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酒店的包廂內,鄭爽和曹非對坐着,桌上放着幾個空酒瓶,兩人面前的桌面上還分別放着紅白玫瑰。
“你說,咱兄弟兩要財有財,要形象有形象,憑什麼會輸給那個窮小子?”曹非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跺在桌子上,憤憤不平地說道。
鄭爽此時也已經滿臉通紅,被嶽炎婷給趕下樓,最近心情本來就不佳,剛纔又被嶽炎婷趕狗一樣地給趕下樓,那心情真是相當鬱悶。
再加上過多的酒精,現在已經腦袋已經昏昏沉沉。
曹公子的話一激,鄭爽臉上立刻更加紅起來,“tmd,我也想不明白啊,那小子在高中的時候,要什麼沒什麼,整個就一悶包子,怎麼一進了龍華,整個世界好像都顛倒了一樣。 你看看他現在,名氣,身邊的美女,要什麼有什麼。 ”
“哦。 ”曹公子醉得顯然沒有鄭爽那麼深,他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曹公子現在對林閒鬆這個人是非常有顧忌的,上次襲擊不成,加上降龍公主嚴重的警告,讓他心中早已放棄了報復林閒鬆的打算。
可是現在從鄭爽的口氣聽起來,鄭爽似乎對那個林閒鬆很是不屑一顧,而且似乎對林閒鬆的過去也知道得很清楚。
這位鄭家二公子,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呢?曹非在心中暗想道。
“怎麼?曹兄難道還不相信我的話不成?”鄭爽現在說話都有一點大舌頭,最近他屢屢受挫。 更是難以接受別人對他地懷疑和不信任。
“我和他可是同一所高中的。 你別看他現在挺風光,在高中時,屁都不算。 ”鄭爽搖頭晃腦地大聲說道,不知是在發泄現在心中的不快還是在向曹非證明自己的話絕對不假。
“難道他家中真的一點勢力都沒有?”曹公子故意lou出懷疑的神色,“如果真是如此,那嶽炎婷和關雪她們怎麼會原意和他住鄰居?”
這次曹非故意流lou出的疑惑之色,讓鄭爽臉色紅得幾乎要噴出血來一般。 “曹兄,我說地每一句話可都是真的。 那小子完全是運氣。 絕對完完全全是運氣。 他地家庭一點背景都沒有,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民之家而已。 ”
看着鄭爽有些扭曲的面容,聽着他有咆哮的言語,曹非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卻依然搖了搖頭,道:“鄭爽兄弟,不是我不相信你。 如果他林閒鬆真的向你說的那樣。 你還不是想怎麼玩他就怎麼玩他,怎麼會向現在這樣被他氣得kao喝酒解恨。 ”
“嘭”鄭爽一拳狠狠地砸在了桌子上,他瞪着帶血絲的眼睛,看着曹非道:“曹兄以爲我在這喝酒解愁是爲了他嗎?曹兄,我跟你說,就算我現在時運不濟,那小子狗屎運連天,可是我想玩死他。 一樣是易如反掌。 ”
“鄭爽兄弟你喝醉了,先吃兩口菜,消消氣。 ”曹非做出一副安慰地樣子,可是眼中那不信和輕視估計連瞎子都能看見。
“曹兄,你不相信是不是。 我就做給你看看,一週……不。 三天之內,你就等着好戲看吧。 ”鄭爽咬着牙說道。
我不敢動林閒鬆那窮小子?真是天大的笑話,我只不過是礙着夢潔的面子罷了。
鄭爽忽然發現自己很笨,這事情反正不用自己動手,偷偷摸摸地找人把林閒鬆那惹人厭的窮小子做了,夢潔又怎麼會知道呢?
夢潔啊,夢潔;還有嶽炎婷那個賤人,居然向趕狗一樣地對付他,他以後一定要將她征服…………酒精浸腦的鄭爽此刻腦海中都是周夢潔和嶽炎婷的影子。
看着腦袋已經耷拉到桌上的鄭爽,曹非輕蔑的笑了笑。 不過轉而卻皺起了眉頭。
鄭爽剛纔說話地神態語氣。 不像是假話,難道林閒鬆那小子真的是這半年時來運轉了?
不過不管怎樣。 鄭爽去教訓林閒鬆反正和他曹公子沒關係,成了,他出了一口氣,降龍公主也沒辦法找他麻煩。
如果不成,倒黴的也是鄭爽而已,自己和這事可是任何關係都沒有。
曹公子想着臉上的笑容更加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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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她們兩個又住我那裡?”林閒鬆一臉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嶽綠,嶽紫,轉頭看向嶽炎婷道。
就在剛纔,嶽炎婷提出讓嶽綠,嶽紫重新住回林閒鬆和胡成虎的公寓。
嶽炎婷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道:“沒錯,最近可能要來一些朋友,我那邊可能要住不下了,所以小綠,和小紫就先住你這邊。 ”
住不下了?這假話也太沒水準了吧。 以嶽炎婷,關雪,羅碧娟她們家裡的財力實力,來了親戚朋友還用擠公寓?
