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將頭靠在季向陽的肩膀上,細細的聽着他口中的訴說,怕耽誤了他的工作,小女人便挪着身子往外退了下去。
季向陽卻不依,抱着她就覺得心裡暖和“在抱會”男人看着她嬌美緋紅的臉蛋開口說道。
小女人嬌羞的說道“你快上班”回家天天晚上都抱着的,他怎麼都沒抱膩吶!
雖然是這樣想,可是心裡還是如同吃了蜜糖一樣,他對她的這份依賴和寵愛讓她歡喜。
兩個人都這樣對望着,夏晴又被男人盯的一陣臉紅了,季向陽的吻從夏晴的額頭慢慢掃過女人秀挺的鼻尖,來到女人輕柔的薄脣上吻着。
夏晴臉頰發紅,慌慌張張的不停的往後退去“向陽”
季向陽卻抱着她的身子往前一提,大手滑進去,裹住女人的柔軟挼搓着。
“嗯”夏晴紅着臉嚶嚀了一聲,男人炙熱的吻來到女人精緻的鎖骨處,夏晴揚起頭眼神有些迷離。
“向陽,別”夏晴急忙拉住季向陽伸進去的手,女人輕聲的喘息着“嗯!不行”
季向陽解開了衣服
“向陽,不行!不行”夏晴急忙從男人的大腿上退了下來,羞死人了,。
辦公室那裡是談情說愛的地方,他覺不能讓季向陽開這道葷,不然她以後有的受。
夏晴紅着一張臉把季向陽的衣服穿好“回家說,不許說不”夏晴急忙捂住季向陽的嘴“不准你說不,好好上班,我出去了”
季向陽伸出舌頭舔了舔女人柔軟的手心,俊秀的眉目處全是笑意,夏晴怕癢急忙縮了回來,一張緋紅的嬌顏誘人之極。
夏晴擡起一雙美眸說道“向陽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出去辦公了,你好好工作,累了就休息,被把思緒繃的太緊了”說完女人一股腦兒的就跑了,季向陽看着女人嬌俏的背影笑了笑。
他的小女人是害羞了。
季向陽低頭看了看依舊挺立的小帳篷,沒辦法。
季向陽拿過夏晴剛剛送進來的報表,小女人做事很認真,重要的地方都用紅筆標註了,男人看了看上面的數據,他當然知道披露出現的原因,天宇即將面臨一次全面的洗牌。
傍晚,夕陽打落在半山腰上,歸巢的鳥兒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時間過的真快,春去夏來又一秋,道路兩旁被鍍上了一層金色,金燦燦的特別的誘人。
下了班後兩個人便一起回了家,季向陽在一旁看着車,夏晴望着窗外的景色,女人小聲的囈語道“立秋了,樹葉都開始泛黃了”
季向陽勾起嘴角說道“早就立秋了,這秋天也快來了”
男人伸過來一隻手,左手看着車,右手拽着女人溫熱的小手“晴兒,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生活,有你真好”
女人側過身望了望男人的俊顏,無論是正面還是側面都讓夏晴心動不已“向陽,公司的事還有一大堆?”
“嗯!也是!不過有個傻女人以前答應過我去韓國的”
夏晴笑了笑“你都還記得?”
季向陽觸了觸自己的胸口“你說過的每一句都在這裡”夏晴憋了憋嘴角,重重的點了點頭。
夜初靜,人已寐。
漢城,富貴皇城某一間豪華套間。
秋雨在這個夜裡綿延不斷,窗外雷聲一直未消停,大雨“淅瀝嘩啦”的掃蕩着這座摩登打落,雨水將窗戶打的噼裡啪啦的響,大風“呼呼”嚎叫着,一道閃電劃過天空,就像一根巨大的鋼索要把天空折斷一樣,突來一個晴天霹靂,震耳欲聾!
