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美女們雙眼放光的直圍着許傾傾打轉,謝凌風和楚晨交換個眼神,一臉無奈。
總算哄走了幾個女伴,莫逸塵從座位上站起來。
“既然都沒錢了,那今天就撤了吧!”說着,他再次牽住許傾傾的手。
“撤吧,撤吧,再不撤褲衩都得賠給姓莫的!”白若風看了一晚上戲,心情大好。
“嫂子,之前我說過的話收回,你可千萬別介意,今天這牌桌上你就應該看出來了,這逸塵,可是你的親老公,疼起媳婦來連自己都坑!重色輕友的勁,這世上也沒第二個了!你不信我們也得信他!”
雖然被坑的很慘,謝凌風臨走時還是忍不住替莫逸塵說了幾句好話。
沒辦法,千年鐵樹難得開次花,要是花飛了,下次再開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莫逸塵見他舊事重提,有些不快。
許傾傾倒是一臉的雲淡風輕:“之前?你之前說什麼了?”
謝凌風一愣:“對,對,我什麼也沒說!”
又在莫逸塵肩上搥了一下:“你聽到了吧,我什麼也沒說。下次,再敢把賬算我頭上,我就……”
“你就怎麼樣?”莫逸塵眸色玄寒,好像下一秒就要殺人。
“我躲,我不見你行了吧!閻王爺!”
謝凌風真怕了莫逸塵,忙不迭的溜了。
停車場,白若風和楚晨各自去開車。
許傾傾想到了什麼,朝白若風追過去。
“傾傾,你看看你身後那虎視眈眈的眼神,你要是再靠近一步,只怕我今天會有生命危險。”白若風在許傾傾距離他還有一米遠的距離時突然叫停。
許傾傾回頭,果然,莫逸塵本來都要上車了,突然就停了下來,手扶在車門上,莫衷一是的盯着她和白若風所在的方向。
“白若風,我問你,你和林一楠進展怎麼樣了?既然決定安定下來爲什麼又去招惹那些鶯鶯燕燕的?”
許傾傾生氣的問。
今天在棋牌室她一直給白若風留着面子呢,哪怕他身邊坐着個混血美女,她也沒表現出任何不快。
白若風聽她提林一楠,眉頭一皺,忙不迭的就要往車裡鑽。
許傾傾纔不給他這個機會,霸道的將他打開的車門又關上了。
白若風有點頭疼,那是對愛情這個命題的迷茫。
“傾傾,我試過了,所以我選擇放棄!以前的日子挺好的,我不明白爲什麼要給自己找罪受,就這樣吧,結束了。”
白若風又恢復了他那股對什麼都漫不經心的勁。
許傾傾被他噎了一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的確,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是每個人的自由。
看樣子,白若風在林一楠那裡碰釘子了。
“她……拒絕你了?”她試探着問。
“沒有!相反,我們相處的很愉快!”腦海裡又浮現出一星期前,他和林一楠在東南亞度假的場景。
那時候,他們真的很開心。
然而,一切從回來後都變了樣。
那個林一楠,白若風有時候很想掰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
“那爲什麼?”作爲朋友,許傾傾很想爲兩人做點什麼。
“她是個受虐狂!放着好好的戀愛不談,非要去愛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許傾傾,你說,她這裡是不是有問題?”白若風指了指他的腦袋。
那天在超市,林一楠接到那個電話後,突然和他說分手的樣子,他一輩子也不能忘記。
白若風有過很多女人,他對她們很好,她們喜歡他或者離開他,他都很尊重她們的選擇。
可是,那一刻,他恨她!甚至稱得上惱羞成怒!
“你是說林一楠有男朋友了?”這個答案令許傾傾很意外。
“如果是男朋友就好了!就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白若風不想再提那個令他心情不好的名字,他甚至忘記了禮貌的和許傾傾告別,逃避似得,跳上車,逃了。
“都走了,別看了!”身後傳來莫逸塵不快的聲音。
許傾傾一凜,光顧着管閒事,差點忘了莫逸塵的存在了。
“很好看?”莫逸塵見她還現在那裡不動,語氣發涼。
“你說白若風?好看啊!跟你的葉魅兒一樣好看!”介懷了一晚上,終於將那個名字說出口。
許傾傾調頭就走,徑直拉開車門,上了車。
她不想和莫逸塵賭氣的,可那個名字在她心裡梗了好幾個月,她真的忍得要發瘋了。
她得感謝謝凌風,是他的嘴快,讓這個名字終於提到了明面上。
許傾傾想,來吧,來吧,該來的總會來的。
莫逸塵隨後拉開車門坐了進來,只是還沒說話,手機就響了。
是那個孟姐打來的,莫逸塵之前叮囑過孟姐,如果葉魅兒那邊有什麼意外,孟姐可以直接通知他。
他這樣做是爲了避免和葉魅兒直接接觸,畢竟,孟姐是他安排過去的人,總是可信的。
“什麼事?”莫逸塵接起電話,一雙深潭似的眸卻依舊鎖定在許傾傾身上。
見她刻意別開臉去,莫逸塵大手勾在了她的脖子上,在那裡輕輕的揉了揉。
“莫少不好了,葉小姐洗澡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她現在在浴室裡,動彈不得,門又鎖着,我進不去,你說該怎麼辦啊?要不你親自來一趟吧,浴室裡一點動靜都沒有,我真擔心,葉小姐是不是昏死過去了!”
電話裡,孟姐急急忙忙的說
隔着手機,能聽到她不斷敲門,扭動門把手的聲音,聽的出來,孟姐真的很急。
從百樂宮到葉魅兒所在的翡翠園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很近,想着這個距離,莫逸塵眉間深鎖。
“糟糕,葉小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莫少,我該怎麼辦?你倒是拿個主意啊?”
孟姐又在催他了。
許傾傾坐在那裡,一下又一下的摳着手指頭,莫逸塵怕她摳的疼了,大手一把將她的兩隻手緊緊包裹。
“報警吧!”他簡短的回答了幾個字,不給孟姐反駁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
很快,孟姐的電話再一次打來,莫逸塵接也不接,直接摁掉。
連續打了兩遍後,手機終於恢復了寧靜。
“不是有人找你,爲什麼不接?”許傾傾推開他的手,坐直了身子。
“因爲你在吃醋。”莫逸塵藉着昏黃的車燈打量着她,笑意蕩在脣畔。