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們剛到還沒下車,就看到週週和左羽兩人站在飯店門口,週週在那裡左顧右盼,反觀左羽比較淡定。看到這種場面樑安月倒是已經習慣,週週向來沒耐心她都知道,也就不覺得奇怪。
“月月。”車子還沒有停下,週週已經開始手舞足蹈又蹦又跳跑到車旁,這時左羽想要拉住她都太慢,左羽只能夠無奈,這個丫頭這麼活躍,也不知道小心一點,這裡本來人來人往,就不適合開車,週週還不看路。
“先把我放下來,你再去停車吧。”看到週週飛奔過來,喬司南只能無奈,停下車子看了樑安月一眼,如同再說你看看這就是你的朋友,那麼大大咧咧的,也不知道注意點形象。
喬司南聽到,也不吭聲點點頭,他心裡本來也是這麼想。樑安月下車關上車門,還沒等到和週週說話,景朝陽車子開了過來。
“哇,這是什麼情況?”週週依然認得這輛車子,原本她打算拉着樑安月到門口等喬司南,畢竟這裡人來人往太陽又大,可還沒走景朝陽車子過來,她承認她確實是愣住了。
樑安月聽到不坑聲,看着景朝陽把車子停在他們眼前,喬成從車上下來。這一刻週週覺得她已經開始看到幻想了,不然怎麼會看到喬成和景朝陽呢。
她絕對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所謂巧合,大多巧合都是人爲造成。只是看這種情況,絕對不會是巧合,喬成坐在景朝陽車上不奇怪,可喬司南和景朝陽他們一前以後就奇怪。
“成成來了。”左羽雖說再飯店門口沒有走過去,可當他看到喬成從另外一輛別下來時,於情於理他都要過去打招呼,只是因爲喬成和喬司南兩人關係。
“左叔,你怎麼也在這裡,哦我想起來了,剛纔叔叔說一起吃飯的還有你們。”聽到有人對自己打招呼,喬成扭頭看去,左羽就出現在自己身後。如果說吃飯的還有他們,喬成會覺得空氣沒有那麼窒息。
“我們先上去吧。”左羽笑了一下,自然而然牽起週週手就要往前走。確實他們四人在這裡等人也不合適,還不如趕緊上去,他們兩人又不是不知道地方。
雖說左羽牽着週週,可週周另外一隻手牽着樑安月。對於這種尷尬情況,樑安月想要掙脫,可週周就是不放手,這時她怎麼想都覺得是週週和左羽兩人電燈泡。
樑安月知道週週爲自己好,自己和喬成不和,如今喬成卻走在他們身後,不管怎麼說週週都不可能讓她們兩人並肩前行,加上她如今心裡有疑問,無可奈何左羽在身邊無法問出口。
對於週週心裡所想,左羽又怎麼可能會不知,他自己心裡也奇怪,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可是他卻不會問,他相信一會等到喬司南和景朝陽兩人上來時一切都會明白。
“好奇害死貓,你這好奇心不管怎麼說都要收一下,有些事情到時候自然就會知道。”快到包廂時,左羽聲音響起來雖說沒有指名道姓要告訴誰,可他們聽的出來這是和週週的。
“只是好奇,不也沒問嗎。”週週聽到,小聲嘟囔一句,她知道如果讓左羽聽到只怕又要說自己一頓,有時候這個左羽簡直把自己當成小孩子。
左羽聽到,無奈搖搖頭不在說話。服務員幫他們打開包廂門,他們四人走進去,左羽貼心幫他們拉開椅子讓她們坐下。
“太好了,我已經很久沒有來這裡吃海鮮了,這一次我一定玩好好吃個夠。”一坐到這裡,週週已經開始不安分起來,樑安月心裡想着只怕從進來時她已經不平靜了吧,這只不過是纔開始而已。
“你也不怕吃胖,到時候左羽就不要你。”樑安月看着週週這模樣,裝作一臉嫌棄,一開口就是打擊。這也恰恰證明兩人好友,不然樑安月斷然不會開這種玩笑。
“他敢,反正追我的人一大把,就算是沒有他我也有其他人,哼,天涯何處無芳草。”週週這話說的悲憤,看着樑安月,如同自己沒人要一般,讓人覺得無奈。
“怎麼,我有說我不要你嗎,你就在這裡開始想備胎了?”左羽聽到這話馬上不開心,摟過週週看着她,眼神微眯非常危險,他認定的人絕對沒想過放手,如今週週說這種話,很明顯他無法接受。
“好啦好啦,和你開玩笑的,這不是和月月開玩笑的嗎,你這麼好一個男朋友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這個時候的週週開始變得非常狗腿,她還是知道左羽,是非常容易吃醋容易生氣一個男人,很明顯剛纔自己說這話嚴重了。
聽到這話,左羽臉色變得好一點。他就算知道週週在開玩笑也無法忍受,對於他來說任何人都不能夠把週週從他身邊帶走,這是他底線。
喬成看着他們三人在這裡談笑風生,她自己覺得非常尷尬,這也是她第一次這麼覺得。不管她在怎麼樣,都無法接他們話,他們三人之間感情太好,身上讓喬成覺得哪怕一根針插進去都顯得多餘。
