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看見林閒鬆將茶杯遞給她之後。非常隨意的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lou出一絲迷惑,轉而笑道:“果然是小男孩,很多東西還體味不出來。”
林閒鬆喝了一口茶,轉頭看着女孩笑了笑說道:“阿酒,我也不怕傷你自尊。我認識的漂亮女孩還真是不少。比你漂亮的嘛,也算不多,手指,腳趾加起來勉強夠數吧。”
阿酒搖頭笑道:“你就吹牛吧,我看你頂多也就在網絡上,電視上看見過一些經過包裝的那些所謂美女罷了。小男孩嘛,心裡總是充滿虛榮感的,這一點我能理解,恩,非常能理解。對了,你那個姓胡的同學,好像在弄一個什麼美女資料庫吧,你肯定從他的那個資料庫里弄了不少資料吧。嗯,那個姓胡的胖子好像身份也不簡單,行事也是古古怪怪,神秘地很。”
林閒鬆臉色微微一變。說道:“你最好別打我朋友的主意。”
“那麼嚴肅幹什麼?”阿酒看見林閒鬆表情嚴肅,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就對你有些興趣,那個胖子我可沒興趣。”
這句話頗有點歧義,不過林閒鬆也沒有在意,說道:“有什麼事衝着我來可以,別牽扯上我的朋友和親人。”林閒鬆此刻自然而然的想到了爲自己擋下那以襲的樂蝶,如果不是自己,那個可愛的女孩也不用遭受這樣的痛苦吧。
阿酒眼中一亮,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接着就低頭喝茶,沒有再說話。
過了片刻,林閒鬆站了起來,說道:“茶也喝了,我看你也沒有什麼醉意了,我就不送了。”
阿酒瞪大眼睛,看着站起來一副送客模樣的林閒鬆,說道:“你這也太沒有風度了吧,哪裡有這樣趕漂亮女士走的。”
“我只是小男孩而已,不是什麼紳士。”林閒鬆沒好氣的說道:“漂亮的女士,現在我可要休息了,你卻賴着不走,現在好像沒禮貌的人是你吧。”
林閒鬆都這樣說了,阿酒自然也不好繼續無動於衷,她站了起來,瞪了林閒鬆一眼,說道:“看看你對女性的態度。就知道剛纔你所說的認識很多美女是騙人的。嘿嘿,果然是小男孩,好了,我知道你肯定已經不勝酒力了,能忍到這個時候已經不容易了,那我就走了。小林子,下次再喝。”
看着阿酒關上門,林閒鬆臉上lou出一絲迷茫的神色,這個女人今天來找他難道真的就是爲了尋個酒伴?
這個阿酒,是厚黑門的人嗎?
林閒鬆一邊思考着,卻從口袋中拿出一個硬幣來,輕輕拋起,然後一把抓住,說道:“正面就代表她是厚黑門的,反面就代表不是。”
說完之後,他搖頭笑了起來,這種事情又怎麼能依kao拋硬幣來確定,雖然周夢潔和她祖母的神奇卦法讓他對這類神秘命運學的印象有了的改觀,不過他還是不認爲這麼一個小小硬幣的正反面,就能告訴他事情的真像。
“就算有很多人依kao這種手法選對了方向,想必也不過是幸運吧。”林閒鬆看都沒有看手中硬幣的正反面。就將它放回了口袋中。
林閒鬆kao在沙發上,輕聲自語道:“我命由己不由人,嗯,也不由天。”
樂蝶睜開眼,看見的是雪白的屋頂,‘我這是在哪?’她皺着眉在心底自問,最後的記憶定格在爲林閒鬆擋下襲擊後,躺在林閒鬆懷裡的鏡頭。
她記得當時林閒鬆臉上憤慨的表情,那後來發生了什麼?樂蝶忽地悚然一驚,偷襲者實力很強,而且還不知道有沒有同謀,那林閒鬆在自己暈過去之後的情況如何了?
以她此刻對林閒鬆當時情緒的印象來看,他肯定不會逃避,那麼他和偷襲者交手,勝率又有多少?樂蝶頓時感到心中大急,她的任務可是保護林閒鬆,即便她已經爲他擋下了那突然的一襲,可是如果林閒鬆的安全最後還是不保的話,她的任務依然等於失敗了。
組織裡有不少前輩,爲了任務成功,爲了組織的榮譽,都獻出了生命和鮮血,如果有必要的話,樂蝶也絕不對不會吝惜這些。
樂蝶雙手一撐牀就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沉甸甸的,別說站起來了,就算直起上身都不可能。
“你醒了?”一個甜美的聲音響起。
樂蝶側頭看去,就見一個小護士從牀邊的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她身邊臉上帶着微笑。說道:“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現在總算是醒過來了,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去叫院長。”
“護士小姐。”樂蝶叫住了小護士,問道:“你能告訴我這是哪裡嗎?”
