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保鏢當保鏢,這也算是世界上的一樁奇事了,而現在林閒鬆就正準備實現這個創舉。
站在和張穎兒約定的路口處,看着街道上來往的車輛,嶽紫,嶽綠兩個女孩緊緊地跟在他身後一步的距離。
此時正值早上7點,街道上的車輛並不多,馬路邊的空氣充滿的清晨特有的氣味,讓人覺得清新怡然。
留洋男友,闊家少爺,現在又是保鏢,想一想還只是短短的大學生涯自己就已經有了不少獨特的生活經歷。 也許真的如一句不知哪個名人哪一年說的話:人生如戲吧。
一提到戲,他不能不想起昨晚胡成虎那黑黑的臉色,昨天舞臺面試時自己拙劣到極點的表現肯定故意將他吹上天了胡成虎在李嫣然面前不好交代。
嘿嘿,看着兄弟不痛不癢的吃癟,絕對是人生之中最大的樂趣。
“哼,這部戲美女沒你份了,你小子就後悔去吧。 ”當時胡成虎黑着臉想刺激他兩句。
“唉,兄弟我就是苦命啊。 明天一早就要去給美女當保鏢,貼身的那種。 ”
當他唉聲嘆氣地說出這句話,胡成虎黑着的臉色立刻轉爲興奮期待的緋紅。
“兄弟,這種好事怎麼能忘了我。 明天帶着我一起去吧。 ”胡成虎很快忘記得了剛纔的那絲不快。
“我本來也想和你一塊的,不過想到你明天還要繼續忙舞臺劇地事。 所以就沒算上你的份額。 ”他說完還很是羨慕地對胡成虎道:“我不過是和一個美女單獨相處而已,你可是掉在花叢中啊,”
胡成虎聞言沒有絲毫得意,只是咬着牙道:“明天還是面試男演員。 ”
最後他帶着勝利者的笑容,關上了房門。
這昨晚拿來對付胡成虎的利器,此刻卻成了讓他頭痛,苦臉的原因。
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嶽綠。 嶽紫,保鏢。 保鏢,自己這個還需要保護的人,拿什麼去當人地保鏢啊。
雖然嶽綠,嶽紫的身手都不錯,可按照她們那該死地保鏢法則,她們只會在他有危險的時候纔會出手,因爲出現的任何非被保護人的狀況。 都有可能是分散保鏢注意力的手段。
就在他發呆之際,一輛藍色的轎車飛速行駛而過,隨着一聲尖銳地輪胎和馬路之間的摩擦聲,車停在了與他相隔十餘米地路邊,好在這段街道早上沒有多少行人,否則只怕會被那車給撞飛出去幾個。
剎車聲將他驚醒,就見轎車門開,張穎兒帶着一臉不解的神情走下車。 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車,自語道:“怪了,明明算好了距離的,怎麼差了那麼遠。 ”
他聞言立馬一身冷汗,也幸好她沒計算得準。 否則此時自己還不知道是飛在空中還是趴在地上。
趕緊帶着嶽紫,嶽綠二女走上前去,抓着張穎兒的胳膊一把把他塞進轎車的後座,吩咐嶽紫開車,快速離開現場。
車啓動後,張穎兒一把甩拖了他的手,揉着胳膊,道:“你幹什麼,難道又想…………”她忽然想到昨天和這傢伙認識的時候,他的身份可是不折不扣地色狼。 於是下意識地把身體往後縮了縮。
“小姐。 你知不知道,如果剛纔街道邊有人行走。 你就闖大禍了。 ”他說着還抹了一把冷汗,同時回過頭去,看看有沒有交警跟上來。
張穎兒不屑地微哼一聲,道:“你以爲我那麼笨啊,人多的地方我纔不會這麼飈呢,再說了執照被沒收了以後。 我已經很久沒開車了,今天好不容易得這麼一次機會,當然不能放過。 ”
說着她看着前方駕車的嶽紫,一臉豔羨表情。
“你駕照都沒有發回來,你家裡人就讓你開車出來,難道不怕被交警抓?”林閒鬆問道。
張穎兒微微笑道:“平時是當然會牢牢看着我,不讓我開車。 不過他們卻沒有多於的精力來管我。 ”
“這又是爲什麼?”他被她得意的神情勾起了興趣。
“因爲我姐姐要在今天舉辦婚禮,全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件事上了,這樣地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 ”她說着一臉興奮,兩眼緊緊盯着嶽紫手裡的方向盤和車頭的數據指針。
