感覺面色還算正常這纔再次開口:“昨日是我誤會你了,原來姐妹花是雲中前輩要走的,他剛剛來找過我,你不想知道他找我的目的麼?”
楊小寶扭扭脖子活動腰胯,“嘿嘿,昨夜老頭有姐妹花,肯定折騰的不輕,我可不信他到你這邊來挑~逗的。”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潺臺仙子將袖中令牌亮出,“我如今也得了一塊,與你共同執掌一千三百名築基新人,你可有意見。”
寶哥略微皺眉,雲中鶴這老不死果然是養不熟的老狗,這麼快就搭上潺臺了,也罷,他冷哼一聲,將自己儲物袋裡的那塊一起丟過去。
潺臺一愣:“你幹什麼?”
楊小寶:“你惦記已久,更何況我現在已經不恨你了,都給你吧。”
不對,有貓膩!
潺臺柳眉凝結:“難不成,你有了別的好事纏身?”
楊小寶不是說放棄就放棄的性格,這點潺臺在通天峰的時候就已經看的透透,眼下他忽然出大招,仙子芳心也咯噔跳。
寶哥擴胸運動,“都說了我已經不再恨你,我今後主要精力都放在修煉上,都給你了。”
看美女還在發愣,楊小寶無奈嘆氣:“潺臺,這裡
沒外人,你我怎麼說都好過,我雖然當初騙了你,可我不是在努力修煉嗎,我是廢柴我天資是不好,可我努力了,我想配得上你,前幾天被襲擊的事……”
咯噔——
潺臺仙子如坐鍼氈。
寶哥:“都過去了,雲卿那混蛋就讓他再活幾天,這兩塊令牌你都拿走,如果念在你我相好一次的份上,給我個容身的帳篷即可,別無他求。”
美女不信,狐疑道:“你一定在騙我,我不信你會這麼好心,沒錯,我和你算得上一夜夫妻,可你終究是混混出身,想追求我,你別妄想了,既然你願意交出權利,我就成全你,不過,你要立馬解散了你的人,除了身邊這三個廢物,不可以與任何人接觸。”
“我答應你。”楊小寶收了廣播體操,抓個蒲團原地一坐,這就閉上眼睛進入修煉狀態。
潺臺仙子捏着手中令牌,沉吟片刻退着走出,到了外面被陽光晃射她更加迷惘,這楊小寶到底搞什麼,放着到手的大好前途不要,不對,還是不對勁……
心情煩亂透頂,美女看什麼都不順眼,只有手中代表權利的令牌還算過得去,將二物往儲物錦囊一丟後開始訓斥自己左右的人……
楊小寶到底呼嚕裡賣的什麼藥?雖然一定有貓膩,可是他那些話似乎還算中聽,即使是假的,潺臺仙子回想起來也是心中小鹿亂撞,女人啊,就是聽不得這些虛情假意的謊話,太喜歡了。
美女噓口氣,吐氣如蘭託着香腮遐思,如果,假如說楊小寶如果真的喜歡自己,其實對自己來說也不算壞事,即使他垃圾他廢料,但……不行,自己要在修煉途中邁出更遠,掛着這麼個拖油瓶就會前功盡棄。
瞬間,潺臺仙子恢復了以往的冷漠,與更高深的修爲來比較,感情又算得上什麼,她掏出一對令牌仔細打量,研究雲中鶴烙印在裡面的法決,新人畢竟難以控制,有了這對殺手鐗不再困難。
她正在深入研究其內法決,就在一千米外忽然結界大開,雲中鶴離去不久的身影再次光臨,身在高空掃了下大變模樣的營地……或是說鎮子,雲中鶴微微皺眉後再次舒展,心說這個楊小寶還真有幾把刷子,那麼,將全力分配給馭獸宗的潺臺這件事,到底對不對呢?
這都是日後應該決策的,眼前,有一件事更加火燒眉毛,老頭子冷哼一聲身軀疾速下落,堪堪穩在潺臺仙子身前。
感受到結丹期修士的威壓,美女忽然一驚,連忙將放出體外去窺測令牌的神識收回,睜眼後躬身凝立,“前輩,潺臺聽令。”
雲中鶴臉盤駿冷,一副頤指氣使模樣,“潺臺,我念你同輩中修爲卓著,才提拔你與楊小寶一同管理新人,眼下,考驗你二人的時刻到了。”
“前輩請指示。”潺臺嘴上不漏驚容,但心中已經滔天巨浪,楊小寶果然混蛋,難道是被他猜到了要有大事發生?
