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三章 剛好瀉火

元朗覺得自己最近真是倒黴透了。先是追求孫婉柳碰壁,然後有莫名其妙的惹上了林閒鬆這麼個惹不起的人物,偏偏他還是在三番兩次碰了釘子之後才發現,那麼多虧白吃了不說,還得提心吊膽的擔心林閒鬆會來找他麻煩。

乾脆辦個休學,離開龍華避一避風頭算了,元朗冒出這樣的想法。

等過個一年半載的,等林閒鬆忘記了這檔子事,他再回龍華來,這樣最少能讓他安安穩穩的睡好覺,否則日子還真是沒法過了。

就在元朗打算以休學來擺拖困境的時候,又有麻煩事降臨了。

這一天一個面貌俊美,神情冷酷的年輕人徑直闖進了他在龍華附近租住的房間。面對闖進自己房間的人,元朗當然不會客氣。

可是短短的三招之後,他就開始後悔爲什麼剛纔自己要還手,如果對方是來搶劫些財物就讓他搶吧,大不了把自己的身上的錢也老老實實給他得了。

這一還手,不但沒能制服闖入房門的年輕人,他的胳膊直接被對方拉的錯了位。此刻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滿腦子鬱悶後悔呢。

所以說禍不單行,原本很是一帆風順的元朗。在才遇到林閒鬆這個煞星不久之後,又遇到了一個身手異常高強的打劫者。

當然,這個打劫者的身份是元朗自己心裡判斷的,因爲他根本不認識這個冷顏俊朗的年輕人,所以應該不是來尋仇的,那麼對方是打劫的也就比較說得通了。

不過奇怪的事,這個打劫者並沒有在房間內搜尋值錢財物,更沒有在他身上搜錢包,他只是站着以俯視的目光看着元朗,那目光看起來很不友好。

如果換做遇到林閒鬆之前的元朗,此時可能還會說幾句狠話,場面話。不過此時的他卻是對着這個搶劫者一臉善意的笑容。

“這位兄弟,我這是租的房,所以值錢的東西不多。kao牆的那個櫃子第三個抽屜內有些現今,我身上的錢包裡也有點。如果你覺得不夠的話,我錢包裡還有一張卡,裡面有幾十萬存款的,我可以把密碼告訴你。”元朗一看見打劫者眼色不善,心裡立刻一陣緊張,這位不會真的想要來要自己命的吧。

打劫者依然冷冷地看着元朗,一句話也不說。

對方越是不說話,元朗越是心裡慌張,他覺得對方次來是要自己命的可能性越來越大,否則對方早就開始收集財物了。

“這位…………兄弟…………”元朗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已經開始顫抖,可是他卻完全控制不住,他一邊牙齒打顫,一邊說道:“這位兄弟。你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說出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肯定說不上有深仇大恨,……也許有什麼誤會。”

打劫者看着元朗嚇得話都說不清楚的樣子,冷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你就這個樣子,還想妄圖追求樂蝶?”

“樂蝶?樂蝶是誰?”元朗一愣,滿臉茫然地看着打劫者,緊接着他高聲說道:“兄弟,你肯定是誤會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樂蝶…………啊。”

劫持者一腳踩在元朗胸口,雖然沒有發力,卻已經足夠讓元朗停住的嘴。從剛纔雙方交手情況,元朗知道只要對方腳下吐力的話,自己將會是什麼下場。

“你還裝得挺像。那好,我提醒一下你,樂蝶就是林閒鬆的表妹。”打劫者冷冷地說道。

“林閒鬆?”元朗心中立刻醒悟過來,這原來是林閒鬆的報復來了,而這個打劫者應該就是林閒鬆派來的。你看看人家隨便派一個人來,都有這樣的身手,他此前居然還兩次三番的挑釁林閒鬆,這不是找死嗎。

可是這個時候元朗就算心裡再後悔也已經沒有後悔藥可以吃了。

元朗艱難地點了點頭。說道:“林閒鬆我認識,可是兄弟你說的樂蝶我真的不認識啊…………啊…………”

元朗感覺到對方腳下開始發力,立刻感覺到胸口又悶又痛,他臉色發白,卻也不敢再亂說話,既然對方是打定主意報復的,說什麼也沒有用,乾脆一句話不說,等待最後提條件就行。

如果對方願意提條件,他這條命就算撿回來了,如果對方的目的是要他的命,此時的他也已經無法做任何抵抗。

看見元朗閉着眼,一副等死的樣子,那‘打劫者’終於開口了。

“我叫周遠征,和樂蝶,林閒鬆同班。”打劫者說道。

元朗睜開眼,看向周遠征的目光既是期待又是驚恐,對方既然已經將名字直接告訴他了,接下來極有可能就此殺了他,或者和他談條件。

不過無論怎麼說,既然對方已經開口,這比剛纔一聲不吭,目光陰冷的看着他要好得多了。

“原來是周兄,真是幸會,幸會。”元朗做出一個比哭都要難看的笑容,心裡暗道,那個歷史系的班裡怎麼有這麼多怪物,一個林閒鬆就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現在又來一個周遠征。

