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在場的人介紹,當時的畫面是這樣的:唐悠悠被絆倒時,女子重心不穩,剛好長桌在側,於是她下意識伸手扶着長桌,試圖穩住身體,但因力道太猛,長桌竟被她力道推倒,緊接着女子失衡摔倒在地。另外,伴隨長桌推翻,原先放置在上面的上白只高腳酒杯全部砸碎在地。”砰”得一聲,除了聲音震人心扉之外,現場衆人更是在短暫的驚鄂之後,頓時陷入到一片鴉雀無聲之中。
這時候,全場都安靜了。唐悠悠覺得很丟臉,恨不得鑽到地洞裡。唐若盈及一衆女人看到這樣的唐悠悠心裡都暗暗的偷笑。
正在談事情的顏江行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他大步流星的走過來,看到摔倒在地的未婚妻,大怒。陰霾的看了一眼唐若盈,然後輕柔的抱起在地上的唐悠悠走了。
更衣室裡,林銘軒摟着換好衣服的唐悠悠,看着她腿上的淤青,雖然不深,但也很是心疼,不斷的自責,爲什麼不好好守在唐悠悠身邊,竟然讓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受傷。
唐悠悠看着不斷自責的林銘軒,伸手按住了林銘軒說話的嘴巴,然後低聲說道:“我沒事,訂婚宴還沒有結束,我們作爲主人不露面不好,還是下去吧。”說着就要起身。
林銘軒不說話,摟着唐悠悠不動,吻着她的耳垂。唐悠悠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不要啦,快點啊,讓客人們等着不好。”
聽罷,林銘軒才放開唐悠悠,拉着她的手走到樓下大廳。賓客們看到兩人下來都圍過來問怎麼樣,有沒有摔着。
“謝謝各位的關心,我的未婚妻並無大礙,讓大家受驚了。不好意思,大家繼續。”林銘軒大聲的說道。
說罷,想着未婚妻一晚上沒進食,便攬着唐悠悠走到了小吃區。賓客們也恢復到原來的狀態,歌舞昇平。
可是,好景不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時,從訂婚宴大門走進來一羣黑衣人,領頭的是個面容姣好的妙齡女子。她是誰呢?她是司家大小姐,林父欽定的林銘軒的未婚妻。衆人看到這架勢完全懵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在場的很多人也都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也沒有人上去詢問,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而那邊的林銘軒和唐悠悠兩人一邊吃着小點心一邊說着悄悄話,完全不知道這邊進來的人。
隨着領頭女子的一聲令下,只見後面的隨從開始分散開來,見到板凳就踢,看到桌子就掀。不一會的功夫,剛剛還充滿溫馨的訂婚宴就變得一片狼藉。隨着桌椅板凳的倒下,不斷的聽到現場賓客們受驚尖叫的聲音。
林銘軒早就聽到這邊的動靜,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不敢帶唐悠悠過去怕他們傷害到她。打電話給警衛,讓他帶人來。人來後,留下一部分警衛保護唐悠悠的安全。
另一部分人跟着林銘軒來到了司雨晨的面前,隨着警衛人員的出動,司雨晨帶來的打手們全部被鎮壓
。
“司雨晨,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帶打手跑到我的訂婚宴上?你真以爲我不敢動你,不敢動你們司家麼!”林銘軒緩緩的說着語氣中帶着慍怒。
司雨晨聽了林銘軒的話,一邊哭一邊指着早就走過來現在站在林銘軒旁邊的唐悠悠說道:
“我哪點不如她?從小我和你青梅竹馬生活在一起,我心裡早早就認定了你,爲什麼現在你就看上了這個半路插一腳的女人,爲什麼你就是不能回頭看我一眼!你爲什麼要跟她訂婚!明明我纔是你的未婚妻啊!我纔是林父承認的啊!她算什麼!?憑什麼跟我搶?”
