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向白曦,追問“後來呢?”
白曦有條不紊的說着:“父親對我說,要我趕緊封印了它,日後就可以爲我所用,並且對我幻術的增長大有幫助。可是我沒有聽他的,既然它已經是上古神獸,說明它已經在世間存活了幾千年甚至幾萬年。如果我當時封印了它,那麼有朝一日我若死去它必將隨我一同死去。既然這幾千年它沒有選擇人類,說明它嚮往自由。所以我沒有封印它並放它走了。父親說,我會後悔的,我說我永遠不會。後來父親將自己獵到的豹子爲己所用,說像我這樣心慈手軟的人註定一輩子也沒有什麼作爲。後來證明我的選擇是正確的。鷹隼並沒有忘記我,每當我吹起笛子的時候它都會飛到我身邊,後來吹笛子成爲了我們聯繫的方式。在一次我深陷生命危險的時候,鷹隼它救了我。那時候我才第一次看到它的實力。它獨自對峙着十幾位尊上級別的幻術師毫不畏懼。這十年,鷹隼和我一直並肩作戰。在我心裡,它不是我的幻獸,它是我的朋友。即便所有人都背叛了我,它也不會。”
所有人都爲這故事動容了,就連冷漠如玄墨一般的人物,他的眼神也變的複雜動容。朵咪更是哭的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說:“白曦,你真是太好了,我更愛你了,我一輩子也不要離開你。”
鷹隼似乎聽到了白曦的話,也呼應着發出一身長鳴。
玄墨總結着:“你成功收服了它的心,有時候收服一個人的心比收服一個人的軀體重要的多。你尊重它,它也願意爲你效命。”
玄墨看了看朵咪,又看了看白曦,把朵咪交給白曦,他很放心。
白曦的人格魅力再次征服了所有人。他溫柔,善良,純潔,安靜這種人怎麼能不討人喜歡。有些人更加堅定了愛他的信念。
他們來到了宣城。被宣城的守門召喚師攔下,他們手裡一人牽一隻幻獸,威武的向幾個陌生人怒吼着。“你們什麼人?外來人吧?”
白曦朝他們微笑了一下,那種微笑會暖化人心。任他們剛纔還蠻橫耍威風,被這種微笑一暖,立馬也變的和顏悅色。
白曦接着說:“我是白門的少掌門白曦,這些是我的師兄、師姐,這是我的師弟、師妹們。進城找一個父親的舊交,麻煩你通報一下。”
其中一個門衛說:“你有什麼證據嗎?人人都說是誰誰誰我們就通報豈不累死?”
白曦沒有說話,拍了拍肩頭的白鷹。瞬間,白鷹迅速變大,最後大的他們看不到光線看不到藍天。瞬間鷹隼又變回了小白鷹又回到了白曦的肩頭。
守門員驚呆了,是白羽鷹隼沒錯,幻術師都認識白羽鷹隼,它的名氣大於白曦。當年白曦驚動了整個宣城,就是因爲一個少年竟然收服了白羽鷹隼,那種驚奇大於某個門派被滅族。從此白曦的名字在宣城崛起。因爲他們都是召喚師,爲什麼人家十歲可以收服鷹隼自己卻不能。自此之後,就有了很多幻術師不自量力的去收服比自己級別高的幻獸。當然結局也不像白曦那樣一戰成名。反而有去無回,
畢竟這個世界上,白曦和玄墨一樣,只是唯一。再也不會有第二個。
那個門衛馬上騎上自己的幻獸去找人了,找白曦說的那個故交。
不一會那人也出來了,也同樣騎着自己的幻獸。
進了城,那個故交一定要白曦住在自己家。
白曦禮貌的說:“非常謝謝你,伯父。可是我們這次來宣城,是有要事的。住客棧反而方便一些,況且我們這次人數比較多。等事情完成之後,我們必定登門拜訪,以表謝意。”白曦非常客氣有禮貌,那人也不好再繼續勉強,只得告辭。
他們走在街上,宣城和白曦說的一樣,真的是無論男女老少都有自己的幻獸,他們一臉驕傲的展示着自己的威風。
宣城人看他們一夥,就像看怪人一樣,瞧瞧這些人,這麼多人就收服了一隻鷹,丟人現眼啊!
朵咪倒是不以爲然,他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她自己玩的開心就好。
她看到街上有很多賣東西的。賣的大多數都是給幻獸的配飾。什麼鈴鐺了,羽毛了,幻獸服裝之類的。
朵咪倒是開心,東跑西顛的,活在當下是她打小就學會的本事。她甚至還和老闆攀談着:“這個多少錢?那個多少錢,怎麼這麼貴?”
老闆生氣的說:“你的幻獸是什麼。怎麼全部問價,你當這是飯店報菜名啊?”老闆四顧了一下:“或者,你根本沒有幻獸,那我還不賣了呢!”
朵咪生氣的說:“你管我有沒有幻獸,我有銀子就能買,況且我現在沒有幻獸,不代表我以後沒有幻獸”。老
板卻說:“姑娘,外來人吧,不知道宣城的規矩,我賣的是幻獸飾品。如果賣給一個沒有幻獸的人,會被人說吃不起飯的,給錢就賣。我丟不起這個人。”
朵咪強詞奪理:“誰說我沒有幻獸,我的幻獸在那裡!”她指着鷹隼。老闆說:“胡說八道,你的幻獸怎麼在別人的肩頭?當我眼瞎啊?”
朵咪眨巴着眼睛,胡攪蠻纏說:“他們是我的僕人,不信我叫你看看。”說着,她叫了一聲:“白曦,小白”。
白曦和鷹隼都看向朵咪。
朵咪說:“怎麼樣?可以賣給我了吧?”
這時突然一聲長嘯,人羣退開兩邊。一個紅衣男子騎着一頭巨象從人羣中走過來。
老闆卻罵道:“妖人!”
朵咪生氣的說道:“老闆你怎麼罵人啊?”
老闆解釋:“我是在罵他,勾引別人的丈夫。”
朵咪半天沒反應過來,“什麼,勾引別人的丈夫?老闆,你看錯了吧?他可是個男的啊!”
旁邊的另一個老闆也湊過來插話:“小姑娘,沒有看錯,他就是勾引別人的丈夫,盡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