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花市中出來,林閒鬆心情非常的不錯,今天花市之行的結果應該說相當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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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就古商業聯盟和柳家的事情和樓真炎談談,不過達成了兩天後的談判也算是重大成果,這最少表明柳家對古商業聯盟還沒有到吃定不放的程度,這是和遼東李家完全不同的態度。
如果對手換成遼東李家的話,談判根本想都不用想,李家的行爲擺明了就是要一口吃下古商業聯盟在遼東經營了數百年的商業網。 所以,林閒鬆和東方英在如何應付遼東的危機時,從來沒有想到談判這個途徑。
能夠和柳家確定談判時間是心情不錯的主因,而看見柳青青對着那一排花草,被那混合後刺激性極強的花粉嗆得又是咳嗽又是眼淚直流,也可以算是好心情的添加劑。
這位柳家千金一直看自己不順眼,偏偏這個時候林閒鬆還不能太過於得罪她,從柳青青的行動看來,估計那幾盆花粉氣味相沖的花草就是這位千金弄進來的。
結果最後不但沒有整到林閒鬆,反而是好奇害死貓,她自己在將信將疑的狀態下,跑到那幾盆花邊深吸了一口那混合花粉,沒有春之訣幫助的柳千金當然下場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當時站得和柳青青最近的就是林閒鬆了,眼看着柳青青那美目含淚的楚楚動人樣,林閒鬆非常紳士的凝望着她。 臉上不帶一點嘲諷或是憐憫,哎,那忍得還真是不好受。
最後在最關鍵地時刻,林閒鬆還真是紳士了一把,隨着柳青青咳嗽得越來越厲害,終於開始打起噴嚏來,林閒鬆在最關鍵的時刻。 也就是眼看着柳青青就要鼻涕滿臉流之前,送出了一張紙巾。
紙巾雖輕。 這個時候對柳千金來說卻是貴如黃金,在這衆人面前留點淚還能可以說哀憐之美,引起衆人那種對悽美的驚歎,可是在衆人面前來個鼻涕長流,這個怎麼形象破壞得可就大發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柳千金就算是不咳死。 噴嚏噴死,也要羞死,氣死。
柳青青現在也來不及嫌棄這紙巾是出自林閒鬆這個她怎麼看都不順眼的騙子之手了,接過來遮住鼻子就是一陣噴嚏。
當一切塵埃落定,柳千金噴嚏也打完了,咳嗽也停止了,看着林閒鬆表情複雜,想表示一下感謝吧。 有很是拉不下面子。
還好林閒鬆很快就幫她解決了這個尷尬,就見林閒鬆一臉愛惜之色的走到幾盆花之前,嘆聲道:“這些可都是好花啊,要是一不小心給噴壞了該多可惜,如果上面再掛這點…………哎。 ”
柳青青的臉頓時間變得通紅,她惡狠狠地看着林閒鬆。 可是除此之外,什麼話都無法說出來。
柳真炎看着眼前地這一幕,心中覺得好笑,暗道:這個林閒鬆畢竟還是年青啊,這種舉動也只有人在年少的時候才做得出來。
林閒鬆可不知道柳真炎心裡是怎麼想地,他只知道今天花市之行的收穫非常滿意,所以他一走出花市,立刻就想到了幫他促成這次花市之行的鄭雅文。
他立刻給鄭雅文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怎麼樣,成功沒有?”鄭雅文一接電話,就問道。 看來她應該一直留意地等着林閒鬆的電話。
“只能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林閒鬆笑着說道:“不過我已經非常滿意了。 你可是大功臣。 晚上請你吃飯,不知道鄭大明星是否賞臉。 ”
“叫我大明星啊?”鄭雅文嘿嘿地笑了兩聲道:“林大公子經過江南八藝舞臺劇的全國巡演。 可是一炮打紅,現在已經成了大河南北的偶像級人物。 是不是看見小女子沒有叫你林偶像,所以想借此提醒一下我啊?”
