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眸底浮現出幾許妖嬈的霧氣:“你確定,你是來幫我穿衣服的,而不是脫衣服的……”
皇甫聿眸子一沉。
“還是。”原淺放媚了神態,嬌笑着說,“你比較喜歡看我自己脫!”
皇甫聿只覺得自己碰到了一禍害。
原淺就是這樣的禍害,她不折騰的時候,淺靜安然,叫人喜歡;真折騰起來,卻禍國殃民,叫人瘋狂。
此時此刻,原淺是如此的輕浮、放蕩、黑暗、妖嬈,像是一朵黑色鬱金香,隨風搖曳,美麗妖嬈。
皇甫聿只覺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了,剎那間他有一種感覺,他覺得自己遲早有一天,會被這妖孽毀掉。
原淺見他沉默不言,卻默默地亂了氣息,禁不住勾脣一笑,然後,緩緩地把那件天價的禮服小心翼翼地脫下來,掛在一邊……
所以,原淺那嬌小絕美的身體便直接躍入他的眼簾。
她什麼都沒做,只安靜地站在那裡望着他,可這於皇甫聿而言便是最致命的勾引……
短短五分鐘,原淺只覺得萬千高樓在瘋狂崩塌,她根本分不清是天堂還是人間。
“吸氣,收腹……”
他沉聲命令道,臉上一片平靜,好像剛纔的一切不過是原淺的幻覺似的。
原淺靠在冰冷的鏡子上,臉上一片羞惱的紅暈。
說出去,還真是丟人,她豁出一切勾引他,卻也恥辱地失敗了,男人至今衣衫完好,而她,在他的指下綻放了不知多少回。
她現在渾身都軟綿綿地喘着粗氣,男人卻仍特冷靜地幫她穿着禮服。
她的感覺仍帶着緩不過那陣兒的迷濛,但理智卻告訴她一個巨大的事實,那就是,或許她對皇甫聿有影響力,但那影響力並不太高。
男人可以脫了禽獸,但也可以理智而剋制地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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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他的影響力,從來就小的可憐。
認清楚這個事實叫原淺有些挫敗,但她很快就平靜下來,實在是皇甫聿這貨,從外表到內心的冰冷無情。
這樣的男人,除了自己誰也不會愛!
那麼,顧明珠呢?
他愛她嗎?
原淺很快得到了否定答案,以這男人涼薄的心性,絕不會愛一個女人。
顧明珠對他而言,不過是衆人眼中門當戶對的一對。
然則,顧明珠嫁給了皇甫佑,以他的自尊,自然受不了,懊惱憤怒之餘,琢磨着報復了。
被男人抱着穿衣服,原淺迷迷糊糊地想到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快點,吸氣,收腹……”
因着原淺的不配合,這小號的貼身黑裙就穿不上去,皇甫聿只好耐心強調一遍。
按理說,以他沙文豬的毛病,最是受不了這種主動貼上來的輕佻浪蕩的女人,只是,對象換了原淺,他詭異地愉悅了起來。
笑了笑,皇甫聿湊過頭,輕輕親吻原淺的耳朵:“怎麼,這麼想和我在試衣間試一試啊!”
原淺帶着點自棄地卻妖麗至極地一笑,她靠在皇甫聿胸口,手鑽入他的衣服內,去摸他硬邦邦的腹肌,一面無所顧忌地摸來摸去,一面笑眯眯地說:“是啊!我上你上癮了!”
上癮嗎?
皇甫聿可不會相信這女人調情的話。
似乎是一夜之間,這女人就從天堂墮入地獄,從天使變成了魔鬼,從純潔變成黑暗,原本純真的她,被染黑,就連心,也變成黑色的。
她的話,再也不值得相信了。
可是,拋開那些利益,這樣的原淺,更適合他不是嗎?
至少她再也不會抗拒和他的歡好!
清冷一笑,皇甫聿在她耳邊沉聲說道:“等下一回吧!下一回你去試衣間試衣服的時候,我會清場,然後,在店裡的每一個角落佔有你!我會讓你求着我要你!我會把你玩得你好幾天下不來牀!”
男人的話語,極具色情的意味。
原淺勾脣輕笑,如黑色玫瑰一般風情萬種:“我很期待那一天呢?”
皇甫聿喉嚨又是一陣蠕動,其實,在原淺勾引他的時候,他就想過清場,然後在這店裡把這小妖精弄死得了。
可雲曉霜在外頭,他只能忍耐住那股想要將她狠狠佔有的慾望。
所以,纔有了剛纔那一次。
就算他不釋放小皇甫聿,他也可以輕易地將原淺掌控在自己手裡。
不得不說,原小妖,這小妖精,不論是純潔還是墮落,他都漸漸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