林銘軒摟着唐悠悠,語氣淡淡的說着: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兩個不可能,讓你死了那條心。你不聽,總是要來挑戰我,觸碰我的底線。我每次都顧念着我們的那點青梅竹馬情,想着你再壞壞不到哪裡去。但是這一次,很好,你居然來破壞我精心準備的訂婚宴。
回去告訴你父親,因爲你的舉動,我顏某將不再顧念舊情,你們好自爲之吧。來人,將人給我轟出去。”
司雨晨不敢相信的看着林銘軒,一邊哭一邊罵着唐悠悠是狐狸精。聽到狐狸精三個字,林銘軒狠狠的皺了下眉頭,當即說道:
“司雨晨,你一個大家千金,怎麼能說出這樣的字語,讓我不禁懷疑起你的家教了。還有,不要一口一個狐狸精的說我未婚妻,她不是。”
“還愣着幹嘛?要我親自請他們出去麼?”林銘軒看警衛們沒有行動,大聲喝道。
聽到男主人又發了話,警衛們都出動了,司雨晨還是不願走,眼看着警衛就要碰到她,她大喝:“別碰我,我自己走。林銘軒,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今天這樣對我的。”臨走前,司雨晨還不忘撂下狠話。
司雨晨走後,訂婚宴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也是不能繼續,林銘軒就讓大家都散了,帶着唐悠悠回去休息了。
訂婚宴後的第二天,林銘軒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切斷與司家的一切商業活動。而司家平時主要就是靠和林銘軒的公司進行商業往來而求的的生存,現在靠山沒有了,原來的那些其他的合作伙伴也陸續與司家解除商業關係。半年不到的時間,司家就熬不下去,宣佈破產了。
眼看着公司的破產以及父親頭上越來越多的白髮,司雨晨又是傷心又是氣憤。傷心是因爲父親對她的事操碎了心,現在更是讓家族企業破了產;氣憤是因爲她沒想到林銘軒竟然真的不顧青梅竹馬這麼多年,就因爲個唐悠悠而對她這麼狠。
實在沒有辦法,司雨晨跑到林父那裡去哭訴訴苦。
”顏伯伯,林哥哥他真的不念舊情,我們家已經破產了。怎麼辦啊,顏伯伯,你可要幫幫我啊,現在如果連您也不幫我,就沒人幫我了。”司雨晨一說摸着眼淚一邊說着,好不可憐。
林父看着從小看到大的司
雨晨哭成這樣,心裡也不好受,連忙寬慰道:”雨晨啊,你放心,顏伯伯不會坐視不管的。你是顏伯伯看着長大的,你是什麼樣的人伯伯清楚。既然伯伯認定你是我林家的未婚妻,就一定會爲你討回這個公道的。”
司雨晨聽到林父這麼說,知道這一趟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跟林父說道:”顏伯伯,你可要說話算話啊。答應的事情可不能反悔。既然這樣,我就不繼續打擾您了,我還要回家看一看我父親。”
想到與司父也是很長時間的朋友了,兒子這樣的做法讓作父親的覺得對不起老朋友,於是開口跟司雨晨說道:”也罷,你回去多陪陪你父親,現在這樣,你父親心裡一定不好受。跟他說,我會幫他的。”
司雨晨走後,林父就叫來了家庭司機,兩個人開着車來到了林銘軒的家。
林家,林銘軒和唐悠悠正在喝着茶吃着點心說着貼己話。看到父親走過來,兩人雙雙站了起來。
”爸,你怎麼來了?”林銘軒不情願的問道。林父氣道:”怎麼?我不能來了?打擾你們兩個了?”
林父看兩人不說話,繼續說道:”我來是想跟你說說司伯父的事情,我們去你書房說。”說着,便朝林銘軒的書房走去。
林銘軒看父親來勢洶洶,知道有些事是避不過去了,於是安撫好唐悠悠,就跟着父親去了書房。
書房裡,父子倆相對而坐,誰也沒有開口說第一句話。後來,深知自己兒子秉性的林父開口說話了。
”你私自舉辦訂婚宴我不說你,但是你怎麼可以能切斷與你司伯伯的商業往來呢?”林父痛心的說道。
林銘軒回擊道:”呵,你怎麼不看看司雨晨做的那些好事?我忍了很久了,如果不是看在司伯伯的面子上,我早就給她顏色看了。不小了,她該爲自己的行爲買單了。”
林父聽後停頓了一秒,繼續說道:”雨晨那孩子,我從小看到大,我心裡是很歡喜她的,一年四季比你回家看我還勤,這樣的女人你去哪找?非要娶你看重的那個誰,我是肯定不同意的。”
聽父親這麼說,林銘軒也火了,帶着脾氣的說道:”我林銘軒可以事事聽從您的安排,可是我的婚姻大事,你休想幹涉,我認定的人,我非她不可。”
林父聽了大怒,站起來氣憤的說:”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讓你非她不可。我也把話給你放在這,我絕對不會承認她這個兒媳婦的,就算她現在有了孩子,那個孩子我也是絕對不會讓他入族譜的!!”林父說完,就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啊!”在門外準備送水的唐悠悠一個躲閃不急,水就全撒在地上,濺了林父和她自己一身。
林父更生氣了,回頭朝兒子說道:”你看看,這麼笨手笨腳,灑了我一身,這樣的女人根本就是不配做我兒媳婦。”說完就招呼司機送他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