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勝利了,但是我沒有一點高興得感覺。而且,我對未來很沒有信心——你會一直這樣勝利下去嗎?
前面的這些思維不可能是在我洗澡的時候產生的,準確地講,是在我今天晚上以前出現的思維。
但是現在,就在我沉浸於自己對自己的那種激情之中的時候,她忽然進來了。張萌萌,她進來了,而且她還在對我說,“你的內衣……”
其實,在她開門的那一瞬間我就警覺到了。幹這種事情的男人總是很警覺的。
她進來了,對我說道:“你的內衣……”然後是,“啊……”
很明顯,她看見了!
現在我可以分析到一點,善意地分析。她進來肯定是有意的,或許她很隨意,或許是爲了給我一個信號或者她對男人沒反應。
不可能!我否定了自己。但是她這是爲什麼?只能說是有意的,沒什麼話說了。但是,有一點是肯定的了:她在看見了我,她驚慌地叫出了聲來!
沒有什麼比這種誘惑更巨大的了。我受到的誘惑僅僅只有一點:她的驚呼聲。
但是,我展現出了一個男人前所未有的意志力量,“放在那裡吧。”我對她說。彷彿自己剛纔所做的那一切並未發生過。
“放在那裡吧。”我對她說,又說了一遍。聲音淡淡的,雖然我的內心在沸騰。
她出去了。我急忙地讓溫暖的水洗淨了自己的全身。當然,現在我已經完全地感受不到了水的溫暖。不是感受不到,而是我的心思已經早已不在水溫上面了。我現在的注意力只有一點:把肥皂泡沫沖洗乾淨。
新的內衣穿上去並不舒服。小然有個習慣,她總是將內衣買回來後要先洗一次,絕對不會直接給我穿。對此我曾經很有意見,因爲我總覺得自己穿的時候已經不是新衣服了。但是她卻有她的理由:外邊的東西並不乾淨。
這麼些年來,在我和小然一起生活的日子裡面,準確地講,我從來沒有穿過一件真正的新衣服。我是被強迫的。
今天,我終於穿上了一套全新的內衣褲,包括內褲。但是,當我穿上之後卻發覺,它們被我穿上去後好像並不覺得怎麼舒服。它們讓我覺得不舒服的原因只有一點:不柔軟。
不過我覺得很愉快,因爲我多年來終於第一次穿上了新的內衣內褲。以前沒有覺得,現在才感覺到了這種感覺真愉快。身體的不舒服沒什麼的,關鍵的是我心裡很愉快了。
不知道是怎麼的,在張萌萌面前我總是有一種矜持的感覺,雖然昨天晚上自己曾主動地去和她同窗共寢,但是直到現在,我在她面前依然不能完全地放開。雖然她已經給足了自己足夠的信號,但是我始終不敢去跨過那實質性的那一步。
我仔細地回憶了自己和其它幾個女人交往的過程——杜楠,好像是她誘惑了我的,她當時是那麼的大膽和直白;
曾子墨呢?好像也是,在中間,我拒絕過了她幾次,而後來卻還是在一種“不和她發生關係太可惜”、“她太漂亮,她的身材太好”等等因素的誘惑下和她發生了那一切。不過,總的來講,我和她之間的關係發生得還是那麼的自然;
夏小蘭和王曉燕就完全不一樣了,準確地講,我和她們是一種錯誤,其中有花錢的嫌疑。不是嫌疑,根本就是。但她們不是小姐,至少是還沒有真正地成爲小姐。所以,我和她們發生了那樣的關係似乎都顯得很自然。
但是,這個張萌萌……
我真的心存顧忌。因爲我實在無法想象如果我和她發生了什麼的話,今後我們將如何工作。不然的話,那我們的那個醫務處豈不成了夫妻店了?
我有些害怕走出洗漱間。現在,我猛然地發現,除了夏小蘭,我和其他的幾個女人發生關係的最根本的原因都是因爲她們的主動!
萬一張萌萌主動怎麼辦?何況她已經很主動了。
總是要從洗漱間出去的,我不可能一直呆在這裡面。就是我真的要呆在裡面的話她也肯定是不會同意的——這都是什麼事兒啊?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怕她一個女人不成?
現在,我發現自己犯下了一個最致命的錯誤:我今天根本就不應該到她家裡來!
但是我來了。應該說,在我的潛意識裡面還是希望自己和她發生點什麼的。這纔是問題的關鍵。
從洗漱間出去了,我拿着一塊乾毛巾揩拭着自己的頭髮。這是一種遮掩。我心裡明白。
她在看電視,“怎麼樣?水還好吧?”她在問我。我理解她話中的意思,她的“好”字指的不僅僅是“大”,而且還應該包含溫度的意思。“大”……我有些惴惴的,不經意間去看她,發現她的神情很自然,彷彿完全地忘記了她剛纔進來時候看到我的那個情景。
其實也沒什麼的,我們都是學醫的,病人的什麼部位沒見過?我在心裡想道。
然而,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頓時讓我徹底地崩潰了:“你現在是睡覺呢還是想看書?我已經把電熱毯燒熱了。”
“睡覺吧。”我回答,這時候哪還看得進去書?