黑色的大牀上蜷縮着一個身形白皙嬌美的女子,男人以後體位進入的姿勢在女人身上揮汗如雨。
“嗯!季天磊,你這混蛋”這幾乎屈辱的姿勢,讓她對這個男人恨透了。
牀榻上的女人大聲的尖叫着,雙手死死的抓住身下的被褥,身後的男子緊抿着薄情的脣瓣,毫無憐香之情,發泄,純粹只是爲了生理需求。
女人癱瘓的壓在了被褥上,激情還未散去,臉上一片潮紅的望着男人,靈動的眸子裡還帶着淚,她發氣的拉扯過黑色的被子將自己裹的牢牢的。
黑色的蠶絲被褥更加的襯托出女人的雪肌,黑白相襯,被子下的女人出落的清麗絕塵,可許歡顏永遠都是不服教的那個,她惡狠狠的瞪着季天磊,即使眼中帶着倔強的淚,可嘴裡的話依舊不饒人“季天磊”她伸手要去煽男人的巴掌卻被季天磊狠狠的攫住了手腕。
男人墨黑的鷹眼淡淡的掃視了下身下的女人,伸手,毫不憐惜的將女人甩到了一旁“許歡顏,你最好安分點,我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要是被我知道了”男人的眼神中閃爍着嗜血的深情“你這輩子也別想出這屋,一輩子當我的奴隸”
“你混蛋”許歡顏一口就狠狠的咬到了他的肩膀上“那是你大哥,你們身上流着相同的學”
“大哥”季天磊回味着這兩個字譏諷的笑道“我從來都沒有這樣認爲過”
“季天磊,你趕季向陽十分之一都不如”當嘴裡嚐到了血腥的味道時,許歡顏才鬆開,她泣不成聲的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埋着頭哭泣着。
季天磊本能伸出去,想要安撫她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隨後又縮了回來,臉上恢復了冰冷的表情“這週記得去徳善療養院,你弟弟治病的錢,我已經打到你賬戶上”
聽到季天磊這話後,許歡顏狠狠的咬住脣,手掐在自己的手臂上,手指甲狠狠的嵌進了皮肉中。
季天磊見他這樣自殘着,狠狠的就拉扯住她“別想着用這種自殘的方法來反抗,愚蠢之極”即使他害怕到了極點,可嘴上依舊不見一句關心的話“好好的做好自己的事,我回季家這段時間,你就住在伊萊湖畔別墅”
“哼”許歡顏輕笑了一聲,擡頭望着不可一世的季天磊,把她關在哪裡好當他的奴隸嗎?想到她時,便回來索要!
可笑,可恥!
“季天磊,你不是人,你是魔鬼”
“我是魔鬼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現在才知道嗎?”季天磊湊近,靠近她,最後又狠狠的撅住了她柔嫩的脣瓣。
即使許歡顏不停的掙扎和捶打,在季天磊面前也是無用功。
霧色還籠罩在晨光裡,晨曦的微風清爽恬淡,破曉的晨光慢慢喚醒沉睡的生靈。
清晨的陽光打落在季宅的屋頂上,黑土地裡還混合着玫瑰的味道以及淡淡的青草味。
靜謐的別墅在秋季的晨霧中顯得寧靜而淡雅的,沒有外界那種喧鬧和浮躁的氣息,只是也過於冷清。
住在這裡後想必心境也會變心曠神怡,只是住的人就沒有一點懺悔的心嗎?
季天磊勾起脣角深深的吸了口這自然的味道,眼角微微向下顫動着,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還掛着清晨的露水,看着這偌大的豪宅,男人輕聲的呢喃了一句“日子過的這麼舒坦,怎麼可以忘了我?”
