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悠渾身沒力氣,跌坐在地上,她手撐在冰冷的地面上,驚恐的望着眼前猥瑣的兩人。
“白若風!百利的新任總裁白若風,我哥哥的行事作風我相信長耳朵的就聽過,他從小就疼我,讓他知道你們欺負了我,他會要你們的命!”
“哈哈……”兩個男人爆發出一陣獰笑,他們回頭,看看許傾傾,又看看白若悠,“聽到了嗎?敢情我們今天撩了兩朵名媛啊!一個大明星,一個富家千金,摟着睡一宿,咱們兩個這輩子就不白活了!”
兩個人都是刑滿釋放人員,對法律本來就視作糞土,他們在監獄當了那麼久的和尚,早就想出來釋放一下了,加上喝上酒,才顧不上這兩個女人是什麼身份。
眼看四下沒人,兩人又交換下眼神,其中那個小眼睛的將他的車門拉開,手嘚瑟的撐在車門上:“走吧,大明星!乖乖聽話,我保證你欲仙欲死!”
而另一個人則又去拖地上的白若悠。
白若悠極力的掙扎着,憤恨的瞪着不遠處的許傾傾。
許傾傾竟然和他們一起沆瀣一氣,這兩個人說不定就是她派來的!
許傾傾笑容明媚的扶住車門:“欲仙欲死啊?那是要好好體會一下!”
眸子一凝,她手扶在車門上突然用盡全力一關,趁男人的手還沒抽出來,將他的手死死夾在車門和車體中間。
“啊!”只聽的咔嚓一聲,男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許傾傾那一下用了十成的力氣,她相信,男人的手指肯定骨折了。
她冷冽一笑,壓住車門,手起瓶落,將順手帶出來的那瓶洋酒結結實實的砸在男人頭上。
酒精汩汩的順着破碎的瓶子流出來,男人頭上開了一個大口子,叫聲更淒厲了。
身後拉扯着白若悠的男人一看情形不對,撲上來就要扯許傾傾的頭髮,許傾傾利落的往後一躲,男人撲了個空。
再回頭想發狠,卻被許傾傾用手上半截鋒利的酒瓶子直抵在他的脖子上。
她抵着他,把他逼到了後面的車身上。
之前被她擠斷了手又砸破頭的男人已經痛苦不堪的倒在地上,被許傾傾用力的踩在腳底下。
如此,兩個人皆被她控制在手上。
“你……你別亂動……再動小心我宰了你!”被她用碎玻璃瓶抵住的男人緊張的直冒汗,仍兇狠的嚇唬她。
許傾傾冷笑,將玻璃瓶又往他脖子上抵了抵,鋒利又尖銳的碎瓶口扎破了他的皮膚,他後退着,腿都軟了。
“色鬼,都這時候了還逞兇呢?到底誰宰了誰啊?嗯?”
許傾傾手腕上還要用力,男人嚇的急忙驚叫:“別……別動了!我認栽,我認栽了還不行嗎?”
“說,還敢不敢睡名媛了?”
“不敢了,不敢了!”
“你還認識我是誰嗎?”
“不認識,不認識,女王饒命,早知道你是這種狠角色,借我個膽子我也不敢招惹你啊!”
“不敢招惹我,難道其他女孩子你就敢招惹了?”
“不招,不招,我以後當太監還不行嗎?”男人不斷的往後縮着脖子,生怕許傾傾一個不小心,隔斷他的大動脈。
“把你們兩個的身份證拿來!”許傾傾命令他。
“沒……沒帶啊!”
許傾傾見他還不老實,命令身後的白若悠:“你還愣着幹什麼,過來搜啊!”
“哦……哦……”白若悠全程都看傻了,木愣愣的過來,壯着膽子在男人身上摸了摸。
她翻出一隻錢包,從裡面又翻出一張身份證。
“傾傾,只有一張。”全程懵逼的她還不知道許傾傾要做什麼。
“一張就夠了!把它收好!”
白若悠依言將那張身份證收到了包包裡。
許傾傾接過錢包,往男人胸口一扔,仍沒放鬆手上的警惕。
“現在,你的姓名,身份已經在我手上,以後再敢對女孩子動手動腳,或是想伺機報復,我相信莫逸塵和白若風會有一萬種辦法讓你和你的朋友生不如死!聽到了嗎?”許傾傾眸光鋒利,惡狠狠的問。
“聽到了,聽到了!”如果說之前因爲多喝了幾杯貓尿,再加上色令智昏,腦子實在不清醒,現在被許傾傾一嚇,兩個人瞬間清醒了。
這兩個丫頭還真是有來頭的,白若風和莫逸塵都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要是沒喝酒的話,他們有九條命也不敢惹這兩個姑奶奶啊。
許傾傾確定兩個人不敢輕舉妄動了,才緩緩將酒瓶子移開,順便擡起腿,在男人兩腿之間重重一踢。
趁着男人鬼哭狼嚎之際,許傾傾拉着白若悠就走。
還好車子就在附近,許傾傾將白若悠往車裡一塞,開着車,扔掉瓶子,風馳電掣的離開了那家夜店。
她的車開的飛快,不住的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竄來竄去,一邊開一邊透過後視鏡觀察着車後方,生怕又被那兩個男人跟上。
還好剛纔出手夠利落,要是有一個失誤,這會兒沒準還陷在危險中。
許傾傾得感謝杜昆,感謝韓雪宜,要不是拍《大漠》的時候,這兩人逼着她不斷進步,不斷練功,她許傾傾怕是還沒這麼好的身手。
“許傾傾,你的手在流血……”經過剛纔驚心動魄的一幕,白若悠的酒早醒了。
只是,她的心仍舊跳的厲害。
她盯着許傾傾握在方向盤上的手,戰戰兢兢的說。
“還用你說,我知道!”經她一提醒,許傾傾的手更痛了。
之前砸小眼睛男人那一下砸的太狠,把對方砸傷的同時,玻璃也割破了她的虎口。
之前太緊張了,還沒覺得,開車開了一會兒,許傾傾才發現手上那滴滴答答還在流淌的血是她的。
“趕緊去醫院包紮一下吧?小心感染。”白若悠見那血不斷的流出來,緊張的說。
“白若悠,你是不是吃一百個豆也不嫌腥,居然還去那種地方,今天就該讓那兩個色鬼好好收拾你一下。”許傾傾沒好氣的罵。
“那你幹嘛要救我,把我扔給那兩個人好了,我可沒讓你來。”白若悠被許傾傾罵的很沒面子,言不由衷的頂回去。
許傾傾冷笑:“若不是看在白若風的面子,你以爲我會來?”
“你……”白若悠心裡憋屈,被她懟的眼圈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