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工作室內。
“景,按司徒老鬼喜歡的風格打扮就行,你看着收拾吧。”司徒寒越雙腿疊加,愜意的坐在真發上,將程安安推到藍楓景的面前。
“寒越,你確定你不是在刁難我?”要他打理店裡的那些公主還行,眼前的這位……呃,還真不是他的菜呀!
“嗯……”司徒寒越想了一會兒,好看的薄脣一抿:“還記得你剛進司徒家時我奶奶的那身裝扮麼?我爺爺就喜歡那樣的。”
“你確定?”藍楓景眉毛揚的更高了,雖然那都是二十年以前的事了,但是身裝一襲月白旗袍,拿着純白色的小手絹替他擦式臉上污漬的情形,卻依舊曆歷在目。老夫人……是除了他死去父母之外,唯一一個不嫌他髒的人。
想到這裡,他勾脣笑笑,又接着打趣道,“寒越,是你找女人還是老爺子找女人?”
“你要理解成是他我也沒意見。”
“……”
一旁的程安安依舊是面無表情,手指時不時的撥過眼前一排華服,她管他要做什麼,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司徒寒越開的條件陪他去過過場,公司那一“辱”之仇就可以一筆勾消。
唉,這狗血的蔞子桶的還真夠讓人噴血的,就不曉得那些有錢人會不會也和司徒寒越一樣的變態,有道是物以類聚啊啊啊!
在司徒寒越點頭的那一刻,程安安被人送進了“改造室”,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被人侍候着更衣打扮,有點不明白,又不是去進宮選透,這越變態有必要弄的如此隆重麼?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衣服可真好看,就是太貴了點,剛纔她有偷偷看了看衣服的吊牌價,靠,一件都是幾千上萬,抵得上她半年工資了,這穿着身上還真有點讓她找不到北,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在哪。
有道是衣服是爲人服務的,哪能人爲衣服活着,那不是本末倒置嗎?
不過……若是象這種事走場的事能多輪幾次也不錯,光衣服就差不多可以把二十萬還清,多好!
半小時後,梳着低低髮髻,露出秀美的頸,古意盎然裝扮的她在藍楓景與另外幾名年輕女孩子的帶領下走了出來。
整個人煥然一新,白色的繡花軟皮靴精緻典雅,一襲燭光白錦緞旗袍玲瓏婉約,讓她看起來像個畫中人。
司徒寒越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象是被她牽引一般朝着她走了過去,拇指和食指將她下頜捏住,他的眸光很深,很沉,很……不健康。
程安安覺得這次的目光比她上次穿白色小吊帶和迷你裙的時候更加讓人不自在,僵硬的背部直直的站在那兒,雙手怎麼放都感覺不妥,這個該死的男人,幹嘛要靠她靠的這麼近,幹嘛要將熱氣吹到她的臉上脖子上害她緊張,還有……還有幹嘛要這樣看她嘛。
他就不能象藍楓景一樣……
呃,貌似她脖子上的珍珠項鍊就是藍楓景替她帶上去的,囧。
“寒越,滿意否?”藍楓景得意開口,好象自己能把一幅老土打扮的程安安改造成國民時代的大家閏秀,並且還是十分漂亮十分氣質的那種,是一件多麼技術含量的活兒。
“似乎……”
“似乎什麼?”程安安眼睛睜大,光彩流溢,牛大哥,難道你還想象上次那樣讓我穿條迷你裙給你看?
“似乎更大。”司徒寒越故意打個哈欠,然後轉身準備出發。
“沒有呀,最多就一個34b多那麼一點,絕對沒c杯。”
“你,你們……”程安安臉唰的一紅,虧得她剛纔還覺得藍楓景是好人,哼,果然,物以類聚。
“我是說你臉上的毛孔變大了……你以爲我剛纔那樣看你是看什麼,切!”
“……”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