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什麼意思啊?本王子都說了不是故意混進來的。”
“可是王子今夜跑過來偷聽牆角的事情,是真的啊。”
雲朵朵一本正經的回道。
“我……”
感情人家找他算這個賬呢。
“哎呀,要是王子殿下男扮女裝,混入赤甲軍,還偷聽人家夫妻牆角的事情傳揚出去了,那麼你的名聲恐怕就會在大金大盛啊。”
雲朵朵感嘆的捏着自己的下巴。
“恩,不僅如此,西邦的使者團也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得到這個消息,然後,王子殿下的名聲在西邦也會更上一層樓。”祁翰也審時度勢的分析道。
阮彬一急,跺着腳指着面前的二人道:“你們夫妻倆一唱一和的要幹什麼?”
“好說,好說,就一個要求,跟本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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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空被迫出了帳篷沒多久,就感覺到眼前一花。
他茫然的站在漆黑的夜色裡,忘記了自己該何去何從,剛纔都做了些什麼,接下來要去做什麼。
最近他的這種症狀越發的嚴重了。
然而他卻不敢將這個情況告訴自己的主人云朵朵。
該怎麼告訴她呢,說自己的身體機能出現故障,自己可能快老化了,快失去意識了?他不想看到主人眼中那失望和悲傷的神色。
然而明明自己剛剛升級並且生出了更高的思維能力,才能讓自己思考更多的事情,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小k覺得自己有必要對自己做一些檢查。
或者做一些記錄。
實際上,這樣的事情,他早已經開始在做了。
他進了自己的營帳,翻開自己案前的記錄本,上面依稀記得自己做的上一件事情兩天前開始研究飛行器。
可現在關於飛行器的任何工作,他都沒有再做,這兩天他都做了什麼?
他絲毫沒有記憶。拿起本子,繼續寫寫畫畫着什麼,一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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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祁翰和那個什麼王子是怎麼約定的,反正最後他們的密謀雲朵朵沒有在場聽,這麼重要的事情,她親自出去把風了。
然後那王子就興高采烈的決定留下了,還答應陪着雲朵朵一起南下剿匪。
南下剿匪的申請摺子終於被祁翰重新遞了上去,文帝經過再三的斟酌,答應了此事,下了一道聖旨,令赤甲軍全軍出擊剿滅黑雲山的悍匪。還賞賜了雲朵朵一柄尚方寶劍。
目的在於讓沿途各級官員府衙協助她剿滅那夥悍匪。
其實文帝也早就想收拾那夥人了,只是還沒找到何是的機會。
南方那幫官員也實在不頂用,由於南邊靠海,並沒有什麼邊境威脅,所以一向是兵力的薄弱位置,這才造就了那夥悍匪的無限壯大。
悍匪壯大到一定程度臉府衙都不敢惹了。
前幾年還收到過幾次摺子反應這件事,到了後來居然沒人再提。
文帝還以爲,南方的那夥悍匪不成氣候,早就銷聲匿跡了。
哪知從雲朵朵的摺子才得知那裡竟然如此嚴重了。
文帝其實不太相信這支剛成型的赤甲軍的作戰能力,雖然只是剿匪,依然不放心,只是又不能駁了武王妃的面子。又想着讓赤甲軍歷練歷練也好,等到西邦使者來的時候,也能吹噓一下赤甲軍是上過戰場的軍隊。
至於她們能不能打下黑雲山,實在不行,就讓武王去給她收拾爛攤子好了。
帶那個好主意之後,文帝就下了旨。
雲朵朵拿到聖旨的那天十分的高興,立刻就跟全軍分享了這個消息。
幽若等人簡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啊,沒想到雲朵朵說話還真算數,她當真爲了自己的那幾個姐妹,願意出兵啊。
雲朵朵對於此次的出戰十分的有信心。
立刻指揮全軍備戰。
一營軍用物資準備齊全之後,便先行南下。
而自己帶着這兩萬大軍,也打算由水路南下,一來水路形成快,二來,也能讓兵士們保存體力養足精神。
幽若被任命爲臨時參將,指揮一萬人,而阮彬則是另一位參將指揮另一萬人。
雲朵朵怪帥,衆人上了朝廷早些年建造的而一批幾十丈的大船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這一路一開始倒是十分的順暢,可是走着走着,雲朵朵就發現不對勁了。
士兵們一個個的開始頭暈目眩,面黃肌瘦。
暈船?
“將軍將士們暈船,屬下倒是有個土方子,只是船上暫時缺少一些草藥。”
“恩,下一個渡口,你帶人上岸到城裡看看,去買些藥草回來。另外讓軍醫多開些補藥,給她們補補身子。別到了地方之後,一個個的沒有了力氣打仗了。”
“屬下遵命。”幽若一臉嚴肅的回道。
說起來,這個新提拔的參將十分的聽話,也時時刻刻的陪在自己身邊,商量商量戰略什麼的。
另一位參將怎麼一直不露面啊。
雲朵朵好奇,今日整理完了自己初步的作戰計劃,她便起身朝着阮彬的房間走去。
來到房門前,她禮貌的敲了敲門。
“阮參將?在嗎?”
門吱呀一聲被打開,力得小心翼翼的從裡面走出來。
“將軍您來了?”
看他一臉難看的樣子云朵朵皺眉:“怎麼了這是?”
“我家公子他,他……”
雲朵朵心裡一驚,自從知道這人是西邦皇室的王子之後,她可不敢怠慢了。
要知道,文帝很是怕與西邦鬧翻的。
西邦的那夥人,拼起命來一個頂大金人三個,不好打啊。
好在這兩年兩國關係一直不錯。
若是西邦的王子在自己這裡出個什麼事情,那可就完了。
雲朵朵連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入房內。
一眼就瞧見了牀榻上奄奄一息的阮彬。
只見他曾經白皙的皮膚不復存在,一臉蠟黃蔫蔫的躺在那裡有氣無力。
“你家我王子怎麼……”
“我家王子說,說他可能得了重病,命不久矣了。”
力得一說眼圈直紅。
雲朵多仔仔細細得看了看阮彬,拍了拍他得臉道:“醒醒醒醒,好了,別這樣,不過是暈船而已,整的這麼嚇人幹什麼啊?人家那些真正得女兵可沒你這樣的啊。”
暈船?
力得擦了一把眼淚怯怯的問:“將軍所指的暈船是?”
嗨弄了半天你們不知道這是暈船啊?
“你麼這幾天就沒請個軍醫過來瞧瞧?”
“王子說,怕軍醫覺察出他是男子,給將軍帶來麻煩。”
雲朵朵點了點頭:“看來還是好心啊。別擔心了下一站我們休息幾天整頓一下再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