早上6點過的時候是周嬸起來開的大門,透過淡雅的薄霧周嬸看見了鐵門外獨身站立的男人。
淡雅如霧的晨光裡站了一位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的男人,外面的男子蓄著一頭棗紅色的短髮,幾縷斜飛的碎髮蓋在男人飽滿的額頭上,右耳處還帶了一枚耳釘。
周嬸看着該男人的外貌,一走進看,才知是嫌少回家的季天磊“二,二少爺回來了?”周嬸突然歡喜的喊着,開了門急忙往大廳跑去。
見季天磊手中拿着行李箱,一定是決定回來長期住下了。
周嬸這一吼,徹底驚動了別墅裡的人,不消一會兒,季忠勳和程娟裹着睡衣就跑了出來,季忠勳看了一眼鐵門外站着的男子後急忙迎了出去。
季天磊棗紅色的頭髮上染了一層露水,白襯衫的領口微微敞開,襯衫袖口捲到手臂中間,露出小麥色的皮膚,手裡提了一個旅行袋,下身穿了一條牛仔褲,腿上套了一雙帆布鞋,上面還沾滿了泥土。
穿着,還是那副模樣,曾經被程娟趕出去時候那副模樣。
10年,10年時間,只是季天磊的目光比先前深沉幽暗了許多。
季忠勳急忙把男子的行李袋接了過來,一雙歷經滄桑的眸子起了層水霧,不過,季忠勳很快就將這不自在斂了下去。
季忠勳伸出手想要去撫摸對面男人的臉部,只是季天磊迅速就避開了,徒留季忠勳一雙顫抖的雙手在半空中。
程娟大聲的吼道“周嬸,接客人進屋”
季天磊自嘲的笑了笑,他對於這個家而言就是一個客人,客人這個詞,已經算是很恭維他了。
他回季家的次數少之又少,如不是王淑英,他根本就不會回這個家。
只是這次,他不甘心在當一個無關緊要的客人。
季天磊跟隨在傭人的身後進了季家,至始至終程娟都是黑着一張臉,沒給過季天磊一個好臉色。
身後的傭人一個勁的打量着這新來的男人,就像打量怪物一樣,季天磊轉身,一雙墨黑的的鷹眼帶着犀利的目光回望着那些傭人。
接到男人眼神遞過來的信息後,傭人們立馬就埋下了頭各做各的,季天磊伸手,五個手指緩緩的劃過客廳裡的古董字畫。
程娟淡淡的說了一句“別摸壞了”
男人低眸,伸出去的食指微微用力“啪”的一聲,一件上百萬的古董花瓶就碎了一地。
程娟安奈不住了,女人站了起來朝季天磊大聲吼道“你這是幹什麼?”
古董架旁邊的男人低眸笑了笑,深邃有神的雙眼望着滿地的古陶碎片,斜飛的英挺劍眉向上挑了挑。
季天磊轉過身看了程娟一眼說道“大媽,怎麼還是這樣急躁啊?氣壞了身體可不好,我只是不下心弄壞了一個而已
季忠勳急忙站起來說道“沒事,沒事”
“你”程娟氣憤的轉過身,季忠勳急忙拍着程娟的背部安慰道“你別生氣,天磊剛回來,你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男人勾起脣瓣笑了笑,小孩子嘛?他還是以前那個任人宰割的小孩嗎?
季家大宅突然多出了一個人,傭人們也總覺得怪怪的,從季天磊踏進季家大門後,程娟就一直沒給過這個男人好臉色。
程娟望着遠處季天磊的背影后冷嘲熱諷了一句“難不成這樣大的人了,我們季家還要把他養着、供着,這白吃、白喝、白住跟一個無用青年有什麼區別?一天到晚就只知道遊手好閒,也不找個正經事幹”
“他哪裡沒幹事呢?富貴皇城那麼大的酒店,他打理的風生水起”季忠勳開口說道
程娟說的很大聲,她就是要讓季天磊聽見,她就是看不慣這個男人,一旁的季忠勳急忙拉住程娟的手說的“你就看在我這張老臉上就別說了,就算我求你了”
程娟指着季忠勳的鼻子罵道“他回來還不是爲了搜刮你的遺產,我們還沒死了!他就這樣急了”
季忠勳朝着程娟沉重的喘了一口氣,一張方正的臉上盛滿了怒氣“你說完了沒?在孩子面前別說這樣的話,傷自尊,他回來後我自然爲給他安排工作”
“安排什麼工作?難不成你還要把季氏集團總裁位置給他坐,把季向陽的位置讓給他做?”
“現在天宇集團遇到了財務危機,季天磊去公司上班總比季向陽一個人抗着好,畢竟他們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