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就是訛你怎麼着

198.就是訛你怎麼着

葉擎頓時傻了眼。

被他帶下去治內傷?他貌似和葉歡那個小犢子關係很好啊!那他不是被他們整死都有可能?眼見自己跟前的黑衣人就要動手,他當即喊道:“不必了,不必了,本公子的傷沒有大礙,公子便談談怎麼賠償吧!”

君綺蘿一掀袍擺,瀟灑的在一旁還能坐人的椅子上坐下來,纖長的手指優雅的敲擊着身邊的桌子道:“青瓷,備文房四寶。”

青瓷立即對樓中的一名姑娘遞了個眼神,那姑娘立即就上樓去了。

“你要做什麼?”葉擎警惕的問。

君綺蘿看白癡的看他一眼道:“當然是立下字據,否則你以爲你身上能有足夠的銀子賠償本公子的損失嗎?”

葉擎心底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你可不要獅子大開口!”

君綺蘿頓時笑了,笑得意味深長:“本公子看在葉少主的份上,也不能獅子大開口啊。”

對於葉繼祖那個男人,葉歡早就死心了。她若是不獅子大開口,怎能將霽月山莊爲葉歡奪過來?他倆做了那麼多年的準備,等的就是一個契機,哪知道這傻叉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呵呵,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她若是不加以利用,起步和葉擎一樣傻缺?

葉擎心中一寒,嘴角狠狠的抽着,看葉歡的份上還不得被他宰死啊?“這事葉歡也有份,你可不能全耐本公子頭上!”

君綺蘿斜他一眼道:“本公子是那種好賴不分的人嗎?”

周圍的人無不是被君綺蘿的無賴跟無恥打敗了。

他若是分好賴,剛剛爲什麼就給了葉擎一下,而對葉歡非但沒有半點懲罰,還與他一唱一和?分明就是合起來欺負葉擎嘛!

君綺蘿對於別人的看法,半點都不以爲意。眼見筆墨紙硯取來了,她搖着摺扇翹起二郎腿,雖然易容的關係使她此時的容貌比不上雲景天,但是身上的瀟灑勁,半點也不輸他:“青衣,本公子說你來算,完了讓葉二公子按計算出來的數字寫上欠條,簽上名字蓋上手印才許他走。若是不執行,便帶他去‘治治內傷’。”

屋內屋外看熱鬧的人頓時滿頭黑線,他所謂的“治內傷”,他們是聽懂了,肯定是傷上加傷了!

葉擎還要想爭辯

“是,主……子。”

青衣險些叫君綺蘿“主母”,還好反應快給掰了回來。走到君綺蘿跟前的大圓桌邊站定,掀開桌布,鋪好紙張,提筆做好寫字的準備。

“坐下慢慢寫,咱們不急。”君綺蘿道。

“屬下不敢,屬下站着寫挺好。”笑話,他哪裡敢跟主母平起平坐啊?被主子知道了,還不得把他往死裡整啊?

“本公子讓你坐下就坐下,婆婆媽媽的作甚?”君綺蘿自然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淡淡道:“把心放肚子裡,不是還有本公子嗎?沒人能把你怎麼樣的。”

青衣拗不過,便坐了下去。可是他可不敢坐全了,只坐了半邊屁股,以示主子與下屬的區別。

君綺蘿掃了一圈周圍打爛的杯盞盤碟、桌椅圍欄、樓梯廊柱,這才道:“咱們紅袖樓的桌椅都是特定的,整個大廳中一共有三十五張桌子一百四十張椅子,每張桌子按一百兩銀子椅子二十兩銀子計算;杯盞盤碟這是零零碎碎的也不好去計較得太詳細,但是咱們紅袖樓乃是專門做的京中權貴的買賣,每套碗碟都是高價購得,通通以每樣十兩來計算吧。”說着轉向青瓷:“剛剛廳中有多少桌客人?”

呼呼,葉歡與青瓷心底暗笑。

一張桌子一百兩,一張椅子二十兩,一隻碗碟通通十兩,阿蘿這分明是趁火打劫啊!

不過葉擎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心裡計算了一下,也就幾千兩銀子,並沒覺得有多高,於是點頭道:“這個計算很是合理,本公子接受。”

廳中廳外也不乏精通生意之道的,紛紛想心裡暗罵君綺蘿黑心黑肺。不過葉擎這個傻缺自己都覺得可以接受了,他們有什麼話好說的呢?

“回公子,還差三桌就滿座了。”青瓷回道。

“這樣啊。”君綺蘿佯裝思考了一瞬,然後很大度的道:“客人來樓中,肯定會攜朋帶友,或者是找姑娘作陪,便以每桌平均兩套來計算吧,葉二公子覺得可公平?”

