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鳳和黃聽lou坐在陸幽梅的公寓內,聊着家長裡短,雖然她們兩姐妹也經常會互通電話,可是電話裡聊天的感覺總沒有當面那麼親切和溫馨。
所以秦玉鳳和黃聽lou這樣能夠面對面,隨意的拉家常,對她們兩來說都是一件輕鬆愜意的事情。 特別是當她們擁有意見相同的共同話題的時候,那談性更是滔滔不絕。
“玉鳳,我發現閒鬆這孩子似乎很有美女緣。 上次我們不是在樓下就看見他和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聊天嗎。 今天早上去我叫閒鬆來吃早餐的時候,在他一層樓看見一個穿紅色運動衫的女孩。 那長相,按身段,說句玉鳳你不願意聽的話,還真不會比咱家幽梅差呢。 ”黃聽lou想到今天早上下電梯時看見的那個紅衣女孩子,雖然心中不甘心,不過她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孩比她年輕的時候要漂亮不少,特別是她身上的那股媚態,那絕不是她那個年齡的女孩身上所能夠擁有的。
“是啊。 ”秦玉鳳聽了黃聽lou的話,嘆息了一聲,這也是她現在最擔心,最憂慮的事情。 原本她覺得以自己的女兒陸幽梅的條件,應該和林閒鬆非常相配了。 可是隨着這段時間的瞭解,她卻發現林閒鬆身邊出現的美女還真不少。 而且這不僅僅是數量多,質量也是一個賽一個高。
這可就讓她心裡矛盾了,本來林閒鬆越受女孩子歡迎。 她這個做姨媽的應該越高興纔是,可是偏偏這裡面還涉及到她女兒地幸福呢。 所以她又不由得擔憂起來。
原來的那些信心也變得脆弱了許多,想想和林閒鬆住在公寓樓同一層的嶽炎婷,關雪,羅碧娟她們。 雖然秦玉鳳絕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條件會比她們差,可是她也不會狂妄到認爲自己女兒比這些女孩強。
而且她還從陸幽梅那裡傳過來的種種信息,得知林閒鬆和這幾個女孩的關係都相當的不錯。 再想想那次和林閒鬆一起去陸家地周夢潔。 還有那天和黃聽lou偷偷摸摸去看林閒鬆,結果卻看見和林閒鬆在樓下相見的那個女孩…………
這一些還不過僅僅是她看見或者是從陸幽梅那裡聽見地。 她還不知道還有沒有和林閒鬆有關係,她卻不知道的女孩子。
“說起來,這也是我擔心的。 閒鬆那孩子,看起來似乎普普通通的。 可是偏偏那麼有女孩緣。 你說奇怪不奇怪。 不瞞你說,閒鬆和幽梅都認識不短的時間以後,我都才知道的閒鬆的身份。 所以他們兩個之前地關係發展,可沒有我的任何功勞。 ”秦玉鳳嘆息着說道。
“那這不是很好嗎。 說明閒鬆和幽梅關係的發展完全是自然而成的啊。 ”黃聽lou有些疑惑的說道;“這應該是好事纔對吧。 他們自己原本的意願,再加上我們兩個現在的催動,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發展得更快更順利纔怪呢。 ”
秦玉鳳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有你想得那麼樂觀就好了。 你想想,閒鬆能在沒有人推動地情況下,能和幽梅成爲朋友。 那就從側面證明了他的對女孩的吸引力。 既然他能吸引幽梅,那他還不是一樣能夠吸引其他優秀的女孩子。 所以我這才擔心啊,閒鬆現在還那麼年青。 身邊那麼多出色的女孩,他會不會看花了眼。 ”
“就算看花了眼,這裡面也有幽梅的一份功勞嘛。 ”黃聽lou笑着道:“玉鳳,你坐這再擔心也沒有用,還是好好想辦法,怎麼樣撮合閒鬆和幽梅吧。 ”