雲中鶴郎朗吩咐道:“戰事再起,紅陽國竟然犯我疆域,現在派你等去劫殺入侵者。”
潺臺仙子悽���,楊小寶牛了這麼多天光是吃肉喝酒,自己剛掌權就要當炮灰,可是偏偏不接還不行,她諾諾試探問道:“前輩,對方都是什麼實力?我怕新軍修爲底下支撐不住。”
“嗯?”一聲冷哼出自雲中鶴鼻息間,如同滔滔巨浪推翻過來,潺臺仙子嬌軀一顫退後半步,脣角卻掛了血絲。
她忍住啼血將其吞嚥下去,控制靈力亂竄趕忙躬身認罪:“是潺臺不知深淺,請前輩饒命,晚輩這就去組織新兵即刻出發。”
雲中鶴冷哼一聲,
收回漣漪狀威壓不再難爲,隨後丟出一張軍用地圖甩袖飛天,地面上,只剩捂住胸口一臉怨恨的潺臺。
她也是堅強之人,千人中才有人可以參入修行,百男中才有一名女子能齊頭並進,女人能修煉到如此境界已經少之又少,更何況潺臺已經跨越了所有巾幗成爲翹楚,如果心性不堅定不夠決絕,又怎能擁有今天的成就。
故而,憤怒只是一閃而過罷了,下一秒,潺臺也拂袖站直,將手中令牌直射天際。
啷……
沉悶的鐘聲響徹整個琅邪營地,戰場外層聽到鐘聲的所有新人立刻雲集,一刻鐘不到,一千三百多人統統集合到一起。
楊小寶雙手互插袖筒中,土鱉一樣窩在人羣中,身邊小三傻乎乎靠着,嘴上並不收斂問道:“寶哥,你說出了啥事?”
楊小寶:“閉嘴,肯定要打仗了,都把頭低下別跟潺臺直視,不然準找上我們。”
他沒說錯,潺臺仙子此刻傲劍升空正俯身下望,嬌媚的語音傳遍每一個角落,“所有新人聽令,紅陽國不顧兩國交好,再次掀起狼煙,這次上面派遣我等前去西南攔截,我等務必要保證不失寸土,現在,誰來出征第一場。”
誰也不傻,第一批去的都是炮灰,聽到美女天上的喝令,所有人都沉默了,臉上表情萬千,有想家的有懷念以往美好生活的,更有臉現絕望的,就是沒有發現視死如歸表情的。
小三幾個跟着楊小寶統統低頭,就是不與潺臺觸碰視線,半晌後,空中御劍傲立的美女潺臺怒了,將手中令牌高舉呵斥:“都是愚蠢之輩,保家衛國是我等榮耀,怎能如此輕視。”
人羣后方,有人實在沒忍住嘀咕了一句,“這麼光榮的事你怎麼不去?”
唰……
所有人視線齊齊聚攏,就連空中的潺臺仙子都狠狠看去,下一刻,此人已經被揪了出來,竟然是藥王谷的二代精英子弟,他不服不忿在挾持下急劇掙扎,但意料中的事竟然沒出現,潺臺並未使用手中令牌鎮壓,而是直接開口道……
“藥王谷長青師弟,據我所知你是帶了二十個同門來此效力的,既然如此,那這頭一遭就有你抗擊紅陽之敵,來人,送他們蓄氣丹每人兩顆,趕上西南山。”
手中有令牌,說話就好使,就算潺臺沒有令牌發出號令,剩下的一千兩百多人也肯定給藥王谷的人扔出去,死道友不死貧道,都會。
怒罵聲中,藥王谷男男女女二十來人,被身後的飛劍法器驅趕着冽���西南,在四十里外山腳下御劍攀升,跨越大山後再也不見蹤影。
楊小寶鬆口氣,收回驅趕藥王穀人的飛劍偷着樂,他用胳膊肘頂頂小大:“學着點,最起碼咱們不用死。”
這都是上輩子開會練出來的,每次都被領導罵個狗血淋頭,你就低頭閉眼關閉聽覺即可,完事後你還是你,照樣一月開兩千塊。
小大豎起一根大拇指,挑給楊小寶後倆人對視一笑,偏偏,就在執事潺臺身邊的一個女孩瞥到了這一幕,她靠近潺臺耳語幾句,後者面上微笑,已經有了主意。
也許,這是除去楊小寶的最好辦法,閉氣雲卿的冒險刺殺更可以兵不血刃,趁着人羣還沒散卻,美女再次御劍升空,在高處郎朗吩咐道:“各位,先頭人馬已經派遣出去,下面,仍需要一小股人接應支援,都是自家國內的修行子弟,我們要保證他們找到回家的路,下面誰來告訴我,哪個更配這項使命。”
唰……
人羣愣了一瞬,隨即一千多視線統統定格在楊小寶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