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育華看着那女子一副輕描淡寫,事不關己的樣子,也絲毫不見動怒。 在炎黃大學校長這個位置的人,已經很少有人敢在他的面前這樣放肆了。
“難度絕對比你想象得要高得多。 ”王育華說道:“而且這次十校選美的結果如何的重要性也非同小可。 若非如錯,我也不會找你出手了。 ”
那女子終於沒有繼續在房間內東走西看,她慢步走到王育華對面,找了一張椅子坐下後,說道:“我還是不明白,從你剛纔給我的那份資料來看,這個龍華的學生,不過是毛頭小子罷了。 而且他還僅僅是大一而已,實在想不明白,你爲什麼會覺得這事情會那麼麻煩。 如果覺得麻煩,你當初拒絕掉他評委的名額不就行了嗎?”
“如果是那麼好拒絕的話,我早就拒絕了。 ”王育華有些無奈的說道:“能夠舉辦這一次十校選美,可都是我們幾個龍華外的學校全力爭取的結果。 所以在評委的選派上上面自然得給那個鄭老頭一點甜頭了。 所以我們才提議讓這一個才進入龍華一年的人,最少他還是有機會能夠爭取到的。 ”
“那也用不着叫我出馬吧。 ”那女子還是一臉的不情願,以她的身份,要親自出馬去對付一個才大一的學生,實在是讓她覺得太掉價,太沒必要了。
“如果沒這個必要的話,我當然也不會麻煩你。 畢竟你可以算是我們炎黃大學輕易不會拿出來地王牌了。 ”王育華搖了搖頭。 說道:“在我找你來之前,我也做過安排,派了我們學校這次參賽的一個極有希望的選手出馬。結果一點進展都沒有,最後還和巨星的一個同樣派去對付那個評委的龍華大一學生給看穿了。 ”
“派的是誰?”女子頗有興趣的笑着說道:“連一個大一地新生都對付不了,這樣的選手我看地還是別去參加十校選美了,肯定沒戲。 ”
“派去的是蔡珍,她可是我們這次十校選美的最看好的選手之一。 ”王育華說完果然看見女子的臉上那無所謂的神色果然微微一變。
“是蔡珍去的?”女子lou出有些稍稍意外地表情。 有些不太確信的又問了一句:“是現在XX系XX班大三的那個蔡珍?”
王育華非常確定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就是這個蔡珍,我記得你挺看好她的。 ”
“她居然願意去。 ”女子似乎還有一些不相信,“這次十校選美我可是聽說了龍華的那五位都沒有報名參加的。 鄭老頭自然也拿那五位沒辦法,難道你反而能夠逼得動蔡家?”
王育華笑了笑,然後搖着頭,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去逼蔡家。 這完全是蔡珍自己願意參加十校選美。 這事情別說我逼她了,我連派人去她耳邊吹風都沒做。 這一次完全是她自己對此有興趣所以參加的。 ”
“就算蔡珍她對這次十校選美感興趣也不會想到主動去拉攏龍華地那個大一學生吧。 ”女子眼中充滿了質疑之色。
“看來你還是覺得她是被我騙去的?”王育華有些無奈的說道:“當時我只是給蔡珍提了一下這方面的事情。 她就自告奮勇的去了。 ”
女子沉靜了片刻,然後說道:“看來蔡家和你一樣,都希望能找個機會擺拖這種屈居人後的地位吧。 ”
王育華這次也不再否認,“沒錯,這一次對我們炎黃大學來說,是一次絕好地機會。 而以蔡家和我們炎黃這麼多年的關係,我們能夠起來,對蔡家氣勢的幫助也是巨大的。 龍華啊。 我們這麼多年來,哪裡有能夠的和它公平競爭的機會,而現在這種機會終於出現了。 ”
“公平競爭嗎,你這句話還真有點喜劇效果。 ”女子調侃道。 正在說着想辦法去拉攏評委,又口口聲聲說公平競爭,的確很有喜感。
王育華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也不接女子的話,只是繼續說道:“根據上次蔡珍回來的描述。 這個龍華大一地學生和我們剛開始地判斷,性格上有非常大的出入。 ”
“首先,此前我們通過各種信息渠道得來地消息,認爲他是一個花花公子。 覺得如果是蔡珍願意出馬的話,應該會非常容易得手。 結果蔡珍一和他接觸,卻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他給蔡珍的感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已,無論是穿着還是舉止,都完全看不出來他會是一個花花公子般的富家子弟。 ”
