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五的藥,再加上之前悄悄來照顧我的玉流淵給我喂下的藥,不到三天我就痊癒了。
喬越來過幾次,都被我拒之門外,明天,璃陽公主和小王爺要從皇宮裡回來,我估摸着,這幾天沒見到我,他有點心急了。
晚間,我坐在房內進行春宮創作工作。
我屬於“夜間工作者”,越到深夜越興奮,除了睡覺什麼都想做。
黃色的燭燈下,我盡情地揮灑着狂野的想象力,各種高難度姿勢在我的筆下栩栩如生,站着的、坐着的、躺着的、爬着的、手扶着牆的、單腳着地的……還有專爲輕功高強的武林人士設計的“騰雲採月”式、爲擅長野外作業的朋友準備的“猴子偷桃”式、爲喜歡車震馬震之人打造的“打洞探秘”式……總之應有盡有,無所不有!保證您買了第一本,想買第二本,買了第二本,想親自練習第三本……
自從到豢苑後,有了自己的單間,我不用再去公共澡堂子裡洗澡,可是也沒了賣春宮小冊子的途徑,最近又加上面具男那邊給的任務比較煩心,我的春/宮圖都沒怎麼賣,看來,我需要再挖掘新的銷售途徑了。
當我一口氣畫完三本小冊子以後,準備站起身來休息一下,半掩的窗子微微動了動,一個黑色身影從窗外一躍而進。
終於來了!
我迅速地抓起桌案上的硯臺向他扔去!
那人一閃,將硯臺躲過,卻沒有躲過硯臺濺出的墨滴,白皙的額頭瞬間染上黑色。
“阿寶,是我!”
他不開口不要緊,一開口我更想打了!順勢抓起桌案上喝了一半的茶杯,大力地朝他的臉上拋去,最好能將他的臉刮花!
“寶貝兒,你是在惱我嗎?”他身子快速地晃過,已經來到我的面前,一把將我抱在懷裡。
我瞪着喬越色咪/咪的臉,一掌拍開他的色爪,逃離他的懷抱,“你來做什麼?”
喬越貼着我靠了過來,“想你,來看你。”
“想我?”我冷哼一聲,“怕是你深夜裡孤枕難眠,到我這裡來尋求安慰吧!”
他厚着臉皮拉我的手,“寶貝兒,你都是我的人了,還跟我置哪門子氣呀,自打從〖南北歡〗回來,我每晚都想着你我共度的那個銷魂下午,沒有你在身邊,我哪裡睡的着?”
“哼!”我猛地甩開他的手,“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人,說你要娶我,爲何輕煙屢次出手加害於我之時,你卻不站出來爲我說句話?”
喬越的笑容凝結在臉上,沉默了。
“你在爲難什麼?我和她之間令你難以選擇?不如我幫你了斷吧,你以後別來見我了,我可擔不起輕煙隔三岔五的來對我下毒手。”
“寶貝兒,別生氣!”他急忙討好地想要抱我,被我用力推開。
他無奈地輕嘆一口氣,“也罷,我對你是動了真心,便是告訴你也無妨,煙兒、煙兒她……是我的妹妹。”
“妹妹?”這的確出乎我的意料。
“不錯,我很小就被家裡人賣到公主府當差,爹孃和妹妹在老家相依爲命,五年前,我的爹孃在瘟疫中死了,煙兒來公主府投靠我,但當時我還只是一個小雜役,沒有照顧她的能力,更沒有收留她的條件,無奈之下只得給她一些銀兩讓她尋個好人家嫁了,誰料煙兒性子倔強又要強,將銀兩扔下一個人跑了,直到後來,四官人嫁進府時,我才又見到被當成陪嫁丫鬟一同進府的她。唉!我對不起她,這些年她吃了多少苦我都不知道,所以,我才這麼縱容她……”
喬越那雙素來精明的眼睛此刻漸漸黯淡,無光的眼底寫滿懊惱和悲傷。
聯想起當日我在槐樹林偷聽到的他和輕煙的對話,倒也能解釋他爲何如此維護輕煙,可是即便如此,輕煙爲何非要殺我?莫非她有嚴重的戀兄情結?