看不出這個平時溫婉文靜的女孩居然還是個飆車狂,這種強烈的反差,讓他覺得有點難以接受,也許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個叛逆的自己吧。
“那我們現在是去參加你姐姐的婚禮。 ”他隨口問道。
張穎兒點了點頭,道:“嗯,我姐姐的婚禮怎麼能少了我。 ”
“不會是去搶親吧?”腦海中閃過上次幫呂博涉搶親的情景,嘴裡竟鬼使神差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張穎兒瞪大一對美麗地眼睛,看了他半晌,才道:“可惜,可惜。 如果我姐姐嫁地是她不愛的人,我一定會同意你地建議。 ”
“不是搶親就好。 ”他如釋重負地道,一邊心中暗罵自己胡亂說話。
“你一會就會發現我的姐姐是多麼的漂亮,我姐夫是多麼英俊瀟灑,他們是多麼的般配。 唉,看了他們我註定要哀嘆,我將來只能和我的丈夫爭取成爲世界上第二幸福的夫婦了。 ”
看着她有些不甘的神情,他忽然道:“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
“哦,問吧。 ”
“參見你姐姐的婚禮好像並不需要保鏢吧。 難道他們的婚禮是在伊拉克舉行不成?”
張穎兒聞言笑了笑,“生命危險當然不會有。 但精神摧殘更讓人受不了。 那些油頭粉面,自認爲英俊瀟灑,氣宇軒昂,年少多金地傢伙有多煩。 和蒼蠅一樣圍着人,嗡嗡,嗡嗡的讓人多難受。 ”
這臺詞似乎挺熟悉,難道…………他皺了皺眉。 道:“你不會又想讓我假扮你男友吧。 ”
這個活他最近可幹了不少了,對此實在有些厭倦和疲勞。
張穎兒眼睛睜得更大了。 盯着他,半晌才道:“你還真是色狼,心裡居然想着這等美事。 我想找個人假扮男友,還用得着給錢。 ”
坐在前排的嶽紫,嶽綠此時對了個眼神,相互點了點頭,更加確定她們要保護的人是色狼無疑。
“那你又不會有什麼危險。 花錢僱我這個保鏢幹什麼?”他疑惑地問道。
張穎兒lou出自得的笑容,道:“我早就想好辦法了,你扮演的是我的追求者。 很狂熱還帶點野性地那種,看見有蒼蠅kao近我,就立刻趕走,如果不願意走的,還乾脆動動粗。 在那種場合下,他們都要保着自己地顏面。 肯定不願意鬧出動靜來丟臉。 ”
聽到她這個妙計,他只能心裡苦笑,又是漫畫惹得禍。
“那些公子少爺們身旁應該也有保鏢吧,如果我對他們不敬,這些保鏢難道就眼巴巴的在一旁看着?”
張穎兒摸了摸頭,一副這我怎麼沒想到的樣子。 不過很快,微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臉上:“這個我原來還真沒想到,不過現在也不怕了,因爲你也有保鏢嘛,你只管對付那些公子少爺,他們的保鏢由你的保鏢對付。 ”
他直翻白眼,這麼簡單,小白的計劃恐怕也只有她能想得出。
“你好像請地不是保鏢,簡直就是打手。 ”他不由說道。
張穎兒微笑着點了點頭,“這麼說也不錯。 不過我可給你說。 今天參加我姐姐婚禮的可有很多漂亮女孩子。 你發發威。 趕走那些同樣讓她們覺得難受的蒼蠅,說不定能獲得不少青睞。 ”
張穎兒姐姐的婚禮舉行地是一個已經擁有兩百年曆史的中型教堂。 整個教堂是木製結構,有些拖漆的木牆,並沒有讓人覺得它的陳舊和破落,反是流出一種威嚴和神聖。
婚禮是九點舉行,他們八點半左右來到教堂外。
教堂外此時已經停滿了各種各樣名貴的轎車和時尚地跑車,由此可見婚禮雙方家族的富有。
車停好後,幾人走下了車,張穎兒深吸了口氣,對他說道:“你準備好了沒有,你的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
他看着她誇張的表情,笑道:“用這麼誇張嗎?不就是幫你擋擋那些紈絝子弟的糾纏,不一定需要動手。 ”
張穎兒看着他輕嘆一聲,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我只是希望你能夠敬業,不要臨陣拖逃就好。 ”