真正讓我崩潰的是她的下面一句話:“我也睡。”
她的這句話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個字,但是這三個字卻即刻地讓我的內心沸騰起來。我知道,該來的永遠會來的。除非我躲開。
可是,我會躲開嗎?我願意躲開嗎?我捨得躲開嗎?
沒有可是,因爲她已經過來扶着我了。
她扶着我,一步一步地在朝她的主臥走去。我感覺到自己的步履有些僵硬,雙腿好像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它們純粹是在跟着她給我的、她手上的力量在望前方邁去。
她卻在笑,“你這是怎麼啦?我扶着的好像是一個病人似的。”
我急忙地甩開了她的手,卻趁勢將自己的右手搭靠在了張萌萌的肩膀上面。猛然地,我發現女人的肩膀會讓我產生一種異樣的感覺。
女人的肩膀都很瘦弱,而這種瘦弱卻會給我帶來一種憐惜、美好、醉人的感受。
這種感受很奇異,因爲我發現自己可以完全地從自己右手上面感覺到她整個身體的迷人曲線。我是醫生,在我手搭靠上她肩膀的那一刻就有了這樣的感受,我這樣的能力來自於自己醫學的知識。醫學,研究的可是人體的結構。
但是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心慌意亂
。
“你等等,我要去方便一下!”在這個時候,我選擇了逃跑。在逃離她的那一刻,我發現她在驚訝地看着我。
我承認,自己逃跑得很倉皇。本來以爲自己早已經準備好了,但是在剛纔,就在那一瞬間,我發現自己依然恐慌。
現在,我真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兔子要吃窩邊草的話可說要下很大決心的,即使在窩邊草有意的情況下。
不過我清楚,逃離僅僅是暫時的。現在的我只是需要到廁所裡面去緩衝一下情緒。下面脹得厲害,使出了很大的勁後僅僅撒出來了幾滴尿液。不過很奇怪,好像就是那幾滴尿液在作怪似的,它們被我強制性地擠壓了出來後我的那個部位頓時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頓時地,我鬆了一口氣。
在廁所裡面停留了很久纔再次地去往她的臥室。我感到了一陣寒意。這種寒意不是發自心裡,而是外界、空氣中帶給我的。客廳的空調已經被她關了,即使有,它製造出來的溫暖也是難以到達洗漱間裡面的。
假裝很正常,假裝很隨意,假裝……我進入到了她的臥室裡面。是的,是她的臥室。正因爲我始終不能忘記這是她的臥室,始終不能把這個地方當成我的臥室,或者我們的臥室,所以我纔在心裡有一種惶恐的感覺。雖然昨天晚上自己曾經睡在這裡,但那是我認爲她已經睡着了的情況。而且那是半夜。半夜,人在男女方面的膽量會大許多,而現在,她並沒睡着,她躺在牀上,正在看書。
掀開被子,中間猶豫了一瞬。我還是將被子掀開了,隨即睡了上去。裡面很暖和,除了電熱毯發出的熱量,還有她的。
她轉頭朝我看了一眼,然後笑。她的書依然在她的手上。
猛然地,我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道應該放到什麼地方去!“我也拿一本書來看。”頓時想到了一個辦法。這不是什麼辦法,只不過覺得這樣會免除一些自己的尷尬。
“我很喜歡躺在牀上看書了。”她說。
“我不行,這樣看一會兒就會睡着。”我苦笑道。
“書是你的安眠藥?”她問。
“差不多。”我說,“萌萌,你說我們倆這樣睡在一起好不好?”就在這一刻,我猛然地說出了這句話來。我覺得自己必須要這樣說。不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覺得自己都必須要說了。因爲在我的心底,始終沒有把她當成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真的是這樣,即使她很主動。這是一種感覺。正因爲如此,我纔會對她說出剛纔的那句話。
她放下了她手上的那本書,身體卻在朝我匍匐過來。她的頭已經到達了我的胸上。我的手去將她的身體攏住,輕輕地在她的後背拍打了幾下,心裡在嘆息。她,僅僅是將她的頭放在了我的胸上,身體的其他部分卻距離我較遠。
所以,我完全沒有一種衝動的情緒,相反地,我感覺到了一陣溫暖和溫馨的感覺。似乎這也是一種親情。
“那天我看到你做菜。心裡感覺很溫馨。”她在說。我心裡卻暗自訝異,因爲我沒有想到她會忽然說起那件事情來。不過我沒有說話,只是在靜靜地聽,因爲她還在繼續地說——“那天你炒的魚香肉絲真是好吃極了。我記得好像還是在很小的時候吃過這道菜。”
“外邊的飯店裡面很容易吃到的。”我說。
“那不一樣。外邊的菜沒有家的味道。”她說。
“我有妻子了。”我說,頓時明白了她的那種感受。那天,我在這個地方做了幾道菜,結果讓她忽然地有了一種對家的回憶和憧憬。雖然我並不知道她離婚了多久,但是從她現在的這種表現來看,應該不會很短了。
