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姨,我先給娟娟打個電話,今天就不和你住酒店了。 ”南宮顏一邊對依蓮。 馬丹說道,一邊拿出手機。
依蓮。 馬丹一把按住南宮顏的手,道:“哦,顏顏。 現在都已經是幾點了,怎麼能再去打擾柳青青呢。 而且我已經在酒店訂了房間,訂了不住,實在是太浪費了。 ”
浪費這個詞從依蓮。 馬丹口中說出來,還真讓南宮顏有些不習慣。
“可是蓮姨,我答應了青青到了蜀都就會和她聯繫的。 ”南宮顏有些爲難地說道。
依蓮。 馬丹早就想好了說辭,她不緊不慢地說道:“明天是大年三十。 明天表演結束後,我們去她家一塊過年守夜就是了。 這足夠讓那小丫頭高興瘋了。 ”
依蓮。 馬丹將南宮顏拉進了車,說道:“顏顏,你現在可是我的僱員哦,現在聽話好好跟我回酒店休息。 只有休息好了,養好精力,明天才能畫出更完美的作品。 ”
關上車門,依蓮。 馬丹對前方的司機說道:“去豐都大酒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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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閒鬆坐在房間內,手中拿着遙控器,有些無聊地換着臺。
由於明天要表演,爲了所有成員們都獲得足夠的休息,劇組並沒有安排任何活動。 大家也基本上非常自覺地呆在房內恢復旅途的疲勞。
敲門聲響起。
林閒鬆有些無奈地聳聳肩,這個時候除了那位陶大警官外。 不會有別人。 她會非常沒創意地勸說他要多多小心,不要放鬆警惕。
打開門,出現在林閒鬆面前地並不是陶南霜,而是一個酒店的服務生,他手中端着一個盤子,盤子上放着一個高腳杯,高腳杯中是一種帶着濃郁香味的紅色液體。 非常恭敬地向林閒鬆點頭說道:“您好先生,這是我們酒店爲客人們提供的冬日特飲。 ”
這五星級酒店還真是不一樣啊。 想得周到,做得貼心。 林閒鬆說了聲謝謝,接過了高腳杯。
紅色的液體溫暖潤喉,顯然送來之前熱過,飲料下肚之後,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這淡淡的溫暖在冬天裡的確讓人非常受用。
然而。 那一縷淡淡地溫暖似乎僅僅是一個開始,林閒鬆漸漸感覺到,小腹處正在慢慢地變得越來越熱。
與此同時,陶南霜的房門也被敲響,一個服務生手中端着一個放着高腳杯地盤子站在她的面前。
“尊敬的顧客,這是我們酒店爲您準備的冬日特飲。 ”他的姿態語言和剛纔站在林閒鬆門前時一模一樣,不同的只是那高腳杯中的飲品顏色並非紅色,而是一種剔透地綠色。
陶南霜向服務員道了聲謝。 接過高腳杯,關上門。
綠色的飲料喝酒嘴裡,有一些清冷,相伴的是淡淡的薄荷味道。 陶南霜一邊搖晃着手中的高腳杯,看着杯中的顏色沉澱,轉變。
哎。 陶南霜皺着眉輕輕嘆息一聲,自語道:“難道這次真的是線報失誤?”
劇組連續兩站的表演絲毫異常情況都沒發生,這不由得不讓她自己都有些懷疑。
就算線報有誤,她也會堅持跟着江南八藝劇組完成全國巡迴演出,不過這樣一來,自己不是還欠那傢伙一個人情嗎?
欠別人人情債,特別是欠債地對象還是個讓自己多次發飆上火的無賴,這讓陶南霜一想起來,心中就覺得很是不舒服。
她感覺到自己的頭腦爲這個事煩惱得有些發麻了,她擡起雙手。 按住自己的太陽穴。 輕揉起來,卻發現自己的手指似乎也變得有些麻木。
“怎麼還着無賴的人情債。 這事情還真是頭痛。 ”陶南霜搖了搖頭,端起高腳杯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那綠色地飲料。
林閒鬆喝了兩口那紅色飲料後,覺得小腹的熱氣越來越重,一絲絲悸動從心底升起,這些悸動讓他很是不安卻又帶給他莫名的心癢。
這是怎麼回事?林閒鬆皺着眉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拉開窗戶,冷風頓時灌入整個房間。
冰冷的空氣,讓他精神一振,似乎也環節了身體內那讓人心癢的熱氣,不過很快他就發現冷風對小腹不斷上升的熱氣,對伴隨着熱氣而來的慾望根本無法抑制。
林閒鬆在窗口前來回走了幾步,難道是這段時間在天上飛來飛去,身體有些不適應?
