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痕的冰山氣質着實令人折服!他就像從沒發生過因爲他的陷害而令我捱打的事情一般,依舊像以往一樣對我視而不見。
眼看着臨近除夕,公主府裡的下人忙碌起來,開始爲春節準備。我聽浮雲說,每年的除夕公主都會帶着小王爺進宮參加皇帝的家宴,可是不知什麼原因,小王爺今年並不打算回府過春節。
不過也有另一個版本的傳言,說莫璃陽給小王爺安排了一門親事,對象是今年的新科狀元雲雪瑤,可是小王爺死活不同意,因此還與公主發生爭執,所以小王爺一氣之下就留在天靈雪山不回來過年了。
可能因爲小王爺、三官人、四官人都不回府的原因,公主府內一片冷冷清清的氛圍。
除夕那天夜裡,莫璃陽來了竹園,她從皇宮回來後衣服都沒換就來了。
“初痕,初痕!”
莫璃陽的步伐有些不穩,一進門就喊着月初痕的名字。
除夕正是月末,月初痕早有侍寢的準備,一早就沐浴更衣,在寢房內等候了。
每到侍寢的日子,月初痕一向冰冷的皮膚就會升溫,我在伺候他沐浴的時候也能感覺到他竭力壓抑的興奮因子,我知道,這是“情纏”發作,這一天如果不侍寢的話,他可能會噴血而死。所以,莫璃陽每個月的臨幸對於月初痕來說,是既抗拒,又要無奈接受的。
“小痕兒,本宮的小痕兒!”
莫璃陽一眼瞥到牀邊的月初痕,就急着撲了上去。
這女人是有多飢渴!
我默默地行了個禮,準備退出去。
“站住!”
莫璃陽冷不防的一聲嬌叱,嚇得我一激靈。
她並肩坐在月初痕的身邊,一手摟着月初痕瘦削的肩膀,一手伸出食指指着我,眼中狠戾神色閃現,“你今夜留在這裡伺候!”
什麼!讓我留在這裡伺候?
那不是等於讓我現場觀摩你和月初痕叉叉圈圈嗎?
太驚悚了!
同樣感到不敢置信的還有月初痕。
他破天荒地瞪大眼睛看着莫璃陽,沉聲道:“公主這是何意?”
“何意?”莫璃陽眯起雙眼,收回手,挑起月初痕的下巴,嬌笑兩聲,“本宮今夜與小痕兒共度良宵,留個丫鬟伺候而已,難道小痕兒不同意?”
“公主!”月初痕不滿地說道,“公主喝醉了吧?”
“哈哈哈……”莫璃陽大笑起來,“是呀,本宮是醉了,小痕兒,今夜是除夕,可是他們都不回來!一個個的,都來違背本宮!就連素來聽話的塵兒都跟我賭氣跑到天靈雪山去!只有小痕兒一直陪着本宮,小痕兒,你比那杯中酒更醉人啊……”
莫璃陽的確是醉了,含糊地說完最後一句話,就捏着月初痕的下巴重重地吻上月初痕的脣。
月初痕皺着眉側過頭躲閃着,再次不滿地道:“公主,今夜無需外人伺候!”
莫璃陽迷濛地看着月初痕,又笑嘻嘻地上前吻了月初痕的脣,“小痕兒不乖!本宮說要就要!難道小痕兒也要學他們惹本宮不高興麼?”
“公主!”月初痕的臉色發白,不可思議地低吼道:“公主醉了!”
“初痕!”莫璃陽也不滿意了,緩緩坐直身子,看着月初痕的目光逐漸清冷,“初痕是捨不得嗎?不願被她看到你在我身下承歡的樣子麼?”
月初痕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莫璃陽說的話。
莫璃陽將那冷冽的目光轉向一直杵在地上的我,彷彿壓着怒氣道:“初痕,以往你要對哪個丫頭動手可沒有像這次這般動許多心思啊!這個丫頭跟以往的,始終是不同的。”
“公主多心了。”
“多心?本宮若真是多心,她只是一個普通丫鬟的話,初痕爲何不肯留她在這裡伺候?”
月初痕擡起雙眸,看了我一眼,黛藍色瞳仁中閃爍着點點光耀,從那光耀中,我看到了無奈、壓抑、痛苦、殤悲,以及仇恨!
莫璃陽對於月初痕看我的這一眼萬分惱怒,臉色勃然大變,一把揪起月初痕胸前衣襟,對我厲聲喝道:“將本宮的皮鞭取來!”
皮鞭?
她要做什麼?
只是一瞬間的怔楞,莫璃陽的憤怒猛然升騰,“啪!”地一聲,一個狠辣的巴掌打到月初痕的臉上,豔紅的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莫璃陽的眼中染上嗜血的笑容,狂笑幾聲,又一個巴掌甩到月初痕另半邊臉上,頓時將月初痕打得後仰到牀頭。
她驀然轉過頭,恨恨地望向我,狠聲道:“還不去!”
我一下子回過神來,連忙跑出門去,從門外的隨侍手中接過盛着鞭子的銀盤。
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我舉着銀盤,儘量地平穩聲調,“公主請用。”
莫璃陽從牀上跳下,一把拿起鞭子,在我還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一鞭已經落下,火辣辣地抽在我左胳膊上,手中的銀盤也被她抽翻,我一個趔趄向後跌坐在地上。
鞭子如游龍一般,又向我襲來,這一次,隨着鞭子的落下,我的全身一陣痠痛,四肢僵硬起來,動也不能動。
她點了我的穴道!
“哈哈哈!”莫璃陽狂笑起來,原本塗了許多脂粉的臉變得異常猙獰,“怎麼?看上他的那張臉了?今天就讓你看個夠!賤人!你們這羣賤人,仗着自己還年輕,想從本宮手裡搶男人?讓你看看本宮的男人是如何臣服於本宮的!”
說着,她身子一轉,鞭子抖落,一連幾下抽在月初痕的身上!
月初痕悶哼一聲,躺在牀上沒有動,對於這樣的折磨,他早已習慣。
莫璃陽抽了十幾鞭子,終於抽累了,扔掉鞭子,爬上牀去,騎在月初痕的身上,又是一陣浪/笑,“小痕兒,今兒有人看着呢,你可要好好表現,叫得大聲一些!”
她雙手齊上,幾下就將月初痕的衣服剝掉,露出傷疤累累的雪白軀體。
莫璃陽俯下身子在月初痕的胸膛上舔吻了一會兒,便隨手拿起牀頭的燭臺,將蠟燭拔下!
我心中悚然一驚,莫非我無意中想過的事情真的要發生?她真的要用蠟油燙月初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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