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跟在樑安月三人後面,對於週週回答這種問題時得表情左羽看不到,可如今左羽眉頭一皺的表情週週同樣不知道,不明白爲何心裡聽到週週這種回答開心不起來。
“說真的,不僅僅是阿姨好奇,我自己也好奇。”這時候或許喬司南覺得僅僅走路太無聊,還是說些什麼比較好。
“恐怕沒那麼容易。”如果說剛纔阿姨那麼問,左羽心情還不至於那麼煩躁,可如今喬司南這麼問,不知道爲什麼那天晚上週周那張恐懼的臉馬上出現在自己眼前,讓他心煩意亂。
看到左羽這個樣子,喬司南雙手插在口袋,雖說不知道原因,可看到左羽難得一見這種表情,也算是知道恐怕應該是什麼困難事情吧。
“她看到了。”看着不在開口的喬司南,他再一次開口語氣中卻有着一些無法言說的痛苦。他看着走在他們前面這三個女人,有說有笑。
他一直知道這幾天週週心情不好一直抑鬱寡歡,可在自己面前卻一直強顏歡笑,他也知道一旦讓週週知道會是什麼後果,一度在緊張,可如今週週知道以後,他卻發現自己鬆了一口氣,或許心裡早就想告訴她。
“她是替身?”喬司南是誰,左羽僅僅說了這麼一句馬上明白過來,因爲他們兩人是男人,根本不會在意他們之間用詞,所以對於這四個字他是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聽到好友這麼不客氣一句話,讓左羽臉上苦笑更加明顯,應該是這樣吧,可是好像又不是,他自己如今已經分不清楚。
“或許吧,我不知道。”那晚他衝她發火以後,過了第二天兩人默契不提那件事情,如同是蛇蠍一般,都是兩人極力想要避開的東西。
“找個時間和她好好談談。”對於別人感情事情,喬司南從來不會插手太多,只是因爲覺得沒有什麼必要,如果那個人不是左羽或許他聽聽就過。
“週週是個好女孩,她不應該成爲任何人替身,如果你一直這麼下去,就放手吧,她適合更好的。”這話他記得樑安月曾經和他說過,那時候他還信誓旦旦說左羽絕對不可能,可如今看來有什麼不可能。
聽到喬司南這話,左羽一愣,他怎麼沒想到喬司南居然會替週週說話,他本以爲是因爲樑安月緣故,可喬司南他了解,任何人無法影響一些事情在他心裡的判斷,包括樑安月也不可能,他就是這麼肯定。
喬司南看到好友這樣,也不在說什麼,直接這樣走着。有些事情再怎麼旁觀者清,可他們意見只能夠是輔佐,起不到決定性作用,還是他們當事人做決定。
左羽不再說自己心中想法到底是什麼,只是她們又怎麼知道自己不過是把週週當做替身呢?他又何嘗不知道週週的好,難道還需要從別人口中得知?
“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拿水。”不知不覺他們已經到了小木屋這裡,本來木屋門口也有坐的地方,阿姨怕你他們幾人坐下。自己去招待他們。
這一次週週和樑安月兩人沒有爭先恐後去幫助阿姨,他們知道這是在阿姨得地盤,不管怎麼說都是應該讓阿姨盡地主之誼,不然脾氣再好得人也會有生氣的一天。
“哎呀,我們居然把你們兩個給忘記了。”週週和樑安月兩人坐下以後,喬司南和左羽兩人也不吭聲直接坐下,這時候週週反應有些激烈,很明顯這就是故意的。
“知道把我們忘了你還故意說出來,你這是想讓我們徹底生氣的節奏是嗎?”左羽有些無奈,這個女人永遠都是保持着一顆童心,或許這也就是他真正喜歡她的原因吧,她不知道可這也是真心。
“哈哈哈,既然知道就不要說出來嘛,我就說你們一個兩個不要太瞭解我,不然我在你們眼前一點秘密都沒有,這讓我應該怎麼做。”週週對於左羽這話明顯有點不開心,任何人都不希望自己心中所想被別人看穿。
“週週,你這是生氣了嗎?”不等左羽開口,樑安月再一次開口。說來實在新鮮,能夠讓週週生氣的原因實在是太少,也難怪樑安月會這麼興奮。
看到好友這個樣子,週週心裡一個勁抓狂,她爲什麼玩認識這個女人,她都已經看出來自己生氣如今她是在開心是嗎!
