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冷冷的說:“如果不是你孤注一擲的把人型獸變成白曦的樣子,至於後面發生這麼多事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你,你怎麼可以把全部責任歸咎於別人。”
玄月疑惑的問:“所以,你想去向爸爸告狀。”
玄冰冷冷的說道:“爸爸帶着雪衣和琉璃去了終南山,然後會去幻獸山。我當然不會打擾他們難得的休憩時光。我只是提醒你,不要惹出**煩。”
縹緲峰的花園裡花團錦簇、繁花似錦、百花齊放、芳香怡人、奼紫嫣紅、五彩繽紛。
月白躺在萬花叢中閉着眼睛享受着這裡的清新空氣。他已經在世上存活五百年了。五百年來他一直期待着有個主人能將他封印,賜給他一副美麗的面容並帶他走出幻獸山。沒想到他卻等到了一個邪惡的小女孩。接着這個小女孩把他變成了另一人的影子,甚至還願意把命和他連在一起。雖然他作爲影子存在着,但是卻比沒有身體、面孔的時候好多了。何況他現在如此的美麗絕倫、俊美不凡。他自己都快要愛上如此這具美麗高雅的身體了。他是主人派來殺一個女人的。他一定會努力完成任務。因爲他非常期待他的小主人長大的樣子,他非常希望能夠和她長相廝守。哪怕一輩子做那個人的影子只要能夠提供她的主人開心,那就夠了。
白雪吟發現月白的時候,月白正迷醉在花叢中。白雪吟見到月白,情緒很激動,她親切的叫着:“白曦,你真的來了,這不是夢吧!”
月白微笑着,沒有說話。玄月交代過,要用白曦的表情來對待這個女人,不要露出破綻。
白雪吟邀請月白觀賞花園,然後去百果園林摘仙果,最後他們一起到仙樂宮享受音樂。
白雪吟看着月白,神情複雜。月白是不懂音律的。白曦卻對音樂非常精通。他能夠輕易的判斷出音樂的內容,通過音樂知曉音樂人的心境和感受。而此刻坐在白雪吟身邊的月白,他聽不出這些音樂的主旋律,甚至是歡快的、傷感的曲調他都感覺不出來。他面對所有的曲目都是一味的微笑着。
白雪吟微笑着,試探着問:“空靈鏡是否可以歸還?”
月白驚詫着,遲疑着說:“出來的忙,忘記帶了,下次必定奉還。”
白雪吟更加確定這個人不是白曦。如果白曦肯來縹緲峰,必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歸還空靈鏡,怎麼可能忘記帶。
白雪吟看破未說破,她仍舊一臉微笑的說着:“今日天色已晚,不如留宿在仙樂宮吧!”
月白爽快的答應了。夜晚,白雪吟邀請月白去品茶。月白感覺白雪吟可能另有安排,晚上品茶,還真是第一次聽說。月白當然瞭解,白雪吟對白曦的一往情深。
月白去赴約的時候故意穿的很單薄,絕佳的身姿隱隱綽現。他看到白雪吟同樣阿娜多姿、美豔絕倫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們一起喝茶、賞月、吃點心。月白懵懂的聽着白雪吟詩文一樣的表白。糾結着,他不知如何才能把蠱下到白雪吟的口中。這樣衝上去抱住她、親吻她會不會太輕浮了?因爲白曦絕不會這樣做,如果露出破綻那可就不好辦了,或許他的命也會搭在這裡。
白雪吟好像知道了月白的疑慮,她微笑着說:“我的房間有件寶物,不知白掌門是否樂意觀賞。”月白必然爽快的答應了。他跟隨着白雪吟來到她的房間。白雪吟輕輕的關上門。神情複雜走到月白的面前。微笑着看着月白,月白看到白雪吟美若桃花的眼睛裡竟然含着一滴眼淚。白雪吟沒有說話,她雙手一勾,紗衣落在地上。**裸站在月白的面前。她嬌羞的看着月白。芊芊玉手輕輕的剝落了月白的紗衣。白雪吟仔細欣賞着這具身體。這具身體纖細又柔軟,肌肉的力度不算硬朗,但是線條卻格外美感。身材纖瘦卻不露骨,從上到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肉。甚至那小腹的毛髮都精雕細琢般,連那凸出都顯得格外的美觀。最有誘惑力的是那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筆直的雙腿。就像件完美的藝術品,**裸的擺在白雪吟的面前。
月白麪對白雪吟這種**裸的直勾勾的欣賞並未表現出羞澀。他一副習以爲常的樣子。白雪吟苦笑着,想必他的主人如此目不轉睛的欣賞他的身體他已經習慣。白雪吟走近月白,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癱軟在牀上,讓月白壓向她的身體。她狂吻着月白,她能夠感覺到月白在和她和親吻中,把一粒東西攪進了自己的嘴巴里。月白和白雪吟糾纏着,這也是月白初次享受人間的歡愛,那種感覺無法言傳只能意會。
白雪吟輕問月白:“你叫什麼名字?”
月白詫異着,回想着自己哪裡出錯了。
白雪吟替他解惑:“你已經成功的對我下蠱了,可以對我說實情了。”
月白驚詫的問道:“既然你已經揭穿我,爲何還要給自己下蠱?”
白雪吟苦笑着說:“因爲我想嘗試一下擁他的身體,是何等滋味?我知道現實是不可能的,恰巧你出現了。你說,我會拒絕他的影子嗎?哪怕馬上讓我死,也值了。”
月白竟然有一絲心痛。半晌,說出他的名字:“我叫月白。”
白雪吟苦笑着:“我們都是悲催的人,爲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願意犧牲一切。我們都是爲別人活着的人。不同的是,你是以替代品的形式存在着,而我是以自作多情的形式,即將不復存在。”
月白驚詫的看着這個聰明的、美若天仙的女人 ,他竟有一絲不捨。他也是有任務的。他只能盡他最大的努力,給予她最後的極致的歡樂。代替白曦寵愛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