林閒鬆連忙搖頭,笑道:“雅文啊,你這張嘴還真厲害。 算我怕了你了,怎麼樣,一會有沒有空,一塊吃個晚飯吧。 ”
“嗯,要不這樣吧,你晚上還是來我家吃吧。 也讓我家熱鬧一點,我一年在家的時間也不是很多,回來了就儘量和母親多呆一會,這樣她也會開心些。 ”鄭雅文提議道。
上次巡演剛好在蜀都過年,林閒鬆地年飯還是在鄭雅文家裡吃的,對她家的情況非常瞭解,對她們母女的情況也是既同情又欽佩。
鄭雅文這種孝順的舉動,林閒鬆當然不會反對,他立刻應道:“那好啊,想想上次你母親的手藝,我還真是流口水呢,早就想再去蹭一頓,可就是沒好意思說。 ”
鄭雅文當然明白林閒鬆的心意,心中微微感動,口中卻笑罵道:“你就貧吧你,剛纔還說去什麼酒店吃,我們家的手藝哪裡趕得上生猛海鮮好吃啊。 ”
“我家地地址你還記得吧?”兩人笑鬧了幾句後,鄭雅文問道。
“當然記得,我現在有點事處理一下,過一會直接去你家了。 ”
林閒鬆掛了鄭雅文的手機後,這才撥通韋天成的電話,想起來他還真是有那麼點輕重不分,和柳家達成談判意向後,按理說他這個盟主應該第一時間通知手下才對,結果他倒是好,先給鄭雅文去了個電話感謝了一番,還約了晚飯,然後纔給屬下撥電話。
看來我似乎還沒有成爲一個合格盟主的條件啊,林閒鬆自嘲地笑了笑,想到上次認出李青虹就是李清瓊時,他自己的選擇,前後結合一看,他自己真不像是個一切以聯盟利益爲先的合格優秀盟主。
“盟主,怎麼樣?有收穫嗎?”韋天成地聲音依然是那樣迫切,雖然林閒鬆到蜀都後,他的心放下了不少,可是一日沒有將事情定下倆,他一天就不會安心。
“我和柳真炎見了面,並且約定兩天後,也就是下週一談判。 ”林閒鬆將進展快速的說了一遍,他也知道這是韋天成和整個古商業聯盟現在最關心的焦點。
和柳家的關係如果能夠取得進展,那麼古商業聯盟也就等於穩定了後院,只有如此,纔有在遼東和李家周旋的基本條件。
和柳家進行談判就是邁出了這個目標的第一步。
“真的?”柳真炎話出口才發現自己這句話不大禮貌,連忙歉然說道:“對不起,盟主。 我是太高興了,沒想到盟主一出馬就敲定了談判的事情。 ”
“不過還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林閒鬆苦笑着說道:“和我們談判地不是柳真炎本人,而是他地女兒。 ”
韋天成腦海中立刻也閃過在食爲天林閒鬆和柳青青發生衝突的那一幕,想到那位柳家千金對林閒鬆極不友好地表情,似乎他們之間此前也有些隔閡。
“柳家主的女兒,是上次在食爲天遇見的柳青青嗎?”韋天成還是決定確定一下。
“對,就是她。 ”林閒鬆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倒是一個讓人頭痛的地方,這位盟主雖然率現神奇,可是那好色紈絝的形象卻也深入了韋天成的心中。
在他想來,一定是林閒松花心惹草,招惹到了這位柳家千金,結果引起了糾葛,只是希望這種糾葛千萬別影響到談判纔好。
“盟主,您看爲了談判的順利,您能不能想辦法去哄一鬨柳家主的女兒,也許她氣一消,這談判也就容易了。 ”韋天成壯着膽子,試探着問道。
“怎麼哄?我連她爲什麼看我不順眼都不知道。 好了,情況就這樣了,先說到這裡吧。 我晚上還要去一個朋友家吃飯。 一會別遲到了。 ”林閒鬆說完就要掛電話。
韋天成立刻說道:“盟主,您不回來召集屬下們研究下談判的事宜嗎?”
“那明天吧,今天能見到柳真炎還多kao了我這位朋友呢。 ”林閒鬆說道:“如果不是她,這談判也無重說起,所以這約是一定不能失的。 ”
林閒鬆說完,就掛上了電話,叫了輛的士,直奔鄭雅文家所住的小區。
“雅文啊,晚上來的客人就是上次過年時來的那個朋友嗎?”鄭雅文的母親一邊在廚房內做着菜一邊問道。
“是啊,就是上次和父親在涼臺上談了很久的那個。 ”鄭雅文回答道。
這是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她還以爲是林閒鬆已經到了樓下,一接電話,聽見的卻是柳青青的聲音。
“雅文,今天在花市上真是氣死我了,我晚上來你家吃飯,你記得叫伯母做我最愛吃的那道菜。 ”柳青青的聲音帶着喘息,顯然現在都還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