在她的內心,她很想有一個家,很想有一個丈夫。就好像現在這樣,她需要一位丈夫給她做菜,需要一位男人擁着她入眠。但是,這個人不應該是我。所以我只能直接提醒她,雖然這會很殘酷。
“我知道。”讓我詫異地是,我的這句話竟然沒有激起她任何的反應,她的頭仍然靠在我的胸膛上面,她說話的時候讓我的胸腔出現了一種共鳴的感覺。
“唉!我知道,你不是屬於我的。但是我就喜歡靠在你身邊睡覺。就像現在這樣。你老婆對你那麼好,我不想破壞你的家庭,我不想讓自己對不起你老婆。”她繼續地在說,聲音極輕。
我的內心頓時被她的話激起了一層漣漪,而且這層漣漪在一瞬間變成了巨浪。她的話告訴了我,她只想和我在一起而絕對不會破壞我的家庭。我是這樣理解的。
我想,任何一個男人在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的時候都不會再去剋制自己。更何況她是那麼的漂亮,而且正在我的懷裡,在溫暖的牀上。所以,我的手已經不再僵硬,它們開始自如起來。
她的睡衣很寬大,我的手進入到它的裡面很容易,她柔嫩的肌膚已經在我的手上了,很柔,很溫暖。
“那天你做的魚也很好吃,每樣菜都很好吃。不過,我最喜歡的並不是你做的菜,而是你做菜時候的樣子。”她依然在說,我把她的這種表現當成了是對我手在她身上探索的鼓勵。我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你那樣子就好像我父親年輕的時候一樣……啊!別!”她的身體忽然地動了,而且還發出來了一聲驚叫。
但是我的手已經感覺到了快意,它已經把她身體的美麗傳遞到了我的大腦裡面,我再也不可能停下來!
不過,我完全沒有想到她會拒絕我。現在,我們已經躺在了一張牀上,而她的頭早就靠在了我的身體上面。還有,她剛纔對我說的那樣的話。在這種情況下,按道理說,她完全地不應該拒絕我。
所以,我只能這樣理解:她的拒絕僅僅是一種假意的推諉,或者是一種女人必須的矜持。從我以前從書上、在別人的傳言中知道,女人往往都會這樣的,因爲這表示的是她們的一種必須,這種必須是爲了告訴男人: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僅此而已。
於是,我並沒有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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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身體開始在猛烈地滾動了。是的,是在滾動,而且還在搖擺。我感覺到了,她不是在興奮,而是在擺脫!
我即刻鬆開了自己的手,帶着一種遺憾。她的頭已經從我的身上離去了,回到了她的那一側,她回覆到了我剛剛躺下時候的那個狀態,只不過她的手上再沒有拿着那本書而已。
她剛纔的舉動給了我
一個信號,她不是假意在拒絕,而是真的想擺脫我。
我頓時鬱悶萬分:這怎麼得了啊?我可是已經被她撩撥起來了啊!
“對不起,我們不能那樣。”而且她還在這樣說。
“你這不是害人嗎?我現在好難受。”我煩悶不已,內心充滿了憤怒。男人的慾望被撩撥起來後事很難壓制下去的,她真的很害人。
“我不想對不起你的老婆。我不想。”她在說。
“那你幹嘛要和我睡在一起?”我憤憤地說道,像孩子一般地生氣。
“我喜歡你給我的這種溫馨的感覺。”她說,聲音柔柔的。
我抓狂不已,“你倒是溫馨了,可是我卻難受了。現在怎麼辦?怎麼辦?我好難受!”我的聲音越來越大……
“對不起……”她還是那句話。我憤怒不已、哭笑不得,“我到隔壁去睡吧,我真的怕自己控制不住。”我說,其實在我的內心還是充滿着期盼的。
“我們真的不能到那一步。”她說,中間停頓了一會兒。
“哪一步?”我問,明顯地是帶有挑逗的意味。
“你好壞。”她說,隨即長嘆。我頓時不再覺得她有多純潔。一個人在慾望之中看人的標準時會發生改變的。“你說,我們倆都已經睡到了一張牀上了,有些事情做與不做都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現在,我真的已經無法剋制自己的那種想法啦。”我說,只差了一句話:就看你怎麼辦了。
這是一種無賴的方法,我是這樣看這件事情的:你其實早就在勾引我了,你就不要那麼假了吧?既然你不好意思說出口,那麼我說出來就得了。
“做不做我們自己知道。秦勉,你說,男女之間難道非得做那樣的事情纔可以?”她問我道。
我頓時無語,同時,內心裡面悲憤。一個男人,還有一個女人,兩個人同時睡到了一張牀上,而且還是女人主動地在勾引,而到頭來女人卻裝出一副很清高的樣子,在這種情況下我該怎麼辦?