“隨後我們又對他進行了一系列的調查,卻發現他的生活之中。 身邊總是會有很多美女出現。 而且很多時候一天都會和幾個女孩約會。 這又讓我們覺得非常詫異。 這明顯就是一個花花公子的舉動啊。 那他怎麼可能會對蔡珍的主動接近無動於衷呢。 ”
女子聽到這裡忽然笑了笑,說道:“蔡珍那小丫頭現在估計都憋着氣吧。 別看她平日脾氣溫婉。 好像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其實那丫頭心氣高着呢。 ”
王育華點了點頭,說道:“蔡珍認爲她那次行動不成功,肯定是已經有人事先就將她的身份泄lou給了對方,所以讓對方一開始就有了防範。 雖然這話有些孩子氣,不過我覺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否則以蔡珍各方面的條件,怎麼可能無法吸引住一個花花公子呢。 ”
然後女子卻沒有認同王育華的觀點,她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一定。 如果對方真是個花花公子,就算知道蔡珍的身份,應該也會來者不拒纔對。 而且他又何必要裝成一個普通大學生的性格舉止呢?那不更是多此一舉嗎。 ”
王育華笑了笑,說道:“正因爲我們覺得這個人太過怪異。 所以才找你出馬。 不管怎麼說,你可是我們炎黃地王牌,只要你出馬,這個事情肯定就沒問題。 ”
“時間上有什麼要求。 ”女子問道。
既然已經問到時間上的要求,這就已經說明她願意出馬了,不過王育華倒是也沒有太多興奮,因爲女子本來就是炎黃的一部分。 只要他堅持要求,她肯定也無法拒絕。 只不過這次女子答應得那麼快倒是讓他有些意外罷了。
“三天之內吧。 因爲只有四天時間十校選美的複賽就要開始了。 雖然時間不多。 不過我相信你肯定能夠辦成。”王育華說道。
女子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接着她又忽然笑道:“這幾天恐怕也是他身邊美女出現最頻繁的幾天。 嗯,他這個評委估計要提前開始鍛鍊眼力了。 ”
王育華聞言也是搖頭笑了笑,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估計幾個老傢伙都拿他當成突破口。 肯定都要動些腦筋。 ”
於此同時,其他幾所大學地校長們,也幾乎在做着和王育華差不多的安排。 這幾天林閒鬆地生活註定不會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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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其他參加十校選美的學校們會做什麼樣的安排。 林閒鬆依然還要每天早上按時起牀,然後步行到學校上課。
其實以林閒鬆此時的古商業聯盟盟主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循規蹈矩的繼續做他的大學生。 可是就如胡成虎說地那樣,林閒鬆根本就沒有將自己當成一個古商業聯盟盟主的覺悟。
在他心理和行動上,都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龍華大一學生而已,也許在他內心之中,下意識的對另外一個古商業聯盟盟主的身份有些牴觸。 所以只有在沒有辦法的時候,他纔會用古商業聯盟盟主的身份去考慮問題。
也許從小就被父親嚴格控制。 鍛鍊的原因,林閒鬆從小就對自由地生活格外向往。 而在他看來,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絕對比當一個要管理那麼多人的盟主要自由自在得多。 這大概也是他對大學生身份如此認同的重要原因之一吧。
