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是的炎黃和巨星的學生,這就難怪了。 ”林閒鬆苦笑着看着兩個臉上都lou出一絲羞愧的女孩,這絲羞愧是否裝出來的他心裡也沒底。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兩個應該也是參加十校選美的選手吧。 ”林閒鬆向兩個女孩問道。
肖落雁和蔡珍的表情就如兩個的剛做錯了事的小孩一樣,顯得羞怯怯的,微低着頭,目光不時的偷偷向林閒鬆這邊瞟。
兩個女孩子此刻心中差不多是同樣的心思:‘這個花花公子似乎不像傳說中那麼好色無用阿,既沒有一看見我們就色迷迷,傻乎乎的,而且還那麼快就猜出我們的身份來。 看來我們學校的領導失算了。 ’
十校選美其他學校真的那麼大方,讓龍華大學的人多獲得一個評委的席位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這十校選美可關係到他們這些老頭子的面子啊,這些老傢伙現在最看重的也是面子,雖然選美只不過是酒後腦熱下了賭約,可在他們看來也是絕對不能輸的,特別當對手是這些知根知底,幾十年都相互不服的傢伙。
所以林閒鬆能當上這個評委一來是因爲江南八藝舞臺劇最近在華夏大火,而林閒鬆又是這個舞臺劇中最大的受益者,這在年輕人之中無疑有很大的榜樣作用,所以他會被提名出來。
另一個他被提名後沒有被其他學校的校長堅決否定掉地原因,卻是這些校長在他被提名後。 都對他調查過一番,發現林閒鬆幾乎擁有年青人的很多缺點,而且有些是非常好利用的,比如好色如命(林閒鬆知道的話,一定會大呼冤枉,這只不過桃花運不,桃花劫太盛了而已啊。 )。 經過認真研究過後。 他們都認爲林閒鬆是可以利用,可以拉攏。 可以收買,可以對龍華大學反戈一擊的。
林閒鬆用手敲了敲頭,說來說去,這還是鄭興夏那個老頭子給自己惹來哦麻煩啊,不用想自己這個評委的位子那老頭子肯定下了不少功夫爭取的。
“好了,既然這樣。 我想我們三人之間也沒有什麼謝你謝我地糾纏了。 我先告辭了。 ”林閒鬆說着轉身就要走。
剛纔還暗鬥着蔡珍和肖落雁二女這次倒是動作和思想統一了起來,她們快步走到林閒鬆前面。 擋住了他的去路。
“算我們錯了還不成嘛。 ”肖落雁先開口說道:“爲了表示我們地歉意,晚上我們請你吃飯。 ”
她倒是大方聰明,隨機應變的還是用的請林閒鬆吃飯的辦法來挽留,她相信只要林閒鬆多和自己接觸,一定是抵擋不住自己的魅力的,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多製造林閒鬆和自己接觸地機會和時間。
“就算我們是有意的,可是這難道不也是一種緣分嗎。 就像那突如其來的大雨,如果不是那大雨。 我們能有同在一傘之下的緣分嗎。 ”蔡珍依然還是那一套緣分說。
不過她那眨巴眨巴的大眼,搭配上她特有的氣質,的確對心軟的男人非常有殺傷力。
這兩個女孩地資質,只要精心準備,本身應該就有非常大的機會啊,又何必浪費時間在自己這個對十校選美沒有絲毫興趣的評委身上。
林閒鬆看着兩個女孩看着他。 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他也不想在大庭廣衆之下太失了風度,於是攤開了雙手,說道:“我說二位,第一我已經識破了你們的身份了,我不可能再裝作我們是偶遇,這樣的感覺會讓我非常不舒服。 第二,我晚上已經約了人吃飯了。 ”
林閒鬆地話說到這個份上,蔡珍和肖落雁倒是不太好意思再繼續攔着林閒鬆了,她們兩人讓出一個通道。 林閒鬆立刻從她們兩人中間走了過去。
“喂。 ”肖落雁忽然在背後說道:“你明天晚上也約了人吃飯嗎?”
