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炎婷和鄭爽也走了過來。
嶽炎婷因爲運動臉色更加紅潤,就如一個嬌豔欲滴的草莓,讓人看了忍不住有咬上一口的衝動。鄭爽卻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讓本就帥氣迷人的他更添幾分魅力。
嶽炎婷拉着關雪的手,和周夢潔,南宮顏各打了個招呼,對他確實絲毫不加理會,彷彿他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小雪,要不是你的腳被那些色狼給弄傷了,保證你可以成爲舞池中最美的一朵蓮花。”嶽炎婷的語氣惋惜地說道。
反正他現在色狼的身份在嶽炎婷,鍾美英幾女那已經坐實了。對這樣的指桑罵槐,他早已適應了一般,就如不是捱罵的人不是他,臉上一點怒氣都沒有。
“哪裡,只要你在,舞池中最美的風景肯定就是你。”關雪依然有些擔憂地看了看他,生怕他爲此生氣。
唉,這世界爲何什麼事都喜歡走極端,溫柔的女孩竟然溫柔如斯,而霸道的卻也能霸道得讓你習慣。
鄭爽走到他身旁,低聲道:“閒鬆,你怎麼不找個舞伴?這禮堂裡的可都是素質一流的美女,雖然比不上炎婷,不過相信她們都不會太過於拒絕人的。”
鄭爽說話的語氣明顯帶着調笑和輕視,更多的則是得意。能夠邀請到嶽炎婷跳第一曲,那可是比考上狀元都讓人興奮的事情。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和鄭爽的關係一般,往日的印象卻還不錯,可鄭爽剛纔這句話卻怎麼聽都有點小人得志的意味。
這時,第二首舞曲響起。
鄭爽再次自信飽滿地向嶽炎婷伸出了手,剛纔一曲,兩人雖然首次合作,卻是默契得猶如數年的舞伴一樣,這讓看在眼裡的旁觀者,無不爲之驚歎。他們又哪裡知道,他這些日子天天都在研究嶽炎婷的習慣愛好,看了不少她的舞蹈錄像,對她的舞蹈的特點和習性可下了不少功夫研究,今天終於派上用場了。
信奉天註定的女人,也許會認定緣分就由此開始吧,他心中雖得意,卻強忍着想狂笑的衝動,臉上依然維持着謙謙君子的表情。
嶽炎婷看着鄭爽伸在她面前的手,絲毫沒有猶豫地搖了搖頭,道:“不好意思,我想換個舞伴。”
這一刻鄭爽的臉整個凝結住了,與此同時,本已認定今晚無望與嶽炎婷共舞的人男生們,臉上迸發出一陣陣狂喜。
“沒關係,我剛好也想換個舞伴。”鄭爽強忍着心中的怒火,強顏笑着收回了手。
換了舞伴,嶽炎婷依然是舞池的焦點和中心,她依然擁有獨立的小舞池。
關雪和林閒鬆則坐在了禮堂兩側的沙發上。
“這段時間,鄭爽正在瘋狂的追求婷婷。”關雪說話時目光緊盯着他的臉,想看他的表情會怎樣變化。
他彷彿沒有聽見她說話一樣,一邊看着胡成虎有些笨拙地和曾念萍共舞,一邊吃着點心。雖然有連跳兩曲的勇氣,不過看起來胡成虎的舞蹈水品比他似乎好不了多少。
曾念萍忽地皺了皺眉,發生了什麼事,他當然心裡明白,看看胡成虎那龐然的體型,真有點擔心,曾念萍的腳會不會有骨折的危險。
胡成虎踩了舞伴的腳,心中更加緊張,原本就不怎麼樣的舞蹈動作,變形更加嚴重,他那體型的威力立刻顯lou出來,不時有人被他撞開,擠散。
不一會,他和曾念萍竟然也擁有了私人舞池。
“哈”他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喂,我剛纔說的話你聽了沒有?”關雪帶着薄怒的聲音傳來。
“哦哦,不好意思,我剛纔看跳舞看入迷了。你剛纔說的什麼能再說一遍嗎?”他口中說着,眼睛仍然舍不下笨拙而舞的胡成虎。
“鄭爽這段時間正瘋狂的追求婷婷。”關雪沒好氣地重複了一遍。
“這不是很正常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必追求她的人一直沒少過吧,現在不過多了鄭爽一個而已。”他依然心不在焉地說道。
“而且鄭爽好像對婷婷好像很瞭解一樣,比如喜歡吃什麼,喜歡聽哪些歌曲…………”關雪繼續說道。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追你的人肯定也會下一番功夫。”
看他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咬了咬牙,道:“婷婷對鄭爽好像也有些好感。”
“那她剛纔怎麼不接受鄭爽跳第二支舞蹈的邀請。”
“…………”關雪一下啞口無言了,心中嘆道這個婷婷,就算演戲也要把戲份做足了才行啊。
