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不安的扭動身體,用僅有的理智低吟:“別這樣,快放開我。”
風冷冽並不理會她的掙扎,他像品嚐美酒一樣憐惜的疼愛她,火熱的吻從她下巴移開,到她光潔的頸部,再到**的鎖骨,直到滑到她胸/前,用牙齒咬開她胸/前的衣襟,那隻手從背後解開她的胸/衣,讓她**的豐盈砰然跳出。
“啊……”夏月驚慌的尖叫,清涼的感覺襲在胸前,令她手足無措,她的理智清醒過來,慌亂的掙扎,可是風冷冽已經癡迷的吻住了她粉紅的蓓蕾,放肆的挑弄。
風冷冽一隻手緊抓着她的雙手手腕,不讓她動彈,另一隻灼熱的大掌探向了她的裙底,將她的衣物卸下,在她修長的大腿上輾轉撫摸,然後緩緩向上深探。
觸到她的秘密花園,他突然停下動作,擡起頭,幽深晦暗的瞳眸潛藏着無底慾念,深深俯視着夏月,不悅的說:“怎麼你的例假還沒完?”
她美麗的雙眸迷離的微眯,臉上燃燒着迷醉的火焰,不安的凝着眉:“今天是第三天,而且,就算完了,你也不可以……”
“其實,欲血奮戰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吧?或者,我輕一點?”風冷冽試探性的問。
“不要,不行。”夏月堅決反對,她驚慌的掙扎,滿眼的恐懼,她覺得他簡直是個變態,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好吧。”風冷冽最終還是放開了她,只是眼神很是不捨,整理好衣物,他起身準備離開。
“風冷冽。”夏月突然叫住他。
“嗯?”風冷冽回頭,僥有興趣的看着她,“後悔了?或者,我還可以教你其它的方法。”
“你爲什麼總是想着這些問題?”夏月不悅的瞪着他,猶豫幾秒,鼓起勇氣問,“你到底……有過幾個女人?怎麼……這麼熟練?”
聽到這個問題,風冷冽的眼神有一剎那的不自然,乾咳了幾聲,尷尬的說:“你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的。”夏月的臉上還盪漾着紅雲,眼睛有些不自在。
“真話……我也不記得有多少。”風冷冽的聲音有些低沉,目光幽深的看着夏月,他很在乎她的反應。
夏月的臉色變得鐵青,失望撇開眼,嘲諷的說:“我早應該料到這個答案,像你這種隨便的男人,根本不會注重那種事,只要精蟲上腦,想要就想,就連對相是誰都不在乎。”
“我用的女人都是乾淨的,而且,都是第一次。”風冷冽脫口而出。
“你還好意思說得出口?你居然**了那麼多女人,簡直是禽獸不如。”夏月惱羞成怒的低喝,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氣得直髮抖。
“有些事情,是形勢所逼。”風冷冽腦海裡浮現少年時的往事……
從風冷冽滿十八歲開始,風嶽鑫就引導他學習這種事情,當時爲了贏得風嶽鑫的信賴,他不得不順從,他大概記得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是安未然,那是他十八歲生日,風嶽鑫給他安排了一個乾淨的女人,安未然正好從國外回來找他,她從風千雅那裡得知這件事,暗自混入風家,將那女人迷暈,用自己取代。
再後來的女人,風冷冽已經不記得都有誰,只要風嶽鑫給他安排的,他都會順從接受,風嶽鑫死了以後,他一直沒有碰過其它女人,就連Alice也是風嶽鑫生前給他安排的其中一個女人,風冷冽來玄月鎮辦事,Alice因爲父親受審的事來找他。
那天在惜月山莊,剛纔碰見夏月,其實只是一種巧合,風冷冽並沒有用Alice,那些前戲只是虛張聲勢,他想趁機用那種方法激走夏月,可惜她不僅沒走成,還知道更多秘密,陷入困境。
“什麼叫形勢所逼?難道有人逼你跟女人上/牀?自己做了就做了,還想找藉口。”夏月氣惱的聲音打斷了風冷冽的思緒,說完這句話,她鄙視的瞪了他一眼。
“你吃醋了?”風冷冽挑着眉,脣邊勾起一抹惑人的淺笑,她已經開始在意他了,是因爲這張臉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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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纔沒有……”夏月的話還沒說完,風冷冽突然深深的吻住了她。
他的吻熱情如火,激烈狂野,用力吮吸她的脣瓣,溫熱的舌頭順勢伸入她的嘴裡,肆意掠奪着那裡的每一寸領地,強迫她柔軟的小舌與它一起嬉戲。
許久,他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脣瓣牽引一條銀線,他用手輕輕替她擦拭脣瓣上蜜/液,雙手捧磁卡她的臉,認真的說,“以前的事沒辦法改變,不過以後,我會盡量收斂,只要你一個人。”
夏月不由得震住了,這算是承諾麼?現在的風冷冽,真的很溫柔很深情很在乎她,跟平時那個冷若冰霜的魔鬼截然不同,她有些恍惚,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主人。”這時,外面傳來風燁小心翼翼的稟報聲,“陛下發來傳真。”
“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風冷冽放開夏月,在她額頭深深烙下一個吻,起身離開,當包間房打開的時候,他臉上所有的柔情傾刻褪去,又恢復了昔日的冰冷,都不曾回頭看她一眼,便徑直離開。
人前和人後,他真是判若兩人。
……
風冷冽接過傳真一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擡起眼眸看着窗外,粟色的眸心有着複雜的思緒。
風燁不解的問:“主人,您這次剷除二百多名印安人,是立了奇功,陛下將您的功績宣告天下,給您記一等功,並給予豐厚的嘉獎,您應該感到高興纔對,爲什麼會愁眉不展?”
風冷冽冷冷一笑,低沉的說:“他這樣做,已經將我置身於危險頂端,從此以後,印安人將會視我如公敵。雖然我並不畏懼任何事物,可是,我不想跟那個人爲敵。”
“是啊,這樣一來,赫哲已經無法隱瞞炸死族人的首腦是你,以時候,印安人一定會鼓動他來找你報仇。”風燁嘆了一口氣,他跟隨風冷冽已經多年,瞭解到風冷冽所有的事。
風冷冽垂下眼眸,淡漠的說:“該來的,終究會來。”
風燁忐忑不安的問。“主人,你爲了夏小姐,已經與三大將臣爲敵,現在又與赫哲鬧翻,值得麼?”
“值得,爲了她,我願意與全世界爲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