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願意有這樣的想法!
柳文清是我的女朋友,是我最愛的女孩,我知道我自己很喜歡她很愛她,我承認自己也曾懷疑過她。
可是那些只是過去,我現在已經完全信任她了,就算她以前有過一些古怪,那不過是因爲她姐姐的原因。
我相信她會走出來,我也會不惜一切地幫助她儘早從那些陰影裡走出來。
可是剛纔的這個夢,似乎在說明我仍然在懷疑她,如果我腦子裡沒有那些意識,怎麼會把夢裡的恐怖形象歸咎於柳文清呢。
一定是我對她的疑慮沒有消除,我仍然對她有一種懷疑!
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如果這一切讓柳文清知道了,她會很傷心的吧!
“沒事把你,又做噩夢了?”方木在我身後道。
我尷尬地笑了笑坐起身,方木拿了條毛巾示意我擦擦汗,然後他就去望遠鏡那裡,拿着望遠鏡望了對面一會兒。
這時候的雨已經小了很多,看對面也能夠看清楚了。方木看到的情形和我剛纔看到的一樣,對面是個正常的房子,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我和方木還真輪班盯了一晚上,不過什麼都沒有發現。搞得第二天大家都起來活動的時候,我和方木還在補覺。
“莫非戰隊的遊戲還沒有開始嗎?我們還沒有接到PK消除挑戰的信息,地獄男爵的新遊戲信息也沒有來。”房龍道。
莫非戰隊現在手上握有一次PK消除權,而我們也該輪到新一個遊戲了,但現在這兩個都沒有來。
這些東西來了我們可以坦然面對,可是沒有來,我們控制不住地有一些忐忑,危險和死亡一樣,等待比直接面對痛苦得多。
可這些還沒辦法,只能選擇等待,雖然對地獄男爵的調查我們從來沒停止過,但是目前爲止是不成功的。
我們不想幹等,可是目前爲止除了等待似乎並沒有別的方法。
“我們今天出去嗎?”林安琪對方木問道。
方木表示今天下雨,不出去也罷,所有人就在房子裡呆着,出去漫無目的地亂找,也收穫不到什麼結果。
唐濤在那裡擺弄着電腦,忽然,他興奮地歐耶了一聲,然後告訴我們他找到莫非戰隊的人的行蹤了。
我們立即圍過去,唐濤卻伸手蓋住電腦,表示女士迴避,只准男的看。
柳文清和林安琪都不爽了,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搞性別歧視,我們女的立的功比你們少嗎?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當然不會攔他們,然後兩個女孩先看到了畫面,然後都皺了皺眉,瞪了唐濤一眼。
“不能怪我沒警告你們,我可是特意強調的。”唐濤鼓了鼓嘴作委屈狀道。
畫面上是莫非戰隊那幫人的蹤跡,因爲是熱感應系統,能夠顯示出他們的輪廓和動作。他們和我們一樣兩人一組在一個房間,在一個房間裡,一男一女正在做那種事情,難怪唐濤這小子讓女孩迴避。
看不出這兩人是誰,但我們知道莫非戰隊的隊伍中有一對情侶。人家
有這種需求和行爲也正常。
“小張,你和文清可得留意點,要是被那幫人感應發現了多不好!”房龍壞笑着對我和柳文清道。
我差點沒噴他一臉,柳文清也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他們現在是九個人?應該是十個纔對啊!”還是方木細心,他首先數的是人數。
的確,他們原本是十一個人,李諾被幹掉了,他們應該剩十個人才對,可是現在我們看到的只有九個人。
方木問唐濤有沒有一個人探尋不出來的情況,唐濤表示除非這個人掛掉了,死人就沒法用熱感應系統識別了。
我道:“那肯定是陳雨薇,陳雨薇是他們陣營中的,從這些人的身型判斷,他們中只有兩個女人了,之前我記得是三個!”