林閒鬆什麼都好,心裡就是有那麼一點大男子主意作祟,一旦答應下來的事就會傾盡全力地做好,他可以被人質疑,但他的說出的話,發下的誓是絕對不容人質疑的。
“你放心,我既然答應的事,就不會半途而廢的。 我保證你今天不會被那些蒼蠅騷擾。 ”他向她發出了承諾。
張穎兒滿意地點了點頭,道:“恩,你只要盡力就好。 ”說完,她深吸了口氣,以一種走上戰場的表情,走向了教堂。
林閒鬆則按照他們事先商量好了計劃,落後她幾步,然後再跟上去。
就在張穎兒即將走進教堂的時候,他適時的追上了她地腳步,來到了她身後。
非常巧妙卻又很即時地將一個想kao近她的青年男子隔開,雙眼看着她,散發着深深柔情,道:“穎兒,真是巧啊,我們又見面了。 ”
張穎兒表情不動聲色,只是輕輕嗯了一聲,對他點了點頭,就繼續向教堂裡行去。
身旁傳來幾聲幸災樂禍地笑聲,隨即就見幾個的青年滿臉微笑地向張穎兒kao過去。
“哎呦”兩個剛kao近張穎兒身旁的青年被林閒鬆地一個前衝步給撞開,其他人不由地向旁邊讓了讓。 給張穎兒又重新騰出一個半徑半米的空間來。
張穎兒嘴角閃過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微笑,這正是她所需要的,這種獨立的,無人騷擾的清淨空間。 看來自己今天這一招是用對了。
“這是哪裡來的野小子,這麼粗魯。 ”
“他在穎兒身邊,穎兒會不會有危險?”
“這麼無理地人,穎兒肯定不會理他。 ”
一羣公子哥們輕聲鼓譟。 卻一時也沒有人再主動去kao經張穎兒身旁。
林閒鬆一邊儘可能地然讓自己看起來對張穎兒一往情深,一邊留意這身旁的公子哥們地動靜。
看起來也不是很麻煩的事嘛。 看見公子哥們只是一臉憤色的在一旁嘀咕着,他心中暗道。
這兩千塊薪水拿得還不算困難,心情輕鬆之下,心思又飛到了那兩千保鏢費上。
張穎兒在教堂中央位置停了下來,此時離婚禮開始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大多數客人都已經到了,新郎新娘和雙方家屬此時正在在做最後的準備。
張穎兒怎麼不去和她的家人呆在一起。 林閒鬆覺得奇怪,可以他現在的追求者地身份又不好問,只能繼續瞪着一對早已沒有愛慕之色的圓眼看着她。
張穎兒此時也懶得理會他的演技如何,只要能幫她驅逐蒼蠅,他的功用也就算達到了。
“穎兒,你怎麼站在這裡?”悅耳的聲音傳來,隨聲走來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 他的身材並不高大,長相也只是普通偏上。 不過卻有一張讓人印象深刻地白臉。
那白並非正常的白色,卻也不是病態白,總之給人的感覺就是很白很白,白得讓人覺得發冷。
林閒鬆第一眼看見這張臉的時候,不覺間打了個寒戰,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就這麼一會。 那白臉青年就已經走到了張穎兒的身邊。
這青年給他地感覺有些怪異,不過他知道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這個青年從張穎兒身邊趕走,因爲毫無疑問,他也是蒼蠅中的一隻。
他跨出一步,站在了青年和張穎兒之間,由於是背對這她,是以沒能看見她臉上的焦急。
青年有些微詫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林閒鬆,伸手手,lou出和煦的微笑道:“我叫張毅雪,不知這位小兄弟怎麼稱呼。 ”
他的笑容雖然非常友好。 可是卻給人冷冷的感覺。 這大概和他白得有些過分的膚色有關。
“我叫木雙。 ”他伸出手和張毅雪握了握,一股寒氣從對方的手上傳來。 看來此人不但是面冷,連身體恐怕都透着冷氣。
“木兄弟能不能行個方便,讓我和穎兒說兩句話。 ”張毅雪客氣地說道。
林閒鬆沒有應允,也沒有拒絕,只是身體沒有絲毫讓開地意思。
張毅雪臉色稍微沉了沉,不過語氣依然和緩:“我和穎兒有段時間沒見了,有一些話要說,木兄弟能不能讓一讓。 ”
林閒鬆依然不回答,身體也依然一動不動。