又在房內走了兩圈,林閒鬆最厚在牀邊坐下,閉上眼,默默運行夏之訣。
很快,丹田處傳來清冷的感覺,一縷縷夏之訣產生的內息,環繞着那讓他悸動的熱氣。 他地身體慢慢平靜下來,那熱氣也再無法讓他心癢,不過他卻還是能感覺得到它,看來夏之訣只能壓制住它,並不能將它驅散。
夏之訣地產生的內息在身體內流淌,這也讓林閒鬆地視聽立刻敏銳起來。
林閒鬆忽然聽到門外走廊處傳來兩個輕微的腳步,那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腳步聲。
林閒鬆心中一驚,難道陶南霜的線報並非空穴來風,真得有人要對劇組襲擊?
想到這裡,他心頭一驚,他和陶南霜都住在酒店的九樓,而住着絕大多數劇組人員的八樓也只有陶南霜的兩個同事守着,她那兩位同事林閒鬆也見過幾次,也許算得上好手,可是遇到擁有門外這種腳步聲的高手,那絕對討不了好。
只住了自己一個劇組成員的九樓對方都派來了兩個人,那八樓呢?
林閒鬆想到這裡,眼中銳光一閃,輕步走到門口,雙手握拳,只等對方一開門,他先下手爲強。
然而,那兩個腳步聲並沒有在他的門前停下,他們繼續經過林閒鬆的房間,繼續向前走。
林閒鬆屏氣凝神,四季心法快速地運轉,讓他能清晰地把握住走廊上兩人的動向。
咔嚓,一陣開門聲傳來,這和用門卡開門的聲音有着明顯的不同,林閒鬆立刻輕輕拉開門,發現兩個身穿普通外套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走進了一間客房。
林閒鬆立刻想到,那是陶南霜的房間,難道那些想對劇組不利呃襲擊者,還想先拔除劇組的保護者?
林閒鬆自嘲地搖了搖頭,這個想法的確有些可笑,如果真是那樣,這些賊也實在太牛了一些。
雖然心中一瞬間閃過數個想法,不過林閒鬆還是非常果斷地跟了過去,他知道,現在就算報警,肯定也晚了。
陶南霜喝下了一大口綠色的飲料之後,稍微坐了片刻,就想起身去洗澡。
可是她感覺身體的麻木感,越來越重。
這是怎麼回事?她終於驚覺了起來,剛纔一點微微的麻木感,她還以爲是旅途的勞累以及對林閒鬆人情債的頭痛造成的。
可現在她卻萬全不這麼認爲了,因爲她感覺到自己連擡起手的力量都已經消失了,不過頭腦卻反而變得清晰起來。
陶南霜目光轉向桌上的那個高腳杯,一定是這個綠色的飲料,陶南霜在心中大喊,她無法說話,此時的她連嘴脣都已經發麻。
咔嚓,開門的聲音雖然很輕微,卻讓她心中猛顫,她知道肯定來着不善。
一個低啞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喂,她雖然是個女人,身手可不簡單,咱們小心些。 ”
另一個懶懶的聲音說道:“放心。 這娘們愛乾淨,一般到了酒店回房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現在她肯定在浴室裡呢。 只要我們突然襲擊,將這粉一撒,嘿嘿,那時候…………”
低啞的聲音也跟着發出了讓陶南霜心底發冷的猥瑣笑聲,“這小娘們居然敢得罪強哥。 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這次讓她好好得點教訓。 ”
那懶洋洋的聲音忽然一冷,“強哥交代了,多幹事少說話,禍從口出難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了。 我們現在就好好幹事。 ”低啞的聲音說完又是一陣怪笑。
他們要幹什麼?撒粉,他們要撒什麼粉。
“咦。 ”兩人走進房間,發現陶南霜並沒有如他們想象的一樣正在浴室洗澡,而是趴在桌子上,兩人立刻心中一緊,立刻擺開了架勢。
幾秒之後,他們發現陶南霜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走近陶南霜,發現她依然毫無動靜。
對視一眼,懶洋洋的聲音有些意外又驚喜地說道:“看來有人幫了我們一個忙,這些好,連藥都不用撒了。 ”
“對啊,這娘們以前遠遠地看着就覺得漂亮,站在眼前一看,嘿嘿,這身材,這樣貌。 整個鬆海的小姐們,還真找不到勝過她的。 ”低啞的聲音之中已經又難以抑制的顫抖,顯然此刻他心中已經十分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