林閒鬆這天和胡成虎一同離開的公寓,一下樓,就看見樓樂蝶站在公寓樓下。 似乎正在等什麼人。
“啊,跟得還真是緊啊。 ”胡成虎看見樂蝶後,小聲對林閒鬆說道:“看來我昨天晚上的分析越來越有可能了。 她居然能夠纔來一天地情況下,就知道你住在哪裡,這表明她肯定是有關於你的資料來源的。 ”
林閒鬆卻對這樂蝶點了點頭,同時低聲對胡成虎說道:“成虎,樂蝶她也是住在我們這棟公寓樓的。 昨晚在樓裡我和她遇上了,所以她知道我住在這裡。 ”
“啊,居然還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胡成虎當然不會相信這個是巧合,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兩已經和樂蝶的距離很近了。 所以他也只能暫時停嘴。
“樂蝶。 早上好啊。 ”走近之後,胡成虎面帶笑容的和樂蝶打着招呼。
樂蝶也對胡成虎和林閒鬆點了點頭。 說道:“既然大家都住在一棟公寓樓又都是一個系,一個班的。 以後上課的時候就一塊去吧。 ”
要保護林閒鬆的安全,樂蝶當然要想辦法儘可能多地呆在林閒鬆身邊,只有這樣才能夠更好地給林閒鬆的安全提供保障。
“咦,樂蝶。 昨天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們你也住在這裡。 ”胡成虎做出一副不解地神情說道。
樂蝶回答道:“昨天我也不知道你們是住在這裡的。 所以就沒有跟你們說。 ”
胡成虎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 呵呵,那今天咱們真是有緣啊,剛好差不多的時間下樓。 呵呵。 ”
樂蝶搖了搖頭,說道:“我是特意在這裡等你們的。 ”
“哦。 ”胡成虎lou出一片疑惑之色,說道:“你剛纔不是說昨天並不知道我們住在這裡嗎?今天怎麼知道在這裡等得到我們呢?”
林閒鬆站在一邊。 笑而不語,他知道胡成虎這是在套樂蝶的口風。
樂蝶看了林閒鬆一眼,說道:“說起來也真是巧合。 昨天晚上我閒着無聊,於是就跑到公寓樓樓頂去透透氣,沒想到剛好碰到也在公寓樓樓頂地林閒鬆同學。 ”
胡成虎頗有些意外的看了林閒鬆一眼,見他笑着點了點頭,心裡那個鬱悶啊。
好你個閒鬆。 這種事情居然都不事先跟我說一聲,是誠心想看我笑話是不是。 想到剛纔自己和樂蝶一問一答之間。 林閒鬆笑得那叫個開心,笑得那叫個壞。
其實胡成虎也還是冤枉了林閒鬆,從昨晚和樂蝶在樓頂相遇,當林閒鬆回去之後,胡成虎早就已經睡得和死豬差不多了。 早上起來洗漱,到出門,再到公寓樓門口遇上樂蝶。 這一點點時間裡,林閒鬆哪裡想得到要把昨晚的事情告訴胡成虎。
不過能看看胡成虎小小的吃幾次癟,林閒鬆還是覺得心情挺舒爽的。
三個人又閒聊了兩句,就向校園方向走去,誰知才走了兩步,就聽到身後有人喊林閒鬆。
三人轉頭一看,就見陸幽梅從一輛車中鑽了出來,她對司機說了兩聲。 就快步走到林閒鬆身邊。
“閒鬆,纔起來吧?吃了早飯沒有?”陸幽梅走到林閒鬆身邊後,頗爲關切的說道。 她昨天回去陪伴母親和黃聽lou,如果按照她以前的行徑,肯定會天天陪着她們,哪裡會來龍華上課。 可是今天早上一起來。 她就急急地要去龍華上課,秦玉鳳怕她心急開車不安全,所以還特意叫了司機開車送她過來。
樂蝶看了看對林閒鬆特別關切的陸幽梅,再想想昨晚地嶽炎婷,她對自己能否真的迷住林閒鬆的信心又降低了不少。
原本以爲以自己的素質,要想林閒鬆着迷,然後方便接近保護他,樂蝶還是擁有足夠的信心的。 可是這才兩天呢,就已經在林閒鬆身邊看見了兩位絕色女孩。 這肯定對她執行任務有所影響。
“陸大小姐,我們都剛剛起來。 一會在路上隨便買點就行。 ”胡成虎幫林閒鬆回答道。
陸幽梅皺了皺眉頭。 對林閒鬆說道:“外面的早點怎麼行,路邊攤更不乾淨衛生。 ”
林閒鬆笑了笑說道:“早習慣了。 沒那麼多講究。 幽梅,咱們還是快點走吧,再磨蹭一會,估計連在路上買早點地時間都沒有了。 ”
陸幽梅跟在林閒鬆身邊,邊走邊觀察着走在林閒鬆另一邊的樂蝶,走了幾步之後,終於忍不住問道:“閒鬆,這位女同學是誰?是你以前的同學來看你的?”