我很肯定自己的判斷,陳雨薇就是莫非戰隊的人,現在她死了,所以現在莫非戰隊是九個人。
對方又少了一個人,對我們來說好像是好事。不過我們可別忘了我們這邊的情況也不怎麼好,首先是我們也少了一個人,並且我們還要面對莫非戰隊的PK消除,以及地獄男爵的新遊戲。
在畫面中看到對方有九個人,我們可以放心徐朝陽沒有加入對方的陣營。但這樣的放心卻又引起了另一層擔心。
徐朝陽不在對方的陣營裡,並且在島上唐濤的系統感應不到另外一個人的存在,也就是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徐朝陽離開島了,第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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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更願意相信第一種可能,並且這種可能性還是最大的,畢竟徐朝陽昨天下午就私自拿到了救生圈,應該趁着時間儘快離開了島。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只能希望他一切順利了,想起昨晚的大風大雨我們不由得又擔心起來,只能希望他在大風雨之前就到了安全地帶。
今天一整天仍然是風雨,不過房子裡儲備的食物等東西都足夠,我們不需要下去採購什麼,幾個人就在房子裡呆着了。
方木照例在客廳看着西甲球賽,我知道他的風格,在我們面前就算有再大的慌亂,他也會表現得穩如泰山。他這個隊長倒是挺稱職,鼓舞士氣這方面他也做得很好。
柳文清示意我跟她去一下房間,我於是跟她一起去了。
“怎麼了?文清!”關上房門,我關切地對柳文清問道。
早上起來我就看到她臉色不是很好,我問過她她只說沒睡好才這樣的,說得輕描淡寫。
“我昨晚夢到我姐姐了!”柳文清道,聲音略顯傷感。
我知道她一直不能忘掉柳青雪,那樣的經歷是很難忘記了,也許一輩子都是柳文清的陰影。我們現在要做的,也只能是把陰影傷害程度降到最低,只怕極難達到完全消除陰影的地步。
“別想太多了,那些事情不忘掉,只能給你增加痛苦。你也答應過我好好配合治療,而做到這些首先就是學會忘記。”我拉住柳文清的手,很耐心地撫慰她。
柳文清靠在我的肩頭,道:“我也在努力,已經努力不去想了,但是夢境我抵擋不了。夢不是很好,但還好只是夢
,現在醒了我就沒事了。”
我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額頭,我知道她心裡可能存在一個心魔,不是她願意這樣的,而是她控制不了心魔的介入。
她在努力對抗着這個心魔,其實這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我能清楚地感覺到柳文清在努力,她不想讓我失望,讓所有關心她的人失望。
“你夢到了什麼?告訴我吧!”我撫摸着她的秀髮,柔聲問道,我覺得這時候的她需要傾訴。
柳文清道:“我夢到了姐姐,她說她很冤枉,一切其實都不是她做的,她根本不是地獄男爵,她死得很冤枉!”
柳文清的表情又變得痛苦,如果柳青雪的逝去是毫無意義的,只是在我們的逼迫之下的一次自我了結,那無疑是柳文清無法接受的。
“只是夢而已!”我繼續安慰柳文清。
徹底解除她的痛苦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所有地獄男爵的秘密都被我們查出,這才能讓柳文清得到撫慰,進而徹底走出一系列陰影。
柳文清望着我,淡淡地笑了笑。
笑顏若花,清新靚麗,近距離間着實讓人砰然心動。
我非常心動,緊接着便是躁動,我忽然緊摟住了她。望着她的雙眸,和她雙眸對視,柳文清很快讀懂了我的渴望,她主動雙臂勾上我的脖子,然後主動嘴脣貼了過來。
甜蜜的擁吻,讓我暫時忘記了一切煩惱,彷彿天地間只有我們兩個人。再沒有擔心、殺戮、緊張和絕望,一切都變得有希望,愛給了一切希望。
不是第一次和柳文清有這樣的經歷,印象中應該是第二次,第一次仍然記憶猶新,那種感覺和現在的感覺重疊起來。
感覺與感覺的重疊,衝動與衝動的重疊,我有些按捺不住,抱着柳文清到了牀邊,直接將她推倒在牀上,壓在了我身下。
有些火焰點着了就難以熄滅,我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有些荒唐,但甜蜜和興奮讓我這時候極端的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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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瑋——!”柳文清抓住我準備扯掉她衣服的手,黛眉微蹙望着我道。
“那個——!”我望了望門的方向,示意她門我已經反鎖上了,而且這時候應該不會有人打擾我們。
柳文清嗔怪地搖了搖頭,我尷尬地笑了笑,只能怪自己太忘我了。
柳文清好像看出了我的失落,繼續吻着我似乎出於補償我。而就在這時,窗外一道亮光一掠而過,我驚了一下,立即起身到了窗邊。
這種亮光應該是玻璃鏡片的反射造成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對面樓有人偷看我們。
拿起了望遠鏡望向對面那個房子,什麼人也沒看到,那房子裡也是空空如也,尤其是客廳空蕩蕩的。
可是房子內部的門都是開着的,一個個門洞讓人覺得隨時都會有人走出來。
“怎麼了?”柳文清起身對我問道。
我回道沒事,擡眼看了她再次尷尬地笑了笑。
柳文清也笑了笑,她烏黑修長的頭髮蓋住了半邊臉,低眉淺笑,和我夢中見到的那一幕反倒非常相似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