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月和林若海。秦玉鳳,鍾楚蓮,一干人來到賓館的平臺上,就見依蓮。馬丹和柳真炎此時已經在天台上。
看見花惜月等人,依蓮。馬丹連忙迎了上去,問道:“剛纔閒鬆在電話裡還說了些什麼嗎?”
花惜月搖了搖頭,說道:“閒鬆只是報了個平安,並且告訴我柳小姐和南宮小姐現在也和他在一起。”
“那他有沒有說他們現在在哪裡?如果知道地方的話,我們可以立刻坐直升機去找他們。”依蓮。馬丹迫不及待地問道。
“我說你急什麼。”林若海翻了翻白眼說道:“沒他們消息的時候,你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現在都已經知道他們沒事了,你怎麼還是這樣。真不知道你這個家主到底是怎麼做的,一點冷靜的心態都沒有。”
依蓮。馬丹現在也懶得和林若海計較,對於林若海這個人古怪脾氣她是早有了解,所以也不願去自找苦吃,她只是用懇切的目光看着花惜月。
花惜月對她點頭溫和地笑了笑,說道:“我們不用去找他們,閒鬆說很快就會來這裡,對了,他們現在也是在直升機上。”
“他們也是在直升機上。”依蓮。馬丹聽見很快就能夠見到南宮顏幾人,心情總算是輕鬆了一些。她說道:“看來應該是岳家和李家丫頭找到了他們,哎,我們這邊用直升機搜了這麼些天一點消息都沒有,她們直升機纔來兩天就找到人了,這隻能說是機緣啊。”
“岳家的丫頭?”林若海頗有些疑問地說道:“岳家的丫頭也來黃山了?”
得到柳青青安然無恙的消息,柳真炎此時心情也是大好,他笑着對林若海說道:“若海兄,你是不是覺得這種際遇有些熟悉啊。二十多年前,我們幾家的子弟的和你在鬆海相聚,這二十多年過去了,幾家的子弟又都在黃山匯合了。”
“二十多年前,我們是爲了和當時鋒芒無二的你見上一面,認識認識你這個狂傲無雙的人物,這一次在黃山,她們這些孩子似乎又和你兒子多少有點關係,我說你林家的人是不是天生就有匯聚我們幾家人的使命?”
林若海哼了一聲,對柳真炎半開玩笑的話不屑一顧,說道:“小柳,你這就是污衊,我爲人可是一直很低調的。”
林若海說着又將目光看向了依蓮。馬丹說道:“不過上一次和你們見面的時候,你們都是四大世家的接替人,如果不錯我所料的話,那幾個女孩應該也是你們的接替人吧。只是怎麼沒看見馬家主的接替人呢?”
若是換做別人說話之間肯定會給四大世家足夠的面子,會非常自覺的避開一些敏感的話題,可是林若海對此卻絲毫不避諱,該說什麼就說什麼,想到什麼就講什麼。
果然依蓮。馬丹臉色微微一邊。然後臉色一板,說道:“我可比他們都年輕,哪裡就需要什麼接替人。”
“那能年輕幾歲。”林若海灑然說道:“我看你比惜月恐怕還要大一點,你還是儘快生個華夏血統的後代,別讓下一代馬家的大權落入那些鬼佬手中。”
“你…………”依蓮。馬丹臉色漲的通紅,可是偏偏對林若海的話還不好反駁,如果真的像現在這麼發展下去,再過了幾年,她依然沒有直系的接替人,那麼家族內部極有可能會指定一個接替人,這也是爲了家族內部的安定。
“呵呵,若海兄,馬丹小姐對這個肯定早就有了她自己考慮和打算。”柳真炎連忙出來打圓場。
雖然這個話題算是暫時帶了過去,可是依蓮。馬丹心裡卻並沒有就此釋然,林若海的話雖然不好聽,說得卻非常實在,以現在有資格接替馬丹家族的人選來看,最有可能獲得家主之位的還真是幾個歐洲血統的年輕人。
可雖說如此,依蓮。馬丹依然不願意真的如林若海所說的那樣找個華夏血統的人的,生個接替人,那又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馬家的下一任家主依然是華夏血統呢。
依蓮。馬丹正在那爲接替人的事情苦思,天台上的其他人都滿懷期待地將目光投向漆黑的夜空,等待林閒鬆等人的到來。
終於,直升機的螺旋槳聲從遠傳傳來,很快一輛直升機就盤旋在賓館上空。
飛機還未落地,花惜月就想衝向直升機,被林若海一把抱住,說道:“閒鬆馬上就下來了,不急這一會。”
花惜月卻彷彿沒有聽見丈夫聲音一般,雙眼看向直升機,眼淚又不自覺地地流了下來。
直升機艙門打開,林閒鬆當先走了下來,花惜月衝過去,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兒子,喃喃說道:“閒鬆,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
緊隨着林閒松下飛機的是柳青青,她飛快地投入了柳真炎的懷抱,柳真炎臉上帶着充滿父愛的笑容,輕輕的拍着柳青青的背,安慰着自己的女兒。