“你是不是還想告訴我。你不認識樂蝶。”周遠征低頭俯視着元朗說道。

元朗感覺到自己胸口的腳似乎又要有加力的趨勢,哪裡還敢說不認識,他立刻連連點頭,說道:“認識,認識。”

“給你三天時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樂蝶重新回到龍華來上課。否則,你不會再有說話的機會。還有,你以後如果敢再騷擾樂蝶的話,”周遠征說完之後,收回了腳,轉身走向房門。

出門之前,他轉頭過頭來,說道:“我勸你不要打其他主意,無論你躲到哪裡,我都能把你給找出來。”

看着周遠征里門而去,元朗簡直就有一種要哭出來的感覺。去找樂蝶?他上哪裡去找樂蝶,他連樂蝶是誰都不認識。而且聽周遠征的口氣,好像是說自己曾經調戲過那個樂蝶。

想都不用想,這肯定是林閒鬆報復他的手段,可是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難道他還敢再去找林閒鬆?

如果不去找林閒鬆的話,想一想剛纔周遠征那冷冷地眼神。他就覺得心裡發毛。

他吃力的站了起來,胳膊雖然錯位,不過還是能做一些輕微的動作,雖然很是疼痛,自小練武的他倒是不擔心,只要隨便找個骨科醫生就能非常安全快捷的接好。

他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怎麼把擺拖現在的困境,原本打算休學了事,可是現在看來,就算自己休學林閒鬆也不不會放過自己了。

想來想去,最後元朗還是決定找王師兄幫忙。他知道王師兄此人性格淳厚,也戀舊。這一次他可沒有去招惹林閒鬆,完全是林閒鬆的報復,相信王師兄一定會想辦法幫助自己。

想到此,元朗也不猶豫,立刻就撥通了王師兄的手機。

“喂,請問找誰。”王師兄的聲音傳來。

元朗此刻真有一種想哭的感覺,這可和上一次他給王師兄打電話是的那種裝出來的哭腔不同,那一次他是想騙王師兄來幫他教訓林閒鬆。

而這次他是真真切切的想哭,他給王師兄打電話的最高要求,也不過是請求王師兄幫着說項,讓林閒鬆饒過他罷了。

“師兄,是我小朗啊。”王朗說道。

“是小朗啊。”王師兄聽了王朗的聲音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小朗,難道你還想找林兄弟報仇嗎?我可以告訴你,別說我無能爲力,就算我有這個能力也不可能再幫你。”

元朗聞言真的要哭了出來,他說道:“王師兄,你聽我說,我早就沒有了找林閒鬆報仇的打算了。”

“哦,那就好。”王師兄聽見元朗這麼表態,笑着說道:“小朗,看起來你也成熟了的,知道該放下的事情就必須要放下,否則最後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元朗整理了一下思路,他需要將自己現在的困境和王師兄說清楚,而又不能讓王師兄懷疑他這是在找藉口誣陷林閒鬆,沒有辦法有過前科,說話的可信度難免會打折扣。

“王師兄,可是現在是林閒鬆不願意放過我…………”接着元朗就將剛纔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電話那邊的王師兄又陷入了沉默,過了片刻,就聽他說道:“小朗,你難道真的還放不下嗎,你知不知道,最後吃虧的肯定是你。”

“王師兄,我說的都是真的。要不然您親自去問林閒松本人吧。”元朗說道:“我現在兩條手臂都還吊着,要不你到我這裡來看看我的慘象。”

王師兄聽元朗說得悽慘,聽語氣似乎也不像是在撒謊,如果真是如此的話,林閒鬆的作爲也的確有些過分了。

“小朗,這事情我會想辦法打聽打聽,如果你再撒謊騙我,別說林兄弟了,就算是我也不會放過你。”王師兄說道。

王朗很有些感激涕零地說道:“王師兄,謝謝你了。如果你真的幫我和林閒鬆說通了,可是等於救了我一條命啊。”

王師兄掛了電話,從剛纔元朗的語氣和最後已經是哭着感謝的情況來看,王朗這一次說的還真有可能是真的。

難道林閒鬆真的是表裡不一的人?外表看起來善良普通,其實內心卻是瑕疵必報?