林閒鬆回過頭來。 看着二女搖了搖頭,道:“這倒是暫時還沒有。 ”
“那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 算是爲今天的行爲賠禮。 ”肖落雁說道。
“明天再說吧。 ”林閒鬆倒是沒有一口回絕,因爲這樣似乎太下了肖落雁的面子,不過他心中暗想,如果明天她打電話來約,隨便找個藉口回絕也就行了。
看着林閒鬆從樓梯口消失,二女都嘆息了一聲,出師不利啊,還以爲今天能夠輕而易舉給選美拿上第一分,誰知道不但沒有成功反而丟了顏面。
“喂,你明天難道還真要請他。 ”蔡珍覺肖落雁這作爲很有些掉女孩的面子,在她看來,這次沒成功雖然有些遺憾,可是讓她完全放下女孩的矜持去邀請林閒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而肖落雁這個女孩子怎麼看也不會是那種能夠完全放下顏面,死皮賴臉的類型啊。
肖落雁卻是非常堅定的點了點頭,道:“當然了,今天這面子可真是丟大了,我一定不能就這麼認輸。 就算沒能得到他那一票,我也一定要把面子找回來。 ”
身後兩個女孩子的對話如何,林閒鬆自然並不見,他此刻已經走出了商場,剛纔陪着兩個女孩逛商場,時間倒是過得飛快。
當他走到商場門口時,一擡手看錶,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下午四點,而大雨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剛纔他對二女說他晚上已經約了人吃飯,倒不是假話,昨晚已經和陶南霜約好了的。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陶南霜地電話。
陶南霜接到了他地電話後,語氣間似乎有些驚喜。 兩人約定了晚上吃飯地時間和地點,便掛上了電話。
林閒鬆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知道今晚和陶南霜吃飯會是一個什麼場景,想起來,他們兩人雖然已經有了很密切地關係(雖然這關係發生地純屬意外。 ),可是還真沒有單獨坐在一起吃過一頓飯過。
林閒鬆搖了搖頭,他打算將這些煩惱留到晚上吃飯的時候。 現在能輕鬆片刻算片刻吧,他揚手招停了一輛的士。
剛纔坐着公車。 不知不覺就做到了終點站,這已經是鬆海偏西的區域了,而和陶南霜約定的晚餐地點卻是在離陶南霜家不遠的鬆海東區地一家飯店,打個的士過去,差不多五點多地樣子,剛好離晚餐還有十來分鐘。
陶南霜蓋上了手機蓋,接着輕巧的將它放在了桌子上。 接着她坐在了梳妝檯前。
梳妝檯在幾個月前,對她來說基本上等於放雜物的小桌,它的正常功用基本用不上。
自從她辭去警察的工作後,這個梳妝檯纔開始慢慢開始啓用它的功用,而且大多數時候還是被她母親強行拉着用的。
而今天她去自覺地坐在了梳妝檯前,看着鏡中美麗的臉龐,心中卻是複雜萬分。
我今晚該以什麼樣的形象去看那個小無賴呢,他會喜歡我穿什麼樣的衣服。 化什麼樣的妝,晚上見到他以後,我又要和他說些什麼。
陶南霜真是越想,心中越是糾結,臉上的表情也是越來越矛盾,一會嚴肅。 一會傻傻的笑,一會又是一片茫然…………
這個時候,她的母親走進了她地房間,剛好看見陶南霜對着鏡子傻笑的模樣。
嗯,這個表情意味着什麼,作爲過來人的母親心中當然一清二楚。
這證明女兒真的是戀愛了,母親心中一時也不知道高興或者是什麼其他的感覺。
“媽,我晚上要去見一個朋友。 你說我該怎麼化妝比較好。 ”看見母親,陶南霜忽然像是見了救星一樣,連忙向她問道。
陶南霜雖然是女孩子。 可是對穿着化妝這塊可真是菜鳥到不能再菜鳥。 所以看見能幫上忙的母親進來,自然不能放過。
母親當然不會決絕女兒這樣地要求。 她一邊教陶南霜化上淡妝,將她本來就美麗的臉龐變得更加嬌豔,一邊像是隨意般的套着她的話。
“南霜啊,這個時候化妝是不是要出去和朋友吃晚飯啊。 ”
“嗯,是的。 ”陶南霜看着鏡子中自己的臉,滿意的點着頭說道。
“哦,是和誰一起吃飯,那個人是男的嗎。 ”母親故作漫不經心的,試探着問道。
“是…………”陶南霜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說道:“是一個以前警校的同學,是男地。 ”
