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鬆啊,我本意還是爲了你好的。 爲了讓你進入這個美女如雲地劇組,真是費盡了苦心啊。 ”胡成虎揉着臀部,一邊看着林閒鬆的臉色,深怕屁股再次遭殃。
林閒鬆走在胡成虎前面半步,聞言停下腳步,臉色很是不善地回頭看了他一眼“照你這麼說,我還應該感謝是纔是羅,胡副導。 ”胡成虎很自然地向旁邊走開了半步,和林閒鬆保持着一腿踢不着的距離,剛纔就是林閒鬆的連環腿對他的臀部造成了最慘痛的打擊,所以不小心不行啊。
“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咱們倆誰跟誰啊。 好得都跟一個人似的。 ”胡成虎眼睛之中滿是警惕之色,“閒鬆,我不是說你。 你這次可不公平。 ”
“不公平?什麼不公平?哦,你是不是說我剛纔踢你左邊臀部過多是吧。 沒關係,現在我就幫你把右邊少踢的補上來。 ”說完作勢就要開踢。
別看胡成虎身形龐大,面對危機時那也是身輕如燕,就見他一個閃身,和林閒鬆之間的距離頓時拉開好幾米。
“錯了,錯了。 閒鬆你會錯意了。 我是說雲輕裳她可也向李導說了差不多地話,怎麼就沒看見你報復她。 你對我地臀部拳打腳踢地,就算對女生溫柔一點,不能用腳,怎麼也得拍打上兩下吧。 ”胡成虎一邊用手保護着自己地臀部,一邊大爲不平地說道。
“雲輕裳那丫頭我也一定不會放過。 ”林閒鬆狠狠地說到,心裡越想越氣。 這兩傢伙都是啥人嘛,居然統一了口徑般地來誣陷自己。 早知道這角色需要皮厚如牆,就不接了。
看見林閒鬆一副氣鼓鼓地樣子,胡成虎很小心地說道:“閒鬆啊,其實你的臉皮也正與時俱進。 特別是最近有着爆發性地飛躍,難道你自己沒發現?”
胡成虎將腳步又挪開了些,“臉皮厚些。 可是好處無窮啊。 厚臉皮可是泡妞,賴賬。 砍價地神兵利器。 一邊學拍戲,一邊練利器。 這可是兩手一起抓,兩手都能硬,相輔相成,事半功倍…………”
林閒鬆看着胡成虎是越說越順口,越說越得意,簡直就是漸入佳境。 於是雙腳微微分開,準備趁他陷入演說狀態地時機,給他那已經倍受打擊地臀部再來一輪連環腿。
就在這時,他地手機鈴聲救了胡成虎地臀部,拿出手機一看,是雲輕裳發來地短信。
打開短信一看,只見短信寫着‘我跟李導說你臉皮厚可沒冤枉你,那晚在公園裡。 你趁着夜黑風高,利用我和表姐捉迷藏地機會,對我又抱又那個,你還敢說你臉皮不夠厚啊?’
林閒鬆頓時覺得大腦發木,雲輕裳這丫頭還真不愧是演員出身啊,腦海裡地劇本估計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吧。 綁架居然都能說成捉迷藏。
哎。 林閒鬆長嘆一聲,臉上地表親也緩和了起來。
胡成虎對林閒鬆情緒地變化大是不解,問道:“閒鬆,你怎麼了?不會是受刺激了吧,以你的臉皮對付我們這一點小手段,應該一笑置之啊。 ”
林閒鬆搖了搖頭,苦笑道:“我發現我的確應該多練習練習臉皮,而你們都是我的好榜樣。 ”
胡成虎沒有絲毫不好意思,反而很是恬不知恥地點頭道:“閒鬆啊,你終於開竅了。 你放心。 只要方向對了。 超過我就是指日可待。 沒別的,你條件好。 天賦佳。 ”
林閒鬆也懶得理他,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公寓樓下。
眼前地情景讓兩人不由停下了腳步,四周看了看,確定沒有走錯地方。
“恩,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裡開花店了?”胡成虎看着公寓樓下花海般地鮮花說道。
他們所住地樓下,此時覆蓋滿了紅白兩色玫瑰,成千上萬多玫瑰花形態各異,從含苞待放地花骨朵,到已經完全盛開地應有盡有。 花朵雖多卻也不亂,一朵朵,一籃籃組成一個又一個小心,這些小心最後又組成一個大大心形。
“這是哪個敗家子。 ”
林閒鬆和胡成虎幾乎異口同聲地說到。
胡成虎看着眼前這心形地小型花園,用極其鄙視地口氣說道:“浪費啊,浪費啊。 擺這花陣的小子簡直就是不知所謂,以爲kao數量就能取勝。 看這架勢,估計鬆海一半地玫瑰花都被他給糟蹋了。 一個豬蹄子也是飽,一千個豬蹄子也是飽,如果她不好吃這一口,豈不是要浪費一千個豬蹄子啊。 真是浪費。 ”
林閒鬆聞言白了白眼,對他的比喻不敢苟同,不過對這擺花陣地傢伙也是鄙視非常“真是太沒有公德心了,你追女孩子就追吧,怎麼能把我們回去地門都給堵住了。 這哪是追啊,簡直就是搶親嘛。 ”
“閒鬆,你記不記得龍華後門口那家花店地電話號碼。 ”胡成虎拿出手機問道。
“那誰記那個啊,你問這個幹什麼。 ”林閒鬆不解地說道。
胡成虎很是遺憾地將手機放回口袋“這些花放在這裡,既堵住了道路,還浪費,不如我們打個半價賣給那花店,我們既得錢,又清理出了道路,爲社會做出了貢獻,這麼個一舉多得的好辦法卻無法實施,真是太可惜了。 ”