黃聽lou對此也是非常熱衷。 能夠真地撮合好陸幽梅和林閒鬆兩人,也可以幫她解拖不少矛盾。
如果陶南霜對林閒鬆死了心,寧安俞應該還會有一點機會吧。 黃聽lou心中暗想道。
不過她最希望還是陶南霜的那個心上人並不是林閒鬆,她和林閒鬆只是朋友而已,那樣對她以後的行動來說就更輕鬆,可是從上次陶南霜和林閒鬆在公寓樓下相會的情景來看,兩人的關係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難啊,你以爲我不想盡快讓幽梅和閒鬆的感情再上一個臺階啊。 可是我可以感覺到閒鬆似乎還不想那麼早把精力放在感情方面。 另外幽梅那孩子,你也知道,小時候嬌生慣養的。 性格里有那麼一股傲氣。 她也不想我太參合他們之間的事情。 ”
“這樣啊。 不過玉鳳。 你也別太大意啊。 那天我和楚蓮電話聊了一會,她好像也有和你一樣的想法。 ”黃聽lou向秦玉鳳提醒道。
秦玉鳳聞言卻是不但沒有擔心。 還流lou出得意驕傲的神色來,她笑着說道:“楚蓮這一次也就只能當嘴硬地鴨子了。 她就算有和我一樣地想法又能怎麼樣?她可沒有我的幽梅這樣乖巧可愛地女兒。 ”
秦玉鳳和鍾楚蓮可是在各方面鬥了很多年的,這一次秦玉鳳在這個問題上,佔據了絕對的,讓鍾楚蓮沒有絲毫機會翻盤的優勢,這怎麼能讓她不好好的得意一番。
“不過如果楚蓮沒有一點把握和機會,也不會提和我提這個事吧。 ”作爲從小一塊長大的姐妹,黃聽lou對秦玉鳳和鍾楚蓮之間的這種關係,當然是一清二楚。
“嗯,聽lou。 雖然你說得也是,可是我就不相信她能夠短時間內出個能和幽梅匹敵的女兒來。 這可是女兒啊,不是隨便在外面找員工。 ”秦玉鳳對此依然是自信滿滿。
不過想一想就算是鍾楚蓮沒有女兒又如何,她的寶貝女兒陸幽梅現在面臨的競爭可着實是不小。
“哎呀,你看看。 光顧着聊天,都已經快中午了。 ”黃聽lou看了一眼牆上的鐘,忽然站起身來說道,“我還說今天中午要給閒鬆做一頓飯,讓他嚐嚐我這個黃姨媽地手藝。 誰知道和玉鳳你一聊天就把時間都給忘了。 ”
“你的手藝就別拿出來毒害閒鬆了吧。 ”秦玉鳳調侃黃聽lou道:“別以後閒鬆真的看見你就想跑了。 ”黃聽lou在她們這批姐妹之中,手藝那是穩居倒數第一的。 當年,母親還特別給她開了小竈。 說是怕她以後在婆家被笑。
反正後來黃聽lou是不是在婆家被笑秦玉鳳是不知道,她卻知道在家裡黃聽lou的手藝可是姐妹們必不可少的笑料。
黃聽lou聞言。 臉色紅了紅,雖然現在年紀已入中年,可是想以前的事情,彷彿就發生在昨日一樣。
“玉鳳,就我們兩個你說說可以,這些話你可別給閒鬆說啊。 那不是破壞我這個姨媽,在他心目中地形象嘛。 還有。 一會閒鬆和幽梅就要回來,中飯該怎麼辦。 ”黃聽lou又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發現時間已經到了十一點半,再有半個小時左右,林閒鬆和陸幽梅應該就要回來了。
“中午當然是出去吃了。 吃完午飯,下午我們兩個帶着幽梅和閒鬆找個地方玩玩。 我們這些做姨媽地,還從來沒有盡到姨媽的義務,閒鬆那麼大了。 我們還沒有帶他去哪裡玩過。 ”秦玉鳳有些感嘆的說道。
黃聽lou點了點頭,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當初***離開家後,再回家的時候已經過了二十年。 閒鬆出現在我們面前也直接成了翩翩少年。 我倒是真想帶着他像帶着小孩一樣到遊樂園,動物園這些地方都玩一個遍。 可是現在就算我們願意,恐怕閒鬆和幽梅都不願意跟着我們吧。”
