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成虎眼睛也瞪得大大的,很是迷惑地道:“這個女的是誰?”
“你不是號稱和他鐵哥們嗎?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白翠靈白了他一眼,繼續觀察。
“看他們聊天的表情和神態不像是親戚朋友,嗯,好像也不像情人。 ”
胡成虎被她一句話說得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白學姐,據我說知,閒鬆他似乎沒有戀母情節。 ”胡成虎大是汗顏地道,心中暗道,這女人到底咋想的,怎麼可能將此時正說話說得畢恭畢敬的林閒鬆和一副大方得體模樣的中年女子往往情人方向去懷疑。
白翠靈臉色紅了紅,辯解道:“我又沒說他們是情人,再說,那女子看起來最多也就三十的樣子。 到你嘴裡怎麼就成戀…………,下流。 ”說完臉色更加紅潤。
胡成虎一臉無奈,暗道:這怎麼又成我下流了,想歪的人好像是這位學姐自己吧。
不過這個女人是誰呢,在閒鬆身邊從來沒見過她啊,從她的着裝打扮上來看,閒鬆似乎也不會有這樣的親戚纔對。
林閒鬆此時還不知道他正被人偷窺和琢磨呢,他正一臉委屈地看着滿臉笑容的於麗。
“行了,行了。 你也別這樣哭喪着臉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扮了。 所謂一回生,兩回熟,你也應該算得上是輕車熟路。 再加上這次又有了我的掩護,保管更加萬無一失。 ”於麗寬慰道。
這是啥話。 這都裝扮成熟練工種了,還不是被你女兒連騙帶逼地。
“其實我也不想讓你爲難,只是顏顔她父親下週生日,一時間也找不到合適人選裝扮了。 而且你上兩次的表現實在太讓他父親滿意了。 所以突然說你和顏顔吹了怕他會懷疑和不高興。 哎,如果前兩次你表現得差一些該多好啊。 ”於麗嘆了口氣說道。
這反成了我的不是啊,如果此前故意表現得太差,南宮顏能輕易放過他嗎。
“你放心。 只要等下週顏顔他父親的生日宴會結束。 我保證我和顏顔都不會再爲難你,這你放心了吧。 ”
林閒鬆暗想。 現在這樣自己也沒有什麼選擇,如果真能這一次過了,被於麗發現反倒成了好事,免得每每想到此事還有些提心吊膽的。
“好,不過這是最後一次,真真正正的最後一次。 ”他擡起頭,看着於麗。 目光中很是堅定。
“行”於麗端莊的臉上居然流lou出很是得意,很是‘狐狸’地笑容,“一言爲定,男子漢說話可不能不算數哦。 ”
這兩母女咋都會用這招呢,難道南宮顏是得到了她母親的真傳。
“那好吧,既然閒鬆都這麼豪爽,那我們下週見吧。 哦,不對。 下週見地應該是啓亞。 ”於麗說着很有些玩味地笑了笑,就準備叫服務員結賬。
“於阿姨,我有個問題想問你。 ”林閒鬆見於麗準備結賬告別,連忙說道。
“哦”於麗收回剛舉到一般的手臂,“閒鬆你有什麼問題儘管問。 ”
“於阿姨是怎麼找到我的住處的。 ”這是他現在最想知道的問題,如果於麗早對他有所懷疑。 他兩次裝扮南宮顏的男友的時候應該是發現他秘密地最佳時機。 而於麗這個時候才找到他,說明最近纔對他有所懷疑,而這段時間他和南宮顏並沒有見面,甚至連電話都沒怎麼通過。
“嗯,這個問題你自己仔細想想應該能有所悟。 ”於麗並沒有直接回答他。
電話,對,昨天晚上於麗打過一個電話給他。 這應該是唯一的線索了。 要說通過電話查找地址,這個應該是軍方,政府這些部門纔有的能力吧。 南宮家雖然是華夏六大家族之一,這六大家族實際上都是商業家族。 都還沒有通天的能力。
手機。 他腦海中靈光一閃,南宮顏送給他的那個手機其中可有些很讓人吃驚的功能。 比如那個龍騰資料庫。 那這個手機自然還有其他他沒發現的功能。
“難道是手機?”他試探着問道。
於麗微笑着點了點頭,道:“所以我說顏顔對你還真是不錯。 你知道她送你的這臺手機有多麼強大嗎?這部依蓮送給她地手機,全球不超過一百部。 可以查得到很多政府部門都找不到的資料;同時他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打接電話,信號不會收到地形,氣候的影響。 當然,數量如此之少,如此珍貴,每一臺所處的位置當然也會在生產商的監控之中。 而這種手機的生產商正是依蓮旗下地公司。 昨晚我給你通話的同時,讓依蓮幫我查到你所處的具體位置。 ”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個手機必須得還給南宮顏,否則人生自由都沒了。 嗯,似乎現在都已經沒有人生自由了,不過加上這手機,就是雙重監視了。
走出咖啡廳,外面天色已黑。
“我要去尋找一處僻靜的地方練習鍾氏連環腿,你們就不必跟着了吧。 ”他回頭對嶽綠,嶽紫道。
嶽紫撇了撇嘴,道:“我們又不會影響你練功。 難道你還怕我們偷學?”
