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冷冷的說:“沒錯,那些怨靈變成女人的樣子,專門禍害沙漠上的行人過客。以獲得超生的機會。而被他們禍害死的行人過客,又會化成新的沙漠妖姬再次禍害他人來換取自己超生的機會。就這樣永無止盡、永久不息。是時候徹底結束她們的存在了。”
幽花婆婆邪惡的說:“她們可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美貌女子呢?面對她們的烈焰紅脣、酥胸纖腰,你下得去手?”
玄墨凌厲的說道:“凡擋我者,無論人、神、鬼、畜,皆除之。”
幽花婆婆看着霸氣側漏、狠厲決絕的玄墨內心五味雜陳,神情複雜。
她突然看了看天空中飛來的巨鷹,說着:“他們來了,你還繼續沉睡嗎?”
玄墨半眯着眼睛,輕聲說,“已經沒有必要了。”
白曦他們趕過來的時候,玄墨已經醒了。
兩個孩子見到父親的甦醒,並沒有格外的喜出望外,或許他們早就知道,只有白曦矇在鼓裡。
白曦溫柔的說着:“你終於醒了。”
玄墨確是一臉的冷漠,邪肆的回答:“早就醒了。”所有的人和幻獸都向這邊看過來。
白曦輕聲“哦”了一聲。沒有生氣也沒有表情。
所有的人和幻獸再次看向白曦。他確實沒有生氣,埋頭準備晚餐,心情好像還不錯。
幽花婆婆都替白曦着急生氣了:“他在騙你,你難道不想知道原因嗎?”
白曦淡淡的回答着:“他選擇醒不醒,都一樣。他選擇說不說,無所謂。”
幽花婆婆婆婆感覺不可思議,玄冰、玄月又邪惡的笑了。
幻獸們滔滔不絕的議論着:“白曦是真仙子啊,不過他說得對,玄墨是做大事的人。即使醒了他又不會替白曦幹活。橫着和立着都一樣,至於原因,也無所謂,做好自己就行。”幻獸們做了一個歪頭攤手的動作。
白曦洗澡的時候順便抓了幾條魚,今天晚上有魚湯喝了。
幻獸們和孩子們都很期待。不一會,香噴噴的魚湯做了整整一鍋,裡面還有野菜和草菇呢。
白曦把湯分了好多份,並給朵咪他們帶走一部分。他看了看玄墨,沒有說話。
玄墨卻說話了,“有什麼話,說吧!”
白曦端着堅果殼做的碗,泯了一口湯,看着玄墨。輕輕的說:“你確實下手有些重了。連我都被你的殺氣震傷了。”
所有人和幻獸都看向白曦,他居然受傷了。他從來沒說過,還要照顧他們。
白曦接着說,“再怎麼說,般若是琉璃的哥哥,看在琉璃的份上,你也不該出手那麼重,畢竟你和琉璃……”
玄墨冷冷的說:“我和琉璃上牀,不代表她哥哥能夠窺探我的隱私。況且我給過他機會,他卻不依不饒,我豈能由他胡鬧?”玄墨說的很平靜,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白曦沉默了許久,接着說:“你以後如何面對琉璃?她是無辜的。”
玄墨平靜的說着:“我和你不一樣,你喜歡一個人你會寵着她、由着她。而我不會。”
白曦苦笑着說:“你說得對,我們不同。我不會輕易許下承諾,更不會隨意和任何人發生關係。一旦認定了一個人,那就是一生。那就是唯一。而你,在不那麼確定的時候。已經發生了實質性的關係。這對女孩來說,並不公平。”
玄墨沒有再說話。
白曦卻說:“我們此次出來是有目的的,不能一直這樣隔應着。萬一有個狀況,營救都來不及。我希望你們能好好談一談,關於以後的問題。”白曦用平和的、簡短的話說明自己的看法。在整段話中,全是重點,沒有一個字是多餘的,這就是白曦。
玄墨看着白曦,如果天下還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刮目相看。那個人肯定是白曦。他柔而不弱,溫而不熱的性子很讓人舒服。
有那麼一剎那,玄墨感覺自己快要被白曦迷住了。如果他是個女人,那會讓全天下男人瘋狂吧!
朵咪、琉璃雖然都是可愛的女孩,可她們卻少不了女孩子的嬌氣和小作。就算他自己也免不了男人的通病。那就是狷狂和孤傲。而白曦就是男女性格所中和的最完美的狀態。
般若和琉璃也醒過來了,他們首先表達了對朵咪幾天照顧的謝意。
晚飯後,他們決定敞開心扉聊一聊。
他們躺在沙漠上,仰望着星空。
琉璃最先開口:“哥哥,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琉璃悲傷的道歉。
哪怕般若對妹妹失望透頂,面對妹妹天真的眼神,般若仍舊不忍心責怪,他安慰妹妹說:“好妹妹,知道錯就行,哥哥一定給你安排最好的親事。讓你風風光光的出嫁。別再招惹那個玄墨,他真的不適合你。他就是個魔鬼。那日他如何對我下的狠手,日後還不知道怎麼對你。”
琉璃委屈的說:“可是,我真的好喜歡玄墨。我只要一看到他,我就會很瘋狂很衝動,就會情不自禁。”
般若無奈的說:“別傻了,妹妹。那個玄墨他根本不愛你。我看到了他的內心。他的愛給了另一個女人。”
琉璃疑惑的問着:“是誰?”
般若沒有正面回答:“別問了,反正不是你。”
朵咪沒有說話,她明白,自己沒有發言權。
這個時候,朵咪的幻獸來了。它們代替白曦傳信,明天大家必須見一面,談談以後的事。
般若非常不願意再見到玄墨。
朵咪淡定的說:“明天需要談的是以後的行程問題。大家必須得去。畢竟以後會遇到很多危險。這樣一直分着也不是辦法。白曦會很累。”
般若生氣的說:“你只想白曦累不累。你不管琉璃是不是。一家人聚在一起,你們又能親親我我了。可是琉璃面對玄墨,會發生什麼事你有沒想過?你需要他們的保護,我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