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蔚藍的天空當中,一道黑線從天際劃過,最後落在了一處山巔之上。
目光向後掃了掃,確定李蕭他們沒有跟來過後,張林這才鬆了一口氣。
“化形境中期強者果然強悍!”腳步踏在山巔之上,張林輕道了一聲。
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爲之前李蕭向張林拍去的那一掌。
張林同時開啓戰神甲衣和大荒金剛體,沒想到就是這樣都還受了傷,而主要的力量,就是來自李蕭。
李蕭的一掌印來,頓時張林的戰神甲衣就破碎開,好在還有着大荒金剛體,這才能夠勉強擋下,不過這也是令得他氣血翻涌,而接下來的兩掌,就讓他終於忍不住噴出了鮮血,體內也受了一些傷。
不過好在有着震天鈴,若不然想要甩開李蕭他們那就有些困難了。
“對我的震天鈴感興趣麼!”從當初李蕭的目光張林能夠看出,李蕭似乎已經盯上了他的震天鈴,而接下來,恐怕李蕭是不會死心的。
跟天冥宗已經徹底撕破了臉皮,下面的日子,張林和天冥宗恐怕就真的爭鋒相對了。
天冥宗人多,更有化形境中期的李蕭,張林想要對付他們目前來說還比較困難,但是離隕落之界開啓還有半年時間,這半年時間若是運氣好的話,張林有信心抗衡整個天冥宗。
目光在周圍掃了掃,張林找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將地面打整平整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去。
伸手將袖袍中的白鱗掏出來,張林的心再一次震盪了一下。
白鱗身上有着一道道細微的傷口,想來是在變大後被天冥宗人打的,回覆原形之後傷口看着也小一些。
她氣息奄奄,眼眸半睜半閉,顯得有氣無力,之前那活潑可愛的白鱗蛇已經見不到。
看到手裡的白鱗,張林心裡涌動着愧疚之感,白鱗能有這樣的下場,完全都是因爲他,這一路走來,他虧欠白鱗的是越來越多,對於白鱗,張林早便沒有將她當成魔獸看待,一直都是他身邊最貼切的夥伴。
“放心吧,我會幫你報仇的。”強忍住眸子中淚水的涌動,張林輕道了一聲,手往空間戒指上一抹,一個玉瓶出現在了手中。
瓶中療傷的丹藥倒進手心,隨後喂進了白鱗的嘴裡。
單手在白鱗身上拂過,待這些丹藥被煉化之後,張林才小心翼翼的將白鱗放進袖子當中。
白鱗是魔獸,在療傷方面張林幫不上多大忙,只能靠她自己藉助藥力慢慢調養。
在將白鱗放好之後,張林也服下了幾粒療傷的丹藥,稍一運氣,胸口翻涌的氣血方纔好了一些。
做完這些,張林並沒有運功療傷,而是將乾坤玲瓏盤取了出來,實力進入到化形境,乾坤玲瓏盤他也可以再上一層了,而這一次,就是第四層。
心神一動,當眼眸再次睜開的時候,他腳步已經踏在了第一層的石室當中。
任何東西都沒有變,但即便張林現在已經進入到了化形境,當看到那刑房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是忍不住哆嗦一下。
轉了轉手臂,而後他向上面踏了上去。
路過第二層和第三層,那些壁畫再次映入張林的眼簾,兩層都是分別在描述兩個人的成長過程,只有第三層的最後一幅畫是畫的兩人相遇。
從頭至尾張林看不出來是什麼意思,帶着那好奇的心,他向第四層踏了上去。
“嗡!”以前感覺難以撼動的第四層光幕,這回是輕易的穿了過去,這就是實力帶來的變化。
拐過一道彎,最後他的腳步終於是踏在了第四層。
目光在四周掃視了一圈,跟第三層一樣,整個石室除了那壁畫沒有任何東西,當然,張林也不奢望它能整出什麼滅世的天階武技來,來的目的,就是那牆壁上的一排壁畫。
腳步向牆壁靠了過去,張林的視線在這一幅幅壁畫上仔細的掃視了起來。
第三層的最後一幅是描畫的兩人相遇,而第四層的第一幅就是跟第三層最後一幅接上的。
畫面很多,大概意思就是兩人相遇後共同發展,共同創造,甚至在各種危險中同生共死,從一幅戰鬥的畫面可以看出,那個頭高的,拼死護住個頭矮的,最後兩人一起被捕,不過也是因爲大個的保護,兩人才留下了兩條命。
畫面到最後一幅,張林停在了那,視線落在畫上,他的眸子眯了眯。
最後一幅畫也是描畫的兩個人,但是在兩個人中間,卻有一個女人,女人站在中間,將他們兩個左右隔開,畫面上看不出兩人的表情,因此,看了半天張林也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是一個女人讓他們兩兄弟感情出現了破裂,還是這一個女人統領着他們?或者說這個女人跟他們兩有什麼淵源還是其他的意思?”撓了撓頭,張林看不出什麼意思,要想知道怎麼回事,恐怕也只有上第五層了,但是他知道,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上第五層。
“爲什麼總是在關鍵時刻就斷了呢!”苦逼的嘆了一口氣,張林視線從畫面上收了回來。
在第三層的時候就是這樣,最後一幅畫畫着兩層不同人的相遇,看不出相遇後會有什麼,第四層知道了相遇後兩人親如兄弟,但那最後一幅卻又整個女人出來,這之間,張林知道肯定是有什麼事發生。
畫面已經有三層,這樣的畫能夠畫在天地間無上神器乾坤玲瓏盤當中,必然是有原因的,不可能是誰閒的沒事了,在這編個故事,隱隱間,張林覺得這似乎是一個預言,是在講述着兩個人的真實故事,但是爲什麼又要讓他看到呢!
“兩個人,兩個人,這兩個人究竟是誰?”雙手背於身後,張林有些犯愁,這些畫勾起了他的興趣,他很迫切想要知道畫中主人翁是誰。
然而就在這時候,張林的神情突然一凝,緊跟着,飛快的向下面的第二層跑了下去。
張林的速度不慢,只是幾個呼吸,腳步就踏在了第二層,來到第二層,他沒有看其他的東西,直奔第一幅畫而去。
整個第二層畫的都是個小一些的人,第一幅畫比較大,畫面上也只有一個人,吸引他的不是那個人,而是旁邊的一口棺材,還有手裡不容易察覺的手槍。
整個畫面顯得很朦朧,但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這似乎是在一個墓穴當中。
“墓穴,手槍,棺材,大個,小個!”
“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