不過王師兄和林閒鬆可說不上有任何交情,他只是知道林閒鬆幫過鍾家,等於有恩與他的師門。而且和自家的大小姐似乎有些關係。

所以說在王師兄的角度來看,沒有任何勸說林閒鬆的本錢,甚至連去質問他的資格都沒有,這事情就算林閒鬆抓住元朗不放,那也是元朗挑事在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林閒鬆麻煩,林閒鬆要做出一定的報復,那說出去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王師兄皺了皺眉,最後覺得這個事情只有找大小姐去和林閒鬆商量也許還有點譜,因爲大小姐和林閒鬆既是校友又是朋友,林閒鬆既然願意幫助鍾家,那肯定是大小姐和林閒鬆關係起的作用,所以大小姐應該能夠在林閒鬆面前說的上話。

想通這點之後,王師兄也不再猶豫,直接起身去找鍾美英。

鍾美英這段時間,大部分時間都放在了練武上,就連龍華大學的課程,她除了一些必要的課其他都是能不去上就不去,至於龍華的武術會,她則暫時完全交給了別人代管。

對於鍾美英這巨大的變化,鍾家上下都有點驚訝,卻也沒有太多的吃驚,因爲鍾美英自小愛武,她將心思忽然間又重新轉移到練武上,這是在太正常不過了。

王師兄來到了鍾美英泡着的練習場,這個練習場在是鍾家幾個練習場中最小的,不過以往每天也都有十餘個弟子在此練武。可是自從鍾美英開始成日的泡在這個練習場之後,這裡的人就漸漸少了起來,到了最後,這裡基本上已經成爲了鍾美英的專場。

沒辦法,鍾美英這段時間練武實在是太過於瘋狂,而且她特別熱衷於對戰練習。

要知道鍾美英在年輕的這一批弟子之中的,實力是首屈一指的。和這些弟子對戰,優勢往往都比較明顯,而且再加上最近一段時間鍾美英在練武時的那股子狠勁。

在這個小練習場練武的弟子自然也就越來越少,到了最後鍾美英找不到人練習,只能自己去找人,或者讓他的父親指派。

總之被指派去陪鍾美英練習的弟子,必然苦不堪言,這種情況下,大家躲都來不及,自然不會有人主動跑去鍾美英所在的練習場當送上門的沙包。

所以當鍾美英看見王師兄的時候,竟然微微吃了一驚,瞪大着雙眼,看着王師兄說道:“王師兄,我記得上週你好像已經當過一天我的陪練了,難道今天又輪到你了?”

“你呀,就是太老實。肯定是代替別人來的吧。”鍾美英搖了搖頭說道:“我去和父親說說,看誰那麼狡猾,罰他當我一週的陪練。”

現在在中間最重的體罰莫過於當鍾美英的陪練了,如果哪個弟子被罰當鍾美英一種的陪練,估計連叛門而出的心都有。

王師兄苦笑了笑,對鍾美英說道:“鍾師妹,我來找你是有別的事情。”

雖然大家在私底下都稱鍾美英是大小姐,可是當面都還是稱鍾美英爲鍾師妹。

“有什麼事一會再說,王師兄你先陪我練一陣腿功吧。”鍾美英正覺得踢沙袋單調無聊,既然王師兄這個時候自己送上門來,她當然不能輕易放過。

王師兄知道既然自己來找鍾美英,這一場陪練肯定也少不了。

王師兄在年輕一輩之中,實力也是算拔尖的,和鍾美英對練,雖然處於下風,可是也並非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一陣對打下來,王師兄雖然身上中了鍾美英幾腳,他也在一次防守反擊中,踢中了鍾美英的腿部。所以這一陣,他只算是小負,比那些被踢得毫無還手之力的弟子要好太多了。

鍾美英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王師兄這樣能夠和她有功有防的對手,自然更有利於她實力的提高。

“王師兄,只要你願意當我一週的陪練,你來找我的事情我現在就可以答應。”鍾美英看着王師兄的目光,彷彿就像在看一個長着手腳的大沙袋。

“師妹,我這次找你是爲了元朗的事情。”王師兄說道。

“元朗?元朗是誰?”鍾美英lou出迷惑的神色,元朗只是小時候在鍾家練過幾年武,也不是和鍾美英同批,鍾美英自然對他不會有多少印象。

王師兄向鍾美英介紹了元朗的情況,然後說道:“師妹自然已經不記得元朗,不過這次和元朗發生衝突的人,卻是師妹你的熟人。”

“哦,是誰?”鍾美英問道。

“是林閒鬆。”

王師兄一說道林閒鬆,就看見鍾美英眼睛一亮,不過很快她的目光又銳利起來。

鍾美英看着王師兄問道:“是元朗去找林閒鬆麻煩嗎。”

