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你變強的前提是孤單,”黑狐說道。
雪凝的手往黑狐的肉里扣,幾絲鮮血滲出,“你要離開我嗎?”
黑狐咬緊牙關,說道:“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除非我死了。”
雪凝一下將蔥指按在黑狐的嘴巴上,說道:“我不許你詛咒你自己,知道嗎,我們以後會永遠在一起的。”
“但願,”黑狐輕嘆了一聲。
雪凝伏在黑狐的胸膛上抽噎着,晶瑩的淚水滾落,與黑狐的血液融爲一體,忽地,雪凝支起了身子,將灼熱的紅脣貼在黑狐的臉上,“狐,我要將一切都交給你。”
黑狐愣住。
稀疏的聲音響起,單薄的衣裳已經除下,雪凝解開了肚兜,微微隆起的胸部在夜色下尤爲的動人,少女特有的粉色鎮住了黑狐的眼球。
雪凝摟住黑狐的脖子,將整個身體都壓在了黑狐的身上,雪凝冰冷的身體與黑狐溫暖的身體緊貼在一起,雪凝感到的是一股溫意,感到的是黑狐身上發出的男人味,而黑狐感到的只有無邊的恐懼。做爲男人,黑狐絕對有想過這樣香豔的時刻,但現在的他,竟然提不起一點的衝動,已經被消磨殆盡。
雪凝柔軟的胸部貼在黑狐寬闊的胸膛上,紅脣遊離在黑狐的脖子、臉頰間,一隻手爬過黑狐的腹部,摸向了男人的禁區。
黑狐忙將雪凝的手抓住,說道:“小雪,我要的不是這樣。”
雪凝已經是熱淚盈眶,灼熱的淚水滾下,一滴一滴滴在黑狐的臉上,“是因爲我伉髒的身體配不上你嗎,被我爸爸強姦時,我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那時候的痛又有誰知,我可以放開一切,讓狐看到我的全部,得到我的全部,就算我已經不完整了。”
“不是的,”黑狐拉着被單裹住雪凝顫抖的身軀,說道,“我要的只是兩人在一起,我們都還小,那種事情等結婚了再做,好嗎?”
雪凝哽咽着說道:“我還以爲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我爸爸是這樣,以前接觸過的一些人也是這樣,我還以爲…以爲你也一樣,都只是爲了得到女性的身體而活着。”
“我和他們不一樣,”黑狐說着,用更大的力氣抱緊了雪凝。
“我不要你離開我,我不要你離開我,我不要你離開我!”雪凝叫道,雙脣被她咬得溢出鮮血。
“不是說了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一起工作,一起養育我們的孩子……”黑狐嚮往地說道。
雪凝擦去眼角的淚滴,像個受了傷的孩子般躲入黑狐的懷抱中,她呢喃着:“要永遠在一起哦。”
——————————————————————————————————
鬼靈貓可不許楚一凡在那裡胡亂幻想,她拿起幾塊石頭塞到楚一凡的手裡,說道:“給我好好練習,不要整天幻想,記住,活在夢想中的人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楚一凡聳了聳肩膀,抓起一塊石頭又開始了訓練。
當他閉上眼睛時,煉妖的話語又在腦海理迴響,“現在的你只是個普通人,那個你所說的投影只有等到被邪物侵蝕時纔可以隨心所欲,還有,你曾經召喚出來的武器和盾牌都不是你記憶裡的東西,而是曾經的寄宿體的記憶,曾經的寄宿體的記憶都被邪物或多或少地吸收了,如果我推測得不錯,四大邪物應該也是有生命的,只不過從來沒有表現出來過,或者它們的生命形式和我們不一樣,總的來說,你給我安份點,繼續你自己的訓練吧,別把關於邪物的消息透露給任何人,這是你保命的前提。”
楚一凡一下睜開眼睛,鬼靈貓還以爲他有領悟到了什麼,豈料楚一凡張口就叫道:“活的?!”
鬼靈貓舉起拳頭就敲下去,罵道:“笨蛋,是‘投影’開始,不是‘活的’,活的東西不能投影!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楚一凡被鬼靈貓一敲,忙專心起來,他握着兩塊石頭就閉上了眼睛。
鬼靈貓又敲下去,罵道:“笨蛋,每次投影只能是一個介質。”
楚一凡忙扔掉一塊石頭,又閉上了眼睛。
“哎,你好好練習吧,這師傅不錯,挺管事的,”煉妖說道。
楚一凡眉頭一皺,小聲說道:“差不多。”
“砰!”鬼靈貓手裡拿着一把投影出來的戒尺就敲在楚一凡的頭上,罵道:“笨蛋,專心第一,別在那裡自言自語。”
楚一凡真的有點膽寒,他還不知道鬼靈貓發起脾氣來是這麼的恐怖。從鬼靈貓的角度來說,楚一凡是她在乎的存在,能夠在他身上敲出幾個紀念,這何嘗不是一種驅散煩惱的方法,可這就苦了楚一凡了。
“笨蛋,要握緊石頭!”
……
“笨蛋,眼睛要以非常快的速度睜開!”
……
“笨蛋,都說要叫‘投影開始’了!”
……
“笨蛋,別再想女孩子了!”
……
“笨蛋…”
“笨蛋,笨蛋…”
“笨蛋,笨蛋,笨蛋…”
鬼靈貓是叫得賊爽,楚一凡是被打得賊不爽,但誰叫他事先有求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