“這裡是仁安醫院,你等一下,我馬上就去叫院長來。你一醒來就去通知她,這可是她交代的。”小護士說完,也不等樂蝶再問,就出了病房。
仁安醫院?好像在哪聽說過,樂蝶皺了皺眉頭想了想,卻並沒有從腦海中找到仁安醫院的影子。
沒一會,一陣有些急切的腳步聲從走廊中傳來,樂蝶從由遠及近的聲音判斷出那腳步聲的主人應該是往她病房來的。雖然身體不能動彈,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知覺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弱,不但如此,似乎比以前還要更強了一些。
這又是怎麼回事?樂蝶心中有生疑問,難道這受傷還能提高人的知覺靈敏度不成?
而這時那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那人在門口也沒有絲毫停頓,而是直接就走進了病房。
樂蝶一看見走進病房的人,立刻就知道剛纔自己爲什麼覺得仁安醫院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了,走進來的這個年輕女子就是他在龍華校門口見過,央求林閒鬆的年輕女孩。
“你終於醒了。”席海慧臉上lou出如釋重負的笑容。說道:“原本我以爲你休息半天左右就能醒來,可是誰知道你這一昏睡就是一天一夜。我還真擔心是不是我太過於自信,錯判了你的病情,如果因此照成了什麼惡果,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你表哥交代呢。”
“我表哥?”樂蝶只是稍一愣神,很快就反應過來席海慧口中的她表哥就是說的林閒鬆,於是她連忙問道:“我表哥他現在怎麼樣了?他有沒有受傷,他現在在哪裡?”
面對樂蝶忽然提出來的一系列問題,席海慧苦笑道:“你一下問這麼多問題,讓我從哪個開始回答好呢?”
“你表哥沒事,是他和我一起將你送來的仁安醫院的。而且你的傷勢還多虧了他幫忙治療。才能沒有什麼大礙。至於他現在在哪裡嘛?我也就不知道了。”雖然被樂蝶忽然問出那麼一堆問題有些昏頭,不過席海慧還是很快地將樂蝶的疑問做了一個簡短概要的回答。
“那你能幫我撥一個電話給我表哥嗎。”樂蝶忽然有些喪氣的說道,因爲她發現她不但無法起身,甚至連擡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席海慧點了點頭,卻並沒有拿起病房內的電話,反而從口袋中拿出手機。
樂蝶報出了林閒鬆的手機號碼,席海慧坐在她身邊將號碼輸入手機,然後撥了出去。
“關機…………”席海慧一邊說着一邊將手機放在了樂蝶耳邊。
樂蝶皺了皺眉頭,她現在這種狀況已經無法繼續對林閒鬆進行保護了,按理說她應該立刻通知組織,讓組織派出其他人保護林閒鬆的安全,可是這種事情實在不方便借人之手。
“那謝謝你了。我想問一下,我現在這種情況,大概多久能恢復行動能力。”樂蝶問道。
“你其實內傷已經差不多被你表哥治好,只不過對方襲擊的那一下你傷得太重,所以消耗太大。大概過一兩天,你應該就能下牀了。你也不用太急,現在好好休息是最重要的。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讓護士去找我。”席海慧說完對樂蝶點了點頭,就離開了病房。
席海慧走後,樂蝶看着房頂思考了一會,發現此刻她除了耐心等待自己的手臂能夠恢復行動能力外,是無法用電話通知藍衛的。最終乾脆閉上眼,好好休息,爭取能快一些恢復。
樂蝶這邊無法撥通林閒鬆的電話,只好安心休息,而剛剛在沈城下飛機的嶽炎婷卻拿着手機有暴走的衝動了。
“這個木頭,到底在幹什麼。一個人來沈城也就罷了,居然還把手機給關了。難道我真的猜地沒錯,這傢伙來這裡就是會情人的?”嶽炎婷氣呼呼地說道。
陶南霜搖着頭笑道:“炎婷,你這樣怎麼行。難道就對閒鬆一點都不信任。”
“我對他別的都很信任,可是這傢伙天生就是一個惹女孩的煞星。”嶽炎婷看見鄭姨向她和陶南霜這邊走過來,立刻將臉色整了整。
“炎婷,南霜,車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去酒店安頓一下。”鄭姨說道。
“不了,鄭姨。我和南霜直接去小雪家了。”嶽炎婷說道。
“這樣也好,我和你們一起去小雪那住,其他人就在小雪家附近的酒店住下。否則這麼多人去打擾小雪家裡也不好。”鄭姨說完又回頭去安排了。
嶽炎婷翻了翻白眼。這一次她來遼東,跟來的人可着實不少,除了鄭姨這一批之外,岳家還另外調派了人手,直接來沈城和她們匯合。
“炎婷,你還真怕閒鬆是來私會小雪的啊?”陶南霜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她還真以爲嶽炎婷是跑去關雪家抓現行的。
“哎。”嶽炎婷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如果閒鬆去找了小雪,小雪肯定會告訴我的。沈城那麼大,如果我們自己去找閒鬆,那還真不好找。小雪家也許有些辦法吧。”
陶南霜點了點頭,轉頭看了看她的陶雲縱,心中暗道:如果能讓叔叔幫忙找閒鬆的話,應該比較容易吧。
不過這個念頭陶南霜也就想想罷了,陶雲縱對林閒鬆是什麼印象?指望他幫忙找林閒鬆,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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