王師兄心中苦笑,一看鐘美英這反映,就知道她肯定會向着林閒鬆。

“事情是這樣的…………剛開始的確是元朗得罪了林閒鬆…………”王師兄說着將他所知的情況給鍾美英介紹了一遍。

鍾美英聽完之後,點了點頭,說道:“王師兄,你就不用去管那個元朗了。閒鬆這人怎樣我理解,肯定不會做出這類瑕疵必報的事情。再說了,就算閒鬆要報復我覺得也應該,如果是我的話,肯定也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元朗。”

對於這個結果,王師兄早就預料到,只是沒想到鍾美英表態得會那麼果斷和快速。

“好了,王師兄。我們對練一輪吧。”鍾美英說着又站了起來,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王師兄也站了起來,說道:“師妹,你稍等一會,等我先去給元朗回個電話再來當你的陪練。”

看着王師兄走出練習場,鍾美英搖了搖頭,自語道:“師兄就是太過於老實,所以才那麼容易被那個元朗騙。那個木頭嘛,看起來也不是省油的燈啊,這個元朗也算是自討苦吃了。”

鍾美英說完之後,又開始對着沙袋練腿。

王師兄出了練習場,立刻就給元朗打電話。

元朗正等得心急,一見電話響,就立刻接了電話,聲音焦急地問道:“王師兄,有什麼進展了嗎?”

“小朗,我這邊也無能爲力了。”王師兄乾脆將剛纔鍾美英的話轉述了一遍,最後說道:“小朗,你最好還是自己直接找林閒鬆談一談。”

王師兄掛了電話之後,元朗依然呆呆地拿着手機,過了半晌才滿臉死灰的放下了電話。

王師兄那邊的路走不通,最終還是得他自己找林閒鬆去解決。可是他現在敢去找林閒鬆嗎?林閒鬆既然讓周遠征來對付他,他現在再去找林閒鬆,豈不是等於授人以柄。

元朗搖頭嘆息了一陣,忽然腦中一亮,他和林閒鬆之間發生衝突的誘因是什麼?還不是因爲孫婉柳嗎?只要他誠懇的向孫婉柳道歉,誘發孫婉柳的同情心。對付女孩子方面,元朗可覺得要比對付林閒鬆拿手太多了。

如果讓孫婉柳在林閒鬆面前幫他說兩句好話,說不定林閒鬆會就此放過他。

反正現在元朗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就算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吧,元朗想到這裡,就準備給孫婉柳打電話。

可是一擡頭看見鏡子中的手臂低垂,一臉頹廢的模樣。這個樣子去找孫婉柳自然不行。

磨刀不誤砍柴工,元朗先是打電話高價請了一個骨科醫生上門幫他的接好了雙臂,然後又洗澡換了一身衣服,整個人立刻清爽起來。

元朗拿起電話,撥通了孫婉柳的手機號碼。

“喂,請問是誰?”

電話中傳來孫婉柳清脆的聲音,一聽見這個聲音,元朗就立刻想到了孫婉柳清麗漂亮的容貌。

以前他可能還有些別的想法,可是這個時候卻是一點褻瀆的思維都不敢存。他只希望這位姑奶奶能夠不和自己計較,幫自己在林閒鬆面前說兩句好話。

“是婉柳吧,我是元朗啊。”元朗儘可能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善友好,他說道:“前幾天我有些事情做得不太合適,可能引起了我們以及我和林閒鬆之間的一些誤會。所以我想請你出來一起吃個晚飯,我當面像你解釋和道歉。”

孫婉柳一聽元朗的聲音,心中就是一突,立刻有些慌張地說道:“不用了。”

元朗一聽孫婉柳開口就拒絕,擔心她立刻就掛電話,立刻說道:“婉柳,我現在就去你宿舍樓下等你,一會我們不見不散。”

元朗話音剛落,孫婉柳就掛了電話。

孫婉柳手裡緊握着手機,神情很是緊張,元朗居然又給她打電話相約,看來他還是不願意放過她啊。

稍稍冷靜之後,孫婉柳打開了手機蓋,按下了林閒鬆的電話號碼。

電話一通,孫婉柳立刻說道:“林閒鬆,剛纔元朗又給我打了電話,邀請我吃晚飯,還說馬上就來我宿舍樓下等我。”

林閒鬆一聽,臉上立刻就冷了下來,這元朗還沒完沒了了,剛好今天差點被蕭薇薇建議開除的火還沒處發泄呢,你元朗既然送上門來,那也只好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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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盃期間,稍微有點事情忙,我就成了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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