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爲什麼你連死的權力也不給我?爲什麼?!”
白甜甜癱在壁上,沒有一絲力氣。
男子聽完冷笑一聲:“白甜甜,你要是死了,這遊戲還怎麼玩?!”
“司徒烈,你這個瘋子,世上死的人那麼多,你爲什麼不去死?!”
“放心,我要是死了,一定拉着你一起!”
男子說完,伸手用力扯開白甜甜身上的衣服,白甜甜想反抗卻是沒有力氣,終是片縷爲着的被司徒烈按在巖壁上一動不動。
“司徒烈,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兄妹,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兄妹!你不語能這樣做……啊……”
男子把白甜甜一把托起,將她白皙的後背朝地面鋪滿的玻璃上,猛地按了下去。
細碎的玻璃,扎滿了她潔白的後背。
都說世間的女孩兒,上輩子都是美麗的天使,卻被地獄的惡魔喜歡上了。爲了將女孩留在人間,惡魔不惜折斷了天使的翅膀,讓天使永遠也回不到天上。
司徒烈要折斷的便是白甜甜的翅膀,不管她是不是天使。
“兄妹又怎樣?!我們之間沒有任何血緣!你只不過是我們司徒家撿來養女!”
血流了一地,白甜甜在無盡的疼痛中,失去知覺,昏死了過去。
———
司徒家,二樓雅緻的房間裡。
潔白上大牀,上,躺着一個美麗的女孩。
白嫩的皮膚,紅暈的臉蛋,乾淨帶淚的雙眸,一看便知道是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尤物。
只見她修長的雙足被鐵鏈鎖在牀的欄杆處,鮮紅的血從她的腳踝處不斷滴在潔白的牀單上。
她不是旁人,她是司徒家十五年錢收養的女兒,現在的司徒家二小姐,白甜甜。
白甜甜睜着眼睛,無力地看着天花板。
她對司徒烈給予她這種殘忍的折磨已經絕望,有時候她甚至在想,要是就這樣死了,是不是再也不必活得如此屈辱,活得如此苟延殘喘。
她名爲司徒家的二小姐,在他哥哥司徒烈面前,卻什麼都不是。
十五年了,白甜甜本以爲司徒烈對於懲罰她已經厭倦,可是司徒烈不但沒有厭倦,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和變本加厲。
在每一次的懲罰中,白甜甜都想到了死。
可唯獨這一次,她沒有。
白甜甜艱難地伸手掏出藏在枕頭下面的紅色通知書,帶淚的臉頰露出幾絲明媚的笑意。
十五五年了,她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等到拿到出國深造的通知書,等到徹徹底底逃脫那個殘忍嗜血的哥哥。
司徒烈,十五年了,我真的受夠了。
上樓咯噔咯噔的腳步聲一下子將躺在牀,上淺睡的白甜甜嚇醒,白甜甜立即將手裡大紅色的通知書重新放在枕頭底下藏好,一顆懸着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司徒烈不讓任何人進她的房間,當然,他這個哥哥除外。
白甜甜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假裝沉睡。
司徒烈伸手推開那扇白色的房門,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像往日一樣躺在牀,上的白甜甜。
看見她呈現在他面前纖細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