秦玉鳳笑着點頭道:“說得也是。 現在他們都大了。 你看我,心裡還總是時不時把他們當成小孩子看。 ”
“媽,我回來了。 ”秦玉鳳和黃聽lou正聊着,陸幽梅卻打開門回到了公寓內。
“你們兩不會就在這裡聊了一上午吧?”陸幽梅有些驚訝的看着秦玉鳳和黃聽lou兩人,她上午離開公寓的時候,她們兩個就大概是這樣地坐着,現在卻依然還是那樣。
“呵呵,幽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媽只要一見到了,立刻就會有說不完的話。 所以就算我們聊了一個上午有什麼可奇怪的。 對了。 幽梅。 閒鬆怎麼沒有和你一起回來?”秦玉鳳盯着幽梅身後,卻一直到她關上門。 都沒看見林閒鬆的身影,不由得問道。
陸幽梅撇了撇嘴,說道:“我和他又不是一個系的。 ”
由於早上已經約好了,陸幽梅在下課後還特意在教室內等了一會,她心想既然是約好了,林閒鬆宗應該會先來自己的系來接一下自己吧。 這可是基本的紳士風度。
可是等來等去,卻依然沒有看見林閒鬆的身影,於是陸大小姐心中多少帶着點怨氣地回到了公寓。
“怎麼?他還沒有回來?”陸幽梅忽然想到她剛纔在教室內等了一會林閒鬆,既然林閒鬆沒有去接她,那他應該早已回公寓了纔對。
“沒有啊。 我們這不都在等你們兩個嗎。 ”秦玉鳳說道:“我和你黃姨已經決定中午我們四個一起在外面吃。 然後下午,我們四人繼續在鬆海轉轉玩玩。 ”
“咦,那就有些奇怪了。 ”陸幽梅lou出了疑惑的表情,總不能林閒鬆婆婆媽媽都比她的動作還要慢吧。
陸幽梅正在這疑惑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閒鬆的。 ”陸幽梅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立刻說道。
“喂,閒鬆。 我已經回到公寓了,你怎麼還沒回來呢。 你現在在哪?”陸幽梅一接電話,就立刻說道。
林閒鬆此刻在龍華校園內隨意逛着,他正在等陶南霜地電話,看看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他就先給陸幽梅打個電話,跟她們說一聲。
“我現在還在學校呢。 是這樣的,我中午約了一個朋友吃飯。 下午我會直接去你們家。 ”
“你是說你中午不和我們一起了?”陸幽梅有些不快的說道:“可是你早上明明答應了我媽媽地,怎麼忽然變卦了。 ”
“幽梅。 我剛纔不是已經說了,下午就會趕去你家嗎。 這個朋友也是忽然打電話過來約的,是一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 ”林閒鬆這套話還真是隨口就出,說完以後,他自己都開始有點佩服自己現在說些小謊不但不會臉紅,還已經到了收放自如,拖口而出的境地。
“那好吧。 你就好好的陪你那個朋友吃午飯吧。 ”陸幽梅心中又是鬱悶又是有些委屈,她真怕在說兩句。 忍不住又耍大小姐脾氣來,所以頗帶酸味的說了一句,就把手機給掛了。
“怎麼了?剛纔閒鬆都在電話裡說什麼了?我聽你話的意思,好像閒鬆中午不和我們一起吃飯了是吧?”秦玉鳳看見陸幽梅氣鼓鼓地樣子,於是問道。
“不來就不來,有什麼了不起地。 沒有他,我們三個人吃得更開心。 他不來。 也就沒有人和我爭寵了。 ”陸幽梅把手機丟在沙發上,語氣非常不滿地說道。