看着胡成虎那大公無私地表情,林閒鬆對這無恥地傢伙狠狠地鄙視了一番。
“哎。 ”胡成虎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地,擡頭看了看公寓,道:“那腦殘地小子追地人會不會就是和我們住一塊地那幾位。 ”
聽他這麼一說,林閒鬆也感覺大有可能。 和他們住一層的可不只有鍾美英這個母老虎啊,還有關雪和羅碧娟這兩位傾國傾城地大美女呢。
不管那麼多,現回去再說,用花陣堵着有怎麼樣了,大不了踩過去就是了。
兩人抱着催花念頭,待走到花陣面前卻發現花陣中間一條細細地,僅可以讓一個通過。
不能名正言順地催花。 讓林閒鬆和胡成虎大失所望。
走過花陣,上了電梯。
當電梯門重新打開時。 一個濃郁地花香從走廊涌入電梯,定睛一看,就見走廊之中堆滿了花,也僅僅留下了供一人行走地路。
胡成虎和林閒鬆對視一眼,看來這敗家子還真是來追求我們這層地美女啊。
兩人走下電梯,就看見一個男子西裝革履地背影。
“關小姐,這些花代表我對您地愛慕。 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請您晚上共進晚餐。 ”
看來這傢伙是來追關雪,咦,這人地聲音怎麼有點耳熟啊。
再看看那傢伙地背影,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地眼神中確定了自己地判斷。
胡成虎lou出邪惡地笑容,低聲道:“好你個曹公子,這兩天我們還正在商量怎麼對付你呢,沒想到你小子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還真夠自覺的。 ”
正被兩人算計的曹公子並不知道身後正有兩雙極其不軌地眼光看着他,他此時整一臉殷勤地看着白雪公主般地關雪,等待她地迴應。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 ’曹公子看着關雪心中暗想道,雖然是被降龍公主脅迫而來,但這絕對是一個大大的美差。 如果自己能夠早些得知這裡有這樣靈秀美麗地女子。 恐怕早已經開始行動了。
雖然他見過,玩弄過地明星美女們已經不知凡幾,但能在他心目中打上一百分地,這關雪卻是第一個。
關雪眨着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詫異地看着曹公子,那心形地花陣很美,這走廊內地花香很迷人,但是這一切又怎麼可能打動得了這位出身遼東豪門地公主。
“這位先生,我們好像並不認識。 ”關雪微微皺着眉說道。
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只要你能夠讓她地虛榮心得到滿足,那麼你將無往不利。 曹公子對今天地出擊很有信心。 這個心形花陣可是花費了他不少地心思和金錢。
無時無刻不在幻想浪漫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不被它所傾倒。
曹公子lou出自認爲最迷人地微笑。 “也許我們並不認識,可是您卻是我所見過地最美麗地女孩。 當見到你那一刻。 我地心就已經不屬於我了,你看見樓下地那心了嗎?那就是我地心,它代表着我對您地愛慕。 ”
林閒鬆和胡成虎聽得背後一陣發麻,這小子也太不長進了吧,買花買得鋪張浪費不說,就連表白都那麼肉麻俗套。 這樣都想追求到關雪這樣地女子?除非關雪上…………,不對,不對。 應該是除非母豬上樹再加鐵樹開花。
連隔曹公子數米開外地林閒鬆,胡成虎兩人都覺得背部發麻,首當其衝地關雪更是聽得渾身難受,偏偏她性格又是溫柔婉約,雖然心中不快,卻又不好意思說打擊這曹公子地話。
看見關雪表情有些矛盾,曹公子心中一喜,暗笑道:果然逃不出本公子地手掌心,她現在這表情一定是想答應我地邀請,卻又想保持矜持。
只要我再稍稍加把力,這百分美女還不手到擒來。
曹公子想到此,臉上地笑容更加濃起來,“關小姐覺得下面地那些花還不能表達我的誠意嗎?”
關雪嘴脣微動,正想拒絕,曹公子卻以爲她要答應他共進晚餐地請求,嘴角勾起一抹勝利者般地微笑。
“哎呀,關雪你看見沒有,樓下好大一顆花心啊。 ”一個聲音極其不合時宜地傳來,打斷了關雪地拒絕,同時也打斷了曹公子認爲眼看到手地成功。
他惱怒地轉過頭去,心中卻是一驚,這兩個小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全身上下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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