“寶貝兒,煙兒是任性一點,屢屢與你作對也不過是氣我而已,待你我成親以後,你便是她的嫂嫂,她再也不敢對你不敬了!”
不敬?我心中陣陣冷笑,喬越,你裝糊塗的本事可是一流,輕煙親口對你說過她要殺我,到了你嘴裡就變成不敬這麼簡單了。倘若她不是存心置我於死地,又怎會大膽到敢對皇帝御賜的神蛇動手腳?又怎麼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將我推進湖裡?如此不計後果,她是鐵了心要取我性命的。
我不想再對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來浪費我的口水,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令我噁心。
“你回去吧,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大男人翻窗子進我的房間,傳出去不妥。”
喬越見我冷言冷語,連忙抱着我的腰在我耳邊柔聲哄着,“別跟我使性子了,你我已有夫妻之實,哪有妻子大半夜往外面趕夫君的道理?寶貝兒,難道現在你還在懷疑我的真心嗎,我雖然有過不少女人,可是隻有你是我真心實意想娶的!”
我用力掰他圈在我腰間的手指,“我不想說這些,你先回去吧,我累了,想睡覺。”
“阿寶!”喬越的語氣突然變硬,“別鬧了,我都來了,你讓我去哪?”
“該去哪去哪!又不是我請你來的!”我也惱了,對於他,我的忍耐力已經消磨殆盡。
“阿寶,再過些日子我們就成親了,看來,我有必要提前教教你爲妻之道。”
喬越胳膊一攬,將我從地上攔腰抱起,向着大牀走去。
“你做什麼!放開我!”我真怒了!他在挑戰我的底線!
“你說我要做什麼?一男一女在牀上還能做什麼?自然是做那風流快活之事。”
他的話音未落,我被他扔在牀上,還未等我掙扎起身,他的身子壓了上來,沉重的力量壓在我的身上,我幾乎喘不上氣來。
推他!使勁推!
“你、你不能這樣!”
“寶貝兒,讓我親一下!”
親你妹!我歪過頭躲避他的嘴脣,他溼熱的氣息在我的脖頸間徘徊,口水沾溼我的臉頰。
“我才十三,你怎麼下得去手!”我捶打他。
“我娘十三時都生我了,又不是第一次,你害什麼羞?”他開始解我的衣裳。
靠!他娘真猛!
“喬越,你這個渣!”
“等一下你舒服時就不這麼說了。”
我倒抽一口涼氣。
喬越,我給過你機會讓你走,可是你沒有把握,反而得寸進尺,原本我不想這麼早動你,但你想對我做的事情我無法忍受!
不再掙扎,不再推卻,一隻手悄悄摸到枕頭下面,冰冷的匕首握在我的手中,那是面具男送給我用來防身的匕首。
我太瞭解喬越這樣的男人了,他就像那些揹着老婆偷情的中年男人,嘴上口口聲聲說愛,心裡卻只想着性,年輕女孩的身體永遠對他們存在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旦得手,便無休止地索取,直到有新的獵豔目標出現,他們便會毫不猶豫地將上一個女孩棄之如敝屣。
攥緊手上的匕首,悄悄地轉移到身上正在狂熱地親吻我的男人腦後。
心,緊張地跳動,手腕有些顫抖,我努力地控制。
“寶貝兒……”
他的嘴脣微微蠕動,呢喃地吐出我的名字,大手已經我胸前的衣結解開,只需再有一步,他的手便可以覆上我發育不久微微凸起的小胸部。
我猛地一閉眼,手上倏忽發力,凌銳的匕首尖向着他的後背刺去!
【求收藏,求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