葉擎回想剛纔廳中客人熙熙攘攘,幾乎座無虛席,有的多點了菜多點了酒的,君綺蘿還沒算進去呢,覺得他還算厚道,於是點頭道:“本公子接受。”

“葉二公子接受就好。”君綺蘿古怪的笑了笑,繼續道:“每套杯盞盤碟自然包括了杯子酒盞、盤子碟子、碗筷勺子筷架等八樣,這樣一來就是每桌一百六十兩。再然後就是室內的裝修,圍欄、廊柱、門窗以及樓梯的維修,這些也沒法細算,便以五萬兩的整數來計算吧。”

葉擎看了一眼周圍被他和葉歡打得不成樣子的大廳,覺得五萬兩也沒有虧待他們,而且算下來總的還不足七萬,這點銀子對於現如今的葉氏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便是他娘輕易就能拿出來,根本無需父親知道。點頭走到青衣跟前道:“本公子都接受,你讓開,本公子來寫下字據,好早些回去。”

君綺蘿輕搖着摺扇淡淡道:“葉二公子別急啊,咱們還沒算完呢。”

葉擎慍怒的道:“這廳中大大小小的物件都算完了,還有什麼好算的?”

“青瓷,去把咱們紅袖樓近段時間的營業賬冊取來。”君綺蘿對青瓷吩咐了一句,才又轉向葉擎,看白癡一樣看他道:“葉二公子,咱們紅袖樓大廳要裝修,難道你以爲還能營業不成?這份損失自然是要算在你頭上的,難不成你以爲讓咱們自己來承擔?”

其實她早就想把紅袖樓裝修一遍了。紅袖樓的裝飾看起來有些豔俗,也有些久了,跟青瓷她們所走的風格有些不搭調,可是因爲每天的營業額實在太高,她始終下不了決心,於是這事就擱淺了下來。現在正好有葉擎這個二缺買單,她不趁此時裝修更待何時?

旁邊的人也紛紛點頭,有人道:“葉二公子,要不是因爲你鬧了紅袖樓的場,紅袖樓自然是每天都要營業的,如今因此裝修歇業,自然該你來補償這份損失。”

“沒錯,咱們在紅袖樓消遣慣了,你葉二公子致使紅袖樓歇業,這份損失自然該你來賠!”門口外有人附和道。笑話,青瓷是他們女神一般存在的女子,只能遠觀,不可褻瀆,居然還敢逼着她作陪,不讓他出血,心裡怎麼能平衡?

“……”

葉擎覺得君綺蘿剛剛計算的那些都不是事,這會纔是有個大坑在等着自己呢。但願他不要太離譜了!側頭狠狠掃了那些說話的人一眼,捏了捏拳道:“那便請快一些,本公子瞌睡來了,要回去睡覺了。”今兒真是倒八輩子的血黴的,在這裡遇到葉歡,一時沒忍住便和他幹起架來,非但沒消遣得了,反而還惹得一身騷!

你今晚要睡得着纔怪呢!君綺蘿勾脣一笑道:“好說,好說。”

這時,青瓷抱着一本賬冊來到君綺蘿跟前,態度恭敬的道:“公子,這便是最近一個月的營業記錄,請公子過目。”

君綺蘿接過來,淡淡翻了最近幾天的營業額,嘴角的笑容像是開出的花。

葉擎看到君綺蘿笑得一臉盪漾的樣子,心裡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了。

“風公子,”君綺蘿看向風瀾,將手中的賬冊遞向他道:“在下看你還算是個正直的人,便請你來爲大夥兒念念吧。”

風瀾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說本少主本身就很正直的,好不好。心裡雖然這樣想着,卻還是走向君綺蘿,接過她手中的賬冊,微微傾身道:“按說一個生意的賬冊是最忌諱被旁人知道的,公子此番舉動,在下佩服。”

君綺蘿沒所謂的道:“風公子嚴重了,一本賬冊而已,就算別人知道了,頂多也就嫉妒嫉妒咱,又不會把生意給攬跑了。一個生意最注重的乃是生意本身的質量,質量好纔是吸引客人吸引客人的關鍵。還請風公子如實唸吧,但願葉二公子聽了不會暈倒。”

花樓本身就是一個來錢非常快的產業。紅袖樓在經過青瓷的改良後,客流絡繹不絕,每日裡五層樓的包間幾乎爆棚,形成了一個萬人空巷的局面。而且青瓷走得本就是高檔的路線,進樓來的公子哥們,大多非富即貴,一擲千金的不在少數,這便使得紅袖樓的營業額比起同行,一直居高不下。

風瀾翻開賬冊第一頁,點着頭一臉讚許的樣子。賬冊做得非常好,一看便是個行家,一目瞭然。從整齊雋秀的字跡來看,他可以斷定乃是青瓷姑娘的傑作,心中對她更是高看了一眼。

他慢慢的翻閱下去,沒翻一頁,神情就好變上一變,越到最後越是心驚,一雙星眸睜得極大,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震驚、凝重,更多的則是對葉擎的同情。