第二支舞曲結束,胡成虎滿頭大汗,一屁股坐在他身旁。
“兄弟,我爲你的勇氣喝彩。”他遞上一杯水笑道。
胡成虎接過水,咕咚咕咚一口喝乾,道:“別提了,沒發揮好。”
“哈哈,如果發揮好了,那不整個舞池都給你一個人給佔了啊。”他一想到剛纔胡成虎在舞池中威風八面的情形就忍不住笑。
胡成虎瞪了他一眼,道:“你知道什麼。我可不是和你一樣的舞盲,剛纔只是沒發揮好而已。”
“那個曾念萍呢?”他目光在禮堂中掃了掃,沒有發現她的身影。
胡成虎大是尷尬地道:“她回宿舍換鞋去了,讓我在這等會。”
他一呆,猛地一拍胡成虎的肩膀,道:“行啊你,看來真是來豔遇了,踩都踩不走。你沒告訴她多拿幾雙鞋,免得等會來回跑麻煩。”
“這倒沒有,不過我讓她找一雙結實些的,最好鞋面下塞點棉花什麼的。”胡成虎不帶一點羞恥感地說道。
“噗哧”一直在旁邊聽着的關雪這時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舞曲一首接着一首,禮堂內的男女們情緒也隨之越來越亢奮。
上流社會的舞會總是要刻意保持着高雅的氛圍,而開學舞會畢竟是年輕人的舞會,年輕的熱情始終是主旋律。
舞目也從最開始優雅的交誼舞,逐漸轉爲熱情的倫巴,恰恰。
然而有一個人確實例外,一首接着一首的音樂,跳個不停的人們,雖然滿眼美女,林閒鬆依然覺得有些審美疲勞,有些無聊之下,竟然不知不覺間打起盹來。
火熱的音樂燃燒着年輕的激情,每個人都有各自拿手的舞,可禮堂內卻有着不變的焦點核心,那就是嶽炎婷。、
她似乎精於世界上所有的舞蹈,無論優雅,還是熱情,她都能在舞蹈中將它們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彷彿這些舞蹈就是爲她創作的一般。
舞池中的,舞池外的人都被她深深的吸引着,而她身旁的舞伴,則更是不堪,很多時候,都是一曲舞只跳到一半,就呆呆地站在她身旁,看她獨舞了。
到了舞會的後段,整個禮堂簡直就成爲了她的個人秀舞臺,每個人,無論男女,目光只要接觸到她豔媚的面容,婀娜的舞姿,就忍不住停下來,一臉崇拜狂熱地看着她,直到一曲終結,才稍稍能緩一口氣。
這個時候,舞廳內響起了迪斯科音樂,這種最爲自由又最爲狂熱的音樂,立刻點燃了禮堂內所有人心中的激情。
嶽炎婷理所當然地站在舞池最中央,搖擺着她的身體,豔美的臉上浮現着似夢似幻的表情,身體看似絲毫沒有節奏,卻又撩人心絃地擺動。
於是每個人都跟着搖擺,每個人看都跟着那紅色禮服的女神擺動身體,他(她)們的臉都帶着一種失常的豔紅,仿若醉酒一般。
“啊,不好。”關雪突然輕呼一聲,她感覺到自己臉上火熱異常,很明顯她的情緒也被嶽炎婷帶入了亢奮。
她有些緊張地環目看去,就見周圍的人,無論是舞池裡的還是舞池外的,此刻臉上都帶着狂熱而興奮的神色舞動着身體。
他們臉上都帶着癡迷,目光投向同一個方向,這些目光的盡頭,便是嬌豔如火的嶽炎婷。
“這可怎麼辦?”她強忍着也要跟着起舞的衝動,連忙收回目光,憂心忡忡地自語道。
“什麼怎麼辦?你這是怎麼了,臉怎麼紅紅的。”林閒鬆打了個盹醒來,剛好聽見她的自語。
“啊,還有一個清醒的。”關雪看着一臉迷惑的他有些以外地說道。
這句話讓他更迷惑了,什麼叫還有一個清醒的,難道整個禮堂的人都喝醉了不成。他向禮堂掃視了一眼。
這一看還真發現一些不對的地方,迪斯科的音樂帶動起這些年輕學子們的熱情,這還可以理解,可那些訓練有素的侍者也跟着他們一起瘋狂地扭動身體就有些奇怪了。
“嗯,這是怎麼回事。”他發現所有的人目光都向着舞池中央,於是也轉目看去。
“別向那邊看。”關雪急切的聲音傳來。
不過已經爲時已晚,他的視線已經接觸到了舞池中央的嶽炎婷。
舞池中央的嶽炎婷此時身上散發的魅力數十倍於平時,讓整個禮堂的人爲之着魔。
他在看見她的一瞬間不可避免地呆住了,關雪看着他迅速陷入茫然的眼神,只能發出一聲哀嘆。
“嗯。她現在就像酷暑時的烈陽。”
掏出手機準備將情況告訴羅碧娟的關雪聽見他有些含糊地說道,擡起頭來,卻看見他清明如水的眼神,有些驚喜地說道“你居然沒有着魔?”
他繼續自語般地喃喃道:“在這樣地烈陽照射下,人可是會拖水的。”
說着他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向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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