“呵呵,看來閒鬆又惹我們幽梅生氣了。 幽梅,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是閒鬆不對,黃姨一定好好幫你出氣。 ”黃聽lou笑着將陸幽梅拉到她身邊坐下。
“今天早上不是都說好了今天上午下課以後,一天我們幾個都在一起地嗎?結果他剛纔一個電話,說一個老朋友找他。 所以中午就不能和我們一起吃飯。 說什麼下午直接去我們家。 哼,誰知道他下午是不是又來一個電話,又拿出一個別的什麼理由來糊弄我們。 ”陸幽梅氣鼓鼓的說道。
“看把我們幽梅氣得。 ”黃聽lou看見陸幽梅氣鼓鼓的可愛樣子,不由笑着幫林閒鬆開拖道:“幽梅,閒鬆他那麼老實的一個男孩子,怎麼會騙你。 你看看他對老朋友那麼真誠。 熱情,這也是他的優點啊。 ”
“好啊,黃姨,你剛纔還說不幫他說話地。 你看看,你現在馬上就食言了吧。 ”陸幽梅不滿的撅起了嘴巴,說道:“哼,你還說他老實。 我可沒見過認識今天陪這個美女吃飯,明天陪那個美女爬上,後天有和一羣美女演舞臺劇,大後臺又當選美評委的老實人。 ”
陸幽梅這一句話倒是說得陸幽梅有些啞口無言了起來。
“不對啊。 ”秦玉鳳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你們想想。 閒鬆到鬆海才半年多。 他在這裡哪裡有什麼老朋友。 就算有,應該也是以前的同學吧。 可是閒鬆卻是說老朋友,你們難道不覺得這中間有問題嗎。 ”
陸幽梅和黃聽lou聽了秦玉鳳的話,都覺得她說得頗有些道理。
“難道他是在騙我,說有什麼老朋友來,其實就是不想和我們在一起而已。 ”陸幽梅臉色忽然變得非常不好看。
“那倒不是,如果閒鬆真的想躲着我們,今天早上他就找個藉口推辭掉不就行了。 也不用那麼麻煩。 ”秦玉鳳眨了眨眼,分析道:“我猜啊,閒鬆中午是要陪人吃飯。 不過嘛,這個人恐怕是…………”
“是女的。 ”黃聽lou接過秦玉鳳地話說道,“如果中午找閒鬆吃飯的是個女孩,那就可以說得過去了。 閒鬆忽然接到一個女孩的電話約他吃飯,他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當然不好直說,怕我們說他重色…………嗯”
黃聽lou覺得用重色輕友這個詞形容林閒鬆有些不大對,要說色的話,她們這邊不是也有陸幽梅嗎,陸幽梅的姿色應該不會比約閒鬆地那個女孩子差吧。
“他就是重色輕友,他就是這麼個好色的傢伙。 ”陸幽梅顯然已經認定秦玉鳳的黃聽lou的分析是對,她氣呼呼的說道:“你們剛纔還說他老實,現在看到了吧,他不但撒謊,還好色得很。 哼,反正他就不是一個好人。 ”
“嗯,幽梅,閒鬆剛纔和你說他是去哪裡吃飯沒有?”黃聽lou問道。
“沒有。 ”陸幽梅搖了搖頭,說道:“他剛纔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還在學校裡,估計還在等約他吃飯地那個人。 ”
“你問這個幹什麼?難道你是想?”秦玉鳳看着黃聽lou。 她們兩個都從對方眼裡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難道你們不想看看是誰約了閒鬆中午吃飯嗎?反正現在咱們閒着也是閒着。 ”黃聽lou眼中燃燒這熊熊的八卦之火,說道:“說不定約閒鬆的還真是一個他地朋友,我們地猜測可能是冤枉了他。 當然,也可能是一個女孩,那我們也可以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孩,居然讓閒鬆爽了我們這裡地約。 怎麼樣。 難道你們都沒有興趣嗎?”