“哦。 ”母親微笑着點了點頭,心中卻頗爲開心,既然是南霜地警校同學,應該不是那個讓女兒擔心落淚的男孩了。
“是不是你電話裡記錄地那個無賴?”母親忽然想到那天陶南霜接到的那個電話,記得那個電話讓女兒當時幾乎崩潰的情緒忽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看陶南霜今天這樣高興,說不定那個無賴就是今晚和南霜一塊吃飯的同學呢。
陶南霜警覺的回頭看了看母親,然後道:“媽,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
母親笑道:“哦,要化妝選衣服就知道找母親了,母親問問你晚上和誰約會就那麼不耐煩啊。 ”
“媽,你別瞎說。 哪裡是什麼約會。 ”陶南霜的臉上泛起了淡淡嫣紅,有些撒嬌的說道。
母親看着陶南霜難得的小女兒模樣,會心的笑了起來,這纔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孩子啊。
女孩子化妝換衣服的確是非常需要時間的,陶南霜這化的是淡妝,衣服也就選了一件沒有多換,看看時間卻已經到了下午五點了。
“哎呀,我得走了。 ”陶南霜看了看錶,驚聲說道:“再晚可就要遲到了。 ”
“急什麼,等女孩子可是男性的專利嘛。 ”母親幫陶南霜撫平了耳邊地一絲亂髮說道。
“再說了。 能等我們家南霜,可也是他的榮幸,看我們南霜美麗得超過童話中的公主。 ”
“媽,我可是最守時的,從來不遲到的…………”換成以往,陶南霜還會跟着一句“我可是警察,晚上一分一秒都可能釀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可是現在她只能硬生生的把這一句壓住。
“好了。 我走了。 ”陶南霜說完快步離開了自己房間。
當她走到別墅門口地時候,就見一輛吉普剛好停在了別墅門前。
吉普車門打開。 走下來一個腰背筆直的男子,這種氣質往往只有在軍人之中才能夠看得到。
而下車地這個小夥子也正是一個軍人,他就是對陶南霜一見鍾情的寧安俞。
寧安俞一辦好調到鬆海的調令就立刻回到了鬆海,剛講這邊的工作安頓好,就直奔陶家而來。
兵貴神速,對於軍隊格言信奉有加的他認爲追女孩子也是如此。
寧安俞也沒想到一下車就剛好看見陶南霜從家裡出來,她是來門口接我的嗎?
他也不想想。 他來之前電話也沒打一個,陶南霜又怎麼可能會知道他會來。
不過熱戀中的男女往往頭腦都不那麼靈光,這句話倒是能夠很好地套用在寧安俞身上,所以他有陶南霜是來門口接他的想法也是能夠理解的。
他兩步走到陶南霜面前,看着剛纔經過一番裝扮的陶南霜,立刻有一種眩暈的感覺,有些呆呆的說道:“南霜,你今天真漂亮。 ”
陶南霜禮節性的對寧安俞點了點頭。 笑道:“謝謝。 ”她今天心情也不錯,那笑容在她臉上有一種完美綻放的感覺。
這一切真實太理想了,自己一來鬆海,陶南霜就在門口迎接,而且還裝扮得如此美麗,那迷人地笑容是不是在向自己示意着什麼?
可是當陶南霜從他身邊走過時。 寧安俞才醒悟過來,自己剛纔實在太愣,太傻了一些。
他轉過頭,發現陶南霜已經打開了車門,上了車。
“南霜,你這是要去哪?”寧安俞走到陶南霜車窗旁問道。
“出去吃飯啊。 ”陶南霜一邊說一邊啓動了發動機。
“你看我這腦袋。 ”寧安俞敲打了兩下自己的頭,笑道:“是啊,現在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了。 你說,我們去哪裡吃,我請客。 ”
陶南霜一愣。 看了一臉深情的寧安俞一眼。 搖了搖頭道:“抱歉,我今晚已經和朋友有約了。 ”
“有約了?”寧安俞一愣。 看着陶南霜,似乎還有些反映不過來。
‘哎’陶南霜心中嘆息一聲,還是斷了他對自己的想法吧。
“嗯。 ”陶南霜對寧安俞點了點頭,說道:“是我的男友。 ”說完一踩油門,車子開動。
“男友…………”寧安俞呆呆地看着陶南霜開着車遠去,嘴角微張,心中又悲又痛。
是啊,她上次已經說過他已經有男友了,爲什麼我現在聽着心中還是那樣的刺痛。
寧安俞用兩隻手狠狠地拍了兩下自己的臉頰,好讓自己清醒一些,可是那心中的酸楚卻是沒有因此減輕多少。
“這……這不是安俞嗎?”