“成成,我訂婚那天你沒有來,還不知道週週吧,我給你介紹一下。”左羽作爲一個男人,心思也算細膩,他看出了喬成坐在那裡的躊躇不安,也看出可她的尷尬,這時也只有她才能夠和喬成說上兩句。
“不用介紹了,雖說我和她沒有見過幾次,但她是誰我還是知道得,不就是喬司南侄女嗎。”還未等喬成開口說同意或不同意,週週先開口,對於喬成她意見可是大的很。
週週雖說心地善良,沒有害人之心,更多時候她也是一個護短的女人。對於喬成的記憶還是在樑安月結婚典禮上,那一次喬成在休息室得挑釁她可是記憶深刻,只不過爲了樑安月一直不說罷了,不代表她忘了。
“怎麼?你見過成成?”左羽聽到週週這話,那麼衝。很明顯肯定發生過什麼,不過既然她和樑安月是好友認識喬成也不奇怪,可週周這黑着一張臉是怎麼回事?看來還有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
“當然了,對於你口中這位成成我可是印象深刻,所謂囂張跋扈用在她身上也不奇怪吧。”週週不會說什麼罵人話,她家雖說有錢,可她從來不把她自己當成什麼千金小姐,對於朋友她從來不會注意自己形象。
“週週。”樑安月聽到,雖說知道週週說的對,雖說知道週週再爲自己抱不平,可如今在這種場合說這些不合適,很明顯週週沒發覺。
“囂張跋扈那是我的資本,不知道你有什麼意見呢?”從剛纔看到週週第一眼,喬成已經認出,她不就是那天和樑安月一起坐在休息室的女人嗎,卻沒有想到如今搖身一變居然成了左羽未婚妻。
這時左羽有一種想要嘆氣的衝動,他不過是說了一句話,結果她們二人準備在這裡世界大戰是嗎?有時候他是真的不能夠小瞧女人怒氣,可以燃燒整個世界。
“那看來喬家有你真是悲哀。”週週看了一眼一直拉着自己胳膊不讓自己開口的樑安月,她知道什麼意思。但這口氣她已經憋了太久,既然今天話說到這裡,她不發泄出來心裡不舒服。
“這恐怕不是你應該想的,我在想你到底是怎麼勾搭傷左叔的,想想喜歡左叔得女人那麼多,最後居然是你成功,不會是靠牀上功夫吧。”喬成一生氣,每一次都是口不遮攔,完全不知道這些話一出來會造成什麼樣子後果。
“就算是靠牀上功夫,也只能夠說明我厲害,不然他現在又怎麼會坐在我身邊呢?不像某人,自身不咋地,牀上活也不好,至今男人還沒有追到手。”週週冷笑一下,對於喬成這話一點不生氣,她走更多話可以讓喬成生氣。
“你!那是因爲我不想用卑鄙手段,我想就你這個樣子,給我提鞋都不配!”果然,因爲週週話喬成生氣,看着週週兩眼一瞪,怎麼沒想到這個週週居然不是一個好惹的主,說話也是這麼不客氣。
“夠了。”樑安月聽着她們二人對話,忍無可忍,喬成越說越過分。如今週週身邊有左羽,左羽自然不會讓週週受委屈,可對於週週是什麼人她更加清楚明白,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會容忍任何人侮辱週週,絕對不允許。
樑安月算是明白,喬成心裡也又一口氣,只要是和自己有關聯的,只要讓喬成發現,必定不會放過,哪怕如今的週週已經和左羽訂婚,哪怕她和左羽很熟悉,都沒什麼用。
“喬成,說話不要太過分,今天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讓你們來吵架的。”樑安月再一次把視線轉移但喬成身上,說話語氣變得嚴肅但不見得有多麼生氣,這時候樑安月時刻注意自己修養,不會讓自己情緒外露。
“我過分嗎?你也不看看是誰挑起來的。”聽到樑安月說這話,喬成再一次把矛頭對向樑安月,如今得喬成如同一個瘋狗,見誰咬誰,絕對不會放過。
“現在都不要再說了,到時候弄得大家都不開心我想每個人都不想看到。”對於喬成這話,樑安月不會放在心上,可如今她更加不想再聽到她和週週之間因爲自己原因最後引申到週週身上的問題。
左羽一直在旁邊看着,對於週週和喬成對話始終不吭聲,在桌子下面,他的手一直握着週週手一刻不曾分開。對於喬成這話他心裡有氣,可他不會馬上發泄出來。
“成成啊,我和週週之間的問題你叔叔都不敢說什麼,如今你再這裡說三道四隻怕不合適吧。”左羽嘆了一口氣,看着喬成開口說到。這言下之意就是既然你叔叔都不敢說的事情你在這裡說話,這是不想活了嗎!
“鞋合不合腳只有自己知道,對於我來說適不適合我只有我知道,成成,不管是什麼話我都希望不要再聽到,懂?”左羽看着喬成說的是那麼心平氣和,可語氣中威嚴只有他們能夠聽的出來。
“抱歉,這一次確實是我說了不該說的,左叔原諒我吧。”喬成聽到左羽這麼對自己說,他話裡的警告喬成聽的出來,剛纔確實是自己太莽撞導致自己說了什麼都不知道,如今看來自己這種脾氣確實要改,不然以後會更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