陸幽梅以前看見林閒鬆身邊出現過不少女孩,可是這個樂蝶還是第一次見過,所以纔有這樣的想法。
“哦。 你看看我,都忘記給你們介紹了。 ”林閒鬆敲了敲腦袋,說道:“這位是樂蝶同學,是昨天才到我們班的同班同學。 ”
林閒鬆說着又向樂蝶介紹了陸幽梅,二女相互打了一個招呼。
“想不到歷史系也要有這樣漂亮的女孩子了。 ”陸幽梅看着樂蝶笑着說道。
樂蝶從陸幽梅眼中察覺到一絲警惕的目光,身爲上任組織負責人地女兒,樂蝶的實力並不弱,而組織的特殊性,也讓組織中的人都受到了非常好的對人察言觀色的訓練。
樂蝶立刻在心中判斷,這個陸幽梅和林閒鬆地關係應該不簡單,雖然她沒有發現林閒鬆看陸幽梅的眼光之中有什麼異樣,但是單單從陸幽梅看林閒鬆和她的目光,她就能斷定這一點。
“哪裡,陸學姐可比我漂亮多了。 ”樂蝶立刻誇獎陸幽梅道。
陸幽梅笑着搖了搖頭,一邊瞟了林閒鬆一眼,一邊說道:“我如果真向你說得那麼漂亮,怎麼還會被別人不屑一顧呢。 ”
林閒鬆聞言立刻偏轉過頭去,胡成虎則在一邊嘿嘿直笑,心中暗道:閒鬆啊,你剛纔不是看我的笑話嘛,現在可就別怪兄弟不義了。
林閒鬆和胡成虎這兩兄弟。 有事地時候都絕對夠義氣,不過平時相互之間互看吃癟也成了他們的人生樂趣之一。
胡成虎當然不會放過這個送到自己面前的機會,他做出一副非常惋惜的表情,說道:“幽梅。 可惜你昨晚沒回來。 你不知道昨晚閒鬆和樂蝶兩人在公寓樓樓頂平臺上可有精彩活動。 你如果在的話,閒鬆肯定也叫上你了。 ”
這還真是或報應,來得快啊。 林閒鬆狠狠的瞪了胡成虎一眼,他當然知道這是胡成虎對剛纔被他看笑話地報復。
“哦”陸幽梅地臉色明顯的變了一變。 她目光盯着林閒鬆地臉,有些勉強的lou出了一個微笑。 說道:“看來我是真的錯過了些什麼了。 ”
“陸學姐,昨晚可不止我和林閒鬆兩人在樓頂。 當時還有嶽學姐也在。 昨晚星空很漂亮,所以我們都自己到樓頂去欣賞,沒想到那麼巧,就碰上了。 ”林閒鬆還沒有說什麼,樂蝶倒是事先說話。
既然林閒鬆身邊能夠有那麼多比自己都漂亮的女孩,那樂蝶現在的要務就不是如何迷住林閒鬆了。 而是要讓林閒鬆覺得她體貼,懂事。 只有這樣,就算不能迷住林閒鬆,也能在跟着他的時候,不會被他厭煩。
陸幽梅聽了樂蝶的話,臉色立刻比剛纔好看了許多,如果只有林閒鬆和樂蝶兩個人地話,顯然更會激發陸幽梅的醋意。
既然還有嶽炎婷也在樓頂。 那這事情就顯得的很正常了,幾個人一起在樓頂看星空。 這本來也不算什麼,林閒松原來不也是和嶽炎婷,關雪她們一起去牛頭山看日出嗎。