此時他卻感覺到背後一陣輕癢,原來是張穎兒正有手指在他背後寫字。
你讓開吧,這個人不好惹。 這是他感覺出來她在背後寫地內容。
不過他只是笑了笑,既然他做出了承諾,那麼就絕不會輕易食鹽,即便張穎兒默認這並非他的失信,他也不會放棄立場。
看見他如石頭一塊一般地站在那裡,張毅雪臉色有些不好看了。
“看來木兄弟是不給面子了。 年輕人,有幾分倔強倒也是應該了。 ”說完他微一側身,肩膀向他撞來。
林閒鬆也跟着一側身,也用自己地肩膀迎了上去,兩肩相接,他就感覺整個肩膀一麻,身體也被迫向後退了兩步。
剛纔在握手之時,他就已經感覺到這個張毅雪絕不是普通之輩,所以剛纔那一下撞肩前,他便早有了準備。 默默地運起了秋之訣。
誰知即便如此,一撞之下,他還是吃了些小虧,不但肩膀發麻,身體後退,而張毅雪卻巍然不動。 很明顯,兩人之間的實力有不小地差距。
張毅雪卻沒有絲毫得意之色。 反是頗有些意外地看着他,點了點頭。 道:“倒是多少還有點倔強的資本,並非那種無由而狂。 ”
說完,他又向他跨步而來。
他身後的張穎兒此時心情顯然已經非常着急,手指不停地在他背後畫着字,而他此時卻完全顧不了這些,正去全力運着秋之訣,準備迎接張毅雪接下來的動作。
張毅雪看着他臉上堅定的神色。 lou出一絲欣賞的表情,腳下卻絲毫不停,又是一個側肩,看來是要故計重新施,和他比一下肩力。
林閒鬆此時也不能退縮,只能咬着牙,準備迎肩而上,卻見人影一閃。 嶽紫,嶽綠二女已經擋在了自己的前面。
張毅雪也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嶽綠,嶽紫二女,又看了看林閒鬆,道:“身邊還有這樣地保鏢。 看來兄弟也不是一般人。 ”
林閒鬆也不說話,只是向他點了點頭。
張毅雪向他笑了笑,對他身後的張穎兒道:“穎兒,晚上回家我有事要和你說。 ”
張毅雪說完轉身走開了,林閒鬆回過頭,看着張穎兒問道:“剛纔這人好像不是蒼蠅。 ”
張穎兒臉色微紅,躲閃這他地目光,道:“他是我哥。 ”
張毅雪,張穎兒,都是姓張。 而且張毅雪叫張穎兒的口氣也很親暱。 剛纔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這一層關係。
“我可沒騙你,你剛纔也沒問我。 ”張穎兒發現他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對。 連忙說道。
他苦笑了笑,心中並沒有責怪張穎兒的意思,只是奇怪爲什麼她要躲避他的哥哥,她姐姐的婚禮就要舉行了,她爲什麼不和她的家人在一起。
“我有些日子沒有見到我哥哥了,從小就是我哥哥管我,所以我見到他就有些怕。 ”她看見他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立刻如做出了事地小孩一樣低聲說着原由,一邊說還一邊看他的臉色。
“你不用對我說這些,我今天的任務就是讓你不被蒼蠅騷擾。 ”他小聲地說着。
“那你真的不生氣?”她有些擔憂地看着他說道。
“保鏢怎麼會生僱主的氣。 ”他說完又回過頭去。
婚禮很有排場,很有檔次,新娘很漂亮,新郎也的確如張穎兒所說很英俊,不過這個新郎似乎有些眼熟,仔細看看又卻是不認識。
他的這個迷惑在看見伴郎之後得以解開,伴郎他認識,而且還算熟人,就是高中和他同校,大學依然和他同校的鄭爽,這個和他容貌相像地新郎應該就是他的哥哥。
很快,他就從張穎兒口中得知,新郎的名字叫鄭凡。
這兄弟兩的名字有點黑色幽默,鄭爽,鄭凡;正爽,正煩。 也不知道他們的父母有是有意爲之,還是純屬巧合。
在發現鄭爽之後,他就開始有意站在人羣之後,他這個西貝公子雖然當得也不少,可還是不在熟人面前lou餡的好。
整個婚禮地過程之中,張穎兒始終站在他身旁,她目光中流lou着對一對新人的愛和祝福,卻始終沒有走到新人面前,親口說出祝福的詞句。
直到婚禮結束,他從她的眼中察覺到一絲的晶瑩,顯然那是來自於喜悅。
走出教堂,他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爲什麼不和你的家人在一起參加你姐姐的婚禮。 ”