南宮顏一下飛機,就被依蓮。馬丹拉着手,將她拉到一邊,上下左右很狠地打量了一番,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道:“顏顏,總算你沒事,這幾天可真是擔心死我了。如果你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這不知道該如何向麗交代。對了。顏顏,你快些給你母親打個電話吧,你母親現在恐怕都不知道急成什麼樣了。”
南宮顏聞言立刻要過手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給母親報平安。
另一邊,在花惜月之後,秦玉鳳和鍾楚蓮都輪流拉着林閒鬆的手滿臉關懷的噓寒問暖,看那樣子,簡直就拿林閒鬆當做她們自己兒子一樣。
看得站在一旁的林若海直皺眉,對身邊的於子東小聲說道:“子東兄,閒鬆這小子簡直就是陷入女人堆了,那麼多姨媽關懷愛護他,這小子會不會染上脂粉氣啊。”
雖然林若海脾氣性格是屬於天不怕地不怕類型的,可是說這句話卻特別小心,生怕被自己妻子聽見,當然了,在林若海這狂人心裡,這不是怕,是愛。
於子東卻是搖頭一笑,說道:“若海,我看你這不是擔心閒鬆染上脂粉氣,是極度閒鬆有人疼愛吧,哈哈。”
“子東兄。你小點聲行不行。”林若海小心地看了花惜月一眼,好在此刻花惜月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愛子身上,對自己丈夫這邊說什麼,根本沒在意。
“若海,你也知道惜月是我們父母唯一的親身女兒。閒鬆就也是他們的唯一的有血緣關係的孫兒,雖然父母對我們都很疼愛,一視同仁,可我們這些兄弟姐妹心裡都知道***纔是花家真正的公主。而閒鬆在我們這些兄弟姐妹心中的地位,也就不言而喻了。”於子東看着正應付着秦玉鳳和鍾楚蓮的林閒鬆說道:“我們都想着把父母對我們恩,對我們的愛,回報到惜月和她的孩子。惜月和你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杳無音訊。再出現時,閒鬆都已經是讀大學了人了,我們心裡都覺得對他有所虧欠,很多要給他的東西,要給他的愛,都沒機會給,所以現在就想着儘可能的將以前沒給的和現在也應該給他的關懷和愛,一股腦的都給他。”
林若海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秦玉鳳和鍾楚蓮一陣噓寒問暖之後,陸幽梅走到了林閒鬆面前,她的眼睛有點紅紅的,有些驚喜又有些幽怨地看着林閒鬆。
林閒鬆看着陸幽梅,一時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兩人站着就這麼愣了片刻,林閒鬆終於開口說道;“幽梅,你腳上扭傷好了嗎?”
林閒鬆話一出口,就看見陸幽梅眼中更紅,他心裡正納悶,自己好像沒有說錯什麼話吧,就見陸幽梅忽然緊緊地抱住他,在他耳邊說道:“閒鬆,這個時候,你還記得我的腳傷…………”
林閒鬆一臉尷尬,心中暗道:那啥,我是覺得就這麼傻站着實在尷尬,所以硬找的個話頭而已。
秦玉鳳,花惜月,鍾楚蓮看見這一幕,臉上都lou出微笑,她們都還覺得林閒鬆和陸幽梅挺配,雖然鍾楚蓮也希望鄭雅文能和林閒鬆成爲情侶,不過鄭雅文已經明確向她表示過和林閒鬆只是朋友,所以她也就順其自然了。
倒是於子東苦笑了笑,說道:“不知道閒鬆能不能向你對待惜月那樣全心全意的對待幽梅。”
林若海很果斷的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
於子東一愣,沒想到林若海對這個問題居然回答得如此果決,不由得問道:“爲什麼?”
“世界上只有一個惜月。”林若海說着又看着一臉無奈的林閒鬆。說道:“而且那小子比我禍害多了。”
於子東看着林若海搖頭嘿嘿笑了兩聲,並不說話。
林若海一瞪眼,道:“子東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你覺得那小子真的是純潔善良小白兔啊,我告訴你,自從他出生的那一刻,我就認定了他是個大禍害,要不是我這些年的打磨,他現在不定就…………”
“這麼說,你對摺磨了閒鬆那麼多年還很得意羅?”花惜月的聲音傳來。
林若海心中暗叫糟糕,剛纔一和於子東爭辯,一不小心沒控制音量。
“惜月,我和子東兄說笑呢。”林若海滿臉笑容地說道,看見花惜月似乎依然有不依不饒的趨勢,林若海一指林閒鬆,說道:“那小子怎麼又和雅文抱上了。”
花惜月聞言一轉頭,就見鄭雅文和林閒鬆正相對說着話,根本沒有什麼摟抱的動作,轉回頭來,卻發現林若海已經沒有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