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要我放手,除非我死,獨家深愛,五度言情
她發誓,這是她第一次從容離臉上看到那種能夠稱之爲陰險的表情。
強烈的不安扼住她的喉嚨,溫馨後背陣陣發涼,“你……你到底要想幹什麼?”
單手扣住她的下巴,輕輕的一個吻落下,容離柔聲道:“剛纔不都告訴你了,嗯?溫馨,你太不乖了,所以我要懲罰你。”
不乖,懲罰……
心裡咯噔一下,溫馨唯有軟下聲兒,“容……容離……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不行嗎?”
他微擡起身,看着她的慌亂的模樣,他滿意地舔了舔脣,靜靜盯了她十多秒,當溫馨緊張得冒冷汗時,他輕聲道:“好。”
呼……溫馨鬆口氣。
她以爲接下來該是給她鬆綁,誰知容離卻起身下了地。
“你去哪兒?”
“給你拿點喝的。”
溫馨鬱結,他把她綁成這個扭曲的姿勢,就算拿了東西她能喝麼?怎麼喝?
而且,她沒心情跟他喝東西聊天啊!
溫馨扭了下,試圖坐起來,無奈她的雙手被束縛住,找不到支撐點,折騰了會兒愣是起不來,反而又出了身汗。
嘴裡喘着氣兒,目光正對的門口,男人回來了,手裡面確實拿了喝的,溫馨定睛一看,卻是他方纔開的那瓶芝華士,他沒有拿杯子!
一種不好的預感爬上她的心頭。
“你……你先給我鬆開啊。”
容離把酒瓶兒放到櫃子,長身玉立在旁邊,像個倨傲的王者,居高臨下地看着小臉蛋兒緋紅的美人魚。
“不行,我要是給你鬆綁,你會逃走的。”他淡淡地道。
那一本正經的口吻,溫馨滿頭黑線,“不會的,我答應你,我不會走,你有什麼問題就問,我都回答還不行嗎?”
她放低了姿態,希望能得到男人心軟。
容離卻並不買賬,他冷冷眯起眼兒,帶出一抹輕嘲,“你曾經也答應過我,會等我,會永遠陪着我。”
可她是怎麼做的?
“……”溫馨被噎住了,眼珠子轉了轉,她只好裝可憐,“可是你這樣綁着我,我的手很疼呀,容離,真的很疼,好疼呢。”
軟軟的聲兒落入耳中,男人的黑眸隨即閃過一絲心疼,可隨後瞧着她楚楚動人的眉眼,加上他本就決定今天好好收拾她……
容離硬起心腸,“這是你自找的!”
話畢,他加快速度,三兩下解開所有黑鑽鈕釦,脫下衣服,隨意拋到地上。
尷尬地別開視線,悄悄咽口口水,她語調失穩地道:“那你……你沒必要脫衣服啊……容離……把你衣服穿上……”
脫了衣服,哪還能談事兒?
容離哼了聲,非但沒聽她的話,反而變本加厲……
這下,溫馨徹底慌了。
“容離!”太過激動,她聲音變得尖厲。
大刺刺的裸着健碩的身體,男人俊臉上一派從容淡定,連一丟丟的難爲情都木有。
“又不是第一回看,你至於這麼興奮?”化身惡魔的男人極盡所能地利用語言來刺激她。
溫馨眼珠子差點瞪出來,耳根子燙得彷彿要燒起來,“壞人,不要臉!”
她氣呼呼地罵着,臉轉向另一邊,躲避這引人犯罪的妖孽。
死男人,怎麼能壞到這程度!
欣然接受她贈與的頭銜,容離上去,抱住氣鼓鼓的小白兔。
溫馨頓時如遭雷擊,“走開,別碰我!”
容離哪裡會乖乖聽她的話,“不想我碰你,那你希望誰,蕭湛嗎?”