寧安俞聞言轉頭,發現陶南霜的母親正站在別墅門口。
“阿姨,你好。 ”寧安俞強擠出一絲笑容。
‘哎,多好的孩子啊。 ’陶南霜的母親心中嘆息了一聲,其實在她看來,寧安俞其實是和自己的女兒最配的,無論是雙方的身世還是兩人地性格。 可是偏偏造化弄人。
“在門口站着幹什麼,進來坐吧。 ”陶南霜地母親招呼寧安俞。
寧安俞搖了搖頭,苦笑道:“不用了阿姨。 改天吧。 ”
寧安俞轉身剛要上車,卻聽見汽車由遠及近的聲音,難道是陶南霜回來了。 他心中微微一喜,身體也停了下來。
不過當那輛汽車進入他地視野時,他失望的嘆息了一聲,這輛車不是陶南霜剛纔開走的那一輛。
汽車在陶家別墅前停了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一箇中年軍官。
“雲縱,你回來了。 ”
寧安俞則站直身體對下車的中年軍官敬禮。
下車的中年男子正是去蜀都造成林閒鬆失蹤時間的陶雲縱,他看見寧安俞稍微愣了一下。
“安俞也在啊。 怎麼不進去坐,南霜呢?”
寧安俞苦笑了笑,陶南霜的母親立刻幫他回答道:“南霜剛剛出門,沒和安俞遇上。 ”
安俞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對陶雲縱說道:“陶叔,我先回去了,改天再來拜訪你們。 ”
待寧安俞開車走了之後,陶南霜的母親向陶雲縱說了陶南霜剛剛離開的情況,顯然剛纔陶南霜和寧安俞的那一幕她也看見了。
陶雲縱無奈的搖了搖頭,寧安俞是個好小夥子,好軍人,可感情這事卻也不能勉強,只能說他和陶南霜沒緣分吧。
“雲縱,這次你去蜀都見的那個小夥子到底怎麼樣,你最後把他怎麼了?”陶南霜的母親想到這次陶雲縱去蜀都的事情,於是問道。
一說到蜀都的事情,陶雲縱只能報以苦笑,那天在倉庫內林閒鬆後期的瘋狂,現在他想起來都有些心有餘悸。
陶雲縱於是只是將那次的事情稍微提了提,並沒有詳細的說明。
“哦,那這麼說那個男孩子傷的情況倒地如何,你也不清楚了。 ”陶南霜的母親問道。
陶雲縱點了點頭,道:“當時雖然我的傷不重,卻也累得虛拖了。 後來只是知道進來人把他帶走。 此後我的上級不但批評了我,還讓我不許再對那個傢伙的情況過問。 所以他具體是什麼狀況我是一點都不清楚。 ”
“不過他應該傷得挺重,當時我也被他逼得難留什麼餘地。 ”
“對了,南霜今晚是和誰約會吃晚飯。 ”陶雲縱對陶南霜這個侄女特別關心,特別是經過蜀都和林閒鬆的事,他心中還真有些擔心這個侄女會不原諒他這個叔叔呢。
“是她的一個同學………………”陶南霜的母親將剛纔陶南霜在房中的對話大概和陶雲縱說了一遍。
“不對啊,南霜應該不會那麼快就喜歡上其他男孩纔對。 ”陶雲縱皺起了眉,他對陶南霜是非常瞭解的,知道這個侄女絕對不是喜新厭舊的性格。
陶南霜的母親也搖了搖頭,道“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可是看見南霜難得開心,也就不願多想了。 ”
“不行,不行。 ”陶雲縱搖了搖頭,道:“嫂子,我看我們還是跟去看看吧,要不然我不放心。 對了,南霜去哪吃飯你知道嗎。 ”
陶南霜的母親皺了皺眉,最後道:“南霜以前和朋友一起吃飯,最喜歡在附近的一家天然居的地方。 ”
“那好,我們馬上去。 ”陶雲縱說完重新上了車,陶南霜的母親心中也非常想看看陶南霜是和誰約會,也跟着上了陶雲縱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