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換個身份和我說這件事,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他的手擡起,食指指腹輕輕擦過她殷紅柔軟的脣,他看她的眼神,有種*的味道,語調更是曖昧撩人。
許傾傾在這逼仄的脅迫下,渾身一陣發軟。
“那你想用什麼身份?”許傾傾對他的意思,似懂非懂。
莫逸塵凝着她,手指仍蹂躪着她的脣:“你是如意的媽媽,是我的前妻,這兩種身份,讓我一想起來就不爽。你這樣和我談,我是沒興趣的!但拋除這兩種身份,單純從男人看女人的角度看,許傾傾,你是個不錯的上牀對象。漂亮,性感,身材好……”
他邪惡的目光將她從頭打量到腳,手指從她的脣畔移開,輕柔的,曖昧的颳着她吹彈可破的臉頰,最後,落在她垂下來的碎髮上,勾起,替她輕輕掖在耳後,又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捏了捏。
他的脣湊過來,纏綿的與她咬着耳朵:“你知道怎麼討好男人,用我喜歡的方式,你懂的。”
男人暗啞性感的嗓音令許傾傾不可抑制的戰慄着,她繃緊了身子,手背死死貼在門上,詫異又憤怒的望着莫逸塵。
她剛纔確實沒怎麼聽明白莫逸塵的意思,可是現在,她全懂了。
他竟然要她通過和他上牀的方式換取和如意見面的機會,許傾傾腦子嗡的一聲炸響,不是他這個要求有多奇葩,而是他羞辱自己的方式令她想掐死他。
努力告訴自己冷靜再冷靜,許傾傾勾脣,挑恤的迎上他火熱的眸。
“莫先生,你說的沒錯,我漂亮,性感,身材好,還會討好男人。但是……我偏偏就不想討好你!”
莫逸塵眸子一凝,他揚了揚眉,鬆開對她的禁錮:“那我們就沒得談了,反正漂亮,性感,身材好的女人不止你一個。”
“對啊,又是柳思思,又是韓助理的,您千萬別把心思用在我這個前妻加孩子她媽身上!”許傾傾不無譏誚的刺他,罵完又恨自己不爭氣,她這樣說不明擺着在吃醋嗎?
果然,聽她這樣一說,莫逸塵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有自知之明就好,生過孩子的女人,本來就是過了季的老白菜,再看着嫩吃起來也咯牙!”
老白菜?許傾傾的火竄起幾米高。
他麼的,不就離了個婚,他用得着這麼毒舌嗎?
“是啊,我是老白菜,那你就是老臘肉!不要臉的老臘肉前幾天還強行啃過老白菜,真是賤的不行!”許傾傾越氣越要笑的耀眼,專往他心窩子上戳。
果然,在她咄咄逼人的打擊下,莫逸塵臉上的笑意漸漸凍結。
許傾傾想的卻是,既然談不了又不能掐死他,那就索性把他氣死,把肺氣炸了纔好!
“你再說一遍!”莫逸塵就知道,那件事肯定會在她這裡落下話柄,果然。
“歲數大了,記憶力不行了嗎?剛剛說過的話還要人重複一遍?”許傾傾伸手推開他,她這一下勁使的不小,莫逸塵後背撞在背後的牆上,許傾傾狐狸似的眸子微眯,想起上次他使的壞,突然很想報復回來。
於是,趁着他沒反應過來,她欺身,按着他的雙肩,將他壓在牆上,張開嘴巴,墊着腳咬向他的脖子。
許傾傾含住他脖子上敏感的軟肉,使勁吸吮了一下,直到嘴裡感覺到了淡淡的血腥氣,她才滿意的鬆開他。
莫逸塵的喉結處,赫然一枚被她強吸出來的吻痕,很扎眼,很刺激。
“好了,帶着它去會你的小白菜吧,保證刺激!”許傾傾得意的望着她的勞動成果,怕再被莫逸塵報復,拉開門,快速的回到客廳。
莫逸塵從廚房出來,走到如意身邊,從沙發上將她一把抱起:“走,如意,我們回家。”
“可是,媽媽……”如意沒料到,她努力了半天,換來的結果是爸爸突然抱着她就要回家。
許傾傾笑眯眯的附合:“太晚了,如意乖,先跟爸爸回去,乖乖去幼兒園,等你休息了,媽媽再接你出去玩。”
“想也別想!”說這話的是莫逸塵,他半抱半扛着如意,在門口給她穿外套,許傾傾也不生氣,樂津津的在一旁幫着忙。
“媽媽,那你週末一定要去看我哦。”如意依依不捨的。
“一定!一定!”許傾傾信誓旦旦的保證,擡手跟如意招手說拜拜。
如意的目光落在許傾傾纏着創可貼的手指上:“媽媽,你的手好像有點腫。”
說着,她的小胳膊繞過爸爸的肩膀,抓住了許傾傾那根手指。
剛纔洗碗時,泡了水,這會兒傷處口一跳一跳的疼,還緊繃繃的,確實比之前腫了些。
“沒關係,明天就好了。”許傾傾抽回手,不想讓如意替她擔心。
抱着如意要走的莫逸塵驀的轉身,朝她身後藏着的手指看了一眼。
“真的沒事。”許傾傾厚着臉皮,權當他在關心自己。
莫逸塵一手抱着如意,一手將她藏在身後的手扯出。
皺着眉將那枚創可貼撕掉,之前被夾過的位置已經紅腫的厲害。
“行了,快帶着如意走吧,別大驚小怪的。”許傾傾看不懂他的眼神,既希望他關心自己,又擔心他下一秒說出傷人的話。
“如果明天你因爲細菌感染死了,想讓我落個謀殺前妻的惡名嗎?”莫逸塵不容置疑的命令,“走,去醫院!”
果然,許傾傾腹誹,就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去醫院我找小江或者嵐姐就行,你走吧。”她堅持。
“媽媽……”如意的眼圈紅了,爸爸剛纔又說死了,又是謀殺的,把她嚇到了。
如意一哭,許傾傾六神無主了:“如意乖,別聽你爸爸胡說,媽媽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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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如意哭的話,就趕緊走!”莫逸塵氣沖沖的邁開長腿,向別墅外走去。
許傾傾糾結了一下,還是不想讓如意擔心,只好跟上那父女倆的步伐。
坐在車上,如意一直緊緊拉着許傾傾那隻受傷的手,時而拿起來,替她吹一吹,還安慰她:“媽媽,奶奶說,疼的時候,吹一吹就不疼了。”
女兒如此乖巧,而她和莫逸塵的關係卻如此緊張,許傾傾摟着如意,心裡又開始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