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魅突然擴大自己的幻術,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朵咪的控制撕碎。
白曦飛過來,抱住朵咪一個空中旋轉,這才躲過了紫魅幻術的反噬。
玄墨一張卡牌發射,可惜,紫魅用隱形術再次躲過一擊。紫魅邪惡的大笑着逃走了。
白曦緊張的查看朵咪有沒有受傷,朵咪笑着搖了搖頭。她突然回過身,對待客座的那些不速之客狠厲霸氣的命令着:“你們誹謗我、侮辱我沒關係,白曦是我的底線,你們膽敢以任何形式傷害他,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若是再敢挑釁,我會讓你們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待客座的不速之客被朵咪鎮住了。這個女人讓人猜不透。他們只有老老實實的赴宴了。
白門準備的宴席很豐盛,美酒佳餚,生猛海鮮,飛禽走獸,餐桌上樣樣俱全。無論你什麼口味,總能找到你所鍾愛的那幾道菜。
白曦驚訝的看着門人端來一盤青菜豆腐,他驚訝着:“我並沒有點這道菜啊?”
門人回稟:“是夫人知道掌門愛吃素特意爲你訂做的。”
白曦看了看朵咪,朵咪正調皮的看着他。
白曦微笑着,他想着朵咪剛纔的那種霸道和此刻的天真,這個反差太明顯了。白曦很非常迷戀歡這個令人猜不透的朵咪。無論她怎樣的情緒,他都喜歡。白曦還知道,這個女子也非常愛他,比他想象中還要多得多。
白曦和朵咪給每桌的賓客敬酒。白曦優雅的端着酒杯,宛如天神一樣的美好。而朵咪的酒杯一會衝上,一會向下。她每到一桌,她都會倒滿酒,然後一飲而盡。而白曦敬酒的時候,只是稍微意思一下,呡一點、沾沾脣。照這樣下去,她會喝醉的。
白曦伏在朵咪的耳邊,輕輕的說着:“你不要喝那麼快,那麼多桌的賓客,你會喝醉的。”
朵咪調皮的給白曦看了一下她的酒杯,輕搖着頭微笑着。這個機靈鬼,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酒杯上鑽了洞,倒酒的時候用手堵上,喝酒的時候把手鬆開。喝了那麼多杯,其實根本沒喝到。
宴會結束後,白曦和朵咪送走了賓客。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累的朵咪躺在牀上昏昏欲睡,可是她睡不着,她有好多話要問白曦。
白曦回來了,淡淡的說着:“師傅帶雪兒回了青玄門,要我們好好休息一下。”白曦輕輕的躺在朵咪的身邊。他們四目相對。
朵咪看着白曦,認真的說着:“茉莉她們在穿我的華服的時候,開始只是說試穿,後來我堅決送給了她們。因爲對我來說,是我的就全部是我的。別人穿過的我是不會要的,哪怕只有一次。無論什麼原因,別人穿過了就是穿過了,我就會拱手他人。”
白曦是個聰明的人,他當然知道朵咪是什麼意思,她是用衣服比喻人。確切的說是他,必須忠貞的意思。白曦定定的看着朵咪,反問着:“那玄墨呢?”
朵咪瞬間坐了起來,白曦還在意她以前的事情嗎?是啊,自己本身就不貞潔還要求別人貞潔,真是諷刺。朵咪的心砰砰直跳,質疑的看着白曦,她是在質疑自己的選擇。
白曦知道朵咪內心的想法,他坐起身,淡定的說道:“我沒有追究過去,過去你是自由身,選擇任何人是你的權利,我選擇了你,我就會接受你的過去。我指的是前天晚上,你和玄墨在巷口親吻這件事,你一直瞞着我。”
朵咪羞愧的解釋着:“你是知道的,我那天中了媚術,我把他錯認了你。”
白曦若有所思的看着朵咪淡定的爭辯着:“我知道你是情非得已,你方纔自己說過,無論什麼原因,只注重結果。那天的結果是你們確實親吻了。如果那天我沒有趕到,你和他再次發生關係,那你要我怎麼辦?換位思考,如果那天中了媚術的是我,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另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你會原諒我嗎?哪怕只是親吻,你會像我那天一樣,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嗎?”白曦不緊不慢、不急不緩的說着,一字千金,字字珠璣。
白曦說的很有道理,朵咪沒辦法反駁。朵咪睜着眼睛滿眼淚水的看着白曦。這次白曦並沒有因爲朵咪的淚水而心軟。
白曦接着說:“其實我也沒有寬容到自己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親吻後,仍舊無所謂的地步。我也心存芥蒂。可是我更擔心你的安全。因爲愛你,所以寬容。如果換作是我,你會如何處置?”
朵咪狡辯着:“當你身中衍生花蠱毒的時候,你也曾和玄墨親吻過,我也是首先關心你,沒有責怪你啊!”
白曦質疑着問道,“那是因爲玄墨是男子,如果當時我身中衍生花陽性蠱毒,和一女子發生關係,你會像琉璃一樣,允許我把她帶回家門嗎?或者像玄墨一樣,爲了救你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你會接受她嗎?”
朵咪捂住耳朵她不敢想這個問題,她焦躁的說,“我做不到,我不是琉璃。我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的愛和你的身體。你要麼是我一個人的,要麼是他人的。再或者,我殺了她。”朵咪的眼神突然變得狠厲。
朵咪好奇的問着白曦:“那你呢”?
白曦堅定的說着:“我寧願死,也不要你爲了我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那樣,我永遠不會原諒自己。”
朵咪再次質問白曦:“面對雪吟,如此美麗,你動心了是不是?如果有比雪吟更美、更好、更符合你要求的女人出現,你一定會動心的是不是?”朵咪定定的看着白曦,她期待白曦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哪怕只是騙她,她也樂意相信。可是白曦沒有回答。
女人都有一點矯情和自欺欺人,就算是再智慧通透的女人也有着這個通病。朵咪也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