雲景天好奇的走上前,跟着風瀾看了幾頁,頓時給驚呆了。他完全想不到單單一個紅袖樓每天的營業額就能達到這樣一個高度,彷彿京中的生意都涌向這裡來了。

葉擎看着風瀾和雲景天的反應,後背都溼透了。

風瀾看了葉擎一眼,將賬冊翻到最後幾頁,道:“賬冊的金額都是呈遞增的形式,每日都在增長,越到後頭越高,葉二公子,在下就念這相近的幾日吧。九月十五日,總營業額在六萬三千二百八十三兩;九月十六日,六萬七千七百五十一兩;九月十七日,七萬一千一百二十八兩;九月十八日,七萬二千二百兩。今日的還沒有統計,不過據在下目測不會比昨日少。”

當然,這些都是毛利潤。不過不管是不是毛利,這都是在紅袖樓的營業額範疇內。也就是說,只要紅袖樓歇業一天,葉擎就得付給紅袖樓最少七萬兩左右的銀子。

葉擎頓時面如死灰,腿腳都有些軟了,要是紅袖樓無止境的歇業,那他不是賠上整個霽月山莊也不夠啊?

君綺蘿微微一笑,很是大方的道:“且不管後頭的營業額是多少了,便以昨日的爲基準吧。葉二公子,零頭本公子也大方的給你抹了。”

葉擎現在關心的不是零頭,而是他準備歇業多長時間。

君綺蘿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朗聲道:“紅袖樓歇業一個月,下月二十準時開業,定會給大家一個耳目一新的紅袖樓,還望大家相互轉達。”

一個月……那就是二百一十萬兩!

葉擎一個趔趄向後倒去,玉寒軒很有眼力價的上前將他給攙住,纔不至於讓他倒地。

葉擎穩了穩心神,一把推開扶着他的玉寒軒,再次站穩,眼中如淬毒般的望向君綺蘿。他現在才明白,這丫分明是在整他啊!

這麼大一筆銀子,他哪裡拿得出來?葉氏的產業如今都在葉歡手中管着,每個月只需向父親交出一定的銀子即可,那些銀子都由父親和長老會的人同時監管着,超出一萬兩以上都會徵得長老會的同意才能提出來。而他娘那裡,拿個十萬兩還沒什麼問題,那還是她當家這些年偷偷從山莊裡每日的開銷中剋扣出來,日積月累纔有了這樣一筆財富。

對於葉擎的怨毒的眼神,君綺蘿半點也沒感到害怕,嬉皮笑臉的道:“葉二公子剛剛接受得挺爽快,不知道現在意下如何?”

葉擎搖頭道:“不,你這大廳的修繕,最多七日便能修好,你卻要歇業一月,分明就是在訛詐,本公子最多隻接受七日的賠償,還有這事葉歡也是有過錯的,不能全賴在本公子身上!”

“哼!”

君綺蘿冷哼一聲,一拍桌子站起來,原本還好好的桌子頓時散架。她唰地收起摺扇,負手而立,架勢十足的樣子讓葉擎不由得嚥了口口水。

“葉二公子,若不是你到紅袖樓挑起事端,威逼青瓷,葉少主也不會對你出手。這事你休想賴到別人頭上!”君綺蘿沉聲道:“本公子擺明就訛你了,怎麼着?你今兒若是不立下自居,就別想踏出紅袖樓的大門!”

小七等人立即移動步子,飛快的一字排開,擋在紅袖樓的門口。

葉擎似乎也氣着了,梗着脖子道:“天子腳下,難道就沒了王法不成?本公子要見皇上,本公子明日就去見皇上!”

“切。”君綺蘿嗤笑道:“這乃是民事糾紛,又是你挑事在先,皇上日理萬機,會管你死活?再說了,本公子既然敢訛你,又怎會怕這樣那樣的外在因素?便是皇上來了,你還是得分文不少的把銀子付給本公子!還有啊,葉二公子,你可要記住了,縱然你現在頂着葉家二公子的身份,也改變不了你出生時,你的孃親乃是一名小妾的事實。”

君綺蘿說到最後還故意揭他的短,言下之意是,在等級森嚴的東陵,你一個小妾的孩子,說見皇上就能見到嗎?

“你……”葉擎氣得夠嗆。他覺得他活了十八年多,已經夠囂張的了,沒想到眼前這廝比他還囂張,連皇上都不怕。再則他娘是小妾的事,早過了十六年了好吧?他與葉歡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簡直是欺人太甚!

