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老人
高鳳嬌聽了後很感興趣。說!,“大有意思了,總指揮官乓泡花要去
應天龍故意說:“你沒聽默罕默德大哥說,在維吾爾民間禮俗中。一般是不允許男女混雜的。”
“你我又不是維吾爾族,管那麼多幹嘛?”
“入鄉隨俗嗎,你說呢?”應天龍是故意逗她。
高鳳嬌毫不示弱,拉着應天龍說:“今天就便宜你了,秋雨姐不在。你暫時充當一下我的老公,就不算是男女混雜了
這也行,應天龍苦着臉,自己真的是鬥不過這個異想天開的女孩子。
古爾邦節在一天天臨近,葉城縣的公安幾乎全部出動,他們穿着便衣在加滿清真寺四周偵查,試圖發現“東伊運”的妹絲馬跡,可是幾天過去了,毫無所獲,默罕默德急上了火,滿嘴是大泡,吃不香睡不好。人也迅速憔悴下來,兩隻眼睛熬得通紅。
不光是應天龍與高鳳嬌看不下去。連古麗仙也坐不住了,畢竟默罕默德是自己父親的好朋友,對她始終不錯,雖然父集伊力亞庫爾班亂點鴛鴦譜,硬把她與默罕默德拉在一起,但是默罕默德並沒有對自己怎麼樣,而是一直在背後默默地想着她愛着她,更何況愛與被愛是每一個人的權力,無可非議。
古麗仙主動來到默罕默德的家裡幫他做飯收拾屋子,當然她拉來了高鳳嬌,姑娘在用自己的行動向默罕默德表明,我只是同情與幫助你,與愛沒有絲毫關係。她的這個小心眼高鳳嬌也是心領袖會。暗自好笑。也爲古麗仙的細心與真誠所感動。默罕默德更是激動萬分,對古麗仙更加尊敬與愛護,也別說,兩個人的心第一次靠的那麼緊密,古麗仙對他也開始認真地觀察起來。
這天一大早,應天龍約高鳳嬌來到加滿清真寺,由於沒有什麼工業污染,這裡的空氣驚人的新鮮,秋高氣爽,太陽還沒有升起來,已經是朝霞滿天,雲朵的四周鑲上一道金紅色的光芒,美的令人陶醉。
高鳳嬌挽着應天龍的胳膊,高鳳嬌此刻好像一個調皮的小女孩,把自己的身體緊貼在應天龍的身體上。不時用眼睛瞄着他。應天龍呢身體繃得緊緊的,儘量目視前方,不和她說話。
高鳳嬌氣的又狠狠在他的身上掐了一下。痛的應天龍直皺眉頭,小聲說:“我的姑奶奶,你就不能輕一點呀。”
高鳳嬌壞笑着:“什麼時候你不在我面前擺你那臭男人的架子了,我就不掐你了
鬱悶,應天龍沒敢在回話。
來到加滿清真寺門口,太陽升了起起來,金色的陽光照在清真寺的門樓上,門拱上的圖案清晰可見,或白底綠紋樣,或綠底白紋樣,爲植物藤、葉、蔓紋樣及團花方聯而成。中間匆有阿拉伯文字。門樓均以磚砌,通過不同的擺放方法則砌成變化多樣的裝飾圖樣。
大門爲木製,由於歷時太久。僅能辨出它的深木色。左邊是一排裝飾考究窗技的磚牆。寺門已經開了,不少少數民族的人從裡面進進出出的,見了吳天鷹他們打個招呼,有幾個維吾爾族少女看到高鳳嬌身上穿的絲綢裙子十分漂亮,就走過來搭腔,高鳳嬌也與她們熱情地交談起把應天龍給涼在一邊,他站在邊上看着,心想女人那裡來的那麼多話呢。
加滿清真寺的院內很大,中間有一個花池,池水泛起波漣,有金魚在裡面悠然自得地遊着。院子正前方是門樓,應天龍走幾步來到站在門樓底下,擡眼可見門樓內牆周圍均有白底緣色的蓮花圖案,再向上是鏤空可通風的拱窗。緊挨着門樓的就是禮拜殿,整個禮拜殿均爲木結構,正面一排鑲有“回。字、“萬”字以及幾何格狀紋樣的木門窗。
門廊的出沿更是做工複雜,層層疊疊雕繪精細,殿內一排排六角形木柱支撐寬大的平頂,柱頭和柱裙則囊繪不同有紋飾,木柱、窗技精細雕刻圖案並塗以紅藍油漆,用石膏雕花裝飾聖金。由於殿門仍鎖着。殿內光線又暗,沒法看清殿內其他設施。
到了“古爾邦節”禮拜殿就應該開門,前來禮拜的人一定不會少。應天龍四下觀察着,如果“東伊運”真的想搞破壞,加滿清真寺現在已經是戒備森產,每年的“古爾邦節”縣公安局都要加強這裡的警備。以防萬一,也成爲規矩,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東伊運”不會不知道。
那麼破壞造成最大的影響是什麼呢,“古爾邦,水禮拜的人成千上萬。這裡會被圍得水泄不通。節日製嵐罕口人們警惕性是最低的,要是放置一顆炸彈。不用多大的威力,在人羣中爆炸。慌亂起來人擠人人踩人,那種慘景,應天龍簡直不敢想下去了。