“昨晚的星空是挺漂亮的,昨晚我在家的小陽臺上也看到了。 閒鬆,下次再看星空的話。 如果我在家的時候,一定要叫上我哦。 ”陸幽梅地心情迅速回暖,臉上也lou出的嬌豔的笑容。
樂蝶看着陸幽梅臉上lou出的迷人笑容,忽然覺得自己竟然頗有些嫉妒起她來,爲什麼自己就無法擁有這樣的笑容呢,無論她這幾天多努力,她在鏡子前的笑容都是那樣地僵硬。
胡成虎見自己本想讓林閒鬆吃癟的招式就這樣輕易被樂蝶化解於無形了,也只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四人邊說邊走,進了校園之後,陸幽梅和三人告別。
林閒鬆和胡成虎。 樂蝶三人來到他們教室。
三人同時走進教室。 立刻讓教室內的同學們投過來有些詫異的目光。 以往都是林閒鬆和胡成虎在上課鈴打響之前,同時走近教室。 現在卻有多了一個樂蝶。 而作爲歷史系第一美女(這個歷史系的第一美女不用評,自樂蝶走進這間教室,確定成爲歷史系的一員的時候,就已經被公認了的。 )的樂蝶本來就備受關注,現在又在她剛進入龍華地時候,就堅定地跟在林閒鬆身邊,這自然又是衆人的一大關注點。
而坐在角落地周遠征,眼光冷冷的看着林閒鬆三人入座,他的眼中已經有閃過鄙視的神色,此刻的周遠征卻沒有如昨天下午在武術會的練習場那樣張狂衝動,只是臉色冰冷的坐在教室的角落。
昨天周遠征離開無數會的練習房後,便立刻跟家裡通了電話,要到了有關於林閒鬆的信息。 在發現林閒松原來是一個花花公子後,他冷笑了兩聲。
對於富家子弟的花花公子,周遠征一向看不起,而且也認爲這些人都只能稱之爲廢材。 所以他還頗爲對下午在武術會練習館的衝動行爲後悔。 他知道,下午的舉動肯定又讓他自己在樂蝶的心目中減分不少。
不過既然對方只是一個好色的花花公子,周遠征便覺得自己根本不需要發那麼大的火。 對一個不學無術,好色花心的紈絝發怒,這簡直就是對他自己的一種侮辱。
對於林閒鬆這樣的人,只需要一點點小小的手段就足夠了。 而且這種手段想必還會讓林閒鬆樂此不彼吧。
想通這一切之後,周遠征的心態徹底平靜了下來。
他現在所需要思考的是,在讓林閒鬆在樂蝶面前原形畢lou之後,他周遠征怎麼想辦法挽回他自己在樂蝶心中的形象。 再用什麼辦法去贏得樂蝶的心。
看着樂蝶坐在林閒鬆旁邊的課桌椅上,小聲的不知道在和林閒鬆說些什麼,周遠征感覺到胸中那口氣又是一悶。 不過很快他讓自己扭轉目光。
心中暗道:很快,樂蝶就能看明白這個林閒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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