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公子又笑了起來,“我想各位可能是誤會了,我並不在意你們以後對自己的職業有什麼更改,也不介意你們今晚是不是準備謀害害命。手機端
“你們似乎已經忘了一件事,一件,你們白天答應過我的事情。”他眼睛微眯,隱隱透露出一種危險的氣息。
匪盜們不由面面相覷,頭腦使勁兒回想白天到底答應了這煞神什麼事情。
“我說過,我這個人洗淨,最討厭別人在我休息的時候打擾我,而你們這些人,偏偏要跟我對着幹,我實在很生氣。”玄衣公子自己將原因說了出來。
聽到是這個理由,匪盜們都有些瞠目結舌,等待瞠目結舌完了,他們回過神來,趕緊跪在地向玄衣公子求饒,祈求他饒了他們的性命,他們以後絕對離玄衣公子遠遠的,再也不敢去打擾。
“晚了。”玄衣公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面前突然出現了數根尖銳的金針,直指面前的這些匪盜們,“我制定的規則,可是不允許被破壞的哦。”
話畢,這些金針便直直地朝着匪盜們射去,匪盜們大驚,紛紛調動身體的元素之力,打算抵擋這些金針,但是剛剛了迷煙的身體壓根沒有辦法使用元素之力,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那些金針射入自己的胸膛之……
“噗通”“噗通”……匪盜們的屍體陸續倒在了地板紙,他們死的太過突然甚至沒來得及閉眼睛。因爲被金針射穿了心臟,創口太小他們甚至沒有流出多少鮮血來,沒有弄髒驛站的地板。
這樣的畫面,在玄衣公子跟他的僕從眼,根本不算什麼。在這個世界,人命,本來便賤如草芥,一個生命的消亡,甚至不會被其他人放在心。
“你家少爺方纔帥不帥?”玄衣公子從椅子站了起來,雙手背在背後,傲然而立,故意拗了一個較霸氣的姿勢,回頭讓自己僕從評判。
僕從對天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表示不想跟他說話,他默默地去了匪盜們之前去的房間,默默地將匪盜老大的屍體拖進房間來。
玄衣公子看着自家僕從忙碌的樣子,十分嫌惡地擺擺手,道:“死了人的房間我可不敢住,害怕晚會做噩夢,我去另一間房間睡了,晚安。”
說罷,他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那急匆匆的樣子跟身後有食腐熊追似的。
僕從:“…………”神經病啊!說的人好像不是你殺的似的!
不過他也早習慣了自家公子不時地犯病,板着臉給自家公子處理剩下的事情——屍體這樣放在這裡是不行的,會嚇到驛站的老驛丞的,他凝聚出幾個火球,扔到了屍體的身,高熱的溫度瞬間將屍體灼成了灰燼,然後僕從又將這些灰燼收拾起來,打開窗戶,倒了出去。
一陣風吹來,什麼都不剩了。
做完一切,僕從正打算關窗戶,突然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對。他猛地向左轉頭,結果對了一雙眼睛——一雙銀色的眼睛。
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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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幕遮跟對面的那人對視了一會兒,默默地收回了視線,縮回了腦袋,默默的關了窗戶。
天知道,他只是聽到外面有動靜,於是打開了窗戶準備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結果對面的窗戶也打開了,一個人不知道扔了點兒什麼東西出去,而後突然扭過頭來,視線跟他對了。
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蘇幕遮表示有點兒不理解這個世界的人的腦回路是什麼樣的。不過無需多想,還是早點兒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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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早醒來的時候,看着頭頂灰色的牀幔,一度不知道自己身處於何處。
身體很溫暖,身的傷口也都不疼了,她也沒有看到那幾個凶神惡煞的壞人……難道,她已經死了,去了傳說的天境嗎?
這樣也好……
“醒了嗎?感覺如何?”溫和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小女孩的意識堪堪回到身體,她慢慢地扭過頭,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才發現自己右邊的桌子邊,坐着一個身着白衣的大哥哥,他長得真好看啊,像話本里那些神使一般好看……
瞧見這個小姑娘看直了眼,久久地回不過神來,已經換了一身白色衣裳的玄衣公子——白非月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來到牀邊,手伸到小姑娘的眼前揮了揮,道:“我在跟你說話呢,打什麼呆呢?”
小姑娘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她看着這個好看又溫柔的大哥哥,鼓足了勇氣,問道:“哥哥……是神使嗎?我是死後,來到了天境嗎?”雖然聲音很小,但倒是挺清晰的。
白非月樂了,伸手掐了掐小姑娘的臉頰肉,說道:“到底是小孩子,整天都在亂想些什麼?你還活着,活的好好的,沒去什麼天境,我也不是神使,不過你的讚美我收下了。”
小姑娘還是呆呆的,一時半會還沒消化他話裡的意思。
“對了。感覺身體怎麼樣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小姑娘誠實地搖了搖頭,她感覺從所未有的好,身體溫暖而舒適,沒有寒冷,也沒有疼痛。
“那好,既然醒了,起來吧,一會兒我帶你下去吃早飯。那裡放着洗澡水,不過暫時沒有給你換的衣服,等到到了鎮子裡再給你買。”白非月想了想,瞥見小姑娘蓬亂的頭髮,又補充道:“你要是自己不會梳頭髮,一會兒到我房間來,我給你梳。我房間在你右邊。你先洗漱,我出去了,好了以後去叫我。”
他交待完之後要走,小姑娘連忙道:“哥哥,我,我會自己梳頭髮的…………”
白非月回過頭,對她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誇讚道:“好厲害。”小孩兒嘛,都需要適當的誇獎的。
小姑娘的臉又紅了…………
(這兩天一直偏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