問題是,他們會把炸彈放置在什麼地方。
聯想到本拉登的種種暴行,利用人體藏炸彈,在人羣集中的地方自己拉響導火索,然後與周圍人同歸於盡,而且,用做人體炸彈的人又往往是那些最不起眼的人,兒童,婦女。老人,他們都是弱勢羣體。手無棘雞之力,誰又會去注意他們身上有沒有危險物品,尤其是婦女,總不能去掀開她們的衣服進行檢查吧。
應天龍的頭上冒出一片冷汗來。
加滿清真寺,一個安靜所在,神聖而又神秘,是少數民族心中的聖地,它敞開的大門,爲的是迎接善良的,熱愛和平的人們,節日的那一天,樂師們登上清真大寺的門頂,敲起“納格拉”吹起“蘇奈依”大寺前廣場上,男子們會跳起熱情奔放的薩滿舞,成千上萬的觀衆會沉浸在歡樂的氣氛裡,這時候。要是響起一顆炸彈,將轟動全中國乃至全世界,影響之大,後果之嚴重。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不能,決不能讓“東伊運。的陰謀得逞,“東伊運”呀“東伊運。”你們不幸遇上了我應天龍。更不幸的是,我應天龍作爲一名中國軍人,決不允許任何人在我的祖國大開殺戒,遇上我,你們只有一條路好走,就是下地獄。
高鳳嬌走過來,看見應天龍發呆的瞧着禮拜殿,咬牙切齒的樣子,嘴裡還在念叨着什麼。在看看他的那雙眼睛,分明是充滿怒火,怒火填膺,姑娘沒有去打攪他,而是站在一邊看着他,看着這個已經深深銘玄在自己內心深處的鋼鐵漢子。
這時候,一個維吾爾族老人走過來,老人身材很高大,身體也算魁梧。但是他彎着腰,手裡是一根柺杖,頭戴着維吾爾族特有的“賽爾皮切吐瑪克”白皮帽,身上是一件黑色過膝、寬袖、無領、無扣的長外衣。腰間還系一條繡着花的長腰巾。看不太清楚他的臉,路過應天龍他們身邊時老人注意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向高鳳嬌。
突然,老人站住了,目光變得犀利起來,他緊緊盯着高鳳嬌,看得是那麼仔細,高鳳嬌感覺到裡面而來的目光,不是不懷好意的目光,這目光很是奇怪,這目光裡隱隱散發着一種莫名的憂傷,又有點驚異與慌亂,還參夾着朦朧的溫度與熱烈。
高鳳嬌轉過頭看着離自己不遠的那位老人,正好與他的目光相對。姑娘的心就猛烈地抖動了一下。
應天龍也轉過身來,看見了眼前的一幕,也有點奇怪,對老人說:“他胳,薩拉姆。”
“他胳,薩拉姆。是維吾爾族語。“他胳。的意思是“爺爺。”對老人的尊稱,“薩拉姆”是“您好”的意思。
老人用右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回答說:“薩拉姆”。
說完老人就要走,應天龍與高鳳嬌連忙把路讓開,維吾爾族對待長輩顯得特別畢恭畢敬,出門、走路都是讓長者先行。應天龍也不敢破壞這個習俗,對老人他一妾是很尊敬的。
老人走過他們身邊時又回頭看了高鳳嬌一眼,然後匆匆離開。
目送着他遠去的身影,高鳳嬌站在原地有點發呆。
“怎麼了?”應天龍關切地問道。
高鳳嬌搖搖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一時又理不出頭緒來,就說:“剛纔那位老人的眼神很奇怪。他爲什麼那麼看着我呢?”
“哦,他是怎麼看你的呢?”
“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是怪怪的,怎麼形容呢,好像我們之間認識了很長時間,卻又確確實實是第一次見面。”
應天龍也奇怪起來,看着高鳳嬌說:“你是什麼意思呀,把我也弄糊塗了。”
高鳳嬌不願意去想它了,拉着應天龍的胳膊說:“總指揮官,我們四處去轉移轉吧,加滿清真寺真的好大好漂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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