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真的很適合穿裙子,包括睡裙在內。
“你,你,那你想要什麼?”程安安嚇的不行,牙齒打顫的歷害。
心想這丫該不會來個先奸後殺吧?聽說變態殺人都會比較用變態一點的方法。
“我想……要你……”
“啊?”
看着她哭的越發傷心,弄的司徒寒越都不再忍心“欺負”她了,不過他本來到這也不是來欺負她的,就是想看她是不是還活着,有沒有被那羣人給虐了,因爲他的手下並沒有接收到求救的信號,所以無論是爲了那個賭約還是出於官方性的關心,他都覺得自己必須親自來確認一下。
想到這裡,他長嘆了一聲,擁住小女人不住戰慄的身子,低啞道,“我想要你不要這樣怕我。”
很奇怪的說辭,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別說是程安安,就連他自己都震到了,貌似他是真的不太喜歡她怕他怕成這個樣子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她木訥的仰着臉看他,“你的意思是你不殺我了是不是?”
她的話讓司徒寒越努力自持的心裡產生了種奇怪的情緒,爲一個可以說跟自己毫無利害關係的女人感到疼痛,那疼痛就象極了那根有將人喉嚨給割斷的鋼線,細細的,透明的,肉眼無法捉摸,身體卻能清晰感受……
“我爲什麼要殺你?”
“可是我是那場殺人事件裡的目擊證人,而且我……我扔下你逃跑了,你,你難怪不是來滅口的嗎?”她可不會認爲他會好心的來看望她,況且真想她怎麼樣,隨便派個跑腿的就行,何須他寒越少親自跑來。
有貓膩,絕對有貓膩……
“滅口?你個笨蛋,都想哪去了?我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解釋男人之間角逐的複雜,總之我殺的都是壞人,這些人平日是沒少做過**擄掠的事情,而且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所以……不要怕我好嘛?我不會殺你,因爲你是好人,而且還是個女人。”
司徒寒越的氣質凜然,犀利但不暴戾,說話的語氣溫溫的,有着讓人心安靜的魔力,由其是在他這樣溫柔的去對待一個正在哭泣的女人的時候。
“女人?呃……”這跟性別有關係嗎?
不過只要他不殺她就好。
“來,靠過來一點。”
“……疼。”
被他拉住的時候,程安安的腳縮了一下。
“腳怎麼呢?”
“跑的時候絆了一跤,好象是扭到了。”她看着他,委屈的眨巴着眼睛,“沒事,我睡一覺就會好。”
“你以爲是和伊……”話說到一半,司徒寒越怔愣住,腦袋裡迅速閃過她和伊子夜兩人對話的鏡頭,貌似那個女人就是說過這麼一句“沒事,我睡一覺就好了”。
“很痛是不是?”他看着她,性感的薄脣揚起一絲壞笑,“接下來可能會更痛……你忍着點。”
“忍什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