“我們要是想學,早和美英姐學了,還用跟你學了。 ”嶽綠好像還受了委屈一般,一雙眼睛眨了幾下,道:“說好了要幫我們問雲輕裳要簽名,要求合影的。 哼,說話不算話。 ”
今天倒是把這茬給忘了,看兩丫頭一臉的委屈樣,估計整個下午都在那詛咒自己呢。
“明天吧,明天一定幫你們要到簽名和合影。 現在我真得去練武了。 好準備下周和鍾美英的比武。 ”林閒鬆連忙承諾道。
“你練你地連環腿,我們又不會影響你。 大不了我們隔遠些就是。 ”嶽紫不以爲然地看着他。
看來想擺拖這兩丫頭是不大可能了,算了,跟着就跟着吧。
龍華學院很大,想找個相對幽靜空曠的地方並不難,很多白天熱鬧的教學區,倒了晚上往往就已經冷冷清清了。
他隨便找了塊平整地草地。 就當成暫時地練習場。
嶽綠,嶽紫二女很自覺的走開一段距離。
他首先將鍾氏連環腿四十八式基本招式溫習了一下。 接着又將鍾美英下午演練地幾個套路練習了幾遍。
接下來就要試試鍾巍山交地打虎絕招了。
這套路昨天學以後,今天下午可沒敢練,現在一邊品味,一邊練習下來。 發現這套腿法並不犀利,甚至其中有好幾處都不流暢。
這讓他大爲不解,難道鍾巍山就想讓他用這套連環腿去擊敗鍾美英,這不是明擺着害他嗎。 連環腿最講求的就是一個連貫性。 只有保持連貫性,才能讓招式連綿不絕,如江河奔騰一般不斷髮出。 讓對手處於不斷地打壓之下,最後將對手擊潰。
現在這個套路,連最基本的連貫性都不是很好,到時候還不被鍾美英用純熟之極的連環腿海扁纔怪。
他停了下來,鍾巍山沒必要用這樣的手段害他這個菜鳥,那是自己昨天沒學會?
這也不大可能。 在武術的學習能力方面,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他索性盤膝坐下,靜靜思考,將這套連環腿在腦海中不斷的模擬演練,是不是自己動作太慢,所以造成不夠連貫。 或者是力度不夠,影響借力地動作無法很好的完成,使得連貫性受影響。 他不斷地在腦海中測試,最後得到的結論是無論怎麼樣,這套連環腿在連貫性上的確有無法避免的缺陷。
可鍾巍山總不會爲了惡作劇,神秘兮兮地教他這一套腿法吧。
如果用這套腿法對上鍾美英的連環腿的話,他閉上眼,又在腦海中模擬兩套腿法對決的場景。
忽然間,他猛地睜開雙眼,眼中lou出喜色。 接着重新閉上眼。 繼續才模擬到一般地對決。
“哈哈。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他又一次睜開眼時。 發出了狂喜般的笑容。
這聲音在這空曠,寂靜之處,顯得頗爲詭異;惹得嶽綠,嶽紫遠遠地看了他一眼,擡腳走得離他更遠才停下。
“嘿嘿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輕了笑聲,不過臉上的喜色依然不減。
鍾巍山教他的這個套路果然能破鍾美英的連環腿,幾個並不連貫的招式,只要時機選擇得對,能造成對手更大地停滯。 而這停滯,就將是比試的勝負手。
這兩個爲老不尊的中年人,怎麼一天到晚就在家裡研究怎麼對付自家的鐘氏連環腿。 他腦海中出現鍾巍山和那位三師叔臉上那種極其不正的笑容。
哈哈,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下週,他一定能依kao這套腿法,戰勝那個母老虎。 那就暫且將這套腿法叫打虎腿法吧。
恩,那母老虎好像說過,只要勝了她,什麼條件都能提。
那到時自己應該提什麼要求?讓她將武術會的會長讓出來,可自己對此也沒興趣;突然想到一個比武招親的俗套片段,他立刻心中一寒冷,我可不想成公老虎。
他狠狠地鄙視自己居然想到這樣的橋段,不可饒恕啊。
不過想到能狠狠地將這個母老虎教訓一頓,心中頓時樂快了花一樣。 總之現在心裡就是暢快,暢快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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