可是現在在他的地盤,明顯不是跟他針鋒相對的時候。還有門口站着那一羣黑衣人,沒一個像是善茬,不如先立下字據好了,他倒是如果敢到霽月山莊去鬧事,便讓人將他給……

哼!

打定主意,葉擎狀似認栽的道:“本公子身上自然是沒有這許多銀子,便寫下這個字據就是了。”

早在君綺蘿打爛桌子的時候,青瓷便讓一女子重新取了一套文房四寶來。一個眼色,那女子便將東西擺在隔壁的桌子。

“葉二公子,這邊請。”青瓷說着對葉擎做了個請的姿勢。

葉擎狠狠瞪了青瓷一眼,走過去提筆寫下了一張欠紅袖樓二百一十七萬兩的字據。

君綺蘿拿着字據審視了一遍,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將之交給青瓷收起來,這纔對小七等人擺擺手道:“你們讓開,放葉二公子回去。”

小七等人迅速的閃開到一邊。

葉擎重重的哼了一聲,當先甩袖走出了紅袖樓的大門,接着是雲景天,然後是玉寒軒。

風瀾對君綺蘿頷了頷首,正欲離開,君綺蘿狀似不經意的問道:“風公子,不知你可有別的兄弟?”

風瀾神情微微一怔,警惕的看向君綺蘿。

君綺蘿微微笑道:“風公子別多心,在下隨口問問而已,風公子慢走。”

風瀾這才疑惑的告辭離去。

君綺蘿掃視了一圈,對邊角旮旯以及外頭的客人道:“今兒多謝各位仗義執言,待紅袖樓再營業的前三日,對摺回報大家,大夥都散了吧!”

“好說,到時候一定捧場。”有人道:“只是一月見不得青瓷姑娘,在下定是會思念得緊呢。”

青瓷連忙道:“多謝大夥兒這一個月的厚愛,青瓷定親自制定一些琴曲舞蹈來答謝大家的厚愛,再讓人多釀些離人醉,等着大夥兒回來喝!”

衆人這才帶着笑容離去,並沒有爲剛剛被擾了興致而有半點不快。

君綺蘿滿意極了,“青瓷,讓樓上的客人們都離去吧,今日他們的消費,也都只收半價。姑娘們也都去休息,這一個月歇工,本公子不會少了你們半分工錢。”

“是。”青瓷與衆人笑盈盈的離去。

青衣等人也閃身出去,迅速的隱於黑暗中。

大廳內,只剩下葉歡和君綺蘿。

“阿歡,是不是準備行動了?”君綺蘿拾起一張倒地的椅子問道。

“早該行動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像今兒這樣是契機。”葉歡也拾起一把椅子來,慵懶的將自己縮進裡頭:“我可不想我辛辛苦苦掙得的銀子,被那一對踐人母子給揮霍掉了。還有那個男人,是時候該滾出霽月山莊了。”

君綺蘿點頭道:“那就按咱們先前制定的計劃,放手去做吧,想必一個月的時間足矣。另外我讓孤桐帶幾個人隨身護着你。至於京中的一切,暫時就由青瓷打理好了。”

葉歡對於君綺蘿的安排沒有異議:“嗯,就按你說的辦。對了阿蘿,你剛剛問風瀾那句是啥意思?”

君綺蘿斜乜着他道:“你難道不覺得他和辰星有幾分像嗎?”

葉歡突然打起精神從椅子裡坐直身子,驚訝的道:“你的意思是,辰星可能是風家的孩子?”

“我只是懷疑而已,具體要試探一下才知道。別說辰星了,我問你……”君綺蘿說着,沒好氣的道:“你那功夫,連葉擎那個孬種都贏不了,是不是該多練練了?簡直是丟死我的臉了。”

說起這個,葉歡也是懊惱極了,原先他想着輕功好,逃命的時候能逃掉就好了。今兒和葉擎對上,他才發現自己只能和他打個平手,迫切的希望能贏過他!

葉歡終於下定決心道:“我會和孤桐多學學的。”

君綺蘿見他難得認真的樣子,滿意的笑了。

葉擎和雲景天幾人走出紅袖樓後,立即被一名近侍打扮的年輕男子攔住去路:“幾位公子,我家主子有請。”

“不管你家主子是誰,本公子心情不好,不去!”葉擎想也不想的道。

“我家主子說,公子若是想知道剛剛訛你銀子的公子的身份,還是去一趟的好。”男子神色淡漠的道。

葉擎的興致立即被提了起來:“你家主子知道?”

“是的。”

“那我去。”

雲景天似乎也想知道那人是誰,立即道:“葉兄弟,本公子陪你去。”

風瀾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去了。”

玉寒軒也對剛剛那年輕公子沒興趣,便隨着風瀾離開了。

題外話:

今日更新完畢,親們閱讀愉快。等梓同調整一下時間,明天凌晨更新,然後白天補紅包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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