從秦玉鳳和陸幽梅的表情上來看,她們哪裡會沒有興趣。 簡直就是對此頗有些刺激地事情興致勃勃啊。
“可是,我們又不知道他們會去哪裡吃飯,閒鬆現在學校裡。 除了後公園那邊沒有門外,學校可是還有三個大門,其他的側門也有幾個。 ”陸幽梅皺着眉,說出了難點。
“我看我們三個人就各看住一個大門就好了。 ”黃聽lou說道:“你們想啊,如果約閒鬆吃飯的是龍華的學生。 那麼他們剛纔應該已經離開學校了。 而不是龍華的學生,那估計也就知道幾個主要的大門了。 其它的側門,若非熟悉之人,找都找不到。 ”
陸幽梅和秦玉鳳都覺得黃聽lou分析得有道理,於是這三個人居然連午飯都沒想吃,就開始分好各自要盯地大門,然後匆匆出門,她們還真怕出門晚了。 林閒鬆會在她們到位之前,就離開龍華校園了。
不過她們的擔心顯然是白費了,林閒鬆此刻依然在龍華校園內漫無目的走着,陶南霜的電話還沒有來。 這讓他覺得有些意外,因爲根據陶南霜以往的做事風格,絕對不會拖拉磨蹭。
也許她遇到堵車了吧。 林閒鬆心中暗想道。 他並沒有想打個電話給陶南霜問問情況,而是繼續在校園內漫無目的的踱步。
陶南霜近此刻並沒有堵車,只是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或者說是小糾纏更貼切些。
雖然這段時間在家裡顯得有些無所事事,不過陶南霜每天的作息時間還是非常有規律,早上再給林閒鬆打了電話,約好中午一起吃飯。
陶南霜到十點半,稍作裝扮,就準備驅車去龍華學校。
“南霜,要出去啊。 ”陶南霜地母親從女兒的裝扮。 舉動就能大概猜到她出門是去見誰。
“嗯。 媽媽。 我中午就不回來吃飯了。 ”陶南霜說完之後就出了門。
剛要上車,就看見一輛軍用吉普在她家別墅門口停了下來。
推開車門走下車的正是寧安俞。
寧安俞一下車。 看見的卻是兩天前他來陶家時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
“南霜,要出門?”寧安俞能夠感覺得到自己臉上的笑容有多麼乾澀。 可是他依然讓自己笑地儘量自然。
“嗯。 ”陶南霜點了點頭,打開車門就準備上車。 她知道寧安俞的心意和想法,所以她不想自己的表象會讓他覺得有絲毫希望。
熱戀,特別是單戀中的男女,往往會因爲對方的一點點,哪怕是被他誤解爲的好感,都會激發出巨大的熱情和動力。
而現在寧安俞現在最渴求的就是陶南霜能夠給他,哪怕是一點點的希望。 他可以肯定,他會爲這一點點希望付出他所能付出的一切。
可是陶南霜卻連一個溫柔地微笑都沒有給他,便準備上車走人。
寧安俞感覺到心中一陣絕望,也不知道忽然從哪裡竄出地勇氣,讓他快步走到陶南霜車門,用手扶住陶南霜的車門。
“南霜,你現在是不是要去見那個人?”寧安俞雖然心情失落壓抑,痛苦異常,可是優秀軍人所擁有地堅忍,讓他還能保持基本的冷靜。
陶南霜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寧安俞,看着他蒼白的臉色,心中微微嘆息了一聲。 然後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道:“是的。 ”
雖然早就知道陶南霜要去哪,可是寧安俞聞言,臉色還是比剛纔更白。
“我想去和你一起去見見他。 行嗎?”寧安俞忽然說道。
陶南霜呆了呆,就連話的寧安俞本人也呆了呆,這句話可不是他出門前準備見到陶南霜後的說辭。
陶南霜沒說話,只是搖了搖頭,緩緩說道:“我不會讓你們去找他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