她有些苦澀的笑了笑,“如果在姐姐的身旁,我會忍不住哭出來。 我從小就和姐姐一塊長大,我們共有所有地玩具,所有地快樂。 忽然之間,姐姐就要嫁人了,如果我就在她身邊,又怎麼能靜靜地看着她從我的身邊走入屬於她和姐夫地幸福。 那種幸福和快樂不再是屬於我們的姐妹兩的了。 從此以後,她和我的幸福將不會再密不可分。 ”
“所以我寧願遠遠地看着她,看着她擁有自己的幸福,這種實際的距離感,能夠讓我情緒冷靜一些。 ”她心中有不捨,有祝福,有悲傷卻也有爲姐姐獲得幸福而獲得的快樂。
他看着臉上有喜有憂的女孩,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閒鬆,剛纔在教堂裡就看見你,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出來了。 ”鄭爽明朗的聲音傳來。
他心中苦笑了笑,看來還是沒能躲過。
“穎兒,嫂子剛纔一直唸叨着本來該由你來做她的伴娘。 ”鄭爽走到兩人身邊,依然一副陽光爽朗的模樣。
“姐夫今天可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張穎兒真誠地說道。
鄭爽聽到張穎兒說到鄭凡,臉上閃過複雜的表情,隨即笑道:“那是當然,嫂子可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女最賢惠的妻子。 ”
“閒鬆,今天怎麼沒和夢潔她們一塊來。 ”鄭爽問道。
“哦,這個…………”林閒鬆正支吾着不知該怎麼說。
就聽張穎兒道:“是我叫他來陪我的,我怕看見姐姐出嫁太傷心,所以叫他來陪着我。 ”
“哦”鄭爽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張穎兒,呵呵笑道:“看來穎兒也長大了。 ”
“你亂說些什麼。 ”張穎兒輕聲怒喝,臉色卻也隨之一紅。
鄭爽見狀哈哈一笑,道:“今天大哥婚禮,我還有得忙,閒鬆,有空一起喝酒。 ”說完轉身走去,轉身時眼中卻是厲芒一閃。
“哼,這個鄭爽不是好人。 ”張穎兒握着拳頭,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狠狠地說道。
“我送你回去吧。 ”
“可是我不想回家。 沒有姐姐了,整個家都顯得冷冷清清的。 ”張穎兒臉上帶着一種落寞的哀愁。
“要不你帶我去你們學校玩玩吧。 ”她忽然拉着他的胳膊說道。
林閒鬆正覺猶豫,就聽一個清冷的聲音說道:“穎兒,該回家了。 ”
擡眼看去,就見張毅雪走了過來,那雪白的臉上,帶着深深的疼愛。
“我不回去,”張穎兒搖着頭道:“姐姐不在家,我一個人會覺得好寂寞。 ”
張毅雪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姐姐只是嫁人了而已,這不是還有哥哥嗎?”
誰知他這句話一說,張穎兒臉色大變,一把拍開了他的手,道:“哥哥說過不會離開我,會陪我一起長大,卻在我十歲的時候一失蹤就是幾年。 你又可知道,那幾年我有多傷心。 ”
張毅雪有些尷尬地揉了揉鼻子,苦笑道:“哥哥也有不得以的苦衷,現在哥哥向你保證,一定不會再失信於你。 ”
張穎兒淡淡的搖了搖頭,道:“我不會和你回去。 ”
“穎兒聽話。 ”張毅雪語氣微微加重,臉色也嚴肅了一些。
張穎兒下意思的往林閒鬆身後躲了躲。
林閒鬆見此情景,回頭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現在纔到中午,還是我們之間的協議期內,今天的保鏢協議依然有效。 ”
張穎兒眼中閃爍着一種讓人難明的東西,輕聲問道:“真的嗎?你不會騙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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