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快別這麼說之前太醫不也說你藥石無救嗎?可紫蘇姑娘不是照樣讓您好好活着嗎?皇后娘娘您可千萬別……”
“雪雁我的雁丫頭啊我知道我自己你就別哄我了。你你先出去一下我有幾句話要說給紫蘇聽。”金紅妝慢慢地將這些話說了後就直視着紫謐了。雪雁見皇后這麼說盡管不願出去可是主子吩咐了也沒辦法只好對紫謐說到:“我就在門口若是需要了就喊我。”
紫謐點點頭雪雁退了出去。
金紅妝動了動指頭說到:“湊到我跟前我有話和你說。”
紫謐垂了眼坐上了牀沿俯身下去她的臉和皇后的臉挨的很近。
“你說的是真的?”輕聲的問話裡皇后那已經失色的雙眼竟閃現了一點光芒。
“真的。”紫謐輕聲回答着。
“我死的話就管用嗎?”
“您是皇后您去了舉國齊哀懿妃就算晉升也最高不過是淑妃至於皇妃那是沒可能的了何況按照祖制規矩三個月裡也不能有晉封大典。”紫謐輕聲地答着那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
“你將我這般耗着就是爲了等這個對嗎?”
“說實話你已經藥石無救與其哀怨的死去倒不如做點什麼我能做的就是幫你報復。”
“幫我報復?報復誰?咳咳你的主子嗎?”
“怎麼會?害你如此的可不是我的主子而是您的姑姑啊……”紫謐說着動手給她拉了下被子:“當日的情形你最清楚不是嗎?到底誰好誰壞你想了這些日子總該想清楚了吧。”
“是啊想清楚了不但想清楚了誰害我這般也想清楚了誰可以爲報復她。”金紅妝地眼中滾落下一滴淚來:“知道爲什麼我認定謐貴妃會成爲皇后嗎?”
“你說。”
“因爲我想明白了。你你恐怕纔是紫謐吧。”
“不我叫紫蘇。”
“對要死的人都撒謊嗎?當初可是她給我扎的針啊。”金紅妝悽然一笑說到:“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去的而且我還會死的很漂亮就當再助你們一把吧只是紫謐啊。我一直有個疑問你告訴我好嗎?”
“你說。”
“她真的成爲皇后。你咳咳你能得到什麼呢?”
“宇文家有所得就好。”
“又是個爲家族的呵好好你爲家族。姑姑也爲家族若你們兩個鬥……哈哈答應我你一定要幫我報復她!”
“會的。”
“你去吧。”紫謐起了身走了兩步突然轉身下跪認認真真地給金紅妝磕了一個頭而後起身走了。
金紅妝笑着。她地淚順着眼角流進了已經枯黃的中。
紫謐拉開殿門將雪雁拽進殿裡:“好生伺候吧今夜怕是大限了。”言罷就出了殿左閃右躲地消失在早就冷清的宮院裡。
雪雁急忙衝進了殿到了皇后跟前。還不等她開口帶淚的金紅妝就說到:“去去叫人準備一下我要沐浴我要裝扮。”
“皇后娘娘……”
“去!我要走的乾淨啊!”
明霞宮院內滿是宮女太監的立在那裡正午時分。這本是休憩的時候。可此時。因爲皇上地駕臨滿宮的侍者與皇上的儀仗隊伍都立在院裡候着。即便有瞌睡的也死命的揪着自己的皮肉防止自己打瞌睡犯了事。
龍應天看着手裡的聖旨點了點頭遞給了李德興:“去送到安坤宮落了印就傳了吧。”
“是奴才這就去。”李德興答應着捧了聖旨退了出去。
殿內只有皇上懿妃還有一個伺候茶水地丫頭。
“朕近日來喜報頻傳啊謐兒有了朕的骨肉而今愛妃也懷了龍嗣看來朕着只有一女的膝下倒是可以再添幾個熱鬧熱鬧了。”龍應天笑着將曹尚蓉給摟進了懷裡。
“皇上臣妾能爲皇上孕育龍嗣這是臣妾無上的榮耀與福氣臣妾定當小心仔細。”
“好好。愛妃想要什麼賞賜啊?”
“皇上臣妾能爲皇上孕育龍嗣就是最好的賞賜了別地無須。更何況皇上眼下又將臣妾提爲皇貴妃這這可是天大的賞賜了臣妾現在已是惶恐怎敢還不知足?”
“愛妃說的好啊知足好就衝這個朕也要再賞賜你點什麼哦對了這次蒙朝春季的上貢恐怕過兩個月就會到了倒時朕叫你自己在裡面選兩樣喜歡的賞你如何?”
“臣妾謝皇上。皇上臣妾的意思:不如那上貢之物還是收納庫中臣妾只要想到皇上曾許臣妾此願就足夠了。當然皇上說了賞臣妾要一味推脫倒顯得臣妾矯情了不如臣妾就求皇上等到今年七月地乞巧節時賞臣妾一隻紅腰帶可好?”懿妃掛着一抹嬌柔地微笑在優雅與知書達理中透着一份溫柔勁。
“哦?不要寶貝就要一根紅腰帶?呵呵乞巧節好吧朕記得了。”龍應天笑着將她在懷裡圈了將她的頭埋在自己地胸膛上。
此刻帝王臉上的笑已經不在只有深邃的眼和微皺的眉。“皇上臣妾將您叨擾耽誤您午休的時間不如就在臣妾這裡小休一會可好?”曹尚蓉建議着。
“朕高興哪裡睡的着呢?不過小躺一下休息下還是不錯。”龍應天說着臉上又掛起了笑容將曹尚蓉擁着去往內殿。
寬衣解帶躺在牀上休息龍應天閉了眼並沒對曹尚蓉去動手動腳。
兩人剛躺下一小會李總管就在殿外喊着求見。
龍應天一睜眼喃喃到:“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曹尚蓉也起了身抓着衣裳要往身上套。
“你躺着休息吧朕起來去看下就好。”龍應天說着就按下了曹尚蓉自己掀被下牀道:“進來!”
李德興一臉凝重之色進來的時候龍應天剛在丫頭的伺候下套上那件金色的裡衣。
“皇上……”
“怎麼着這麼快……你怎麼掉着個臉?”龍應天一擡眼看到李德興的表情給愣了下隨後才問到。
“皇上您快起駕去安坤宮吧皇后她……她看樣子是要不行了。”
“不行了?”龍應天邁了一步問到但隨即就伸手扯着自己的衣袖說到:“她都不行了好幾個月了太醫說她上個月就不行了不也好好的嘛。”
“皇上這次只怕是真的不行了啊。”“怎麼說?”龍應天的眼眯着。
“皇上奴才剛纔把聖旨送去請皇后娘娘落印可皇后娘娘一看之後就……”
“就什麼?”帝王的一個眉擡了起來。
“就像是……像是瘋了般把聖旨給給剪了。”李德興一咬牙說了出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