很簡單,離開。老子又不是沒有女人!日媽的!
我怕摸索着起牀,然後朝客廳走去。我希望的她能夠叫住我的情況並沒有發生。我已經極度失望了,於是去開鎖穿衣服。
我原來的內衣內褲已經不在了,我估計它們已經被她扔進到了洗衣機裡面去了;看了看身上這一套嶄新的內衣,暗暗地嘆息了一聲,然後去穿上自己的外套;然後是襪子,皮鞋,看了客廳一眼,最終將眼光停留在了她臥室的房門上片刻,太沒有絲毫的動靜。終於下定了決心,去打開門,然後離開。
外邊真的很冷,特別是我剛剛從熱被窩出來的情況下。
城市的夜已經非常的靜了,偶爾有一輛車駛過,發出來的聲音確實震耳欲聾的。我忽然地感覺到了孤獨和悲憤。今天晚上要不是她的話,我本來可以隨便地叫一個女人來的。實在沒有女人的話,六哥那裡也是一個不錯的去處。
但是現在,我獨自一個人矗立在大街旁邊,大街上是難得的安靜和空曠。現在,我期盼着有一輛無人乘坐的出租車能夠即刻到來,我希望自己能夠儘快地回到自己的家裡。對女人,我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興趣。
但是沒有!我的眼前一直是一片空曠的景象。沒有汽車通過,連一輛私家車也沒有。大街旁邊終於我一個人孤獨地站在這裡等候。
我只能等候。現在,這一刻,我終於地明白了自己能夠開車的好處。明天我一定要開始去學車,找花蕊,或者請五哥給自己派一位師傅來。我在心裡暗暗地發誓。
終於,有一輛出租車來了。沒有乘客。我興奮地、欣喜若狂地招手……
“給你。”下車的時候我給了出租車司機兩百元錢。然後上樓。我在上樓的時候一直在心裡痛罵着一個女人,張萌萌。“日媽的!有什麼不得了!假正經、假清高!”我一直在嘴裡喃喃地念叨,心裡的憤怒卻似乎在慢慢地平息。開門,開燈,家裡的東西在燈光的照耀下卻顯得有些霧濛濛的。這一刻,我猛然地發現自己的這個家真的很寒酸。
陳舊的沙發,小小的電視機,狹窄的客廳……不禁萬分地自卑起來:你住這樣的地方,你一個窮光蛋,能夠有那麼幾個女人喜歡你已經是奇蹟了。得了吧,滿足吧!我對自己說。
這種心理上的安慰很奏效,我的心情頓時平靜了下來。關掉客廳的燈,去講臥室的燈打開,然後上牀……一瞬之後翻身起牀,去打開空調,熱空調。“老子也要享受、享受!”我對着天花板說了一句後然後無憂無慮地去入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我感覺到了從所未有的愉悅。我很奇怪。
真的,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裡有一種寧靜的感受。我發現自己昨天晚上差點犯了一個大錯誤:張萌萌可是你的同事,你的副手,如果真的因爲那件事情和她造成了隔閡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現在,我反而地慶幸了,慶幸自己沒有和她突破那一層關係。
我覺得張萌萌是對的。也許她的內心和我一樣,真的想和我發生點什麼,但是她卻比我更理智;也許她真的僅僅是想我和保持一種純淨的關係,僅僅是想靠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但是她並不知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能做得到那樣的。柳下惠除外,不過我一直很懷疑這個古代男人的真實性別。
就現在這樣最好,我和她保持這樣的關係纔不會影響今後的工作。我心裡想道。
忽然,我很想回家了。明天將是大年三十,我想回家的念頭猛然地強烈起來!可是……明天我要值班的啊。
唯一的辦法是給方大姐打電話,請她幫我代一下班。這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當然,給張萌萌打電話也是可以的,但是我不想那麼去做。一是因爲昨天晚上的事情;二是我不希望張萌萌誤會我是因爲生氣才作出了這樣的決定。所以,方大姐纔是最合適的人選。
有時候我真的相信命運。也許一直以來我都沒有仔細地去思考關於命運的問題,因爲我在自己意識的深處並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命運的存在。仔細反思自己從前的人生經歷:小學、初中、高中、大學,然後參加工作,再然後就是現在。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似乎都有道理和理由,而命運這東西似乎完全地與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但是後來,當我回顧今天所發生的這一切後,我終於相信命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