他的目光如刀刃扎着她,只要她敢說出那個名字,他會毫不猶豫地弄死她。
心提到了嗓子眼兒,溫馨深知激怒他絕對沒有好下場,於是她控制住情緒,試圖讓他冷靜,“容離,別這樣……”
“蕭湛有沒有碰過你,嗯?”他惡狠狠地問。
溫馨一滯。
容離卻覺得她是默認,他掐着她的脖子,“說!蕭湛有沒有碰過你,就像我現在這樣?”
一想到他們有可能做過那件事,想到她美麗的身子臣服在另一個男人身下,容離心頭的怒火大盛,燒得噼裡啪啦,火星四濺。
對上他發紅的眼,看着他眼中瘋狂的妒火,溫馨直覺喉嚨好疼,呼吸變得困難,“你……放手!”
“你說啊,他到底有沒有上過你!”此時的容離,暴躁得令人由衷恐懼。
溫馨又羞又怒又怕,“有!”
容離身體一僵,鳳眸死死盯着她,“你說什麼?”
爲讓容離討厭她,溫馨豁出去了,“我早就是蕭湛的人了,你聽清楚了嗎?!”
容離眯緊了眸光,她的話猶如尖刀剜着他的心。
痛徹心扉!
溫馨漲紅着臉,“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你放我走吧!”
男人精緻的五官覆着陰鷙,“對我沒感覺了嗎?”
“是!”
他低垂着眼簾,神色陰鬱莫測。
溫馨最怕這樣沉默的容離。
好一會兒,他冷笑一聲,“那麼,讓我親自看看,你對我是不是真的沒感覺了。”
他終於鬆開手。
喉間的壓力解除,溫馨難受地咳起來,白生生的面頰紅彤彤的。
看到她脖子上那圈紅痕,一抹愧疚掠過他的眼,容離低下頭,溼熱的舌尖舔着她細嫩的肌膚。
溫馨禁不住刺激,哆嗦了下,容離輕笑,“溫馨,你可真是敏感。”
她沒好氣地瞪他:“要你管!”
長眉挑出一抹危險,容離朝她露出個疼惜的淺笑,嘴裡吐出的話令溫馨打個寒顫,“就算蕭湛碰過你,我也不在乎,溫馨,你是我的,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任何女人聽到如此瘋狂的告白都會心動,更別提她同樣對這男人有感情。
溫馨倏地瞪大眼眸,心底有股炙熱的熔岩噴溥而出,席捲全身。
這男人……
到底要她如何是好!
容離伸手去拿那瓶芝華士,仰頭喝了一口,他捏着溫馨的下巴,嘴對嘴把酒餵給她。
溫馨不會喝酒,跟着喬嵐去過幾次應酬她都只是象徵性喝幾口示意,芝華士屬於烈性威士忌,烈酒無法拒絕地灌入嘴巴,醇厚的酒香涌入鼻息間,溫馨被嗆到,慘兮兮地直咳嗽。
“咳咳咳……”喝完一口,喉嚨裡有種火燙的燒灼感,她咳得肺都疼了。
還沒等她緩過勁兒來,男人的脣再次壓下來,這回沒有酒,而是炙熱的吻。
在她快要暈過去時,容離暫時放開了她。
“有感覺嗎?”他勾起脣角,黑眸灼灼欣賞着她狼狽又可愛的模樣。
溫馨氣惱,“你……你……唔……”
艱澀地吐出一個字,壞心眼兒的男人又是一口酒餵給她。
她來不及吞嚥,琥珀色的液體嘴角溢出。
“嗚嗚……容……”她低聲嗚咽,像是溺水的貓兒。
一口烈酒,一個熱吻,就這麼交替而來。
溫馨快要被他折騰死了。
她瞥了眼那瓶芝華士,少了有一半,而那一半大部分是進了她的嘴,還有些灑落到枕頭或者被單上,而那死男人幾乎沒有喝幾口。
酒量本就差的她大腦暈乎乎的,身體變得綿軟,如同跌進水裡的海綿,吸了水,逐漸往下沉。
容離知道她不會喝酒,餵了這麼多該適可而止了。
“唔……”溫馨難耐地低吟。
“溫馨,你騙我,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他低啞着嗓子道。
“不……沒有……”
“容離,你放開我!”她甩甩頭,死守着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