“順便她們也可以繼續保證你地安全嘛。 哦,對了,還可以幫你弄弄衛生,你看看你這房裡,兩個懶鬼住一起,也的確需要人幫你們打掃,打掃。 ”嶽炎婷裝模作樣地在林閒鬆的客廳內走了一圈,東指系點地說道。
“我現在可不需要保鏢了。 ”林閒鬆反駁道:“而且我這裡的衛生難道不好嗎?你看看這地板,看看這桌子。 ”
昨晚那拖把和抹布可不是白洗白搓的啊。
“你這裡我可不是第一次來,以前什麼樣子難道我還不知道。 ”嶽炎婷臉色一板說道:“現在看起來是不錯,可是你能保持嗎?嗯,再看看你這廚房,這陽臺。 你和胡成虎的房我就懶得看了,肯定和狗窩差不多。 ”
“不行,再給我安兩個保鏢我還不如搬出去住。 ”林閒鬆想到上學期被嶽綠,嶽紫跟着的那段時間,自由狀況那叫個悲慘,所以語氣非常堅決地說道。
嶽炎婷臉色一紅就要發作,卻被羅碧娟拉住。
“你們啊,人也不小了,怎麼都還那麼小孩子氣。 閒鬆,嶽綠,嶽紫在你這裡也就暫住幾天而已。 對你的生活不會有多少影響,等客人走了以後,她們自然就會搬回去。 放心吧,她們平時也不會跟着你。 ”羅碧娟微笑着說道。
羅碧娟這位大姐說得不緊不慢,而且聽起來也算公允,林閒鬆卻還真不好博了她的面子。
“好了,就這樣了,小綠,小紫明天搬過來吧。 ”羅碧娟算是下了定論。
幾女回到自己的公寓後,關雪輕聲說道:“婷婷,娟姐,這樣不太好吧。 ”
嶽炎婷哼了一聲,說道:“這有什麼不好地?難道讓樓上地那位天天跑去幫她打掃衛生就是好了。 都是打掃衛生,我看小綠,小紫打掃得肯定比她一個人要強。 你們說是吧?”
嶽炎婷說着轉頭向嶽綠,嶽紫問道。
嶽綠,嶽紫當然只能點頭,小姐早已安排的,她們還能反對不成。
“可是閒鬆找誰幫他打掃衛生也是他地自由啊。 ”關雪發現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連自己都難以聽得見了一般。
嶽炎婷嘴角含着笑,聽着關雪越來越低的聲音,說道:“小雪想必想法也和我差不多吧。 哼,反正我不管,在讓那石頭迷上我之前,不能讓他被別人迷住。 ”
嶽炎婷的話又讓關雪臉上一陣發紅,她郝然道:“婷婷,你也不知羞。 ”
嶽炎婷鼓着腮幫子,道:“這有什麼羞不羞的。 反正我就是不服氣,迷不住那石頭,我就是不甘心。 ”
“不過嘛,如果那石頭先被小雪迷住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誰讓咱們小雪怎麼可愛呢。 ”嶽炎婷話語一轉,調侃地看着關雪說道。
“婷婷,你再亂說,我可手下不留情了。 ”關雪臉色紅紅地,雙手拉開架勢,就要向嶽炎婷撲去。
“哈哈”嶽炎婷一聲輕笑,一邊往後退一邊說道:“我說的可是真的哦。 那石頭被小雪迷住了,我就只能怪我自己魅力不夠大。 ”
看着關雪和嶽炎婷圍着沙發追跑,羅碧娟就坐沙發上搖頭笑着,看着這兩丫頭在那玩鬧。
忽然,嶽炎婷停了下來。
“我知道了。 ”嶽炎婷沒頭沒腦地說了這麼一句,讓馬上就要抓住她的關雪一時也愣住了。
“婷婷,你知道什麼了?你不會是跑不動了,估計轉身弄鬼吧?”關雪說着就要伸手往嶽炎婷腋下撓。
“小雪,先停一會,聽我把我剛纔想到的說出來。 ”嶽炎婷躲過關雪手,說道。
嶽炎婷和關雪坐回了沙發上,嶽炎婷有些急不可耐地說道:“剛纔小雪追我的時候,讓我忽然想起裡草原上,獅子,豹子追羚羊的情景。 ”
“獅子追羚羊?好啊,婷婷,你這是變相在罵人啊。 ”關雪聞言就要發動。
“那些羚羊發現獅子來獵食,都會摻雜在一起,蹦跳着奔逃,讓獅子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選哪一隻下口好。 ”嶽炎婷緊跟着說道。
“我終於發現爲什麼那石頭能夠對着我的無窮魅力無動於衷了。 天天看着小雪,娟姐,還有樓上的那位,無形間把我的魅力分散弱化了不少。 ”
“婷婷,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是羚羊,閒鬆卻是獅子?”關雪一臉天真地說道:“可是感覺不像啊,哪裡有閒鬆這樣怕羚羊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