“月月,我覺得你一定是想讓我和你絕交對不對,我知道你心裡面一定是這樣想的。”這一次的週週也不客氣直接的這麼說出口,反正這裡都是自己人,她們怎麼胡鬧都無所謂。
“親愛的我知道你離不開我的,就不要在這裡自己氣自己了,何必呢。”很明顯對於這種威脅,對樑安月來說根本沒有一點用處,反而她的話要比周周更加得氣人,她相信他們兩個大男人一定是習慣了纔對。
這一次的週週只能夠是無盡的嘆氣,他還能夠再說什麼,還能再說什麼!如今她說什麼都沒用,樑安月這個女人實在是厲害,自己一直以來都不是她的對手,她自己還是知道。
“水來了,喝點水吧。這裡就只有這種熱水,不比你們在城裡,你們就將就一下吧。”這時候的阿姨突然間走了出來,然後用一個盤子端了五杯水出來分別放在他們面前。
“我們沒那麼嬌貴的阿姨,給我們什麼我們喝什麼就可以了。趕緊坐吧,你也累了。”樑安月聽到以後,馬上幫阿姨的忙,然後讓阿姨坐下。他們在家裡的時候本來對於喝的其實也沒有太挑剔,太多東西他們也不會去在意太多。
很多時候阿姨在想什麼是幸福,當初那場意外之中對她來說能夠活下來就是幸福,如今看到自己最牽掛的兩個孩子成家立業就是幸福。
“週週,你這是怎麼了,嘟着小嘴,誰欺負你了。”阿姨一坐下,感覺有點奇怪。平常話最多的週週如今一聲不吭,這怎麼想都覺得有問題吧。
“阿姨,他們都欺負我,特別是月月。”聽到阿姨這麼問,週週馬上一臉委屈看着阿姨,話還沒說出來時已經用表情盡情展現了他們幾個人欺負她的罪狀,這一開口更加不得了。
“哎呦,你們兩個吵吵鬧鬧都多少年了,我說週週你應該已經習慣了纔對。”阿姨聽到週週這麼開口,突然間笑了出來,這個週週啊性格永遠要比樑安月討喜。
樑安月聽到阿姨這麼說,心裡不由想要感慨,確實啊,轉眼間那麼多年過去了,如今的她們依然吵鬧着,可更多時候她是那麼羨慕週週,週週這種性格是最好的一種,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着。
“是啊,她也欺負我那麼多年了。”週週突然間來了這麼一句,怕你他們全部人哈哈大笑不得不說更多時候週週真的是他們搞笑擔當,往往可以調節他們之間氣氛。
聽到週週這麼說,阿姨微微一笑,不在開口。這一次她直接把視線轉移到喬司南身上,剛纔兩人不過是互相介紹,還沒有了解,阿姨當然要了解之後才能下定論
不過阿姨看着喬司南坐在那裡,時不時喝着水,可視線卻一直在樑安月身上,她不知道樑安月發現沒有,僅僅憑着這一點她就明白看來這個男人對月月是有情。
“剛纔你介紹自己是叫喬司南?”這一次阿姨直接開口。畢竟是初次見面,對於名字不是那麼熟悉,這時候阿姨說的還不是那麼的順。
“是,阿姨可以和月月他們一樣叫我啊南。”從剛纔看到她們三人之間互動,喬司南明白過來這個阿姨在樑安月心中分量,只怕和他父母是同樣,這時候喬司南也不由的變得尊敬起來。
“好啊,啊南,真是一個不錯的小夥子。”就第一眼,阿姨對喬司南印象非常好,如今聽着他這麼說,僅僅憑着禮貌這一件事情阿姨可以給喬司南很高分。
樑安月在一旁聽着,她知道阿姨想要問什麼,可她也不去阻止,每個人家人對自己孩子的關心她都不能夠拒絕,只能夠接受,因爲她明白阿姨是愛她的。
“啊南是幹什麼的啊,和我們月月是怎麼認識的?”關於這些,阿姨不曾問過樑安月,就是想要等到今天直接讓喬司南迴答。往往很多時候有一些事情從樑安月口中得知沒有從喬司南口中得知那麼真實。
“我們是家族企業,我現在接手家族企業。”對於這些喬司南也不想說太多,只要是讓這個阿姨知道只要有自己在絕對不會讓樑安月吃苦受罪即可,其他不重要。
其實從一來他就明白,喬家人他喬司南的名字誰不知道,可如今阿姨卻不明白,看來是在這裡待太久。他沒有任何瞧不起意思,不過是覺得既然一開始不瞭解就不要說太多,知道太多對自己沒好處。
“看來我們月月眼光不錯,至少以後她不用那麼辛苦。”聽到喬司南這麼說,阿姨心裡確實放心不少,她不擔心樑安月嫁的不好,可就是擔心以後的日子樑安月不好過。
對於阿姨剛纔另外一個問題,喬司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阿姨問他們怎麼認識,他想了一下,不好說,這時他看了一眼樑安月,發覺她正在低頭喝水,如同沒有聽到他們之間對話。
“阿姨你儘管放心,對於我來說我不會讓月月受苦。”喬司南不會說太多花言巧語,反而這時候他偏偏說的是那麼真誠,看着阿姨這算是一種承諾。
剛纔就在喬司南說話之時,他們人視線全部都在喬司南身上,剛纔有那麼一瞬間他們真的以爲喬司南會說出什麼感人肺腑的話,沒想到如今……是有點失望吧,倒是左羽卻無聲的笑了起來。
樑安月斷然不會說什麼的,因爲她知道對於喬司南這種男人來說,向來都是說話算話,所以她從來不會擔心什麼,可她也不會相信所謂承諾,太虛無縹緲,不值得相信?
阿姨聽到喬司南這麼說,心裡放心不少。只是看着樑安月,這個丫頭從以前時候就不喜歡說話,如今還是一樣一點沒變。曾經她還擔心這個樣子的她長大應該怎麼辦,如今想想看來是她多慮了,因爲她現在生活的很好。
他們幾人坐在那裡談笑風生,時間不知不覺就這麼過去,或許這對於他們來說是最和諧的一個下午,多年後他們想到,還會懷念。幾個人坐在那裡的場面,那是唯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